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不当将罗马帝国的广大及长久时代,归于游比德或外教人其他的神,他们将每事,甚至最下贱的东西亦归他们;当归于独一的真主,他是幸福的创造者,及世间权力的主人及判官。
第一章 在第一卷所讨论的事
我从事论天主城时,以为先当答应敌人,他们只顾如浮云似的世间事物,而将一切所受的灾祸,都归于独一真的、并有益的天主教。这是由天主的慈善而来,而不由天主的严厉而来。自充博学者,引领愚民仇恨我们,使他们相信现在的一切灾祸,从前总没有过。知道这种意见错误的人,隐瞒着他们所知道的,反而说这是真的,证明他们有反对我们的理由。所以我当用他们作者的书籍,证明事实与他们所思想的,大相径庭。
此外,我尚需指出他们所公开敬拜的神,是骗人不洁的邪魔,喜好真的或想象的罪恶,并愿在他们的庆日举行这类事,使人看到神愿我们学习的,自然去做这类当加指责的行为。我不用我的理由来证明,而用新近的回忆,因为我自己亲眼看见举行这类礼仪,一部分是用传授人的著作,不是为得罪神,而为光荣神。
比如他们中最博学多能的范罗(Varro),写了几卷书,论人事及神事,依问题的重要加以甄别。他不但将戏剧放在人事中,亦放在神事内。若在城中,只有善人君子,戏剧就不会在人事中了。他做此事,非由自己的意志,而是因为生在罗马,亦在罗马受过教育,巳在神事中,找到了戏剧。
在第一卷的最后处,我曾简单地写了当讨论的问题,在第二卷中亦曾提及。我知道做外教人所盼望的事,以满足他们的愿望。
第二章 在第二及第三卷中讨论过的问题
我曾应许过,将对以罗马帝国的灾祸归于我们的,予以辩驳,并提出可以证明罗马城及各省,在禁止向神祭祀以前,所受的灾殃。若在此时,天主教已广传,并禁止祭献神,他们一定要将一切灾祸归于我们。
在第二及第三卷中,我巳详细解说了。在第二卷中,我讨论过伤风败俗,是独一的真灾祸;在第三卷中讨论糊涂人所怕忍受的,即肉身的疾病及外物,这是善人与恶人所共同忍受的;善人安心忍受,而恶人反因此成为恶人。但我只说了罗马城及罗马帝国很少的灾祸,因此我并没有将直至恺撒,奥古斯多朝中的一切,都说出来。
我要说的,不是人造的灾祸,如战争时的揉躏毁坏,而是由于自然界的工作。亚布来(Apuleius)在世界书中,简单地说:世间的万物变幻无常,且能变化,毁灭,更该说出了多少事故?我就用亚氏的话:地震时,地口张开,吞下城子与居民;大水冲了整个地区,陆地为水所冲,成为孤岛,在别处则沧海桑田,城子为暴风雨所毁,闪电烧了东方的几处,在西方大水引起同样的灾祸。
哀特那(Aetna)火山爆发时,如一条火河,由上而下,火光融融。若我愿意收集历史中的这类事情,在基督消除这类有害人类的灾祸前,更不知要说至何时。
我也应许了讨论因何原因,亭毒世界万国的天主,庇佑罗马帝国,扩张疆域。而罗马人所敬的神,却不帮助他们,反而欺骗他们。
现在我要特别讨论罗马帝国的发展。在第二卷中我已说过,外教人敬拜的邪神所引起的祸患,及所做的伤风败俗的事。适当时,在前三卷中,我亦提及“使太阳上升,光照恶人也光照善人,降雨给义人,也给不义的人”(玛•伍•四五)的天主,如何庇佑了善人及恶人,连野蛮人亦尊敬他,超乎战争风气之上。
第三章 以战争扩张的帝国,依智者及幸福人看来,可算幸福否
现在我们看看可将罗马帝国的广大及恒久,归于以淫乱戏剧及司祭敬拜的邪神否。我格外愿意先研究有何理由,可夸张罗马帝国的广大,因为不能证明常在战争中的人,因着畏惧或欲望,倾流人的鲜血,以得悦乐,如玻璃式的快乐,却容易打碎幸福的人。
为使人在这点上,易于判决,不要以巧言高谈,大论民族、国家、省份,茅塞我们的理智,而只看两个人(因为每人就如演讲时的一句话,或城中及无论多大国家的一份)。我们设想二人,其中之一是穷人或中庸之家,而另一个却为富翁。富翁不断的恐惧,生活枯干无味,欲火燃烧,与人结仇,总不平安;而在此可怜的情形中,其财产却不断地增加,然而操心亦随之而来。
而另一个中庸之家的人,对自己的财产心满意足,与亲友邻人互相亲善,心中平安,虔敬真神,心胸开朗,身体健康,克己、贞洁、良心正直。我想没有这样糊涂的人,不知拣选其中之一人。
若在二人中,规则如此,在两个家庭中,两个民族,两个国家中,亦当守这合理的规则,若善用这规则,就容易看出真假幸福的所在。所以若敬拜真天主,并以神圣的荣耀,及品行与温良来光荣他,善人就当长久为君王,这并不是为他们自己的利益,更是为人民的利益。因着他们的热心及公正,这是天主的大恩,能使他们在现世享福,并得长生。
所以在现世若善人做君王,不是为他们自己的利益。而是为世人的利益。若恶人做君王,为他们自己更有害,因为有作恶的更大自由,使他们的心灵变坏,而他们的人民,只因自己的罪恶,才能受害。
因为恶王对善人所做的,不是罚他们的罪恶,是试探他们的德行。善人在人权下,还是自由的,恶人就是南面称孤,不但是一个人的奴隶,而是所有毛病的奴隶,这自然更为重要。《圣经》上论毛病时说:“人被谁制胜,就是谁的奴隶。”(伯后•贰•十九)
第四章 没有公义,国家就如一群强盗
没有公义,国家岂非如一群强盗?一群强盗岂非如一小国?因为它是一个团体,有一个领袖,有合约,并依规定而分赃物。若他们获得同伴,占一块地方,确定地点,夺下城子,控制人民,乃称为国家。这个名称,并不减轻他们的贪心,只是不受人的惩罚了。
这样,一个被捕的海盗,巧妙地答应了亚历山大王。这位君王问他以何权利,横霸海上,他大胆地答说:“以你横霸天下同样的权利。因为我只有一只小船,乃被称为海盗,你有一大批船,乃尊为帝王。”
第五章 剑客的权力,几乎相似帝王的权力
我不研究罗马禄聚集了何种人,使他们离开了绿林的生活,不受应得的罪,而成为公民。现在他们已一无所惧,能平安度日了,不然,能做出弥天大恶来。
我只说罗马帝国,疆域巳广,因为征服了许多民族,大家都怕它,却几乎不能避免一场大灾祸。几个甘巴尼省的剑客,由学校中逃出,组织了一个强大的军队,在三个领袖率领之下,蹂躏了整个意大利。
外教人当指出那个神帮助了这几个强盗,成立了一个强国,打败了罗马的军队。他们的势力虽然昙花一现,但岂可否认神曾助佑了他们,难道每个人当长命百岁?若这样推理的话,就当结论到神不会帮助任何人做君主,因为所有人都死得太早了。不但一个人,连所有人都如朝露,一瞬即逝,这未必不是一种恩惠。
在罗马禄时代,敬拜神的人,早已作古,他们正在阴间受审。他们死后,罗马帝国疆域扩大,对他们有何关系?至于他们平生行善作恶,我不去讨论它。同样,在罗马帝国时代,许多人活了几年,就一命呜呼,负带着自己善恶的责任。虽罗马帝国日子方长,但人民却如后浪推前浪地一瞬即逝。
若当以浮虚日子,亦归功于神的助佑,剑客一定也得了神的助佑。因为他们断了奴隶的铁链,逃之夭夭,组织了大军队,服从领袖的指挥,竟使罗马人见而生畏。他们打败了好几位罗马将军,抢夺了许多物件,打了许多次胜仗,乃放纵私欲,尽量享乐,出命施令,直至经过许多困难,才被战败。
现在我们来写更重要的事情吧!
第六章 尼奴王因着贪心,第一个愿扩张自己的国土,乃与邻国交战
游斯定(Justinus)随从陶公邦贝(T.Pompeium)的榜样,不但以拉丁文,并写了简单的希腊文史,在他书中前面说:
“起初时,统治人民与国家的责任,托付给荣登王位的人,并非因为他们拉拢人心,而是因为他们为人良善,行为忠节。人民不受任何法律的拘束,君主的意愿便是法律。君王的责任是护卫自己的国土,而不是扩张疆域,因为国家界限,就在地方之内。
亚西利王尼奴(Ninus)雄心勃勃,第一个变换了这民人间传统的成例。他第一个与邻国人民交战,打败了不善战争,不能抵抗的民族,占了他们的国土,直至利皮亚。”
稍后,他又继续说:“尼奴王能长久保持他的广大国土。打败了许多民族后,他愈强大,又去侵犯别的民族,每次胜利后,又鼓励他去同别的民族作战。这样,他竟IE服了东方的所有民族。”
无论游斯定及陶公邦贝的著作可信与否——别的可靠历史证明他们曾经捏造——由其他作家,我们一定知道亚西利国的国土,由尼奴王大为扩张,且年代久远,非罗马帝国所能望其项背。因为据史家所载,亚西利国由尼奴王第一年起至为梅地所灭,共一千二百四十年。
与邻国交战,以扩张疆域,打败他们,又去征服不侵犯自己的民族,只因要南面称孤,岂不是强盗的行为?
第七章 国家的胜败,是否由神的助佑
若亚西利国,疆域如此广大,年代又这样久远,并没有神的助佑,那么为何将罗马帝国的广大及久远,归功于罗马神的助佑呢?因为彼此的原因,当是一样的。若以为国土之扩大,系国神的助佑,我请问是何种神的助佑?因为为尼奴所败的民族,并不敬拜他神。若亚西利人有了自己的神,善于建立及维持帝国,他们亡国时,难道是神死亡了吗?或是因为没有得到所许的酬报,情愿臣服梅地人,然后因齐路(Cyrus)允许了更大的酬报,又臣服于波斯人?
这些民族,经过马其顿王亚立山的广大帝国,但如昙花一现后,直至现在,仍旧在东方自己国家的疆域内存在着。
若是这样,那么或是神不忠信,因为遗弃了朋友而投降了敌人,这是一个人,如加米禄所不屑为的。他打败了敌人的城子后,发觉罗马对自己辜恩负义,但他忘了自己所受的侮辱,只记得罗马是自己的祖国,又从高卢人手中,将它救出。
或是神的能力不大,而为人力或巧计所败。或者神非为人所败,是神互相交战,为另一城的神所败。那么神间亦有仇敌,各自拥护自己的党派。那么一城的人,除了敬拜自己的神外,还当敬拜帮助自己神的神了。
但无论如何,神在战争时逃跑,迁移或出卖,在任何地方及时代,这些国家因着战争失败而灭亡,总在基督出世以前。一千二百年后,亚西利国已灭亡,若天主教宣讲了另一永远的王国,禁止叩拜邪神,那么失望之余的人,将作何言?岂不要说:这样久远的国家,若不抛弃原来的宗教,而信奉天主教,是不会灭亡的。
对这可耻的妄言,我们的敌人,当明镜高悬,来照自己本来的面目,当羞愧自己还保存一点羞耻。
罗马帝国并未灭亡,只受损失而已,如它在基督讲道前所经过的,自可复兴,就不可失望,它现在亦能恢复原状。在这点上,谁能知道天主对此的圣意呢?
第八章 何种神帮助罗马人,保护、扩张帝国
现在我们在罗马人敬拜的许多神中,找出那几位对维持及扩张帝国最有贡献的。在这高尚的工作上,我不相信罗马人敢归功于淫乐之神,或管理婴孩啼哭的神,或看守婴儿摇篮的神[1]。
在这书中的一章内,如何能将男女神的名字一一写出?在厚厚的册中,才能写出他们的姓名及职务。罗马人以为不当将田野托给一位神,乃将田野托给田野神,山归山神,丘陵归丘陵神,山谷归山谷神。他们亦不将收获归于一神,种子在土中时,归种子神,开始发芽,归芽神,收割后,归于收割神。
谁不信由种子发芽,直至结果,归于一神就够了呢?但他们不以为足,却要许多神;不愿亲近真天主,而与群魔为伍。他们将发芽的五谷归谷神,将茎、干归茎神,将小叶归小叶神,出茎的大叶归大叶神,将成熟的五谷归谷神,五谷开花时归花神,出乳时归乳神,成熟时归成熟神,收割时归收割神。我记不清所有神的名字,因为非常讨厌,而他们却毫不知耻。
我愿提出其中的少数,为使人懂得这些外教人总不敢说上面诸神保存了,扩大了罗马帝国,因为每个神只司一职,不易相信其中之一,居然有统治万物的职务。
种子神,不能同时管理种子与树木,如何能管理罗马帝国呢?摇篮神不能离开摇篮,如何能参加战事呢?茎神不能兼管小果,如何能参与战事呢?
每人在门房中,置一守门的神,但因他不是真神,他们却派出三位,将门户归于户神,门神管门,枢归枢神,门神不能同时看守门户及门框。
第九章 罗马帝国的扩张与恒久,是否当归功于游比德神?敬拜他的人,以为他是最大的神
我不能说出所有小神的名字,当寻求何种使罗马日益扩大,且为时久远,这个大功,当归功于游比德神。罗马人愿意他为众神的首领,由他手中的权杖及高比德的庙,可以作证。为此,罗马人高举这神,引维治利的话说:“一切充满游比德。”
史家范罗以为恭敬游比德,亦为敬拜一神,摈弃偶像者所崇拜的,虽然名字不同。若事实如此,为何他在罗马,如在别的民族一样,为之立神像呢?这事使范罗不悦,他虽为罗马大城的恶习所驱使,但不疑惑说:引偶像人城市中时,就不敬畏神,而出现另一错误。
第十章 将世间各事归各神者,有何意见
为何以游奴配合游比德,为其姐妹及妻子呢?外教人说:理由是游比德在以太中,游奴则在空气间,这二元素上下相合。若游奴亦占一部分,那么游比德已非一切都充满他的神了。或是夫妻二人都充满这两个元素,而同时在其中,也在每一元素内?那么为何将天归于游比德,而将地归于游奴呢?若二神已足,为何又将海洋归内东(Neptunus),将地归普路都(Pluto)?为何他们又不独身,将撒辣治(Salacia)配内东,普色比(Proserpina)配普路都呢?
他们说:游奴既居在天的下层,即空气中,同样撒辣治居海洋下层,普色比居地的下层。他们设法美化这些神话,然而没有达到目的。
若是这样,他们的祖先就该说世界的元素是三种,而不是四种,以便将每一元素,归于神的配偶。但上下的水常是水,若有分别,也不致下面的水已经不是水了。而下层的土,虽性质有别,但总是土。
所以物质世界由三四元素组成,那么米内瓦(Minerva)[2]何在?占何地方?充满何物?因为她与上面的神同在加比都庙中,虽然不是他们的女儿。若他们说:她居以太的上层,为此诗人说她由游比德的头部而生,她既然尊于游比德,为何不被选为众神之后呢?可能是不当将女儿放在父亲之前。
那么游比德对沙都纳(Saturaus)为何不照公义而行?是因为他被打败了?那么神亦互相战争?外教人说:不是,这是神话。我们姑且不信神话,对神往更好里去想,为何不给游比德的父亲一个荣耀的位置,若不更高,至少平等的?外教人说,这是因为沙都纳代表时间。那么敬拜沙都纳的,就是敢拜时间。这样,就当相信众神之王游比德由时间而生了。那么说游比德及游奴由时间而生,有何不可?既然一个是天,一个是地,而天地都是在时间中造成的。
他们的博学之士及诗人亦这样写着。维治利不照诗人的神话,而依哲学书写说:
“全能父以含雨的以太,降至欣悦的妻子怀中。”
即是他降至地上。此处他们说亦有分别,以为在地下尚有别的神:载路(Tellur),戴路满(Tellmnon)承认他们皆为神,各有其名,以各神的任务而别,各有祭坛及庆日。
他们又称他为众神之母,若容忍诗人的神话,依他们的书籍,不是诗赋,而是宗教性的,游奴不但是游比德的姐妹及妻子,还是他的母亲。同时又以地为且来(Ceres)及维斯大,虽然他们说维斯大是属家庭的火,没有火,城子就不能存在,为此托于贞女照管。如由火不能生物,同样由贞女亦不能产生;直至基督由童贞女而生,才将前例打破。
谁能容忍先将火看得如此神圣,竟以维奴斯[3]称维斯大,那么她们的童贞,将被说为废物。因为若维斯大为维奴斯,那么禁止肉欲的贞女,能以何种礼仪去尊敬她呢?是有两个维奴斯?一个是贞女,一个不是?最好说有三个,一个是贞女的神,即维斯大;第二个是结婚女子的神;第三个是妓女的神,如非尼且妇人(Phenkes)将出嫁的女儿与丈夫同房前,强夺其贞洁,献与这神。
哪一个是武刚的妻子呢?不是贞女,因为她有丈夫;也不是妓女,为不使游奴的儿子及米内瓦的同事受辱。只剩下结婚的妇女,但愿妇女们不要仿效他与马尔斯(Mars)[4]所做的丑事。
外教人说:你又回到神话中去了,我说这些事情,他们为何向我发怒呢?当向他们自己发怒,因为在戏台上,他们乐于参加他们神的罪行。若不用明显的证据,证明这事,似乎不易使人相信,这种戏还是为敬神而创立的。
第十一章 依外教的贤人,许多神只是一个游比德的化身
外教人用许多的证据及理由,来证明他们的意见。有时他们以游比德为物质神的灵魂,充满、推动三四元素,形成大地;有时将一部分权力让与兄弟姐妹;有时怀抱游奴,即下面的空气;有时与游奴,如妻子及母亲——在神中这是不违反道德的——形成天地,以种子及雨水而生育。
亦有以为游比德是独一的神——不必提及所有的假说——如著名的诗人维治利所说:“神充满天地大海。”
或说:游比德在天上最高处,游奴在空气中,内东在海内,沙拉治在海底,普路东在地上,普色比纳在地中,维斯大在家庭火内;武刚在铁匠炉中,日月星辰在天空中,亚波罗在猜谜者中;梅古利在商人内;一切开始在亚奴(Jano),结束在戴米纳;在时间为沙都纳,在战争为马尔斯及佩罗纳;在葡萄为李培禄(Liber);且来(Ceres)在五谷;地亚纳在森林;米内瓦在学术及文艺中。
最后尚有平民的神,利佩罗主持男人的生殖力,利佩拉主持女人的生殖力;地比德(Diespiter)主管产生;梅娜(Mena)神掌管女人的月经;产妇呼求露西娜;何比(Opis)神帮助出生的婴儿,接他至地上;梵蒂冈(Vaticanus)开启婴孩的口;来凡娜神(Levana)将婴儿由地上举起;古尼娜神(Cunina)保护摇篮;伽门德神(Car-mentes)预言出世婴孩的前途;管理来日偶然的事,称为福都娜(Fortuna);路米娜神将奶给婴儿,古人称奶为路玛(Ruma)。
皮底娜(PotimO神给婴儿饮;给他们食的称爱度伽(Educa);惊恐婴孩的称巴文治(Paventia);弗尼利(Venilia)神许人前途的希望;由娱乐而称弗路庇(Volupia);由行动而呼亚格奴(Ageno-ria);刺激人做过分的行为称斯黛尼(Stimula);教人数字的为奴美利(Numeria);教人歌唱的称伽梅娜(Camoena);甘所露神替人出主意;色治下神(Sentia)给人思想;游文大神(Juventas)接受青年;尔巴神(Barbata)使男人蓄胡须;但外教人不敬拜他,因为他是蓄须的男人,正如另一神善于结扣,名拿大都(Nodotum)我希望至少称他为福都娜男神,因他有胡须;他以游多尼(Jugatino)的名义,使夫妇结合;称为维治娜(Virginiensis),当他给新娘除去腰带;亦为母都神(Mutunus)及都多神(Tutunus),即希腊人的白利亚波(Priapus)。
以上我所说的一切,或撇下其余一切,因为我以为最好不要提及他。这所有的男神女神,是独一的游比德神。上面所有的神,正附和每一部分,或正合每人的能力或职务。因为外教人愿以这神为地球的灵魂,这是外教人中上等社会人的,及最有学问人的意见。
既然如此,且不问好坏,若只敬拜一位神,有何遗失呢?若只敬拜他,曾轻视何物?若怕他的一部分为人忘却而发怒,就不能如他们所承认的,世间的一切生命,是一个生活物体的,包含所有神,为他的能力或肢体或部分。每部分有其生命,与其他部分有分别,能发怒,息怒,或不安,与其他部分无关。
若各部分一起,或最好说游比德自身,若每部分不分别受敬拜,就会发怒,因为他自己包含一切,受人敬拜时,不愿人疏忽任何部分,岂非糊涂至极?
我且撇下其他无数的事,外教人说星辰是游比德的一部分,它能生活,有理智的灵魂,因此也是神。那么他们当理会多少神不受他们的敬礼;为多少神,他们没有建立庙宇!因为他们只给少数星辰建立祭坛,奉献祭祀。若这些未受敬礼的星辰发怒的话,只少数不发怒,他们岂不怕在怒天之下生活吗?
若他们在游维[5]敬拜所有的星辰,因为他包含一切;祈求他,就是祈求一切星辰。这样,任何星辰不能发怒,因为在他中的任何部分,未遭忘却。若只敬拜数种,被忘却的,其数字相当可观,就有理由发怒了,特别他们在天上光芒万丈,却将无名小卒白利亚波[6]放在他们前面。
第十二章 有人以为神为宇宙的灵魂,而宇宙为神的身体
对这意见当说什么?不但博学的人,连普通人对这问题,亦当发生兴趣;因为不必要理智超等才可懂它。只要摈弃成见,郑重思想,若天主为宇宙的灵魂,宇宙为这灵魂的身躯,就使天主成为有灵之物,由灵魂与肉身所组成。他在宇宙间,就如包含一切的场所,由他的灵魂,一切有灵之物而生,依照各人出生的形式,那么一切都是天主的部分了。
若是这样,谁都看出要发生如何对神的不敬。若践踏一物,就践踏天主的一部分;若杀一动物,就是杀天主的一部分。我不愿说出能想起这种结论的事情,因为许多事一提起,就使人羞愧不已。
第十三章 有人说:只是有理智的人,才是独一天主的部分
若他们以为只是有理智的人,才是天主的部分,我不懂得,若一切都为天主,为何要将动物与他分离;又何必要喋喋辩论不已。论有灵之人时,若打一儿童,就是打天主的一部分,这是如何的不合理!除非发疯,谁能承认天主的一部分变成丑恶、残忍,可指责的呢?最后,为何反对不敬拜天主的人,因为他是天主的部分,亦当敬拜他。
所以该当说:所有神都有自己的生命,为自己而生活,无任何神为他神之一部分,当敬拜所有所认识的神,因为他们这么多,不能都认识他们,敬拜他们。
但我坚信,他们以为游维为罗马帝国的创造人及保守者,他为君王,管理一切。若他不做此事,谁能完成这么大的工程呢?其他的神,都在做自己范围以内的事;一位神不参人另一位神的职务之内。所以人的国土,即罗马帝国,只能由万神之王创立扩大。
第十四章 将胜利归于游维是错误的,因为若如外教人所信,胜利亦为神,只有他一个,就足够了
对此,我先要问:为何国家不是神?若胜利为神,为何它不是神?若胜利常帮助得胜方面,游维有何用处?若得胜利神的庇佑,即游维不在,或做别事,何种民族不投降?有何国家不投诚?可能善人不喜好战争,或只为扩张疆域,向邻国挑战?若他们如此思想,我赞成并加以赞扬。
第十五章 善人可否愿意扩张国土
我请他们考虑,善人不当喜欢扩张疆域。因邻国无道,正增长了罗马的势力,若邻国公正和平,不引起战争,罗马一定是小国。这样,若人事措置得当,邻居小国皆和睦相居,世界上就有许多小国,如在一城中,有许多人民的房屋一样。
所以大兴干戈,压迫其他民族,以扩张自己的国土,是恶人的快乐,为善人是不得已的事。若恶人控制善人,自然更不合理,所以善人胜利,亦可称为是一种幸福。
然而没有疑惑的,与善良邻居和平相居,比打败与我们交战的人幸福更大。愿意有可恨可畏的人,以打败他,是不合理的。若罗马人以正当的战争,能得到这样广大的帝国,岂不当以别人的凶恶神,当做神拜。
但我们知道罗马造出敌人,以得作战的理由,为扩张帝国的疆域。或恐惧,疟疾为罗马之神,凶恶为何不能是外族人之神呢?
所以罗马帝国,是由他人的凶恶及胜利二神形成的。凶恶神引出战争的原因,而胜利神,即使游维神不加过问,亦使事情完成。若神的每样恩佑,皆可视为神而被敬拜,并依其职务而呼求他,则游维在这事上有何份子呢?
若以国家称之,游维尚能有份,如胜利一样。若国家为游维的恩惠,为何胜利就不是呢?若在加比多庙中,不敬拜一块石头,而敬拜万王之王,则胜利一定被视为神的恩惠了。
第十六章 为何罗马人将每物每事都献给神,却愿意将安息神之庙,造在城子以外
我很惊奇罗马人,对每件事物及动作,都有特别的神,刺激行动的有神,鼓励激烈运动的有神,使人懒惰,或如邦贝尼所说,使人游手空闲有神,勇毅有神,对这所有的神都有典礼,却不愿接受安息神,他的庙是在城门之外。
这可能是心神不宁的标记,或者表示敬拜这些邪魔,而不是真神的人,总不能得到真平安,如真医师基督劝我们所说的:“你们学吧!因为我是良善心谦的,这样你们必要找到你们灵魂的安息。”(玛•拾壹•二九)
第十七章 若游维操握大权,胜利亦当称为神
外教人能说:游维遣使胜利神,他听从众神之王的命,助佑当帮助的人。这事不当对他们所谓万神之王而言,乃对永远的天主而言,他不遣使胜利神,因为不存在,而遣天使,帮助该得胜的人。他的旨意,可能隐而不显,但总是公正的。
若胜利为一女神,凯旋为何不是男神,以丈夫,或兄弟或儿子的身份,与她联合呢?他们对神如此想法,若系由诗人所捏造,我们加以研究,他们可说:这是诗人的神话,不当归于真神。但他们在诗中读到这些荒唐的话时,并不发笑,却在庙中敬拜他们。
所以只当信赖游维,在需要时,只祈求他,因为胜利若为游维手下的神,无论被遣至何处,都不敢孤独行事,反抗他的命令。
第十八章 若以幸福及命运皆为神,如何加以区别
对幸福亦为神,又当何言?他有一庙,占一祭坛,得到相称的荣誉,似乎他独一当受敬拜,因为若有了幸福,还会缺少什么呢?
那么为何亦以命运为神,而加以敬拜?命运与幸福有何区别?命运可能是恶的,幸福则不然。因为若为恶的,便非幸福了。但我们当以所有男女的神都是善的,若神亦有性别的话。
这是柏拉图,别的哲学家及国家人民领导人的意见。为何命运神一时善一时恶呢?可能恶时,已不是神,而变成魔鬼了?命运神有多少?一定有多少富翁,便有多少财神。但亦有失了财富的,命运神岂一样?或有时善,有时恶?或有人有善神,别人有恶神?或常是善神,那就是幸福神了,那么为何要两个名字呢?这尚可容忍,因为一物能有二名。但为何要有不同的庙,不同的祭坛,不同的礼仪呢?
有人答说:有一理由:幸福是善人因以前的功劳而得的,而命运之谓善,是不分功德,善人与恶人偶尔有之,为此名之曰命运。若毫无区别,善人与恶人皆可得之,尚可谓善神否?若他盲目,东西乱窜,轻忽敬拜他的人,反而助佑轻视他的人,为何还要敬拜他呢?若敬拜他能得益处,可证明为他所说所爱,那就表示他依功行赏,而不是盲从的了。
那么命运的定义为何?是由偶然而得名?若真为命运,则敬拜他就毫无裨益,若他认识敬拜自己的人,并愿助佑他,已不是命运了。是游维遣使他到所愿意去的地方吗?那么敬拜游维神就够了,因为命运不能违反他的命令。或只有恶人敬拜他,他们不愿修德立功,以邀请幸福神。
第十九章 命运女神
外教人极其重视命运神,说他的像由罗马贵妇所献,而称为命运女神,并曾二次发言,说贵妇敬拜他为理所当然。若这事是真的,不当惊异,因为邪魔在世界上容易欺骗人。但外教人由命运神偶尔发言,不依功绩就当发觉邪魔的诡计了。
为何命运发言,而幸福缄口呢?岂非人因与命运为友,就不注意善生,因为没有善行,命运亦可使他享福吗?若命运发言,不当是女神,而是男神,使人不会相信罗马贵妇献了这像,而是因着女子长舌,而捏造了这个奇迹。
第二十章 外教人用庙宇及庆日,来崇拜德行与信仰,但疏忽其他善事;若给以神性,就当加以敬拜
德行亦被称为神,若他为神的话,一定当在他神之上。然而它不是神,是上天的恩宠,我们当向他祈求,只有他能赏识,其他诸神就都敛迹了。
为何亦以信仰为神,他亦得一座庙及一个祭坛呢?凡认识他的,都为之立庙。他们如何能认识信仰,若它的第一及最大的本分,是信仰天主。为何德行不足。岂不亦包含信仰吗?
他们坚信当将德行分为四种:明智、公义、勇毅与节德;每样德行,各有其职务,信仰乃在公义中,为此极其看重他,我们知道下面这句话的意义:
“义人由信仰而生活。”(哈.贰.四)
但我惊奇,期望众神的人,若信仰为一女神,且是疏忽的神,就凌辱他们,因为对他们亦建立了庙寺及祭坛。
为何节德不称为神?几位著名的罗马人,因它而得到不少的光荣。为何勇毅不是神?它曾助慕治柯将右手放在火焰中;顾治(Curtius)因爱祖国,自己投身于前面开着的坑穴内;代治父子为救军队,而自投死亡中。
我们不知道这所有的英雄,有勇毅否?现在我们暂且不论它。为何明智与德行不为神?是所有神在德行总称下,受到敬拜?这样,可敬拜一神,其他所有的神,可为他的部分。但在这德行中,尚包括信仰、廉耻,他们亦有自己的祭坛及庙宇。
第二十一章 外教人不认识真天主的恩惠,当对德行及幸福满足
这二神是由虚荣而来,不自真理而生,是天主的恩惠,而不是神。若有德行及幸福,还要寻找什么呢?若德行及幸福不能满足,还有何物可令人心满意足呢?因为德行包括一切所当做的,而幸福包含一切所愿望的。
敬拜游维,求他赏赐这些事,既然国家的广大及久远属于幸福,为何不说是天主的恩赐,而它们自身不是神呢?若以为是神,岂不当承认其他许多的神吗?
考虑了男女神的职务后,如他们所想的,若可能的话,请他们指出神,对已有德行及幸福的人,还能施与什么恩惠。若德行已包含一切的学问,还要求梅古理(Mercurius)及米内瓦什么学问?所以古人为德行下的定义为:“善良正当生活的艺术。”为此他们相信拉丁人的艺术一词,系由希腊文(apeTT):Arete)而来,它的意义为德行。
若只有聪明绝顶的人才能修德行,何必求老加治神(Catius),以造就诡巧者,既然由幸福处就能做到?生下时就智慧超人,固然是幸福的工作,若没有出世的人,不能敬拜幸福神,求赐智慧,至少幸福神可赏赐恭敬自己的父母,生个智慧超人一等的子女。
为何妇女产生时,呼求露西娜女神,既然幸福神若助佑的话,不但产生顺利,并且能生好的子女?生子时何必求何比(Opis)神?啼哭时求啼哭神?在摇篮时求摇篮神,吃奶时求奶神,离开时求离开神;更何必求神,使有良好的理智;求意志神,以愿善事;求婚姻神以有中意的婚姻;求农神,使五谷丰登;求战神以得胜利;求荣誉之神,以获荣誉;求财神,以有钱财;求爱古兰(Aesculanus)及其子银神,以得铜子、银元?[7]
罗马人以爱古兰为银神之父,因为先用铜子,后用银元,我奇怪银神没有生下金神。若有金神的话,如他们将游维神放在他父亲沙都纳神之上,亦要将金神放在银神父亲及铜神祖父之上了。
何必敬拜这么多的神呢?我并没有将他们一一举出,连外教人亦不能设想,将每一件人事,分与每一小神去管理,既然一个幸福神就可分赐神形恩赐,不但为得恩惠,并且为避免灾殃亦然,更不必去求别的神了。
为何疲倦时要呼求疲倦神,求仇神以逐仇人;病急时求亚波罗及哀斯古老伯?也不必求荆神,使田野不生荆茨,求稗神使不发生稗子,一个幸福神加以庇佑,就可不发生一切灾祸,或至少易于避免了。
最后,我们既然讨论德行与幸福二神,若幸福为德行的酬报,已不是神,而为天主的恩惠,若是神的话,为何不说它赐予德行,若修德已经是一大幸福。
第二十二章 范罗夸奖自己教罗马人敬拜神的学问
为何范罗自夸,对同胞有过伟大的贡献,因为也不但告诉罗马人当敬何神,并教了他们敬拜每个神当用的礼仪。他说:若人知道医生的名字及其本身,而不知道何为医生,毫无用处。同样只知道哀斯古老伯是神,而不知道他能医何种疾病,也不知道为何去求他,也无益处。
他亦用了另一个比方,指出同样的真理,没有人能好好地生活,亦可说根本不能生活,若他不知道何为木匠、面包师傅、泥水匠;亦不知道向谁要器具,求谁帮助、引导、教训。同样,在认识神方面,若知道每个神在某事上有能力,才有益处。
他又说:“由此我们知道在任何困难时,当求何神,不如演戏剧者惯常求李培禄(Liber)赐水,水神赐酒[8],这一定是有利益的学问;若范罗所教是真的,他该教训人只当敬拜一个真天主,因为一切恩赐皆由他而来。”
第二十三章 罗马人敬拜许多神,但不以幸福为神;而实际上,一个幸福神,就可代替所有的神了
现在我们讨论一下:若外教人的书籍及礼仪是真实的,幸福真是神的话,为何不单敬拜他?既然他能赏赐所有的恩惠,且能令所有的人都幸福。除幸福外,谁还期望别的吗?
为何在许多罗马名人后,只有罗古罗(Loculus)为这位大神造了一座庙,为何罗马情愿造一座幸福的城,不为幸福神造一座庙呢?为何他祈求别的神?若有幸福的话,就一无所缺了。因为他自己,若没有幸福神助佑的话,就不能南面称孤,更不能做神了。
为何罗马禄给了罗马人游奴,游维战神,比古(Picus)、范奴(Faunus)、帝白利(Tiborinus)及爱古来等神?为何底督大治又添上沙都纳、何比、日月、武刚、光明等神;其中竟有阴沟神,而没有幸福神?为何邦比利加了许多男神女神,而疏忽了他是在这么多的神中,而看不见他,何斯底王若认识敬拜幸福为神,就不会向许多新神求恕,其中竟有恐惧与萎黄病的神。在幸福神前,不但一切恐惧与萎黄病,不加祷告,就会消失,并且要被逐,逃之夭夭了。
为何罗马帝国巳扩张后,也没有人敬拜幸福神?是帝国扩大,但不幸福吗?若没有虔敬,如何能有真幸福呢?因为真虔敬,是恭敬真天主,不是恭敬许多邪神,他们是魔鬼。幸福列人诸神中后,仍发生内战的大不幸。恐怕是幸福神合理的发怒,因为这样晚他才被邀请,这并不为光荣他,而是为侮辱他,因为竟敬拜白利波,阴沟神、恐惧神、萎黄病及疟疾神及其他的神;这不是敬拜的对象,而是敬拜他们人的罪恶。
最后,若以为当敬拜这么尊高的神,不与小神为伍,为何不以更隆重的典礼恭敬他?谁能容忍幸福神不列人游维的参谋神中,或者被选的神中,或为他建立一座庙,其高度及地位超过所有的神呢?为何他不比游维更好?谁给了游维国土,岂非幸福神吗?若南面称孤是幸福的话,当将幸福放在君王之上。因为容易找到一个人不愿做君王,但没有不愿幸福的人。
他们用卜的方法或用别的方法,来询问神,现在请问众神,若愿给幸福让位,在他们的庙宇及祭坛上巳占了位置,以建造高出云霄的庙宇。游维神亦会准许他占居加比德小山的最高处。没有人能抵抗幸福神,除非是不幸福,这是不能设想的事。
若游维考虑时,亦不会如战神,界限神及青年神一般,他们绝对不肯让出田园,虽然他是他们的君王,并且年龄较老。我们由他们的书中,知道大居尼王愿意造一座游维的庙,看到别的神所占的地方,更为合适,不愿反对他们的决定,乃以卜的方法,请问他的意愿,肯将地让给游维否?他们都表示甘心情愿,只有三个神,即战神、界限神、青年神不肯,其余的神都加以赞同。因此加比多丘上造庙时,三位亦在内,但他们的像向黑暗,只有博学天才的人,才能加以区别。
所以游维不轻视幸福神,虽然他自己为三位战神,界限神及青年诸神所轻视。不愿给自己让步,却要给幸福让步,大居尼王特请游维让给他们。若他们不肯让出,并非是为轻慢他,却愿隐藏在幸福的庙中,不愿没有幸福神,而在自己的庙中,居高临下。
这样,若将幸福神放在高大的地方,国民就知道向何神求助,向何神祷告了。如此,因着本性的推理,就摈弃了许多的神,只敬拜一个幸福神,只祈求他;愿得幸福的人民,只赴他的庙中,因为没有人不愿幸福的。于是以前向许多神求幸福的,现在只向幸福神求了。人若愿意由一神得到某物,岂不是幸福,或幸福的附属品吗?所以能由幸福神得到的,却向另一神去求,只有幸福能给人,这是多么的糊涂?所以当敬拜幸福神,在其他所有神之上。
在古书中可以读到,古代罗马人敬拜沙马奴(Summanum)神,他掌管夜间的电闪,他超过游维神,因他只管日间电闪。但造成一座美轮美奂的游维庙后,大家趋之若鹜,已经记不起沙马奴的名字了,因为已听不见呼求他的了。
若幸福非神,因为实际上是天主的恩惠,就当去寻找能赏赐幸福的天主,摈弃糊涂人所叩拜的许多邪神;他们竟拿天主的恩惠人格化,骄傲固执,得罪赏赐恩惠的主人。敬拜幸福为神,而不管赏赐幸福的天主,是不会幸福的,就如一个好吃面包的人,而不向有面包的人去求,是不会吃饱的。
第二十四章 为何外教人主张,当敬拜天主的恩赐如神
我们可以研究他们的理由。他们说:岂可相信我们的祖先如此糊涂,竟不知道是天主的恩赐,而不是神。他们也知道这是由于神的惠赐,但找不到神的名字,就用事物的名字名神,比如由(Bel-lum)而名战神,由(Cuna)而名摇篮神,由(Segetes)而名谷神,由(Poma)而名苹果神,由(Bubus)而名牛神。
有时就用事物的名字称神,如财神名为(Pecunia),德行神名为(Virtus),荣誉神名为(Honor),和睦神名(Concordia),胜利神名(Victoria)[9]。
所以他们说:几时说幸福为神,并不指点幸福自身,而指点赏赐幸福的神。
第二十五章 当敬拜一神,虽不知道他的名字,但觉出他是幸福的赐予者
外教人说出原因后,只要他们不太顽固,就容易规劝他们。因为人虽软弱,但亦知道只有神才能赐予幸福。敬拜许多神的,游维神亦包括在内,因不知赏赐幸福神的名字,就称他为幸福神。这可证明,幸福不能由他们敬拜的游维神所赐,而由他们当敬拜的名为幸福神所赐。因此他们承认,幸福是由他们不认识的神所赐的,那么就当寻找,敬拜这位神。
当摈弃大群的邪魔,凡神的恩赐不能令人满足者,神自身亦不能令人满足,即不以敬拜赐予幸福为满足。而这位神,不是他所称的游维神,因为若承认他为幸福的赐予者,就不会在幸福名义之下,去寻找赏赐幸福的神了。
更不当敬拜游维神,因为他罪恶满身,他曾奸淫别人的妻子,恋爱、抢掠俊美的儿童。
第二十六章 神要求恭敬他的人演戏
西塞禄说:“这些是荷马的神话,他将人的弱点归于神,更好将神的优点归于人。”所以这位正人君子,不爱捏造神罪恶的诗人。那么为何学富五车的人,以演戏为神圣的事呢?其实他正在读、唱、演神的恶行。
西塞禄当反对这类戏剧,指责先人的规定,而不必去反对诗人的神话。然而先人亦可答应说:
“我们做了何事?神自己要求,并恐吓我们,要我们演戏,来光荣他们;若不听他们的命,就有灾殃。而实际上,因为在一部分上没有听从他们,就受到严厉的罚,加以纠正后,他们的愤怒才算平息了。”下面要说的怪事,可证明他们的德行,神在梦中告诉一位罗马的农夫家长名拉丁尼(Latinius)的,请他转告议会,恢复罗马人的戏剧,因为在演戏的第一天,议会曾出命令,将一个犯人,在众人前正法,这使神恼怒,因为他们正由戏剧中寻找娱乐。次日拉丁尼不敢做梦中所命的事。第二夜神更严肃地命他做同样的事,因为他不从命,就丧失了他的儿子。第三夜,神恐吓他若再不做,还要受更严重的罚。受了恐吓后,他还是不从命,就患了重病。于是在朋友劝导之下,他将此事告诉官长,用轿抬至议院。说了梦后,即霍然而愈,步行回家。议院惊奇这桩怪事,乃决定恢复戏剧,并将演戏的款子增加四倍。
正常的人,谁不看出这些人臣服邪魔——只由天主的圣宠,因着吾主耶稣的功劳,才能脱离他们的势力——被强迫为邪神演戏,这些戏剧中,屡次演出诗人所说的神的丑行,有些不正经的演员,乐于歌唱,表演游维神的恶行。若这是假的,神当大发愤怒,若神喜悦这类想象的恶行,如何能敬拜他,而不敬拜邪魔呢?
如何能承认一个比任何罗马人更坏的神,能建立、扩张、保存罗马帝国呢?因为普通的罗马人对这类事亦大摇其头。受这类不幸方式敬拜的神,能否赐予幸福,若不这样敬拜,他更要大发其怒。
第二十七章 施弗拉司祭论神分三种
有些书中记载,博学多才的施弗拉(Scevola)司祭说神分为三种:一为诗人的神,二为哲学家的神,三为政治家的神。他说第一种荒唐不经,因为给神不相称的行为;第二种不适合于国家,因为是多余的事,它的知识对人民能有害。
对于多余的事,不必畏惧,因为法学家常说:“多余的事,未必有害。”那么对人民说了能有害的事为何呢?是爱古力、哀斯古老伯、贾斯多(Castor)、波路克(Pollux)不是神。博学的人说:“他们是人,并已死去。”还有别的吗?国家没有真神的像,因为真神没有性别、年龄及五体百肢。
这位司祭不愿人民知道这些事,但他并不以为是假的;他以为政府对宗教更好受欺骗。范罗在《神圣事物》一书中,亦作此说。真是一个著名的宗教!一个病人请他医治,他本该寻求真理以得救,却以为当欺骗他!
至于诗人的神,作者毫无隐瞒地加以摈弃:“因为使神变相,且不能与君子媲美,竟说一个是盗贼,一个犯奸淫,有的信口乱言,有的行为不端。并说三位女神选美,为维奴女神所胜,二神吃醋,乃引起特罗亚城的毁灭。连游维神自己竟变成公牛或仙鹤,以便与妇女通奸。一位女神与凡人联婚,沙都奴神吞吃自己的子女。总而言之,没有一件糊涂事,或一个丑行,为神所未做过的,这与他们的本性,真不知去之千万里。”
呀,大司祭施弗拉,你若能够的话,取消戏剧吧!叫人们不要以演戏光荣神,因为人能惊讶他们的罪行,以后就会仿效他们。然而人民会答应你说:“是你们司祭引进这类事呀!你们求神不要再命人做这类事,因为是神的命令,你们才引人的。因为戏剧若为坏事,不合神的神圣身份,则对他们的种种神话,更不合体统了。”
然而他们不会听你的话,因为是魔鬼,他们教人作恶,自己从中取乐。若捏造他们的丑行,他们并不介意;若在度日不演戏,他们反以为是大耻辱。你们若至游维神前,控告他们,特别因为在演戏时,演出许多他的丑行;你们称他为宇宙的掌管者,当与别的神同受敬礼,他是众神之王,那么对他岂不是一大侮辱吗?
第二十八章 敬神对罗马人扩张国土有利否
这类神喜欢将想象的丑行归于自己,实在是罪大恶极,不能保存及扩张罗马帝国。若能够的话,他们将帮助希腊人,因为他们在演戏时更为郑重,更光荣神。他们固然准许诗人毁镑神,但亦许可毁镑自己及任何国民;他们不以戏剧员为下贱人,反以他们是当受人尊敬的人。
罗马人不拜金神而有金子,不拜银神及铜神而有银元铜子,并能有其他一切事物,不必一一列举,但没有天主的恩赐,就不能有帝国。若他们轻视邪神,诚心信仰独一真天主,修德立功,在现世他们能有一个更美好的国家,后世享有永远的天国。
第二十九章 表示罗马帝国的能力及巩固的朕兆,是虚伪的
他们所说的最好肤兆是什么?即战神、界限神及青春神,不愿将自己的位置,让于众神之王游维。他们说:这是表示战神后裔的罗马民族,总不会将他们所占的土地让给别人。因着界限神的助佑,任何人不能移动罗马人的边界,因着青春神的助佑,罗马人在任何人前,不会退让。
他们对众神之王,赏赐他们国土的神,作何思想?他们由这朕兆中,以他为敌人,在他前不可让步。即使这一切是真的话,我们也毫无所惧。他们不会承认,在游维前不肯低头的神,会在基督前让步。他们可保留帝国的疆域,而将地方,特别教友的心灵,让与基督。
在天主圣子降生以前,在他们书中记录这事之前,但在大居义王时这朕兆成立之后,罗马军队曾屡次败北,可以证明青春神在游维前不让步朕兆的虚假。高卢人曾侵犯罗马,直攻人城中,许多城子向亚尼巴投诚,罗马的疆域大为缩小。于是朕兆不灵,只剩下不是神叛游维,而是魔鬼造反。因为总不让步,与退步后又回原地,是有区别的。
无论如何,以后罗马帝国在东方,因着亚特纳(Hadrianus)皇帝的旨意,将亚美尼、梅索波大米及亚细利三省让给波斯国。这样,似乎管理罗马边疆的神,为使朕兆灵验,不愿在游维前低头。更怕人君亚特纳,而不怕神王游维。
失了三省后,更近我们的时代,在敬邪神的背教者游利安(Julianus)皇帝时,罗马边疆又缩小了。他冒失地沉舟破釜,要与敌人决一雌雄,但军队没有粮食,皇帝又为敌人所伤而阵亡,敌人四面围攻,士兵因主帅阵亡,若不与敌人订条约,难免被一网打尽;但一旦订条约,罗马帝国的边疆又移动了,失地虽不如亚特纳时之大,但总是不利的条约。所以界限神在游维前不低头的朕兆,毫无意义,因为在亚特纳的旨意前,游利安的冒失前,及游维尼皇帝的逼迫前,都让步了。
有几位博学明智的罗马人看透这事,但没有勇气反抗这传统的风气,只好做这类敬拜邪神的礼仪。罗马人亦知道这种礼仪是虚伪的,但以为当敬拜大自然,虽然大自然属于天主亭毒,如圣保禄宗徒所说:“去崇拜侍奉受造之物,代替造物之主,他是永远可赞美的。”(罗•壹•二五)为此需要真天主的助佑,他遣圣人,甘愿为真宗教而捐身,使迷信在人间消失。
第三十章 敬拜邪神的人,对邪神的感想为何
西塞罗虽为卜者,但讥笑卜者,嘲笑依照乌鸦声音行事的人。但这位儒者,说一切事皆不一定;在这事上,不当受人信从。在论神性书中第二卷,他引巴步(Balbus),他虽然相信自然界物理及哲学的学说,但反对偶像及神话说:
“你们不见由为利益所发现的自然事实,进而捏造幻想的邪神?这就发生假的意见,扰乱心神的和平,及老年人的迷信。他们竟知道神的面容、年龄、服装;亦知道他们的亲族、婚姻,一切依照世人情形而行。他们描写神为情感所扰。并述说他们的欲望,失望与愤怒;神话中还说他们互相战争。不但如荷马所说,二军交战时,神庇佑一方或对方,并且他们自己与底旦(Titamis)及巨人作战[10]。
这类齐东野人的话,到处传说,受人糊涂地相信,虽然轻浮无为。”这是拥护外教人的邪神所说的话,他并说这一切都是迷信,而不是宗教,他是照斯多噶派(Stoici)学说而言的,因为他说:
“不但哲学家,连我们的祖先,亦将迷信与宗教分开,因为祈祷,并每日的献祭,求儿子生活的,名为迷信者。”
谁不懂得,他怕得罪本国人,所以勉励赞扬祖先的宗教感情,愿将宗教与迷信分开,但没有达到目的。若祖先称每日祈祷作祭的人为迷信,那么造神的偶像的,这正是他所指责的,以年龄、服装、婚姻,亲族区别的,岂不更迷信吗?
他指责这些书为迷信,亦责备先人,因为他们敬拜偶像,同时并责备自己,因为虽然设法使自己自由,但亦不得不敬拜这些神;在私人谈话中所指责的,他不敢在大众公共前宣布出来。
我们教友,感谢我们的天主,而不感谢天地,我们感谢造天地万物的真主,因着基督的极其谦虚,因着宗徒们的宣传及殉教者的信德,他们为护守信仰而死,在真理中生活,扫除一切迷信。巴步轻微地攻击它,不但在信仰宗教人的心内,并且在外教人的庙宇中,因使兄弟们自由服从。
第三十一章 范罗虽未承认真天主,但他拒绝人民普通的信仰,以为只当朝拜一个神
范罗自己,可惜将戏剧列人神圣事中,虽然是出于不得已,他曾以宗教家立场,在多处劝人敬神,承认自己随从罗马所定的礼仪,并非甘心情愿,并且承认他若创立一个新国家,就照自然规则敬拜神祇。
但因他愿意在古老民族中生活,当注意祖先传下神的名字,以这目的写一切事,使人民敬神,而不加以蔑视。这位聪明绝顶的人,因这些话,明显指出不愿暴露一些事物,若不隐藏起来,为他自己及人民都是有害的。
我们为何猜到这种结论呢?他在别处论宗教,不但说有许多真的事实,普通人更好不知道,并且有假的事件,更好人民信以为实,为此希腊人将一些奥迹藏于墙壁之后。在这点上,他表示出管辖人民及国家的明智。只有邪魔喜欢骗人的及受骗者的虚伪。只有天主的圣宠,因吾主耶稣的功劳,能将他们从此救出。
博学多能的范罗并说:照他看来,只有信神是精神体,以运动及理由管辖世界,才认识神的真性质[11]。虽然他尚不认识真理,因为真天主不是灵魂,而是灵魂的创造者,他若能摈弃传统的成见,他就要承认并劝人敬拜一位真天主,他以运动及理由管辖宇宙。那么在这点上,我们与他只有这个区别,他说:神是灵魂,而不是灵魂的创造者。
他并说古罗马人敬神,但不拜偶像,凡一百七十年;且说若保存这古风的话,敬神更为纯粹。为证明他的三个意见,他引了希伯来民族的榜样。结束时他说:最先给人民造神偶像的,减轻了敬畏之心,并添上了一个错误。他明智地,以为若神以不适当的像代替,容易被人轻视。他说:“加增”而不说“传授”错误,指点没有偶像时已有错误了。
谁不看出他说只相信神为宇宙的亭毒者,而没有偶像,宗教更为纯洁,颇近真理。若他能反对古时传下的重大错误,一定要主张只有一个天主,宇宙由他亭毒,只有他当受人敬拜,不当有任何偶像。他既然这样接近真理,可能是研究灵魂的变换性,承认真天主是不变换的,他造了有变换的灵魂。
事实既然如此,就该承认名人在他们的著作中所写,承认有许多神,是由天主的隐秘旨意而写,并非为使人民信仰的。
若我们引他们的几个证据,是为指责不肯相信,为我们所流纯洁的血祭,及圣神赐我们的恩宠,将我们由魔鬼权力中救出。
第三十二章 外教国家的元首,愿人民保存假宗教的原因
范罗论神的家谱时尚说,人民更相信诗人,胜于哲学家,为此他们的祖先,即古代罗马人相信神有性别,可以产生,为此亦有婚姻。这似乎是有些政治家,在宗教问题上,以为当欺骗人民,乃敬拜效法邪魔,他们愿意欺骗人。
邪魔只能保有受欺骗的人,为此相似邪魔的恶人,为政府首长,对宗教问题,即欺骗人民;这样,以政治的约束使他们与自己更为亲密,并使他们服从。无智无能的人民,如何能逃过国家领袖及邪魔的诡计呢?
第三十三章 只有天主是世间国家的判官及管理者
这位天主也是幸福的施舍者,因为他是独一的真天主,他将世间的国家,赐予善人与恶人;他不偶然而赐,因为他是天主,不是幸运;是照事物的秩序及时间赐予,我们可能不知道这秩序,但他知道,他不受秩序管辖,秩序却由他指挥。
但天主只赐善人幸福,因为无论人民或官吏都能有它或没有它;但完全占有它,只在无主奴区别的世界中。所以天主将国家赐予善人及恶人,使侍奉他的人,刚开始修德,不要求他所贪望的恩赐。
这是旧约的奥迹,新约隐藏在其中,天主应许明智精修的人,享受世福,虽然不明指出现世事物表示永远,其幸福是在天主的何种恩惠中。
第三十四章 犹太国由独一真天主所创立,所保存,使保持真宗教
为使只顾现世财物,不能期望更好的事,为证明一切在自己的权内,而不关罗马人所敬的邪神,天主愿意自己的人民,进埃及时只是少数,而繁殖迅速,然后用圣迹,将他们由做奴隶之地救出。
希伯来人的妇女并不呼求产神,天主愿希伯来人迅速繁殖,将他们由愿意杀害他们的埃及人手中救出。他们的婴儿吃奶,没有奶神,在摇篮中,没有摇篮神;没有饮食神,他们饮食;他们生长并受教育,而没有儿童的许多神。他们没有婚姻神而结婚,没有生产神而生产,没有海神,而海为他们分开,让他们过去,却淹死了追逐他们的敌人。
他们不敬玛纳神,而由天赐玛纳[12];他们不敬水泉之神,饥渴时,石中涌出清泉。他们没有战神而作战,没有胜利神而得胜,他们不以胜利为一女神,而为天主的恩赐。他们没有谷神而有五谷,没有牛神而有牛,没有蜜神而有蜂蜜,没有苹果神而有苹果。总而言之,他们由独一真天主处接受了一切事物,罗马人却敬拜一大群神以得它。
若犹太人不因好奇心而犯罪,若魔术不诱惑他们敬拜外族人的神。最后,若他们不杀害基督,他们的国家虽小,却更为幸福。若今日他们流浪全世界各国,是因着独一真天主上智的照顾,是以他们的书籍证明我们今日所见的,他们的先知很久以前已经预言了,即到处邪神、祭坛、庙宇及邪神的圣林都已毁灭。祭献亦禁止了。这一切是为使读我们《圣经》书籍的,不要相信是由我们捏造的。现在该当结束这卷相当长的书了,其他该说的,写在下卷中。
[1]罗马人将各事归各神去管理,如山岭归山岭神,田野归田野神,大都用拉丁文事物名字,所以直译某物神,不译拉丁本名。
[2]米内瓦为希腊文艺之神,游比德之女。
[3]维奴斯为希腊美丽的神。
[4]马尔斯为希腊的战神,为游比德及游奴之子。关于希腊神的神话,可参考自由太平洋出版的《希腊罗马神话故事》一书。
[5]游维(Jovis)为游比德的另一名字。
[6]白亚波为花园及葡萄的神。
[7]许多神的名字,都由拉丁文物名而来,所以就直译物名。
[8]李培禄是酒神,不当向他求水,当向水神去求。同样,当向李培禄求酒。
[9]前后的分别,是前者有小小的变更,如由Bellum成为Bellona战神;而后者却原封一字不动,如胜利神(Vactoria)与胜利(Victoria)毫无分别。
[10]游维与底旦及巨人战斗的经过,可参阅《希腊罗马神话故事》一百一十页。
[11]《论神的性质》第一卷第二章。
[12]玛纳为特奇的食物,犹太人出埃及时,在旷野四十年中,天主赏赐他们的食品,可以我们中国的馄饨比之,见《出谷记》拾陆•十五〜三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