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离开尘世
在一六三九年,墨西哥德味加总主教,于访问里马之际,忽患沉疴。他的肋膜炎,来势汹汹,病势严重,业已绝望。这位总主教和上章所常说道的西彼廉神父,本为亲属,谊为叔侄,而西彼廉神父,又是马丁修士的挚友。当中西彼廉神父问疾于叔父病榻,他很惊讶的问:为什么缘故不请马丁修士来呢,这正是他所希望的一个人,能随侍在垂死的叔父之前。主教因令其侄,速往玫瑰修院吁请该院院长,速遣马丁修士前来,总主教愿意把自己的命运和前途,放在他手里。
院长异常兴奋,果能为墨西哥总主教服务者,糜不竭力为之,遂立即召马丁修士,但无人知其所在。唤召他的钟声,三番两次的响,终无反应。整个修院震惊不安,德味加总主教时刻趋向于死亡的途程,同时他又愿意召马丁修士前往。他究竟到何处去了?一批一批的人,出外去寻觅他,终归无效,他的踪迹,顿成一迷。这三小时,使得全院沸腾不安,恐怕总主教的病势,就在这个时间内加剧,那就是弄巧成拙了。正此际,他的侄儿西彼廉神父,忽然间得着一个灵感,提请多明我会的省长神父,因“服从的圣德”之名,召马丁修士,立刻来更衣所,正彼等集议之地也。省长之言未毕,马丁修士已神秘的显现于众人之前。省长命其奔赴总主教病房,服从他的命令,和服从自己长上的命令,一般无二。
垂死的总主教,责备马丁延滞过久,不克及时来到,随后就命令他置手于其肋旁,正是剧烈痛苦的根源。马丁显出迟疑的样子,因为他的谦逊,不愿意旁人说他善于施行灵异,因而对总主教说:“总主教谦逊有加,不耻下问,如何令一个卑微的修士作如此的要求呢?”德味加主教回答他说:“亲爱的修士,你的长上,命令你服从我,现在置汝手于吾肋旁,以‘服从的圣德’之名,予命汝为之。”马丁就奉命行事,总主教的痛苦,遂立刻消灭。他的病的痊愈,如此彻底,如此迅速,所以总主教能立刻作返墨西哥的预备。就是在这个时候,总主教要求多明我会的省长,允许真福,与彼偕行,同返墨西哥,做他的伴侣。这个请求,很悲哀的,竟蒙省长允许,从此没有一个人疑惑,马丁修士将作海外旅行。
墨西哥的总主教和多明我会的省长,虽作如此计议,然而不能禁止马丁在暗地里的微笑。他对于未来的事实,能洞烛无疑,说诸数日后的谈话,就可以明白了。玫瑰院里的当家神父看见他穿了一件新会衣,惟质料稍嫌粗一点而已,就问他说:“为了什么,你今天着起新的衣服来?”马丁修士就安闲的回答说:“这件会衣,我将穿着他埋葬。”不久以后,他身上发寒热,竟不能起床。他终于守床不能工作,因对人们说:“看吧,我的尘世旅行,即将告终。我将因此病致死。任何药物,不能起死回生。”他虽作此说,竟无人信之。大家设法减轻他的寒热,正在预备一种厉害的药,但是马丁不愿意用任何药品,只说:“这些对于我是无益的,因为我的死期,盖已至矣。”
真福马丁很谦逊的热切的领了最后圣事。正如其所预言,寒热有增无减,使他受着无限的,说不出来的痛苦。起初他的苦痛,只限于肉体方面,接下来就是一群魔鬼,对于这个虚弱的垂死的圣人,预备一个严厉的攻势。地狱的恶神,先利用自己的恶行恶相来恐吓他。同时他毫不隐瞒病榻旁的神父们,作下列直率的申诉,就是不信的魔鬼和虚荣的魔鬼,以难描难写,检讨人厌的鬼气,吹在他的脸上。神父当中的一位,是神学博士,提醒他不要和仇敌作口角之争,最好是紧紧的倚靠信德,坚信耶稣基督救赎的功勋。马丁差不多微笑了说:“撒殚太骄傲了,他犯不着和一个贫苦的愚昧的辅理修士如我这样的人,来故弄玄虚而开玩笑。”
马丁只要利用他的善心的每一颤动,或能击散地狱的魔力了,他的身体,满身是汗,如在浴中,他的牙齿战栗不已。无疑的他必须击溃无耻刻毒敌人的攻击。撒殚及其群魔,欲在马丁方面,掀起人类弱点的剩余终告无效而失败。为了服从长上的命令,用他垂死的气息,报告着说:在他临死的苦难当中,天主圣母,大圣若瑟,圣多明我,圣味增爵发显,亚历山大的圣加大利纳,均来护佑,使他得着无限的安慰。等着最后的一刹那到了,大家都要来和他话别,马丁注意到钟声大鸣,召叫会士集中在他的病榻之前,依据多明我会的习惯,是生人和死者永别的最末的一次。马丁还做手势要求长上不要麻烦大家,长上很贤明的不照他的意思做,等着所有的修士围绕着他的床的四周,这个垂死的人,还利用他最后的一滴力量,请求大家宽恕他的坏表样,并请大家为他祈祷。这个时候,真福迭吻手持的苦像。等着经辞毕后,他请大家高声朗诵着信经,到了“生而为人”这一句,他的灵魂,飞向天主了。真福马丁死于一六三九年十一月三日下午九时,享年六十,入多明我会修道三十六年。
马丁逝世的消息,其传播迅速,如野火一般。这夜是秘鲁最忧愁的一夜。人们虽然对自己解说:从此在天堂上又多一个有力的主保,然而这个不能减少他们的忧思。他们明白今后的里马,他能和马丁生时相比,在从前人们看见他手内携着竹篮,篮内盛着面包,鲜果,药品,以饲贫苦,以治疾病,此外他还有安慰人们的言辞,不愧为精神食粮。现在则一切均成过去,里马全城,如丧考妣。什么人没有受过他的帮助,受过他的保护,受过他的鼓励。西班牙人,黑人,印第安人,老年人,孩子们,少女,老妇,贫人,富人,神父,公务人员和官吏,什么人不深切的感谢他?他的爱德,笼罩全城,自西徂东,自南徂北,甚至推广及于郊外,达到他妹子的家,里马腾波,以及更辽远的地方。
从此以后,他不再对孩子们笑了,不再以衣食分畀穷人了,不再安慰病人和死者了,不再到医院,监狱和他最关怀的孤儿院去了。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奔赴玫瑰院,再瞻仰遗容一次,对于我们尊位圣人的人作永诀了。人民前往着,难以数计,每人均在马丁修士的棺木旁,祈求数分钟。他的遗体,安置在灯烛辉煌的小堂中,一群一群的人不能压制住自己可怕的悲伤,人人感觉到这种难以置信的难以形容的损失。这种伟大仁善爱人的人,竟停止他的矜怜人类的工作,因死而冻结,这太不真实了,且看惊人的事,终于产生了。
西彼廉神父最大的愿望,是在万事万物中,表示天主最大的光荣和马丁修士的圣德,看见他的老友死后的身体,已成僵硬,和普通人并无区别。他受了灵魂上不可抵抗的冲动,在人群中,不禁高呼,对于马丁修士,竟表示谴责:“这是为什么的?马丁修士,你的身体,竟成僵硬吗?所有里马的人民,均静待你棺木旁边,以俟奇迹来临,用以光荣天主。你祈求上主,显示他的全能,使得你的身体柔软如初,一似生时。”西彼廉神父受了如此的感应,结果是对于有信德的人,赏赐了一个奇迹。等着人民和圣尸接触,的确柔软如生,同时玫瑰花百合花的香气,充塞了堂内。
从此以后,人们无法管制兴奋的民众,竟冲向真福遗体之前,从里马及四郊来的人群,差不多把玫瑰院包围得水泄不通,这样延至数日之久。有好多次数,多明我会的会士们,必须为已故的修士,更换“黑白分明”的会衣,正因为信友们,除以念珠圣牌等和真福的遗体接触,尚不感满足外,他们往往的把真福的会衣,剪成小块携去,视为最可宝贵的纪念。会士们并无意停止信友们的动作,认为这种信德上的兴奋,正所以表示他们对于天主忠仆的敬仰和推崇。因为信众的逐日增多,葬仪遂迟延下去。
最后葬仪终于举行了,送葬者行列内有主教,有武士,有政客,有司铎,有信友,有各修会的修士,后面还拥着一大群的男女老少的民众,这样一个光荣的行列,最后一次伴着圣人的遗体,到玫瑰院内的会议厅安葬,在行列的进行中,肩畀遗体的人,有墨西哥的总主教德味加,科寺哥城的主教德与第加,秘鲁总督谦穷公爵,贵族院德班纳费尔议员。一个多明我会谦逊的辅理修士的遗骸,就由这班高贵的人们拥护着,直至入土为止。接着就是真福所行的奇迹,治愈病人,为数甚多,其例如下:
在马丁未安葬前,加大利纳恭让礼夫人患瘫痪业有十五年之久,听说马丁逝世了,她请人带到陈遗体的小堂内,等着她和棺木接触,四肢遂恢复常态,灵活如昔。依撒伯尔丈斯道加夫人,只以真福长袍覆身,无法治疗的寒热病,遂霍然若失。依撒伯尔陶赖斯吻真福圣像,呼吁他治疗神经节痛的毛病,使她受着无比的苦痛。她在呻吟中祈求说:“可敬的修士,当着你在尘世的时候,就时常帮助我,岂有今日你在天堂反弃绝我吗。”她的祷词,立刻产生效果。一个黑人名基奥罗,饮了一杯水,水内洒了马丁坟墓上的灰尘,他的宿疾,无法痊治摧残健康的寒热病,遂告驱除。
有许多严重的不可救药的毛病,只要求救于马丁,则无不立刻见效,拿塞瓦罗斯医生的例子来说,他患了喉头炎和赤痢,已经到了紧要关头,领过终傅圣事。有人拿马丁真福的遗物给他,恢复了医生的信心,将遗物安置在喉咙患处,起始祈求。于是他就睡着了,一直睡了八小时,醒时已然痊愈,完全恢复健康矣。这个惊喜交并的医生,声称自己的痊愈,无疑的,是一个奇迹。
民众到玫瑰院里来求马丁真福帮助的,因为他的转求而获得的圣宠神恩,何可计数。于是大家就形成习惯,常到他的墓地来祈求上主,于是地方官吏和神职班均劝多明我会会士,迁移马丁修士的遗体于他处,以便于公众出入的小堂为佳,最后决定地点,改造小堂一所,包括真福从前的住房,地近修院大门,出入颇形便利。
地点既已选定,大家认为选葬事宜,当保持秘密,不欲因此引起群众的欣奋,遂规定一六六四年三月间的某夜,举行典礼,因为这正是马丁死后的二十五周年。当发掘遗骸时,当时在场者,有秘鲁总督圣斯德望公爵,上议院议员,民政长官,总主教大堂的全体神职班,隐修士等,以及秘鲁的整个神职系统。真福的遗体,还是那样完全无缺,发出圣洁甜美的香气。另外还有许多科学家,也在那里考察真福的遗体,每次他们用外科取血的针,刺入真福的皮肤,只见一滴一滴鲜红的血泊泊的往外面流。在这班参加典礼的人的面前,大家都是在冲动的情绪下,真福的遗体,遂纳入石棺,安置在小堂的圆形屋顶之下。
从此以后,真福马丁的声誉,他的谦虚和英勇的德行,他的救护人类的奇迹,世界上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的。有许许多多的人,因为他转求的缘故,获得许多的恩典,为了表示感激起见,大家就为他列入真福品祈求,后来采取了积极的步骤,以推进这个行动。西班牙王婓理伯第四世为了此事,曾于一六五九年十二月十七日,和一六六一年六月二十日,致函教宗亚历山大第七世及西班牙驻罗马大使。现在为了同一理由,他在一六六四年三月二十日,又致函罗马教廷。里马总主教上书教廷,力请圣座立马丁为真福,总主教大堂的神职班,里马的民政长官和宗教权威,圣多明我会均请教宗采取迅速行动。教宗格来孟多第九世抚顺奥情,听从民意,下令着即调查马丁生平,以为立真福品之预备。
载教宗谕令的船,不幸沉于地中海日罗亚港附近。在出事后数日,船上所载的文件箱子,在海上捞起一只,只有教宗的谕令,完好无缺。另外还有种种意外与枝节,使立品的手续和调查,不易进行。白朗哥者,系一受委托的律师,专门记载马丁修士生平所发的圣迹,因为左足生疮溃烂,不克及时往访圣费城的亚赖节劳总主教,他的见证,一般人认为是最重要的。他是暂时驻节里马,不久即返本区。不幸的律师,在这种痛苦失望的情形下,只有乞援于马丁修士,请求在天的主保,注视他的溃烂的足,不克依时晋谒总主教,或致失却最珍贵的见证。白朗哥这样热切的祈求,不觉睡着了,等着第二天一醒,左脚上的疮溃,完全消逝,口合病除,他能够步行往见总主教了。
现在我们又遇利若望瓦斯阶了。当着他的少年时代,曾在里马,帮助马丁修士做哀矜的慈善事业,计有四年之久。在马丁修士未死之前,若望就离开秘鲁返西班牙国。在临别的时候,马丁和他话别,并说他们俩在这个世界上,不会再见面了,至少不是在自然的方式下会面,马丁是这样说的:“再见吧,亲爱的孩子,在这个尘世里,我们彼此不会再见面了。假使我们再见面的话,你恐怕不信任你的眼睛了。”瓦斯阶是马丁修士的心腹,真福生命中的秘密,他知道得很多。他可以作一个非常宝贵的见证,无疑的,他是这样做的。但是受着专主调查马丁生活的审判官的警告,若望所作的见证,非常简单,实在是太简单了。因为他对于马丁圣德的作证,过分的简单,竟受着神秘的奇异的谴责,这个谴责,说明若望和马丁作别时,真福已预见将来的一切了。
在这天作证的晚间,他正在房内祈求,听见街道上有人叫他的名字两次。他立起身来往窗外看,看见两个隐修士经过,不但不对他瞧,并且什么也没有说。瓦斯阶自己在想:“我自己错了,根本就没有人呼我。”他回到房内,再跪下来,继续祈求。忽然间,又听见人叫出他的名字,还是第一次叫他的那种声音。这个令他惊诧了。他从房内跑到街道当中,刚正看见的两个隐修士,又在他的眼前,就跑到他们面前问,是否有人叫他。隐修士当中的一个问他:“若望瓦斯阶,你还不认识我吗?”他是非常的惊愕,认识他是马丁修士,死去业已多年了。真福继续的说:“为什么缘故,今天你为我的生平作证时,竟守口如瓶呢?去吧,你曾经和我在一起,现在把你所知道的,所看见的,所听到的,完全说出来。”直到现在,若望回忆当年离开秘鲁的时候,马丁曾作奇异的预言:彼此在此世不复想见,假使即能想见,若望不敢相信两眼的证明,如今回味过来,才明白此中的意义。
此次奇异的会晤,给与若望的安慰甚大,他几至不敢信以为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同时把过去的,亲自阅历的,可靠的生活,从埋葬在下意识里面,又回到意识当中。大约因为疏忽的缘故,因为不习于公众演说的缘故,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若望终未把马丁的命令,施诸实行,后来不曾去补充第一次见证的不足。关于马丁的生活详情,若望能报告而终未报告,致使真福立品的审查,不能迅速进行,在实际上,真是迟延下来了。伯尔纳多德梅的纳神父,恐系西彼廉神父的亲属,系多明我会的神学博士,决意写一本马丁德濮赖斯的传。他就去拜访若望瓦斯阶,请他把在里马所亲见的耳闻的都说出来,正因为他和马丁修士很亲密的生活在一起共有四年之久。沉静的瓦斯阶,一定东一句西一句的回答,其不能完全作答,一如平时,因为伯尔纳多神父坚请其常来,做更详尽的报告,把深印在记忆里的东西,完全吐露出来。
现在到了一六七一年,正是瓦斯阶从南美返回西班牙的第四十二年。三年以前,马丁修士的真福立品案件,已由当代教宗格来孟多第九世,谕令礼部进行调查,差不多已经胜利在握,所缺乏的,就是一种正式的当年的回忆,需要一个马丁亲自提拔的孩子之一,曾经帮助做过仁爱的宗徒事业,来作一个当年的回忆。为了这个缘故,二月内一个早晨,若望瓦斯阶,早已是成熟的壮年人,正拟出发,以己之所知,报告伯尔纳多神父。这位神父正在搜集材料,拟作第一部的马丁传,把如何因祈求而出神,如何得着上天的启示,如何做这许多行异迹,如何他所在的黑夜里,会得光明如画。这许多事实,均须在若望老友的传里写出,特别注意到那许多仁慈的善功,更是有幸运的若望所目击亲睹的。若望心里正在盘旋,他应该把这许多事实,报告作传记的多明我会的神父吗?这样的做,是真正的谨慎吗?这些神奇的事实,一经公布以后,自己不成为注意的中心吗?如此不会使得心灵不安吗?他本来是一个和平静恬的人,绝对无意出风头。他一边跑,一边想,沉浸在思想里,蹙额烦恼起来,忽然间他和马丁德濮赖斯面对面的立在一起。马丁修士是在那里等着他的样子,在正午的日光中,并且在路之中央,预备这样一个令对方惊奇,“不期而遇”的会晤,因而才能对他做一个友谊式的责备。马丁修士就问他:为什么缘故,你对我的命令,竟不肯多加注意呢?现在就去把你所知道的,完全说出。自马丁修士逝世后三十年,这已经是第二次显现于若望了。正因为这个第二次的会晤,使得若望的记忆力所能追忆的,无不详详细细的,和盘托出。于是伯尔纳多神父就把这些故事,很小心的一一记录下来,写成第一部马丁的传。我们就利用这个第一等可靠的材料,和各种发誓的见证,记录在一六五八年至一六八六年间教会法庭的文献,有关马丁的真福进行案件。我们今日所知道的马丁德濮赖斯的生平和奇迹,率皆取材于此。
真福列品进行的程序,是非常的慢,一直要等到一七六三年,教宗格来孟多第十三世始颁发宗徒的命令,宣布马丁德濮赖斯的英勇的德行。到了一八三六年七月卅一日,教宗额我略第十六世发出嘉许马丁修士的命令。在一八三七年八月八日,同一教宗又发出列真福品的宗徒公函。然后在一八三七年九月十日,圣教会正式公布:多明我会谦逊的辅理修士,黑人马丁德濮赖斯,贫苦者的良友,天主的忠仆,从此列入真福品,这天使得普世的天主教会,兴奋欣欢,衷心感谢上主的仁慈。
在一九二六年,真福马丁列入圣品的进行程序,后在罗马展开,在一九三五年三月,世人对于马丁宗徒事业的性质,从新感起无限的兴趣。一九三七年至一九三八年,是他列入真福品的百年纪念。一九三九年是马丁真福逝世后的三百年周年纪念,举世庆祝。信友们对于马丁真福的尊敬与兴奋的心情,是与日俱增的,同时信友们因真福转求所得的圣宠和神恩,多至不可胜数,根据可靠的报告,受恩者业已普遍及于大地,从美国加拿大各地,从英国,爱尔兰,西印度,墨西哥,菲律宾,非洲,印度等国,均有谢恩的报告,这样颇令人们深信,马丁真福之为贫者之父,忧者之慰,一如往日,对于人类的苦楚和困难,这是和从前一样,愿意帮助。不但是天主教友,就是誓反教徒,外教人,犹太人均对这位黑种圣人,作将伯之呼。为表示我们感谢的心情,必须使一班认不得他的人认识他,不恭敬他的人恭敬他。同时我们必须祈求,使真福马丁,蒙着天主圣旨的谕允,成为圣马丁,庶几他这种宗徒事业,得以推广,大量的灵魂获救,愈显全能天主的光荣。
1949年6月初版
注:真福于1962年被若望二十三世列入圣品。
(本书由Joseph供稿,走出坟墓神父一字一字录入,愿天主百倍地赐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