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七九年五月九日,鲍思高神父讲了这个梦: 首先我看见有一批青年进攻一支装备精良的敌军,青年们生还的很少。 继后又有一批健壮而配备良好的成年人,围攻一支巨型的妖怪。这批成年军有一支大旌旗,上面写着:【进敎之佑】四个大金字。战斗起迄很长,血肉横飞。可是那些跟着进敎之佑旌旗的人,毫发无伤,所向披靡 ,竟至占领了整个大平原。第一批生还的青年又加入了他们的阵线,组成一支劲旅,右手执着十字作武器,左手拿着一支小型的进敎之佑旌旗。 这支新军在那广大的平原中,举行了数度演习后,分批四出征讨;有的向东进军,有的向北进发,有的向南出师。 当他们第一次交锋时,后面跟着的人,我不认识他们,可是他们却认识他们,可是他们却认识我,向我提出许多问题。 不久,天降火雨,璀璨夺目,继后雷响天霁,我看见自己站在一处美丽的花园里。有个貌似圣方齐各沙雷氏的人递给我一本书。我问他说: 「你是谁?」 「你读吧!书中写着什么?」他答。 我掲开一看,觉得难以阅读,可是却能辨认,这样写道: 对初学生们要讲:「凡事以听命为先!听命能蒙主祝福,得人同情。他们要以勤奋与灵敌交锋!务要制胜他们。」 对会士们要说:「要珍惜贞操!要卫护会友们的荣誉!发展本会的威仪。」 对校长们要说:「一丝的关怀,一寸的心血,无非是为谨守会规并令人遵守。因为修士们藉着会宪献身给了天主。」 对神长们要讲:「要不顾一切牺牲的精神,才能确保自己以及会友们献给天主。」 在那本书中还写着其它许多事情,可是字迹难以辨认,因为纸张呈青绿色,正与墨水颇为相似。 「你是谁?」我再度问他;因为见他以和谒的目光注视着我。 【凡是善人都知道我的名字,我来是想通知你一些未来的事情。】「什么事情?」 「在上面所说过的事以及要待提出来的事。」 「为能推广圣召,我要做什么?」 「慈幼会人士只要他们做个标准的会士,圣召既然就会跟着而来。此外对学生们要有极大的爱德,并敎他们勤领圣体。」 「接收初学生时,要注意些什么?」 「懒惰的,猜忌的,不该接收。」 「会友们发愿时,要注意些什么?」 「要注意他们是否能确保贞操。」 「在会员团体中维持优良的精神,要怎样做?」 「做神长的常要通信、访问、接见他们,善待他们。」 「在传敎区内要怎样实施?」 「只派遣那些对贞操没有疑虑的人;若发现有疑问时,要召来查问。此外要硏究培植本地圣召。」 「慈幼会进行情况怎样?」 「善者善化。不进者则退。有恒者将获救。」 「慈幼会发展情形又如何?」 「直到做神长的做神长,那就自会发展,无人可以遇止它!」 「慈幼会的命运如何?」 「只要会员们工作、节约,就不会衰老。若一旦缺了其中一个,你们修会大厦将会坍塌,压死你们的神长,你们的会员以及你们的接棒人。」 就在这时,我看见有四个人,扛着一只棺材,向着我走过来。我问向导员道:「这为谁?」 「为你!」 「既刻要吗?」 「你不必问这个,你要想想,你是会死的人!」 「你们扛着这棺材来,有什么用意?」 「你要使人在生时,既实行在你身后,你愿意你的神子们所要实行的事。这是你的遗产,你的遗嘱,该留下给你神子们的;可是要你自己首先好好实行之后,留下给他们。」 「我们前进的路上会有玫瑰花或是荆棘吗?」 「会有许多慰藉的玫瑰花,可是也将有许多尖削的荆棘,导致你们悲痛而哀伤。你们要多行祈祷!」 「我们要到罗马去的吗?」 「当然要去,不过要慢慢来,要用极度的机智以及细密的审愼。」 「我在世的生命就要结束了吗?」 「你别关心这问题。你有你的会宪,你有你灵修指导,你敎别人怎样做的,要你先去做。你要留心注意!」 我还想问他许多问题,可是为了闪电雷鸣,同时看见有许多凶恶的妖怪,逼近我来,企国将我呑噬。突然间一股深沉的黑暗抹杀了一切的景象,我以为自己已经死了,遂狂呼大叫,这样就醒了过来,庆幸还生存。看看时钟,正是半夜后四时四十五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