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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鸣远神父书信集(卷一)列表
·第一辑 修士期(一至六)
·第二辑 中国之旅(七至十三)
·第二辑 中国之旅(十四至二十一)
·第二辑 中国之旅(二十二至二十八
·第三辑 天津传教(二十九至三十四
·第三辑 天津传教(三十五至四十一
·第三辑 天津传教(四十二至四十七
·第四辑 充军,上诉罗马(四十八至
·第四辑 充军,上诉罗马(五十七至
·第四辑 充军,上诉罗马(六十三至
·第四辑 充军,上诉罗马(六十九)
·第四辑 充军,上诉罗马(七十至七
·第四辑 充军,上诉罗马(七十八至
·第五辑 在欧洲。中国留学生。园满
·第五辑 在欧洲。中国留学生。园满
·第五辑 在欧洲。中国留学生。园满
·第五辑 在欧洲。中国留学生。园满
·第五辑 在欧洲。中国留学生。园满
·第五辑 在欧洲。中国留学生。园满
·第六辑 返回中国。苦修会(一三二
·第六辑 返回中国。苦修会(一四0
·第七辑 抗战。完成(一四八——一
「我的民因无知识而灭亡。你弃掉知识,我也必弃掉你,使你不再给我作祭司。」
第五辑 在欧洲。中国留学生。园满的胜利:中国主教(九十九至一0九)
第五辑 在欧洲。中国留学生。园满的胜利:中国主教(九十九至一0九)
浏览次数:3978 更新时间:2009-3-17
 
 
 

  九十九  为文主教设计

     此信写于一九二一早十二月二十一日,自巴黎。   

  主教:

    请您降福Tiberghenselinka两位神父山刚由这里经过。他们的经过在我心中引起伤感,这是您可推测到的,我实在有说不出的痛苦;尤其是当他们向我报告天津教区慕道者的运动令人感到光荣,以及为推展工作,或者甚至为收获正成熟的庄稼感到人手不足(而他停留在巴黎时,表示在天津又再少了两个人),这时深深使我感到不安。我的所有长上们,我的院长们都常常一致地告诉我说,我的传教使命是在外教人地区,更特别地是在中国,当时可看出,我现在还不能使我甘心信服,我的罪过永久给我褫夺了这份神恩,天主的赏赐不是永不反悔的吗?……所以祂会拒绝痛悔和谦卑的心吗?这时马上该有我工作的岗位,也许这是一个幻想,但是一直到现在这个非常坦率的幻想使我把它看做是我所有的,而人们宁愿在好天主的谷仓中少收些粮食,而让我死于充军之地……我在设法找到这不屈不挠精神的动机,我曾想过,假如有人深信我今后不再从事于思想、通牒、新闻、社会事业、等等工作,人们或许愿意撤除这可怕的否决权。如果人们对我所等待的真是那个。我就用我现在的信,向阁下声明放弃属于这一般活动的所有希望,我也放弃,我曾相信应该设法推动的一切方法,当作对我的不幸罪罚。我本来的目标原是:日报、教友的组织,提高他们的社会地位,领导阶层的思想战,增高本地神职的水平、等等……而且,如果他们肯准许我回中国,我承诺只使用直接的传教方法归化教外人,「就是讲道」。可藉一些演讲去布道,如我以前所做过的,或藉其他方法去讲道即照他们肯指示给我的方法:在劝诲教友方面,还是用讲道和施行圣事。我很高兴我的长上们,为协助我坚持我的承诺,把我终生安置在一个乡村的角落中(例如:庆云、盐山或南皮……)充做副本堂,不论谁都可以直接监视我。——在那些条件下。他们还怕什么呢?至少一般的看法不会把我的归来认为是凯旋……在神职中,或信友中,不会有人再效法我的诱惑,

    有几位主教认为该给我关闭中国传教区的门,我只求他们肯准许我奉献我的余年和精力,为归化这极可爱的民族——将来我的状况越卑微、隐密,我就越感到幸福和知恩

    我常是您在主内卑微和忠诚的孩子。

万桑雷

   

00  致瓦内维教长

    此信写于一九二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自巴黎。

可赞颂的基督内极敬爱的神父:

    祝您今年安好、神圣和幸福。

    希望天主赐予您慈父的祝福,并对于您为您最末的孩子所做的好事,还报百倍。

数日前,我给王老松枢机主教写了一封信,副本随函附上。昨天我收到王枢机答复的贺卡,我也把它抄写给您,这贺卡免去所有的注解;这是我们良善耶稣给我送来的圣诞礼物。   

    「王老松枢机主教:全心感谢这位好雷神父,并向他致贺;希望他不要寄信;并希望他还要有一些忍耐和信心;全心祝福他,也不会忽视他。」

    圣文生有一封信是这样开始说的:好朋友们互相共享他们的喜乐……我就以这种精神。与您分享这个大安慰,为使您同那些快乐中的人们,一起高兴,也为使您协助我感谢好天主。

我从汤作霖处得到很好的消息,汤神父是可欣赏的……

请祝福您在基督内的孩子。

雷鸣远

 

0  致汤作霖神父

此信写于一九二二年四月三十日

哦,哥哥!

    我刚给我们的极可爱的刘博纳送殡回来。我心已碎。我认为从来没有一个亡者使我如此悲伤。天主的这个善良孩子,如小圣人一样的死去,当时没有人在场,未能为之祈祷,但是以前认识他的人们在他死后都祈求,并争取他在世时所有的用品,剪他的头发做为纪念遗物。他的大恩人,如同他的母亲一般,向我说:我相信有一天他会被列入真福品,我们等待奇迹吧……

    本乎这精神,他的女恩人在布鲁赛尔的一个墓地中购买了一块坟地。殡葬仪式很隆重,有巴黎的及鲁汶的一些大学生参加,这里有十二个学生,泣不成声,令顽石落泪。用亡者家乡宁波的曲调,在仪式中,唱了中国圣歌,送丧到墓地时,以及最后在他的坟上,都唱了中国圣歌,当时正遇上一阵骤雨,但队伍没有移动。

    哥哥,在死亡的安息中。请您纪念他吧,在本月二十七日,我有机会见了他最后一面,而他死在二十二号到二十三号的夜里,子夜及五点钟之间,当时没有人在他跟前,

    在子夜他还显得不错,并刚喝了两大杯牛奶,他请修女回去,修女只在五点钟再来叫醒他领圣体,他每天早上领圣体。他已死了……他双手合什,微笑着,如您在那里所看到的。

    上星期五,他曾一度病危,要求病人傅油,随后在星期六他又觉得自己很好。

    这一切都在中国学生到Meudon退省的次日——大约有七十人——也到Montma-rtre去朝圣,在那里弥撒圣祭中唱中国圣歌,也用中文讲道,随后去拜谒巴黎的枢机主教……这就是我们的活动。在这悲痛时日中,能聚在一起,那有多么好,愿由此天主受赞美,受敬爱!

    在主内的弟弟  雷鸣远

 

0  致汤作霖神父

汤神父今后定居美国,在那里致力在数友中发起一个协助中国留学生的运动。

此信写于一九二二年六月二十三日。

诸事物中最甘饴的:

    由于您这些信向我说的一切,并由于这些信所包含的希望,您使我很快乐。我没有更早回信,是因为我太忙,只有在夜晚才能写,而现在我寄出这封信,是因为迫不及待。还有,我一直在等赵乔治的证件。……

    您能加速安置这些可爱的青年人,您不知道您给我帮了多少忙,因为他们在消耗我薄弱的经济来源,但我从没有抱怨过。实在,随时好天主给我送来新的经济来源,我常有两万左右的法郎在手里……这是继续不断的奇迹。……

    光主教刚从罗马回来。他特别为我们去了一次传信部(见王老松枢机),交谈很久。其撮要如下:

    光主教:「关于雷神父的事,怎么样了呢?

    王老松枢机向天举起双臂:『我「每天」想到他。可惜,现在还不能做什么。但是他「该」回中国。请转告他,恳求他忍耐……我每天想到他』。

光主教:「那末我的计划是啡他到海参崴(那里有四万华侨)去,那适合他吗?」王老松枢机予以否决。光主教说:『后面还有别的事』。

    光主教……关于我们的诉讼案件,他曾加强追询。他问的主要内容是说,在传信部的指示上和很多承诺上,向我们要求了重大的牺牲,并许下……等等。当时……我们这方面完全服从了传信部,而别人那方面并未如此做。对方,除去已给予某些赔偿以外。可能自视为胜利者,自我夸耀,形成比以前更强的势力。除了罗马的见解归于失败以外。这使光主教也处于很不利的形势。光主教没有跟我说,王老松枢机主教怎么答复的……

    无论如何,我的工作在巴黎这里已经是这样了,并对这些青年人负有重大责任,如果一下就放下他们而去,未免对他们太残酷。我相信好天主愿意让我有时间建立这事业

    我从里昂给人付洗回来。我现在要跑到Montreuil去去给人付洗。如果我们筹备好,八月一号「益世月刊」的创刊号该出版,这月刊一半是中文,一半是法文,中文的题目是「民众行动」,石印的;法文的名称是Le Front Nouveau-新前锋。

    喂,努力吧,天主万岁!

    您可以猜想到这两个名称所包括的这一切内容。

    就如我曾经问过光主教是否益世报不够挑衅性,预定再掀起一阵新的风暴。他回答说:『比方说:这个就可能太厉害了!』……

    急忙地给您写这封信。就像常是这样,真可惜,

    请您代为祈祷,使我仍然是其中的一份子。    雷鸣远

 

    0  致鲍朗神父   

    鲍朗洗名安德,是Verviers地方的副本堂神父……自雷神父开始同这位鲍神父往来后,他就成为雷神父在欧洲的忠实合作者。

    此信写于一九二二年九月二十三日。自巴黎。

极可敬爱的神父:

    这里有我可爱的学生:我想请问您学校开课的正确日期,但是以前我没有再见到您,而我再离去之前,我不能再给您写信,和等待回音。但已把您看做真正的弟兄,当着事关可爱吾主的利益时,同自己的弟兄甚至可以不拘小节。假如您那里一切还没有准备好,请您费心给我的学生选租一个最廉价的旅馆,在这里他可以等待您给他准备的住处(噢,我多么祝福您,我内心对您多么感激,在基督内可爱的弟兄呀!)。我的学生王若瑟,从去年受洗入教以来,实在虔诚;请您设法使他保持每天参与弥撒圣祭,及常常(每日)领圣体的好习惯;请您使他认识青年的活动,并使他善度这种生活,如此他将来能在本国也创办这些教会组织;尤其使他熟悉社会学的现代思潮,和天主教工会的现状,等等……最后请您为他找到完成他宗教教育的方法及护教教育的方法;尤其必须的是「随时」教导他……。

    对于那一切,还有很多的事,我都不跟您说,您本人可以猜到。我要如何感谢您呢?我的大恩人,如何向您说出使我与您交往的这一切情感呢?因为您是我可爱学生的卓越恩人。如果天主真能赏赐我向您亲口报告这事,那总比这封冷寂的所写的要好的多……

    您在基督内的卑微弟兄。  雷鸣远

 

0  致鲍朗神父

此信写于一九二二年十月十一日。自巴黎。   

善心又可爱的副本堂神父:   

    您是一位爱德的天使,您对我这方面的极不知恩——至少表面上——反而倍加恩惠,愿您千万次受祝福,我要立即回您的信!您的信太好了,我实在从来没有收到过同样好的信——甚至在信内您肯定谁将有资格接受您的爱德以前,但我所能向您肯定的,就是并不缺少候选人;是的,在基督内极可爱的同志,您将有您的两个中国学生,大概是两个要皈依的教外人,并且该快速地……今天为召集他们已太晚了,他们对起程去比国都有些敏感,明天我可以召集他们,这些可爱的孩子将来多么幸运呢,但您要问我说,那王若瑟呢?不幸,这可爱的若瑟正在这时收到了他本省的通知,宣布撤消他今后的一切补助(一些补助已到达)失去补助的学生,离开了法国,王若瑟曾长时间地设法交涉这事,用尽了各种方法,最后,只不得已要离开Veriers。我想他已给您写信。如果他没有写,一定是因为他非常难为情,并因这事而感到尴尬。请您在您的爱德中原谅他吧,请您也原谅我,因为我常希望他能去您那里求学,也期待快快看见他起程,也就这样而未给您写信……但是您不但没有灰心气馁,而且您还对我们慷慨地以德报怨,我要如何向您表达我的谢意呢?

您在基督内卑微及忠实的弟兄  雷鸣远

 

    0  致刚城的德太太     

    此信写于一九二二年十一月十六日,自圣安德本笃会院。   

德太太:

    我由弟弟伯达神父接到信时,我无法向您描述所有的喜乐,他在信中报告了您对我们的慷慨救助,如您想了解这喜乐,您也该了解,在您给我们做的福利中。蕴育着一切的福利,知道它为我份内之事;这不只是属于拯救一个有关的灵魂,  一个很贵重的灵魂,为了这灵魂,极可爱的吾主虽倾尽了祂的圣血,并不以为做的太过份——这也不只是有关一个极可爱青年个人的幸福,虽然他是外教人,他的德行,他的美好品行和他为同胞谋福利的热忱等都具有领导人的亲和力——太太,您不久将可看出我是不是在夸口——。还有,尤其是中国某一地区的得救,全系于一个受天主教熏陶的大学生,这大学生回国之后.在他的同胞中将是大众一致服从的领袖。太太,您能让一位传教士在这些希望前,心中不高兴吗?您能测量出他感恩之情有多么深吗?

    我弟弟跟我说,您肯等我去见您,关于我的孩子,为讨论您慷慨善行的措施。您最后还要了解些什么?我多么愿意比跑还快的飞到刚城去呢?对于应更改访问的日期,我心中多么难过呢?现在我正在圣安德讲退省。这退省一结束,当天我该到Yonne的山里去,为给我另一个孩子付洗,也给等待我的全体学生传福音;我很可能急忙地在二十一号赶到刚城,但我弟弟已预先告诉我,您恰好那一天不在家;可是,从二十二号,我该动身,在Calvados仍讲退省……以后还有其它的旅行,我不要都说出来使您感到厌烦;简单地说,在,十二月四号以前,我行动不会更自由。明天在利耳举行传教日……这为我已太晚了,使我无法忍耐。

    当我给您写这信时,我的好天使提醒我重新去参考火车时刻表,果然我看到在我回来的时候,可以到刚城,不是在二十一号,而是在二十号——愿天主受赞美。太太,我冒然地要求您在那一天接待我,至于几点钟,也请您自己给我指定好啦。我将在二十号八点五十一分到刚城,只有乘晚间最末一班车离去,也许甚至第二天一早才动身。

    我求您费心给我一个简短的回答,如果我这信能在十七号晚间到达(我在十八号早晨动身),来信请寄到Lophem ,否则,请寄到Bruges的大修院。……

    太太,请您收纳我再向您表达永恒的感激……是的,永恒的。    万桑雷鸣远

   

0  致宗座驻华代表刚恒毅主教

    刚主教为了上海会议,向雷神父要一份关于中国留学生的工作报告。有史以来第一次,有两位新近委任的中国监牧将参加这个会议。

    此信写于一九二四年四月十一日,自巴黎。

主教阁下:

    在此终于奉上您向我索取的报告书。我对于如此迟延地送去,感到非常羞愧,但这项工作在此很艰巨,而我又只是一个人来做这工作,因此我实在不可能提早回答。为回答您的问题,我还需在夜间工作。

    到时候,为比国,甚至为法国的留学生工作,将来可以不需要我。是否这是好天主的安排,答应我终于在传教生活中又找到了热烈愿望呢?因为数年来长久的充军生活不会使我忘掉我极可爱的传教地区……

    今天首先我呈上两本报告书,其中一本经由俄国,另一本经由海运邮寄,这报告书本身与一九二二年的相同。各附录内包括统计表,是最近要进行的工作。

    我藉此机会,恳求主教阁下祝福我们大家,并请为我们!我的孩子们和我祈祷!我们感到非常需要它,我们不知道用什么语言向您表达我们的敬爱,以及我们无限的感恩,来深谢您为我们中国可爱的教会所做的一切福祉。当时这里的学生听到已经由他们的民族中出了一位监牧,并得知这是迈向主教职的第一步,他们喜乐至极,甚至他们,在我不知道时,愿上书教宗表示谢恩。他们喊着说,今后我们有希望使我们的国人入教了。鲍朗神父——他是我热诚的同志,在这报告书中我曾提到他——知道了这个计划,就阻止了他们,并给我写信问我的意见。为了避免一切新的误会,并怕某些人,听到这一活动,以为这是受我这个可怜人所鼓动。我回答说,最好让他们保持缄默,而将此外在的表现改成为教宗祈祷,并为主教阁下祈祷。

哦,主教,您也为我们祈祷吧!

    我常是您在基督中知恩及忠实的孩子  万桑雷鸣远

   

0  致汤作霖神父

    此信写于一九二四年四月十六日,自巴黎。   

极亲爱的哥哥:   

    您给我寄来的钱适时收到,使我不知用什么言语来感激您……您不晓得您给了我多大协助,但愿天主是您的报酬,

    亲爱的母亲给我阅读了您的一段信,您跟我述说人们如何庆祝您到玛利诺修会的一周年(注:汤作霖神父在义国遣史会会友处所遭遇的阻碍比协助还更多.他本来是为了要完成协助留学生的使命,等等。但不久他在新兴的玛利诺外方传教会找到了好的存身之处,他开始是在此地暂住,而后终于成为此传教会的成员。)。这使我更爱他们,热烈地希望见到他们,并结识他们。谁知道是否是在以后呢……最低限度那是人们肯让我从很多方面听到的。但是在这么多次受骗之后,我什么也不敢再相信了。

    这里我们现在大约有一百四十位天主教教友。敌人们猛烈攻击我们,您想象不到我所收到的那些信中说什么,您也想不到,在他们各杂志上,几乎每一期都提到我。数月前,在上海的国民报上,有一篇社论,题目是:『雷鸣远神父与中国天主教的未来』,内容是说我们这里的活动扰乱了他们全部的计划,并且说,终于在中国获得妥协的天主教人们相信或许要再次遭到可怕的境遇……常是Vogue的历史要向人陈述,您在……是在咸水沽时,您已把这事向我解释过了;是在望远镜前经过的一小块云彩;比国的历史使人赶不上往巴黎去的行程;小原因有大效果。这一切都该记住为发动义国走这新路线,依我看这是重要而又急迫的战略……我正在辛苦地为Ambroise(注:他是中国大学生,当时要到义国去读书。)筹措惊人的旅费……请为您在基督内的弟弟祈祷。

    您的弟弟  万桑雷鸣远

O  致汤作霖神父

    此信写于一九二四年八月八日,自鲁汶。

诸事物中最甘饴的:

    谢谢极好的证件,我希望能找到旅费,不久可使我们可爱的嘉播。Gabrel 出国。有人跟我说的不错,美国人是越来越……我是要说令人厌烦的人,不敢冒犯您,为那些愿意踏上这自由国土的不幸中国人们,但感谢天主,多谢您寄来的弥撒献金,这将对我有些帮助。您是弟兄们的楷模……啊,何时我将再见到您呢?

    关于返回中国的事,我在阿姆斯特丹得到了枢机主教的接待。枢机比以往更亲切,对于我在欧洲所完成的工作甚加赞助,并且问我,是否对于中国人们监牧,和上海会议……等感到满意。我说:『我现在可以唱我的「放你的仆人平安而去……」』他很热情也很诚恳地回答我说:啊,不,人们还有太多的事让您去做……,

    ……他要我把我跟他说的话写成书面报告。此外不必跟您提到,我当时谈到刚恒毅主教时,我是如何地对他表示衷心的敬重和感激。(据说刚主教不久要回罗马来报告上海会议的结果。)

    王老松在第一次接见张若翰(注:那时他是中国天主教留欧同学会的主席。)时,还向他说:你们高兴有一些中国监牧吗?但这算不了什么,不久你们将有一位中国主教。

    L C P写信告诉我,虽然这是个秘密,他认为(这也是马相伯的看法)上海会议成果很好。……

    请为我祈祷。这里没有人会忘记您,您也知道人们多么敬爱您!

    您的弟弟  万桑雷鸣远

 

0  致圣玛罗某中学院长

    雷神父在应允某留学生受洗之前,要有所提防,故此请人代

为判断。

此信写于一九二四年十月一日。

极可敬爱的院长神父:

    我的一个姓FO的孩子告诉我说,您刚接替了老会长。我不知道我是否有幸认识您。但我深知您同您的前任都有同样的善心,因为同老院长一样也是基督的司铎;就是依恃这同样信心,我来求您批准前任会长所给予我们的恩惠,肯允许FO同学在您可爱的中学里读第二年和最后一年。同学已表示今年是他望教的最后一年,但我以为最好我不要急忙地同意他的要求。我认为他受的宗教教育还不够。我全心希望今年将是他皈依和受洗的一年。可敬的院长,请您判断这事。无论如何,这位F0同学不但该接受一个完整的要理教育,而且首先该读护教学,尤其该使他答辩一些反对天主存在反对耶稣基督天主性等等的难题……这些难题对所有的人都感到困扰他们的精神;因为近年来,欧洲可恶的唯物主义学说已深入中国大学内,要在那里明确地存在下去。如果FO同学真表示愿做天主教徒,最好要他书面回答主要的问题,这样就可以使我们知道他实在把受的教育已吸收而成为自己的,也知道他不只会死背所学的课程,虽然这些道理为他仍是外在的。最后,关于这一点,如同对其他事一样。院长神父,敬爱的恩人,如果您要问我几时适合,我仍然完全听从您的安排。

    您在基督内感恩的仆人  雷鸣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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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站时间:2006-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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