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德兰爱心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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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死亡经验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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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1.死亡的阴影渐渐爬上胸口
·2.寂寞像一张重重的毯子
·3 恐惧让我困顿疲累
·4 灵魂由胸口脱离了身体
·5 这里是死亡的阴暗谷地
·6 墓地只能容纳尸体而无法困住灵
·7 没有比伤害自己更重的罪
·8 灵魂得救身体才会得救
·9 先是灵的创造,然后才有实体
·10 体验人我合一的境界
·11 死亡之后还有选择
·12 我拜访银河和其它世界
·13 见到准备投胎的那些灵
·14 一点善意,百倍报偿自身
·15 不要加重亡者的离别负担
·16 时候到了你自然会知道
·17 我要回家了,我哭起来
·18 我的灵在两个世界游移
·19 死后的世界超乎我们的想象
·20 现在是出这本书的时候
「我的民因无知识而灭亡。你弃掉知识,我也必弃掉你,使你不再给我作祭司。」
2.寂寞像一张重重的毯子
2.寂寞像一张重重的毯子
浏览次数:2723 更新时间:2008-1-13
 
 
 

  病房的窗帘是垂下来的,是我把它们放下来的吗?

  我再看了墙上的钟一眼,然后,几乎起身查看它是否已经停摆。时间好似完全静止了一般。

  护士会来探访我吗?我迫切需要和人说话。

  或许这个主意更棒——我何不打电话回家?

  伸长手拿话筒,不久之后,我听见线的彼端铃响了。我们十五岁大的女儿朵娜来接听,她立刻问我好不好。

  她关怀的口吻令人宽慰,我告诉她一切还好,只是我有些寂寞。

  "爹爹还没回到家。"她说,我的心猛往下沉,实在很想和他说几句话。"妈,你不要紧吧?"她问道,感觉出我有些沮丧。

  "嗯,我很好。"我回答,但我心里真正想说的是——"拜托,找到你爹,叫他回来!愈快愈好!"我的不安愈来愈厉害了。话筒里传来孩子的童稚声音,"我要和妈讲话。""嘿,把电话给我!""我要告诉爹!"家里的声响让我感觉好过了些。

  后来的半小时,我忙着轮流和他们道晚安。可是一挂上电话,寂寞又像一张毯子般重重落在我身上。

  房间里似乎更暗了,而家和医院的距离像不止是在城的那一头,而像有几百万里远。

  家人就是我的生命,离开他们的感觉令我伤心害怕。不过,当我一一想着孩子们——当然,还有我的丈夫乔伊时,心情似乎平复了些。

  这时候,如果有人告诉我,在数小时之后,我将不在乎能否回家和他们团聚,甚至很想恳求不必回到那个家里去,我是绝对不可能相信的。

  由于童年就失去了家庭温暖,我一直认为我的丈夫和孩子们,可以替代我原来的家。当我结婚时,在心里承诺,家将是我的生活重心,是人生最主要的避难所。我答应自己要爱丈夫,和他斯守一辈子,同甘共苦。我们的孩子永远不必担心父母分离,可以信任我们总是在一起。

  十五岁那一年,我被送往与母亲同住。

  我父亲认为成长的年轻淑女应该和母亲住,不再适合寄宿学校,或留在他身边。

  既然母亲全天工作,她也觉得需要一名保母,所以我离开了学校,留在家里照顾最小的妹妹。

  天天待在家里,眼睁睁看见邻居孩子早出晚归去上课,我开始自怜起来。

  其实当时我还不了解教育的重要性,可是我知道自己失去交朋友的机会,也想念其它的兄弟姐妹。

  要不了多久,我有了结论,解决我产问题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赶快嫁人,组织我自己的小家庭。

  我觉得自己老是为别人付出,为别人而活,失去了寻找个人幸福快乐的权利。

  属于我的衣服,属于我的床,属于我的家——这是我要的。我还要一个值得信任的丈夫,不论生活有什么变动,他都会永远爱我。

  所以,在这种心态下,我疯狂爱上隔壁男孩,第二年春天就嫁给他,实在一点也不值得大惊小怪。

  我父亲极力反对,然而我和母亲同住,她却加以支持。

  十五岁的我,非常天真,完全不明白家庭是沉重的负担和责任。

  应该说两个人都不成熟,加上我们有不同的人生目标,婚姻维持了六年便告结束。

  我的梦想破碎了,带着受伤的灵魂,需要极大耐性和爱心才能治愈。

  我的第一次婚姻留下两个女儿——朵娜和夏蕊;我的儿子——葛林;我最小的女儿——琴西雅,而她没有活过三个月。

  离婚后那个对诞节,我在舞会上遇见乔伊。他当时在内华达州利诺的空军基地,我也住在那一带。乔伊不巧也离婚了,而相处之后,我发现我们有许多共同点。

  他和我的家庭背景相仿,都有对家庭温暖的强烈渴望。我们似乎一见面就十分投缘,就连我的孩子也舍不得和他分开——一开始时,可能比我更严重。要不了多久,我们就结婚了。

  这婚姻从起初就圆满得令人难以相信,乔伊的温柔是我以前想象不到的。对于孩子,他非常有耐心,适当的管教,使孩子对他又敬又爱。每天他下班时,他们争着要第一个迎接他,有时甚至吵起来。他们开口就喊他(爹),他当之无愧。

  一家团聚的强烈意愿,加上心态日益成熟,使我们共度许多年的晨昏。

  不管搬迁到什么地方,不管个人要做多少调适和牺牲,我们总是秉持一家人在一起的意念,不计任何代价,尽力化解所有的困难。

  一切以家庭为先,个人则是次要的。

 

  一九六二年七月,乔伊调职至兰道夫空军基地——位于德州,圣安东尼奥。电脑正渐渐斩露头角,愈来愈重要,乔伊被指派学习程序设计。待在德州四年期间,我生下两个儿子——小约瑟夫和史都华,杰弗芮。

  美梦成真,我们生活得幸福丰足,我们不但有一辆新车和一幢新房子,而且,还有中央空调冷气系统。孩子们满厨子新衣服,我又能在家里全心全意照顾他们,真是天主赐福保佑啊!

  童年的寂寞,寄宿学校的可怕经历,似乎都已离我远去,我感到十分快乐,然而,在沉思冥想中,我知道这样的生活仍少了什么。

  我还是祷告,但和天主的距离似乎遥远陌生,我对他充满了惧怕。

  他对我的祈祷偶尔有回应——例如我离婚之后,祈求有爱心有耐心的人协助我扶养孩子,他带领我遇见乔伊。我相信天主是公正并且爱他的孩子——除了祂嫉恶如仇的愤怒本质之外。但我不知道该如何把祂的爱带入生活,和我的家人分享。

  于是我和乔伊讨论,同时建议全家上教堂。他不怎么热心,由于早年的境遇,使他对宗教感到疏离冷寞。我尊重他的感觉,却还是想办法让家人有共同的信仰。

  结果我们参加了附近的教堂的礼拜,感到不满意,这了一阵子,我也就不再保积极。

  有好几年,我对宗教的信仰处于懵懵懂懂、模棱两可的不确定状态。

  护士走近病房,打断了我的回想。

  她拿了一只小杯子,装着安眠药,我不愿意服用。

  由于以往不愉快的经验,我对各种药品都十分排斥,头痛不舒服时,我也不会服用阿斯匹灵,宁可忍耐。

  转身离开,她带走了药,留下我继续沉思。

  在夜的寂寞里,我想到数小时后的手术。手术会不会顺利呢?我听说有人死在手术台上。我会是下一个牺牲者吗?

  阴森森的墓地浮现在我脑海中,墓碑下的棺材中,骷髅头的脖子上挂着十字架。

  我开始怀疑,死人为什么要戴上十字架。是向天主示好吗?或者正因为他们罪孽深重,所以借此保护自己不受地狱恶鬼纠缠?

  鸡皮疙瘩爬上我的手臂,我愈来愈恐惧不安,病房里是那么黑暗,我伸手按铃呼叫护士。

 

  "那些安眠药方便给我吗?"我问她。

  她困惑地看了我一眼,不过还是把药取来给我。

  我服了药,向她道谢。她调暗了小灯,走出去,在身后关上门。

  过了一会儿我才渐渐有了睡意,然后我祷告,终于进入梦乡。

人间若有天堂,那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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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站时间:2006-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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