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思高神父是谁? “庆礼院”是什么地方? 既然鲍思高神父和他的“庆礼院”日后在道明的生活在中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在这里最好对此做一介绍。 鲍思高神父全名若望·鲍思高,39岁,都灵的男孩们最好的朋友。他非常喜欢和孩子们在一起,并寻找和利用一切机会为他们服务。 1841年的圣母无染原罪瞻礼,鲍思高神父正在穿祭衣准备做弥撒,突然从圣器室门口传来一阵骚乱。圣器室的管理员乔·高矛狄,正凶暴地把一个小男孩从圣器室里赶出来。鲍思高神父对此极为不满。 他冲着那个管理员叫道,“乔!乔!” 乔走过来,满脸愤慨之情。 “你是什么意思,乔,怎么这样对待我的一个朋友?” “你的一个朋友?’’乔惊讶道。“不要告诉我,神父,那个衣衫褴褛、厚颜无耻的小子不去辅祭,却在我的圣器室里闲逛。他是你的一个朋友?” “没错,乔,就是这样,叫他回来。” 乔嘟嘟囔囔地走开了。 男孩子走了回来,有一点害怕地站在鲍思高神父面前,手拧着一顶旧帽子。 “我的好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禄茂.夏来理。” 从鲍思高神父的问话中得知,禄茂的双亲已故,无家可归,没上过学,更没有工作。 “你会唱歌吗,禄茂?”鲍思高神父问道,设法与他沟通。 “别取笑我了,神父!不会!” “会吹口哨吗?” 禄茂先是羞怯地露齿而笑.接着他看到鲍思高神父也在笑时便很自然地大笑起来。 “愿意来我们的中心看看吗?”又谈了一会儿,鲍思高神父问道。 “当然愿意,神父!”禄茂现在已经感到很自在了。 “那下个星期天呢?” “想来就来喽!” “记着带些朋友来呦!” 果然,下个星期天,禄茂带着几个朋友一起来了。就这样,孩子们的数量越来越多了,所以鲍思高神父不得不为他们寻找新的地方。起初,他们不得不转来转去,但终有一日,他们会有一处永远属于他们的地方。 为了这些孩子们,鲍思高神父真的放弃了很多,以至于人们开始认为他疯了。他们说他应该为自己多着想些。一天,他们派了两人要把他带上一辆马车。鲍思高神父对他们的花招只是淡淡一笑。他非常客气地坚持让这两位特使先上车,当他们刚一进去,他”砰”地关上了马车门。 “去救济院!”他冲着迷惑的车夫叫道。“为了上天之好处,路上不要停!车上坐着两个危险人物!”。 当地的警察也对鲍思高神父展开了攻击。他们认为,一个正常的人,决不会跟一群流氓、无赖同流合污的,他们是这样看待鲍思高神父的那些孩子们的,也或许他们正暗中进行着什么勾当。其中一名警察自以为找到了答案:鲍思高神父正在组织一个秘密团体!这名警官带给鲍思高神父不少麻烦。有一天,他想他发现了梵蒂冈发给鲍思高神父的密令。鲍思高神父花了好大工夫才使调查者搞清,那些所谓的“密令”不过只是为庆礼院付出的一些伙食帐单而已! 鲍思高神父不断地在寻找一处为孩子们的长久之地,但却屡屡失败,后来他几乎要放弃了。一天,他坐在一块田地里,四周有孩子们围着他,每人都是忧心忡忡。鲍思高神父告诉他们,如果天主想让他的工作继续下去,天主定会采取行动好使其发展下去,因为他已竭尽所能。 就在那时,有一人走过来,说他有一处地方要出让,只是那一带不太安定。鲍思高神父对此毫不介意,为他来说,什么人都好对付。他于是向朋友们借了钱,买下了那个地方,并取名叫“庆礼院”。他的这些男孩们终于有了一个固定的安身之处了。同时,在这里,他们也有了修德成圣的机会。鲍思高神父始终坚信,只要给孩子们灌输正确的思想,给予他们合理的解释,孩子们都会愿意做一个圣人。 他现在决定开始为孩子们准备一间宿舍,好使他们不再睡在大街上。他又把母亲从乡下接来,帮他照顾孩子们。对于所收留的第一批男孩,他只要求他们带一些盖的毯子和被单。他又做了一次尝试,发现这一招很见效。于是,在这里寄宿的孩子们越来越多了。 鲍思高神父不光教这些男孩子们读书、写字,而且还教他们如何做生意。他亲自出去给他们找工作;为他们联系免费学校就读。 在庆礼院,他尽量减少院内的规矩,好使他们感到轻松、愉快。例如,孩子们本该参与每天早上的弥撒,但没有人去检查他们是否参与。为记录他们的出席,每人只需自觉地在自己名字对面插入一个小木栓。几个稍大的男孩帮着神父管理庆礼院。 吃饭的时候,每人去取属于自己的一份一一通常是面包和充足的汤或焖菜一一按照自己喜好,坐在自己喜欢的地方吃饭。吃完饭,每人清洗自己的碗碟,之后围绕在鲍思高神父四周,跟他聊天。鲍思高神父完全赢得了他们的信任,他们把神父所说的每句话都视若至宝,他的话都能甜到他们的内心里。 道明来到庆礼院时,鲍思高神父的祈祷和游戏,“星期天”活动,已经全面运转开来,参与者有当地的几百名青年。 他的宿舍内,也已住进了65名学徒和35名学生。由于他没有学校,况且,他也不可能一人教那么多学生,所以就把他们介绍到城里的朋友们那里,或者工作,或者读书。 由于他想把这些孩子们留在身边,所以他着手开办两间作坊,一间做鞋,另一间做裁缝。待到道明来了之后,鲍思高神父又想再开办一间制订店。这些在当时都是非常实际、有用的行业。最后,他开始在自己的使徒地位上,为了抗击当时流行的一些反宗教宣传,印刷一些宗教刊物。 这是一个充满喜乐、欢笑的团体;在这里有祈祷,也有游戏;虽然贫穷,但很虔诚。道明一来到这里,便像回了家一样地爱上了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