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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死亡经验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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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1.死亡的阴影渐渐爬上胸口
·2.寂寞像一张重重的毯子
·3 恐惧让我困顿疲累
·4 灵魂由胸口脱离了身体
·5 这里是死亡的阴暗谷地
·6 墓地只能容纳尸体而无法困住灵
·7 没有比伤害自己更重的罪
·8 灵魂得救身体才会得救
·9 先是灵的创造,然后才有实体
·10 体验人我合一的境界
·11 死亡之后还有选择
·12 我拜访银河和其它世界
·13 见到准备投胎的那些灵
·14 一点善意,百倍报偿自身
·15 不要加重亡者的离别负担
·16 时候到了你自然会知道
·17 我要回家了,我哭起来
·18 我的灵在两个世界游移
·19 死后的世界超乎我们的想象
·20 现在是出这本书的时候
「我的民因无知识而灭亡。你弃掉知识,我也必弃掉你,使你不再给我作祭司。」
1.死亡的阴影渐渐爬上胸口
1.死亡的阴影渐渐爬上胸口
浏览次数:3222 更新时间:2008-1-13
 
 
 

事情似乎不对劲。

就在几分钟之前,我的丈夫乔伊才刚离开,我就已经有不祥的预感,觉得心神不宁、毛骨悚然。

 

我必须单独在医院病房中过夜,那几乎是最骇人的挑战。我开始胡思乱想,死亡的阴影渐渐爬上胸口。已经许多年不曾有的念头,为什么偏偏在这种时候浮现

 

时间是19731118日晚上。

我入院的原因是部份子宫切除手术。身为七个孩子三十一岁的母亲,除此之外,我没有其他毛病,健康状况良好,我选择了接受医生的建义。我和丈夫乔伊一致认为,这是明智的决定。

 

我并没有改变主意,只是心里突然有些不安——一种难以名状的不安。结婚之后,我们很少时间分隔两地,总是一起过夜,我想到亲密的一家人。虽然家里有六个孩子(我们有个女儿死于婴儿猝死症),我们却从不厌烦地眷恋这个家,即使在(约会的夜晚),我们也待在家里,而让孩子们来安排一切。他们有时布置烛光晚餐,柴火在壁炉中迸着火星。还有美妙的音乐——或许不是我们这种年纪会选的音乐,但无损浪漫气氛。我还记得有一晚,他们在茶几上摆了中国菜,放置松软的大枕头充当坐垫,调暗了灯光,和我们亲吻道晚安,然后吃吃窃笑地上楼去了。

 

乔伊和我在人间找到了天堂。

 

有乔伊这样体贴、充满爱心的伴侣,我应该感到十分庆幸。为了我开刀,他待别请了假,在我入院之前陪我,并且打算在我出院后,待在家里照顾我一个星期。

 

他和我们的两个大女儿——分别是十五、十四岁——已经计划好丰盛的感恩节大餐。

但那种不祥的感觉愈来愈强烈。

 

或许是病房里太黑,我从小就怕黑。要不然就是以往的经验使然——多年以前在医院一次濒死的遭遇,至今仍在我心中留下许多疑惑。

 

我四岁那一年,父母刚分开。我父亲经常挂在嘴边的话是,(一个白种男人所能做最糟糕的事,莫过于在那种年代娶一名印第安女子。)他是浅色头发的苏格兰人,她则是纯粹的苏族印第安人。

 

身为十个孩子中排行第七的我,还未有多少时间亲近和了解双亲,他们就已经分手了。家母回到保留区,而家父则进城和他的父母住在一起。当时,我们兄弟姐妹有六人住在天主教学校宿舍。

 

我住进学校舍的第一个冬天,染上很历害的咳嗽,经常打颤。

 

四十名女孩子住在一大间房里,我记得一晚我下了床,爬上我姐姐茱艾思床上。我们抱在一起掉眼泪。当时我发着烧,她非常担心。一位修女巡夜时逮到我们,于是硬要拉我回到那张汗湿阴冷的床上。茱艾思想说服她,我已经生病了,但却不为采信。

 

到了第三晚,我终于被紧急送进医院。医生诊断我得了百日咳、肺炎第二期,他叫护士联络我的父母。我在病床上高烧不断,时而昏迷时而清醒,恍惚间听见他告诉她,我熬不过那一晚。

 

这其间我曾感觉有人轻拂我额头,于是我张开眼睛,看见一名护士模样的女人俯视我。她摸摸我的头发,说道:"她还只是个小娃娃。"我永远忘不了她温柔的言语。我沉入被子里,满足而温暖,闭上眼睛就安然入睡了。

 

医生的声音吵醒我,他说:"来不及了,我们已经失去她。"然后,被单拉上来盖住我的脸。

 

为什么来不及了?我转头四下张望。

 

虽然被单遮在我脸上,我却毫无困难地看见医生和护士站在床边。房间四周充满了亮光,比原来要亮得多,这张病床似乎也比先前大。

 

我记得当时心里想着,"在这张白色大床上,我像只棕色小虫。"医生转身准备走开,而床边似乎多了一个人。突然我不再是平躺在床上,被抱了起来。抬起头,我看见一个有着美丽白胡子的男人,他抱着我,正注视着我。

 

他的白胡子令我着迷,我从未见过任何人有那样漂亮的胡子——纯白、光洁、闪亮,亮光来自胡子里。我咯咯笑起来,用手指缠绕它。

 

当时的感觉十分平静,和他在一起好极了。他轻轻摇我,用他强而有力的臂膀支持我,即使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谁,却完全不想离开他的怀抱。

 

"她又开始呼吸了!"护士大叫,医生快步回到房间。

 

可是我发觉这已经不是刚才的房间,它又小又暗。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我移来这里,而且,白胡子的人也不见了。我好害怕,身体发烧流冷汗,全身都湿透了。医生打开灯,他们把我挪回原来的地方。我父母赶来时被告知,他们差一点就失去我。实在令人困惑,我的意识似乎一直是清楚的,为什么说差一点失去我?无论如何,能再和父母见面真是太好了,他们是我所熟悉,并且爱我的人,和白胡子男人一样。

 

然后,我问我的父母那人是谁,他们一脸茫然,不明白我在说什么。我把事情从头说一遍,"医生说来不及了,那个有着发亮白胡子的男人来抱起我。"结果他们还是说不出所以然。他们一直不能解答我的疑问,于是,这样的经历陪伴我度过童年。那种记忆自始至终没有改变,而每当我想起这件事,就能再一次感受到在他怀中那种平静、安详和快乐的心境。

 

在孤独黑暗的病中,我试着唤起童年的那段记忆。

 

因为很早就和父母分开,所以我特别怕黑。现在,病房里更有一种奇怪气氛,死亡似乎从每一个角落涌上来包围住我。

 

它充塞在我脑海之中,我只能想到死亡。死亡。死神和天主,两者有着不可分割的关联。

 

在另一边等待我的是什么?

如果我明天死了,将有怎样的发现?

永恒的毁灭?

最后的审判?

永生?

 

  我不知道。

  天主是什么样子?

 

我只希望他和我早年在寄宿学校中所学的,完全不相同。

 

我仍能清楚记得第一所学校,它高耸的砖墙和阴冷的教室。粗大的铁链隔开了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也分隔了校内和校外。

 

我们被锁在里面,和外界隔绝。

 

令人难以忘记的是,那一天早上,我的兄弟被带往男生宿舍,我们姐妹却被赶往另一幢建筑,他们回头看着我们时,眼中流露出惊惶与无助。我的心几乎要碎了。

 

我和两个姐妹被带到小房间,修女用药替我们除虱子,并且剪短了我们的头发。

 

然后每人发了两套衣服,这星期穿一种颜色,下星期再换另一种颜色。严格规定制服的目的,是为了易于辩识逃走的人。

 

我们的大姐莎玛——大家都叫她""——被带往另一个房间,和其他年长的女孩住在一起,和我们分开了。

 

第一晚,我、茱艾思和其他女学生鱼贯进入我们的房间,站在床前等修女吹哨子。

 

听见哨音,所有的人就必须立刻爬上床,电灯随即熄灭,房门由外面上锁。

 

被锁在一间乌黑的陌生大房间里,年幼的我可被吓坏了。我在黑暗中发抖,直到睡眠慈悲地使我失去知觉。

 

到了星期日,所有的孩子都要上教堂,这样我和姐姐们才有机会远远地望见我们的兄弟。

 

第一个星期日,我在拥挤的人群中,伸长了脖子想张望他们,后脑勺却被敲了一记。我回头看到一根长长的棍子顶了一粒球,修女们用它来纠正我们在教堂中的不当行为。

 

往后我经常被她修理,我不懂那球代表什么意思,而该跪下来时,我也被那些棍子顶了好几次,但只要能瞄到我的兄弟一眼,挨罚也是值得的。

 

在那里,我们认识天主,听到许多以前想像不到的事。

 

他们说我们——印第安人——是异教徒,有深重的罪孽。然后,当然啦,我就相信了。我们被告知,修女们应该是天主的使者,她们是来拯救我们这些人的。

 

我的大姐莎玛经常被她们用小水管抽打。她被迫向执刑的修女道谢,否则就要再受到处罚。

 

这些人是天主挑选的仆人,我当时深信不疑,而因为她们的关系,我非常畏惧天主。

 

加上他们所教导我们认识的天主,使我更加害怕。祂是那么愤怒、不耐烦,充满了权威,祂可能在审判日毁灭我,要我下地狱——甚至不必等到审判日,只要我不慎激怒了祂,后果便不堪设想。

 

 这位寄宿学校的天主,是我永远不希望碰见的。

 

 看一眼墙上的大钟,我发现乔伊才离开几分钟而已。

 

 洗涤槽上方的小灯,微弱的光线正好使房间充满了阴影——像往日恶梦在我的想像力中玩的把戏。我必须设法控制这种情形,让自己平静下来,否则这将会是最漫长的一夜。

于是我力持镇定,拼命回想愉快的事。。"

 

一道光芒开始闪动。卫理工会所经营的博德印第安学校。

 

我永远忘不了第一天在学校门口看到的牌子,上面写着——人们因无远见灭亡。

 

在城里见多了(狗和印第安人不准进入)的牌子,我认为这也是指印第安人而言,当然,既然它是一间学校,我们到这里是为了增广见闻。

 

博得印第安学校比我原来的寄宿学校,实在好得多,它给学生积极光明的教导。我们在较轻松愉快的环境中学习,老师乐于亲近学生。

 

我明白了天主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意义。祂不再是原先愤怒严厉的天主,这里介绍我们认识的,是比较开朗愉快的天主,我们的幸福便能取悦祂。

 

我们必须过一阵子才能习惯,祈祷时要大声叫出阿们和哈利路亚。

 

虽然我认知的天主有不同面貌,有许多方法可以荣耀祂,心里却仍然相信在我死后到主面前,祂会处罚我。

 

夏天时,我到路德会和浸信会的教堂礼拜,偶尔也去救世军那里。总之,我去礼拜似乎是唯一重要的,其他都是次要。

 

我渐渐长大,对天主的好奇心愈来愈强烈,因为我意识到祂在我生命中占了极重要的部分。我并不知道原因,也不了解自己成长后,祂对我的影响。

 

借着虔诚的祷告,我希望亲近祂,得到问题的解答。可是我不觉得祂听见了我的祈祷,我的问题从未得到回应,平白消失在空气中。

 

十一岁那年,我鼓起勇气询问学校威仪的女总监,她是否真的相信天主存在?在我幼小的心灵中认为,如果有人知道答案,那必定是她无疑。没想到她非但不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打了我一巴掌,怒斥我竟敢怀疑祂的存在。

 

她要我跪下来,祈求主的原谅,我立刻照做了。但现在我知道因为我缺乏信心,注定要下地狱——因为我质疑天主的存在。我确定自己是万劫不复,不可能得到原谅的了。

 

夏天快结束时,我搬回去和父亲同住,尝到了恐惧的滋味。

 

一晚上床之后,我掀开窗廉,望着天上的星星,仰视飘过的云,这是我从小就有的习惯。

 

突然,我看见云端射下一道光芒,它左右摇摆,像在找我们——找任何人。

 

我肯定这是基督再度降临,于是扯开喉咙尖声大叫起来。

 

他们说,他会像梁上君子般,在夜半悄悄出现,带走好孩子,烧灼坏孩子。

 

我父亲花了数小时才使我安静下来,他告诉我那只是镇上嘉年华会广告用的探照灯。

 

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看见探照灯光束。之后我拉上窗帘,许久不再看星星。

 

寻找天主本质的心倒是继续下去,我参加了许多教会的礼拜,背诵了不少圣经新约上的经文。

 

我开始相信,人死了之后灵魂和身体会留在墓穴中,直到最后审判日,当基督降临,好人会起来和他在一起之类的事。

 

但经常这么想着,我心里仍然害怕死亡,以及死后的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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