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格兰修女,由各地旅行回来,曾多次谈到用电影做为福传的工具,她马上向所有的人说明,影响所有的人。从她自己传教的实际观点,随即会想象到电影的用途,并在某些情况下,可为福传工作者,做引入入胜的补助:甚至,在缺少传教士和传教士忙碌的地区,可做为暂时的代用品。 雅培理神父立刻把电影包括在为传播圣言和伦理,以及公民教育的「最快速和最有效的」方法中。在二十年代,会祖跟议事司铎基艾沙,在阿尔巴,二人曾对这问题讨论了很久,并且圣保禄孝女会会宪中的第二八五条,也给了极明确的指示:「电影产生了极广泛的影响,它把罪恶渗入人心,但它同样也可以推动人面福祉。圣保禄孝女会修女们使用这个极有效的使徒工作方法,去拯救人灵和谋求社会的福祉。」 一九三六年,教宗碧岳十一世,关于对儿童有害的电影,曾以其惯有的激烈情感加以干预:「面对给孩童如此大的伤害,面对如此多的纯洁心灵就丧失在电影院中,不由得使人想起吾主耶稣对引坏小孩子的人,所给与的可怕处罚。」 在三十年代设立了罗马电影制片公司,以后改名圣保禄电影制片公司,在「开幕」时,去罗马圣保禄宗徒墓前跪拜一小时,其目的是为制造那些能进入正规电影院的影片。虽然历经万难和不少的反对,但终于能发表一个象征性的成果:制成一部(阿布那·默西亚),表扬古列叶末·马萨亚,他是衣索比亚国加拉人,嘉布遣小兄弟会传教士;这工作的成功当然也少不了戴格兰修女的实际协助。 第二次世界大战使一切工作停顿,战后,工作又开始转往另一方向:除了一些影片在主题上,继续战前的趋势外,也开始出版短片和记录片:在这些影片中有不少是做为讲解要理问答之用,因其适合时代又有益处,所以很使人满意。 在战后最初几年中,戴格兰修女有机会跟圣保禄电影制片公司的导演艾米吕·高得露神父会晤,曾谈到电影与教义结合的可能性及其它有关问题。依纳爵·芭拉修女,当时是导演的重要助手,她如此回忆那时的情形:「我听到了惊人的消息,我记得她跟我兴奋地谈到这事:那时有一件很大的好事该做,就是利用电影,使电影成为一个使徒工作,为此事圣保禄孝女会修女应积极地合作。这是一个很艰难的使徒工作,的确,但却是一个真正的使徒工作,是重要的和迫切的……会祖指示必须开始电影制片的工作,这使戴格兰确信这的确是天主的圣意,而且这工作必须完成,不惜任何代价。」 戴格兰立即执行命令,马上开始工作,并努力工作。圣保禄孝女会修女虽然已负责了许多工作,但她还是安排她们专务电影;如此,在她们中同时栽培出对各部门有经验的修女,做一些地区司铎们的顾问和善会的顾问,而这些地区不幸遇到彼此不肯接受的人。 另外一位圣保禄会修女玛利·罗莎莉·魏思格修女回忆开始时的情形说:「一九四七年九月,总会长把我叫去,给了我开始用电影传教的责任,并同圣保禄会合作。我们的工作是选择已制成的影片,改制成十六厘米,为本堂区的电影厅使用……同时也负责组织推销十六厘米影片的办事处。之后更负责同圣保禄会合作,试图制作宗教和教育、教理及陶成青少年的影片。总会长常给这项使徒工作加油打气……她鼓励我,并在选择影片方面,给我们建言。她坚定地告诉我们所选的那些影片确实能对传教工作产生效果,并提供人类真正的福祉……她曾多次说:『我们利用一切方法,以更快速的方式和更有效的工具,传布基督的喜讯,并希望更多的人得到这喜讯。」但不只如此。很快地,在制片工作上,也安置了很多的修女参加这项工作:而更在(天主之母)影片的翻译中,修女们参加了安纳女先知的那部份工作。 随后肩负重责大任的时刻到来:现在决定的不是制造一部影片,而是有五十部教理记录片形成一系列,有如利用图像做成的天主教教义大纲,以特殊的不同主题和活泼的表现,使世界各阶层的人都可以清晰地和有效地了解这些主题。这是一个伟大的创作,也需要一笔庞大的经费,而唯一且经常要面对的困难就是雅培理神父没有钱。 所有的计划均由保禄会的男会士们负责,他们本该自己付钱,但是戴格兰修女却不做男、女修会之间的区别。她厌恶自私想法、修会内的不合作态度、这个和那个修会间相互推诿的行为、排他主义和有害引起争端的小事等,都会对很多修会团体制造伤害。对她来说,每一个保禄会的创作——不论是哪一修会完成这工作,都是所有人的创作。在一九五一年,面对五十部记录片的发行,又有很多反抗的声浪攻击雅培理神父,就如四十年前一样,于是戴格兰·梅而珞修女手中拿着钱,走在前面迎敌;她为了这保禄会的事业,也是圣教会的事业,提供了所需总钱数的三分之二,如此,工作方可继续,而记录片才得以实现。为了这五十部电影,戴格兰有如一位有远见的母亲,付出了适时的关怀。 但这并不是一切,雅培理神父和戴格兰修女因电影的发行,而遭遇到了重大的经济困难。为了解他们两位处于非常艰苦环境中的勇气,要回忆他们初期的工作,曾受到教宗碧岳十二世的副国务卿若翰·曼地尼蒙席的称赞。那时雅培理神父预先委托给这位蒙席五十部各种不同主题的影片,请他转呈给教宗。转呈之后,在一九五三年元月十九日,曼地尼蒙席以教宗的名义给会祖回了一封信,内容有明智的表示但忧喜参半:一方面给予热烈的鼓励:而另一方面,更好说它包容各种忧惧,并令其长期考虑。这个文件颇值得一读:「你们的创作不能不获得圣座热诚及慈父的关怀,圣座非常重视一切为适合青年人的宗教教义的实验。如果把电影的视听应用于宗教课程,可以使这课程如此地活泼、有趣,而适于把孩童及民众的视听能力同永恒的真理结合在一起,那末,宗教教育就无疑地有了不少利益……圣座因此愿意鼓励这当「慎重处理的事业」,确信每一投入的用心,并在教义、艺术、「行政」各方面,实际响应推动的善意。圣座深知你们孝爱的敬意,巡顺您,和您的全修会,同时祝福你们明智付出的杰出及慷慨的福传辛劳。」鼓励和祝福之外,教宗的信可以归纳成四个字:「好自为之」。圣座称赞雅培理神父有理想,并对戴格兰表示愿意支持这个理想。 制作和推销这些记录片之后,证实各方面都进行的非常顺利,雅培理神父立即报告给「上级」知道不再有「忧惧」的情况:而「行政」方面也没有问题。一九五四年五月二十八日得到响应,神采奕奕的若翰·曼地尼蒙席向雅培理神父表示庆功,并说:「我特将高兴的消息呈报给教宗,圣座曾提及关于教义影片所有的进步,已在意大利和国外获得大众普遍的肯定:这事业对宗教教育不断提供珍贵的贡献。」宗座的答复文件中,连一个动词也没有使用条件句法,完全是使用直陈句法,因此会祖和戴格兰也可以把这封信归纳成另外四个字:「你们有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