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的访客
有几个人幸蒙特准去访问路修女。这种访问起初是由雷利亚主教许可,以后则只由圣座批准。
一九四六年,正值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国际间之旅游开始,在当时路修女曾接受了很多访问。
在此访问路修女的客人中有两个美国的作者:一名华尔斯(Dr. William T.Walsh),乃是一位著名的伊伯利亚历史专家(The Iberian historian),另一位则为哈芬特(John M.Haffert),是系美州玛利传教会(A U.S.Marian Apostolate)指导员并是玛利园地中四部书的作者。
自1948以后,路修女改进了圣衣会(1948年3月25日),除有主教往访外,其他访客很少。但是在这期间哈芬特又获准一次同路修女谈话。这次谈话延长五个钟头,下面便是他所问的比较有趣和重要的几个问题。
问:当方济各和雅琴达被提出狱,去活活受油烹时,你的想法如何?
答:当警察来提我时,我估量雅琴达与方济各已死,而想我没有懂清圣母的意思(她说,我要留在世间为宣扬她无玷之心的敬礼),为此我也要死。
问:玫瑰经是法蒂玛(圣母)最重要的要求吗?
答:不是。
问:那末,什么是圣母的主要要求?
答:是做牺牲。
问:你说的牺牲在指什么?
答:圣母借「牺牲」两字来指示:「忠实地满全每人每天的责任。」
问:那么,玫瑰经就不很重要了?
答:仍很重要,其原因是:假如我们念玫瑰经,它要相帮我们善尽我们每天的责任。
问:首瞻礼七不重要吗?
答:很重要,瞻礼七之所以重要,因为人们每月一次守好瞻礼七,能脱免罪过,并能重新下决心,满全每天的责任。
哈芬特费去半点多钟的时间,询问路修女,怎么样能把圣母的要求,向圣母圣心作奉献,念玫瑰经,并主要地强调满全每人每天的责任等,一并归纳成一端人们能懂,并能践行的短经。在离去前,他遂写出了一端经文请路修女批准,该经文如下:
「我可爱的母后和母亲,你曾在法蒂玛许下要苏联归化并给人类带来和平,今为向你无玷之心赔补我罪,以及全世人之罪,我郑重(隆重)许下1.每日奉献该日本分所要求我的牺牲;2.每日念玫瑰经一分,同时默想经中之秘迹;3.佩戴加尔莫罗圣母圣衣,用以表明我的许诺,且当作奉献于你的善行,我要屡次更新这种许诺,特是在我受诱惑的时刻。」
哈氏深怕在编撰这端经文上影响了路修女的思想,于是放心不下,因为这与他自己以前对「圣母所要求」之想法大不相同。哈氏已返回雷利亚主教那里报告这次的采访,并拿出这段经文让特准这次访问的高来亚主教(Dom Josê Correia da Silva)看,后者阅看这端经文,起先表现担心,渐渐变为满意。主教读完即抬起头来,并且说……
问:当天使在1916年于嘉白搔给你送圣体时,你实际感觉到真的领圣体吗?
答:就像在圣堂里实际经验到领圣体一样。另外我感觉曾接触到麦形。
问:当你引用天使和圣母的话时,那用的是他们一字不差的言语,或是照你所了解的只引用大意。
答:天使说出的话是如此引人注意和响亮,并含有如此超然的成分,我们总不能忘怀。
这些话像是确切地,不可磨灭地深深刻在我们的记忆里。这与圣母的说话不同,我不能对该话确定每句话毫厘不差,更好说我记忆的是意思。我把我所懂得的意思用话表达出来,而把这事告说明白的确不易。
路修女1946年接受哈氏以及华氏的专访时,即提出奉献苏联于圣母无玷之心的重要问题。在答复询问时她说:
「圣母所希望的即是教宗和世界上一切的主教在一个特别的日子奉献苏联于她的无玷之心。假如他们奉行了,圣母要使苏联悔改,和平将要实现。如果不做,那么苏联的邪说要继续蔓延到世上一切国家。」
问:你的意思是说:一切的国家,无一例外,都屈从共产主义吗?」
答:是的。
在路修女与哈氏谈论上述的事情后,哈氏问是否路修女想到将有第二次世界战争发生。修女答道:
「我想第二件发生的事即是教宗联合一切的主教,将苏联献于圣母无玷圣心。」
这时修女静默起来,哈芬特即追问道:
问:你相信苏联皈依后就有和平吗?
答:是,那是圣母许下的。
随着圣母蓝军向世界发展,团员们坚持褐色圣衣应用作奉献于圣母无玷之心的标记,圣衣会之总会长,分派美国圣衣会第三省会长拉弗尔底(Fr. Howard Rafferty)神父,去往访路修女。他于1950年8月15日询问她说:
问:在一些谈法蒂玛事迹的书中,有的作者并未并未提到圣衣乃是圣母消息的一部分。
答:啊!那都是错误的。
问:什么情节在指示:圣母以圣衣圣母身份在法蒂玛最后的神视中显现出来?
答:因为她手持圣衣。教宗曾向普世发表:圣衣是我们奉献于圣母无玷之心的外面标记。(修女在引用比约十二世之函件,该函件乃是一九五零年七月十六日在纪念圣衣七百周年的机会上颁发的。)
问:那么,圣衣为履行法蒂玛的启示是必要的了?
答:是必要的。
问:你是说圣衣同玫瑰经是同样的必要吗?
答:玫瑰经同圣衣实不可分开。
在如今出版的路济亚回忆录中,路修女在上边的一切谈话中,不拘是对拉弗尔底省会长,抑或是对哈芬特的问答,都获得拉氏同哈氏的证实,而华尔斯的家人为保证华氏的陈述真实,又提供了他亲手写的笔记,这些引证采自他的著作。高来亚主教曾特准了这次的访问,他也阅读哈芬特所编撰的短经,起初表现担心,渐渐则变为满意,在读完最末一句话抬起头来说:
「您可推行这短经,就说这是出于我意。」
主教遂鼓励圣母蓝军(以后被称为「誓言」的签名者)在法蒂玛主教坐堂附近建起一个国际中心。主教并指派一教会法典专家草拟使徒(传教)工作的规章,继而向圣座申请,批准圣母蓝军为教会中的「热心同盟会」。有一美国司铎在哈芬特造访路修女之次年,首先在美国给圣母蓝军命名,这位司铎去世后,法蒂玛主教的继承人魏南爵主教(Bishop John Venoncio)即作了国际圣母蓝军主席。路修女本想建起一个履行法蒂玛喜讯之使徒团,而圣母蓝军之发展赏还了她的夙愿,于是她该作了圣衣会修女。哈芬特以后同修女在圣衣会见面时,发现路修女比在1946年8月12日二人晤面时更高兴。于是给她说:「路修女,我希望我说出这话,你别见怪,我看你比我在1946年见你时更愉快,也更年轻。」
路修女不但不见怪,而且用清朗的笑声答道:「是,我在圣衣会非常愉快。」但是有很多造访者报导她颇显严肃。华尔斯于1946年7月15日采访,以后便写出了一本当时在法蒂玛最受欢迎的书:即法蒂玛圣母,由麦米伦(Macmillan)出版。下边仍是摘自华尔斯探访的一番话……
当教宗保禄六世于1967年5月30日去法蒂玛时,谕令路修女暂离考因布拉圣衣院(Carmel of Coimbra),并于当日同教宗在法蒂玛会面。这最出名的与路修女会晤,当是为天下人所目睹的。
魏南爵主教那时作法蒂玛之主教,求得了教宗的许可,让路修女去探望自己老家。可是,教宗离开犒瓦时,路修女即要求主教让她不要多见人,而许她平安地返回圣衣院。因为她非常担心她所遇到的阿谀。主教于是说:「显然地她仍像往常一般,是那么单纯、谦虚和朴实。她说教宗要她来,她不得不与大众见面。但是现在教宗已走,如果主教准许,她宁愿不让人看到。」主教同路修女平安地待了几点钟,以后她返回考因布拉圣衣院,重度起圣衣院禁地静默的生活。
许多人想法利用通信接近她,甚至有许多地位很高的人企图同她会面。但是为了使她安全,并为阻止她可能被人误引作权威(此等事件以前时有所闻),教宗把「造访的许可权」自己保留下来。拜访的申请书应呈到罗马圣座,在每个情况中教宗要亲自定夺。实际,造访的许可证很少发下来。
于1977年,圣母在法蒂玛发显60周年,教会公布了这些回忆录,那时魏南爵主教正在雷利亚教区修院做法蒂玛圣母蓝军之国际主席,而教区副主教嘉兰巴神父(在路修女之回忆录屡次提起的)则任葡国法蒂玛圣母蓝军之国家主席。
下边要对圣母蓝军并对法蒂玛秘密的保留部分作一简短的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