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有人在负起管理重任后,仍然分身于各种杂务;心神不集中了,于是自难应付。 从前有位智者善意的警告说;“我的孩子,你的工作不可繁多。”(德十一10)因为,当人的精神分散到各方面时,便决不能集中起来办理每一件事了。一个人如超乎寻常地劳心于外务,敬畏上主的心自然就相对地减少,或甚而失去。因此,他常焦虑怎样能理好他人,却独独地忽略了自身,成了只知想许多身外事,而不知想身内事的糊涂虫。 要是人操心外务一旦超过了应有的限度,就好似一个在旅途中的旅客,是那么地紧张忙碌,甚至忘记了自己要赴的目的地。这样操心外务的结果,是忽略自己的内省功夫,毫不注意自己心灵所受的损失,就连自己犯了多少过错也不晓得。昔日希则克雅叫那些到他那里来的外方人去参观他的武库时,也并没有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误,(列下廿13);然而他认为许可他做的事,却招来了上主的义怒,带来了后代子孙的大祸。(依三九4) 他们为显身手不凡,把许多的日常杂务搁起来一起处理,而他们只要举手之劳遂即办到。属下见到这种情形,当然要对他们的办事能干惊赏不已,而他们也往往因此衷心窃喜,自觉不凡,飘飘欲仙了。他们的骄傲思想,虽然尚未形诸于外,却也激起了审判主对他们的义怒。那位审判主是在人内心里,所以内心里的种种也将由他来审判。但我们在内心里犯了罪,自然我们想尽方法来瞒过别人,不叫他们知道;不过,我们可是在那位审判主监视下犯了罪。 那时,巴比伦的国王曾大言不惭,也并没视做骄傲的罪人。(达四16)的确,他先前虽闭口不提自己的骄傲,却从先知的口里听到了因犯骄傲所遭天谴的定案。不过,因为他向属下的各邦,宣扬他自认得罪了的全能主,姑且已洗净了他骄傲的罪迹,可是,时过境迁,由于他的王位仍得保全,而权力也日渐增长,目见自己所兴建的伟大工程,便又自豪不已,在心内故态复萌,同先前无别地娇矜自负,甚而大吹大擂的夸口说;“看!这不是我因威武及强力,为显赫我的尊荣而建为王都的伟大巴比伦吗?”(达四27)从此可知,那义怒之声所公开宣布的报复,就是他心底私下的骄傲所找来的!因为,严厉的审判主早于事前洞鉴了他以后要公开打击惩处的一切,故此,上主使他变成无理智的走兽,给他一个兽心,将他与人的社会隔离,叫它与田野间的走兽为伍,而极厉害却又极公允地惩罚了那个自诩为伟大超人的他,使他不再是人。 我们不惮其烦的申述这些,并无意来非难管理阶层的人士,乃是坚强我们内心的软弱,不再多贪恋管理。但望那些不齐全的人,再不敢夺取管理权;更愿那些走在平地都蹒跚的人,别自不量力,妄想爬高,因而失足跌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