在澳大利亚的新会院,是在最新和唯一形式下建立的,以前都是派遣很多修女独自开始,而这次是戴格兰修女本人亲自去做创立人,时间是一九五五年五月十三日。 两位长上正在东方(菲律宾、日本、印度)完成一次旅行,也伴同蓝达·高度琪修女和罗兰佳·贾希默修女到澳洲雪梨的住处。他们到达这里,不像在别的地方、别的时间一样,必须低头,忍气吞声:相反地,这里的枢机主教吉罗义给保禄会这伙人举行欢迎会,并用意大利话发表可爱的演说:而修女团体也第一次款留会祖们做客。最后保禄会修女有了固定的处所,临近保禄会士和主徒会的住所:当时善牧会修女在墨尔本已安居下来,这次是她们先来到的。 这是一次满意的旅行,在东京戴格兰修女已经见到了一0五位日本籍的保禄孝女会修女,和大约十多位的初学生和望会生。菲律宾藉的修女也有一百位左右,而在印度有三位修女和七位望会生。一切很美好也很悲惨。有说各种语言的人,从更远的角落来响应召唤,也需要为那些肯追随圣保禄的女孩高兴,但不能忘记还有许多人是在离基督很远的地方。戴格兰修女说:「这使人伤心」。但只能这样,用不激烈的战术前进,必须慢慢地把我们的天主介绍给每一个人,从芥菜的种子、从伯利恒的麦秸、从卑贱开始。 就这样她鼓励澳洲的两位拓荒修女、菲律宾修女、日本修女和令人赞叹的印度修女:为成圣,不重视统计数字,没有成功的人也可以受赏。她说:「很多次,没有成功反而是天主的一个恩惠。重要的是把人世的失败记载在我们的生命中。如果天主的圣意决定使人成圣,人就要接受迟缓的考验,总不可气馁,但要相信天主所准许的都是为了我们的好处。」此外,对戴格兰来说,一九五五年是导师耶稣的一年,为此要认识、爱慕、效法和祈求吾主。这也是天主圣意的一年,要在生活中效法「导师耶稣翕合祂圣父的意旨。耶稣是道路,要效法祂的榜样,尤其是谦虚和克苦,在十字架苦路上慷既地追随耶稣。」 她如此武装自己的修女抵抗气馁的攻击,实践那些由她本人记载在自己神修日记中的准则。例如:菲律宾修女请人由意大利用船运来从米兰买来的新裁纸机,在马尼拉港,卸货工人失误把这大箱子掉在海里。蓝达修女把这事写信报告总会长,骂另一位修女是「讨厌的」。她回信说:「妳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这连一个小罪也不是。」 现在她们一起留在澳洲,为建立会院,住在道明会修女那里作客,这些修女们「知道了戴格兰是总会长,就来到她的四周,想知道我们修会很多的事,当时我们的修会还很年轻。我记得有一位修女在惊奇中说:『妳要管理一千名以上的修女?视察一百座以上的会院?小可怜儿!谁知道有多少困难!』总会长就让她说下去,并且不停的带着微笑,而很简单地回答说:『但我不做什么!是天主在做,而我只依靠祂,请妳们为我祈祷。」 这不是一个谦逊的形式,而是避免没有用的言论,这就是她,戴格兰的本色。关于谦逊方面,在她的信件和个人反省的日记中,我们可以看到她安详的态度:是谦逊的主题在指挥她生命的交响乐和研讨自己的基本教材。她听和阅读圣书,祈祷和反省,她达到确切领悟的境界,发觉谦逊有如战斗,不是放弃攻打,而是要获取胜利,不是弃械投降,更不是俯首称臣。 为了成为谦逊的人,需要有勇气,绝对的勇气。戴格兰写信说:「情欲是一种力量,如好好地疏导它,可领我们成圣,正如我很骄傲、满怀嫉妒、猜忌等等。我愿成圣人,成大圣人,所以当我更被压抑时,常使我看出我的可怜。」 有几位保禄会修女回忆:戴格兰修女在别人第一次见到她时,给人的印象是面容严肃,但具安稳而有节制的态度。但随后,在她眼中的喜悦光芒和她一句可爱的言语,使人认出戴格兰的开朗谦逊超过她的勇敢。她是个能控制情欲的活生生的榜样,这使她在成圣的方向上前进。 一九五三年九月,在罗马召开全义国修女会总会长会议,设立这机构是为推动所有女修会之间的协调及合作。戴格兰修女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被选为「意大利修女社会服务联合会」这部门的主席,这是一个新成立的机构,第一次召集各修女会的首长。她希望从一开始就控制好大会的报告,但她对此不太有信心,认为这「或许是个错误」,邀请她负责圣保禄会以外的事务是她所能顾及到的事务中最末微的事。以后,当她做主席时,在一切事务的处理上,做的效果卓著。 比方,在当时会议中,针对从事幼儿园老师的修女们所提出的问题,在大会中应决定是否给这些作老师的修女设立一个专修班?应如何去找教课的人?在什么地方?和经费如何筹措等。一位对这问题有经验的修女清楚地说,创办这事业是不可能实现的:于是全体转向做主席的戴格兰修女,她只提出一个问题:男修会很重视这课程吗?对大家肯定的答复,她于是以雅培理神父式的作风决定了:「那么就该组织这个专修班;我们尽可能的去做,上主会帮助我们。」 依纳爵·芭拉修女,她是第一位继任总会长的修女,她回忆说:「组织了专修班以后,许多的学生来上课,产生了出乎预料的效果。以后也举办了类似的专修班,经过数年后,来上课的修女们都受益匪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