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委托道明为其代祷的是那些青少年。大多情况下。他们都是在遭遇病痛,特别是程度不同的牙疼时。第一个在道明的代祷下获得的治愈,是在 其中较早的一个例子就是,在道明的代祷下,一个名叫刘易斯·喀斯特,跟着鲍思高神父学习的修士获得了痊愈。他患了一种不治之症,在经过了几个医生的检查之后,被认为已是无药可救了。 “两件事情很快要发生,”鲍思高神父说。“西西里将失守(于加里波第),和喀斯特将升天而去。” 日子一天天临近了,西西里的沦陷已指日可待,而喀斯特也请鲍思高神父听了他最后的告解。然而,听完告解之后,鲍思高神父突然觉得他太需要喀斯特了,他不能让他离去。于是,他向道明呼吁。 “如果现在道明将他治好,那就证明他真的是圣人了。”他公开宣布道,好像在挑战道明。令所有人感到无比惊讶的是,就在那天晚上,喀斯特痊愈了,并站了起来。 在喀斯特痊愈几个月后,鲍思高神父被邀请到市里做一次考察。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魏克特·阿拉索神父,庆礼院的管理人。 “鲍思高神父,”后者激动地说,“如果你想在他死前见到他,那你最好快点儿。” “在谁死前见谁?” “小达威考。一小时前,他的胃痉挛得很厉害。他们已经对他不报希望了。” “假如达威考认为想在没有许可的情况下,就这样走的话,”鲍思高神父笑着说,“他就大错特错了。我还没给他签发护照呢!” 当他来到病房时,孩子们给他让路,使他走到床边。医生正站在床边,神情严肃地注视着奄奄一息的男孩扭曲的脸。他躬身向男孩,对他耳语,接着邀请其它人与他一起向道明祈祷。祈祷完毕,鲍思高神父举手降福了垂死的男孩。 突然,达威考摇了摇身子,在床上直坐了起来。 “我好了。”他说。 接着一阵慌乱,没有人确切地知道该如何是好。连达威考本人也好像坠人了五里云雾,治愈来得太意外了。“我现在该做什么?”他无助地问道。 “你现在应该,”鲍思高神父说,“从床上下来,跟我去吃晚饭。不,不对!……让他自己去!”最后是对阿拉索神父说的。在这些人中,最感到困惑的要算阿拉索神父了,他神情不自然地想给达威考穿衣服。 “如果他想被治好的话,”鲍思高神父坚持道,“就让他自己起来穿。” 对于鲍思高神父这么快就让他起床,众人开始议论纷纷起来。他可能会过度劳累;他可能会因为刚出汗而染上肺炎;他可能…… “不用担心!”鲍思高神父有点儿不耐烦地说。然后他转向那个男孩。"起来,达威考,"他说。“道明·沙维豪做事从不留后手。好了,快起来!跟我一起去吃晚饭。” 完全痊愈的达威考那天晚上非常高兴地坐在鲍思高神父右边吃了晚饭。 从那时起到现在,道明不断地在给予治愈和利益,平常的,不平常的,甚至奇迹的。至于最后一种,下面要述说的两个奇迹,被选为满足列品所必需的条件,出于天主上智的安排,这两个圣迹分别赐给了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 阿巴闹·撒巴岛突然在家,西阿闹·撒勒闹,于 第一次发病后的两周,阿巴闹失去了知觉并进入了痛苦中。医生声明这孩子恐怕活不过今夜了。脸上带着十分肯定的神情,他准备了死亡证书。这是在第二天的早晨,一旦完全证实病人已死去时交给亡者家属的。抱着最后的一线希望。父母请来了第二个医生,可诊断与前者一样令人绝望。 第二天早晨,琶米瑞医生又来了,见到孩子的父母。可令他十分惊讶的是,他们看上去已完全失去了昨日的忧愁。相反的,他们正兴高采烈地商讨着要让儿子到哪儿去度假!。 当他看到昨天还奄奄一息的男孩时,他的眼珠子简直就快瞪出来了。只见阿巴闹正坐在床上,与家人一起又说又笑。告诉他们等医生允许他起床后他计划要做的事情。带着迷惑与怀疑,琶米瑞医生给他的病人做了一次拖长而彻底的检查。检查完毕,他不得不承认,他的病人以从医学角度无法解释的方式,完全痊愈了。 后来阿巴闹的母亲坦白说,当她听到医生断定孩子已是无药可救时,便将道明的一张相片放在床几上。在邻居们的鼓励下,她又将道明生前穿过的外衣的一小片粘在一张小卡片上,塞人孩子的枕头下。从那刻起,治愈就开始了。 数年后,于1931年和1933年,为了进一步为道明申请列品,一个专案小组一起来验证病人痊愈一事。他们检查了阿巴闹之后,发现他以前的病迹已完全消失了。 列真福的第二个奇迹发生在西班牙的巴塞罗那。 不管家人的满腔疑虑,因为他们都不太热心,康斯薇拉满怀信心地于 到了下个星期五的晚上,她和所有看护她的人都整夜不懈地为促使奇迹的出现而竭尽所能。直到凌晨一点、两点、三点,他们还在不停地努力着。可他们的劳动成果还是那只又红又危险肿胀的手臂和巨痛。到了四点,康斯薇拉满含热泪地向道明恳求枢机说的他要做的……就是在那刻,好像有千斤重担从她手臂上卸了下来,她举起手,一切恢复了正常,就像什么也未曾发生过一样。 她转向灯光,检查她的手臂:没有伤痕,没有肿胀,没有任何不对劲的迹象和感觉。她欣喜若狂地一直活动着手臂直到早上6:30去参与弥撒。然后,她打电话告诉修女们她完全痊愈了。就在当天,她重新开始了她的钢琴课。 在对女孩手臂以前的X一线和痊愈后立即做的X一线进行了比较之后,医生们对所发生的事不得不承认并在病历报告上写道:“与所有自然规律大不相同,这是一次瞬间的、完美的和完全的治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