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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灵魂遇见动物列表
·序言
·第一章  动物拥有灵魂吗?
·第二章  生命都有终点
·第三章  鬼、怪与妖精
·第四章  心灵在唱歌
·第五章  野兽爱画图
·第六章  引万物互相关心
·第七章  一生的伴侣
·第八章  天生爱玩耍
·第九章  希望的眼神
·第十章  自我的倒影
·第十一章 看见万物之灵
·第十二章 一个地球,一颗心
「我的民因无知识而灭亡。你弃掉知识,我也必弃掉你,使你不再给我作祭司。」
第二章  生命都有终点
第二章  生命都有终点
浏览次数:2456 更新时间:2008-1-10
 
 
 

  生命中充满了伤痛

  死亡和分离是这个躯体无法逃避的伙伴

  但我们是唯一会哀伤的动物吗

  其它生物对生命的结束

  会有任何想法和感觉吗

  他们会疑惑死后世界是什么样子吗

  我们对自身死亡的自觉

  是我们之所以为人的要素之一

  是它让我们成为具有灵性的动物

  但是

  这或许也是其它生物所共有的生命面向

  离别总是痛苦的!身为一个教区牧师,我的工作之一就是照顾垂死及痛失亲友的人们,然而,虽然面对这种状况的经验已经相当丰富,但是要找到适当的言语去安慰他们,仍然非常困难。有一对初为父母的夫妻刚生下一个女儿,但是这名女婴一出生就没有心脏,只活了一天就死亡了,你要对他们说些什么呢?一个中年男子因为癌症撒手人寰,在他的追悼会上,要说什么样的话语,才能安慰、鼓励他的遗孀及两个青春期的小孩呢?在挚爱的人去世时,言语根本下足以表达我们所受到的震惊、孤寂与被遗弃感。

此时,唯一能够提供帮助的,或许只有他人对我们所表达的关心了,所以我们会和家人聚在一起,朋友们也会陪伴在我们身边,借着共聚,我们组成属于自己的心灵团体,一同点亮一枝蜡烛,相互拥抱或是默哀片刻。虽然我们的伤痛不会因此而停止,但这样做却能让我们知道,自己并下是独自面对哀痛,我们知道同样承受过生命悲痛的其它人,能够了解类似的伤痛感受,藉由痛苦的分担,我们多少能够汇聚力量,来承受丧亲之痛。

 

  猩猩可可的眼泪

  那么,动物会感到悲痛吗?

  人类会为他们的宠物感到悲伤,这一点是确定的,我的许多会众都曾在他们的动物友伴逝世时,来找我辅导并寻求慰藉。失去心爱的狗儿或猫咪,会让人陷入沮丧忧郁及伤心悲痛之中,这是相当自然的事。但是当我第一次听到关于大猩猩可可的故事时,却感到万分的震惊-这只母猩猩为了她的宠物小猫,陷入了极度哀伤的深渊。可可的故事让我确信,动物也和人一样,对生命的结束有着强烈的感觉。

  可可是一只低地母猩猩,世界上进行最久的大猩猩语言研究工作,以她做为研究主角已超过二十年之久。可可不会讲话,但却能用美国手语她的老师是来自加州大猩猩基金会的法兰辛·佩妮·帕特森博士,透过她的协助,可可学会了超过五百个的字。利用这些字词,可可告诉佩妮自己想要一只小猫当作生日礼物,事实上,她只是将两根手指昼过自己的脸颊代表胡须,就这样比出了猫这个字。

  于是,有一天,三只小猫被带到了加州伍德塞的一个乡村庭院中,那是可可居住的地方。这些小猫一出生就被母亲抛弃,由一只活泼的狗充当养母,并在他们出生的头一个月里哺育他们。可可以大猩猩独有的温柔动作轻轻抚摸他们,然后选了其中一只当作她的宠物,那是一只灰色皮毛、没有尾巴的小猫,可可为他取名为「球球」。

  可可非常喜爱她的新朋友球球,常常会闻闻他或是温柔地摸摸他,她会用双手将球球环抱在怀中,并且试着要喂他喝奶,彷佛他是只小猩猩一样。不过,可可很惊讶小猫会咬她,每当球球咬她的手指时,她便会比出「脏脏」和「马桶」的手势,这通常是她用来表示「不可以」的方式。虽然如此,可可还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就用手势教会了这只小猫来帮她搔痒-这是大猩猩最喜欢的游戏之一。

  「可可好像认为猫能做到大部分她能做到的事。」佩妮说。

  「软-好-猫。」可可经常这么说。

  没有想到,在某一天的夜里,球球逃出了大猩猩基金会,意外地被一辆车撞死了。当可可得知这件意外之初,表现得彷佛她没听到或是无法了解似的,但是几分钟后,我们听到可可的啜泣声,她开始以一种高音呜咽着。在失去小猫后的一个星期间,每当有关猫咪的任何事物出现时,可可便会哭泣,从那以后,只要有人提到那只猫咪,可可就会比出「伤心-皱眉」和「睡觉-猫咪」来做为响应。

  这只大猩猩显然非常想念她的猫咪朋友,但是她对发生的事情究竟了解多少呢?幸好这可以直接问可可。于是,大猩猩基金会的一位工作人员玛琳·希恩,询问了可可对于死亡的看法:

  「大猩猩死亡后会到那里呢?」玛琳问道

  「舒服-洞穴-再见」可可回答,并且比出吻别的手势。

  「大猩猩何时会死亡呢?」玛琳又问。

  这次可可回答的手势是:「困苦-老」

  「大猩猩在死亡的时候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呢?是快乐?是悲伤?还是害怕?

  「睡觉!」可可回答。

  事实上,大猩猩不仅仅只会哀悼,他们显然也和人类一样,会仔细深思自身的死亡;而当挚爱的人死去的时候,他们也和丧失亲友的人类一般,会为了那些同样萦绕在我们脑中的疑问而感到困惑且挣扎。

  所有的生命都会死亡!这是一个永远不会改变的事实,然而长久以来,我们一直认为只有人类才能了解并觉知这个事实。在哲学家思辩千年的古老议题里,人类是唯一一种动物,会把死亡视为一个理性思维及情感纠葛的「问题」。哲学家厄尼斯特·贝克在他获得普立兹奖的作品《否定死亡》一书中,人类和所有其它的生物之间被画了一道壁垒分明的区隔界线。他认为其它生物是「活在一个狭隘且窄小的世界里,只能看到现实的一小块碎片,他们体内有某种神经化学方程式,驱使他们跟着鼻子走,并把其它所有事物关在外面」。而人类则是「一种急于学习外界知识,并且对各种经验都乐于打开心胸接受的动物」。

  根据贝克及其它哲学家所言,我们的记忆力以及先见之明,让人类在这世界上拥有了一个崇高却不幸的地位。我们的高等智慧让我们下只能够看到现在,还能在无尽的时间长廊中回顾过去及展望未来-我们可以透过望远镜亲眼看到繁星的诞生,也能经由研究化石来了解大陆板块的漂移和灭绝许久的生物形态。然而,这种崇高的优势也让我们预见了无法避免的死亡,并且开始自问:在这浩瀚且不断变化的宇宙生涯中,我们短暂的生命究竟拥有什么意义?

人类的生命之所以会在欢乐中带着一丝忧郁,甚至是夹杂着伤痛心酸,正是来自于我们对死亡的认知与思考,而且,根据贝克等哲学家所说:就是这种自觉,使我们和其他所有的生物有所区隔!!我们能认知自己的死亡,因而成为高等的灵性动物。然而,当我们知道最后等着我们的终究是一无所有的死亡时,要往那里去寻找生命的信仰及生活的力量呢?当我们知道自己的生命原来这么快就会到达终点时,剩下来的日子又有什么意义和目的呢?或许我们的答案都各不相同,但是没有人可以忽视这些问题不管,因为它们不仅只是宗教思辩的议题,同时还是身为人类永远无法逃避的部分。

不过,纵然哲学家言之凿凿,但是,人类难道真的是唯一对死亡有认知的物种吗?事实上,目前已有许多证据显示,在这方面我们并下孤单。

 

她被枪射中胸膛

  根据另一项动物研究,我们可以确定,除了大猩猩之外,大象应该也拥有同样的认知。辛西亚·摩丝是肯亚安博塞利大象研究计画的负责人,研究非洲象的生活已经超过十二年,她的研究结果不但根除了流传许久的「大象墓园」神话,同时还显示,这些动物不仅对死亡有某些认知,同时还会有悲痛感,甚至可能会举行一些可以被视为葬礼的仪式。

  大象在生病或受伤的时候,通常都会聚集在有充沛水源、林木遮荫以及灌丛浓密的地区,摩丝解释说:像这样的地点通常可能会有大量的象群尸体或遗骨,因此才会出现大象墓园的传说。不过,虽然大象并没有固定的墓园,但他们对死亡绝对具有某种认知与概念。

  大象与其他多数的动物不同,他们能够辨认出自己同类的尸体或骸骨。当一只大象碰见另一只象的尸体时,会非常好奇且小心地检视这具尸体,他们会用脚和长鼻去摸索,并且不断地去闻气味,感觉头骨及象牙的形状,仿佛是想要辨别出死去的是谁。即使是一付经过阳光曝晒而皮肉腐尽的骸骨,也会引起其他大象的兴趣:象群必定会停下来视察这付骨头,用鼻子翻转这些骸骨,并将它们捡起来带到其他地方,仿佛是试着要为遗骨找到适当的「安息地」。

  更令人吃惊的是,象群在面临家族成员死去时所表现出来的种种反应。由于大象的寿命几乎和人类一样长(在被抓到并圈养的大象中,最老的曾经活到七十一岁),因此他们之间的情感联系十分长久。一九七七年,摩丝所研究的象群家族曾遭到猎人攻击,其中有一只被摩丝命名为蒂纳的十五岁年轻母象,被猎枪射中胸膛,子弹穿过了她的右肺。象群在惊恐慌乱中快速的溃散,但是蒂纳的家人却慢下了脚步,并靠过来帮助她,因此当她嘴里流出鲜血时,家人们全都围绕在她身旁,而当蒂纳在痛苦呻吟中不支倒地时,她的母亲泰瑞莎和另一只年长的母象崔斯塔就站在她的两侧,把身体倾向内侧来支撑住蒂纳,让她能够保持站立,

遗憾的是,她们的努力并没有任何效果,在一阵强烈的震动颤抖后,蒂纳还是崩倒在地上死去了。

泰瑞莎和崔斯塔疯狂地想使蒂纳复活,她们不断地用脚轻轻踢她,用象牙顶她,企图让她的尸体重新站起来,另一个家人塔鲁拉甚至用鼻子卷起一把草,想要塞入蒂纳的嘴里。最后,蒂纳的母亲泰瑞莎终于用她那强壮的象牙,艰困异常的举起了那软倒无力的躯体,然而,就在一声激烈的爆裂声响中,泰瑞莎的象牙因为负重过大而断裂了,只留下锯齿状的象牙残端,以及淌着血的皮肉。

  尽管如此,象群仍然拒绝留下尸体,他们开始用象牙在布满岩石的沙土上挖掘,并将泥土洒在蒂纳已无气息的尸体上,还有一些大象走到灌木丛中折取树枝,并拿来覆盖在尸首上,到了夜晚,尸体几乎完全被树枝及尘土所覆盖了。整个夜晚,这个家族的成员都为了逝世的蒂纳守夜,一直到黎明来临,他们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回到安全的安博塞利野生保护区里,而蒂纳的母亲泰瑞莎是最后一个离开的。我经常看到许多人在亲友的丧礼结束之后,仍然守在墓旁舍不得离去。尽管所有的祈祷文都已读完,最后一句「阿门」也已经说出口了;尽管死者的肉体己回归尘土,灵魂也已托付予上帝看管,但人们还是在墓园徘徊流连,死者的家人会留在墓地旁,对躺在墓中的亲人说出他们最后的道别话语。也许,大象也和人类一样,非常下愿意跟他们挚爱的人道别。根据摩丝的说法,一只流产的母象,会待在她那死去的宝宝身旁长达四天之久,保护他免于被狮子和其它的食腐动物掠食。她还发现,母象在失去幼象之后,会有好几天都显得毫无生气;此外,一个失去女家长的大象家族,会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处于分裂状态,有时甚至永远都不会复合。从这些表现看来,我们有绝对的科学立论基础,来认定大象很可能也跟人类一样,在挚爱的亲人死去时,会感到深刻的震惊与沮丧。

  除了摩丝,还有其它的目击者可以为这样的看法作证。舒伯特是和平工作团的一位志工,当他跟着工作团在西非服务期间,变成了一位大象专家,他也曾亲眼见过类似摩丝所说的场景。有一天,他看到一群大象家族的成员,围绕着一泰瑞莎和崔斯塔疯狂地想使蒂纳复活,她们不断地用脚轻轻踢她,用象牙顶她,企图让她的尸体重新站起来,另一个家人塔鲁拉甚至用鼻子卷起一把草,想要塞入蒂纳的嘴里。最后,蒂纳的母亲泰瑞莎终于用她那强壮的象牙,艰困异常的举起了那软倒无力的躯体,然而,就在一声激烈的爆裂声响中,泰瑞莎的象牙因为负重过大而断裂了,只留下锯齿状的象牙残端,以及淌着血的皮肉。

  尽管如此,象群仍然拒绝留下尸体,他们开始用象牙在布满岩石的沙土上挖掘,并将泥土洒在蒂纳已无气息的尸体上,还有一些大象走到灌木丛中折取树枝,并拿来覆盖在尸首上,到了夜晚,尸体几乎完全被树枝及尘土所覆盖了。整个夜晚,这个家族的成员都为了逝世的蒂纳守夜,一直到黎明来临,他们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回到安全的安博塞利野生保护区里,而蒂纳的母亲泰瑞莎是最后一个离开的。

我经常看到许多人在亲友的丧礼结束之后,仍然守在墓旁舍不得离去。尽管所有的祈祷文都已读完,最后一句「阿门」也已经说出口了;尽管死者的肉体己回归尘土,灵魂也已托付予上帝看管,但人们还是在墓园徘徊流连,死者的家人会留在墓地旁,对躺在墓中的亲人说出他们最后的道别话语。也许,大象也和人类一样,非常下愿意跟他们挚爱的人道别。根据摩丝的说法,一只流产的母象,会待在她那死去的宝宝身旁长达四天之久,保护他免于被狮子和其它的食腐动物掠食。她还发现,母象在失去幼象之后,会有好几天都显得毫无生气;此外,一个失去女家长的大象家族,会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处于分裂状态,有时甚至永远都不会复合。从这些表现看来,我们有绝对的科学立论基础,来认定大象很可能也跟人类一样,在挚爱的亲人死去时,会感到深刻的震惊与沮丧。

  除了摩丝,还有其它的目击者可以为这样的看法作证。舒伯特是和平工作团的一位志工,当他跟着工作团在西非服务期间,变成了一位大象专家,他也曾亲眼见过类似摩丝所说的场景。有一天,他看到一群大象家族的成员,围绕着一只死去的幼象,不断地尝试着想帮忙幼象站起来,经过长达数小时徒劳无功的努力后,象群中的长者终于放弃了,他们开始用泥土、青草以及树叶将尸体埋葬起来,之后,这个家族的所有成员并未马上离去,他们仍然围站着,静静的看着那座简单的坟墓,并且慢慢地摆动他们巨大的身体,互相安慰对方,他们把鼻子互相缠绕在一起,并用那敏感的长鼻轻柔地抚触彼此的嘴部,彷佛是在亲吻一般。舒伯特说:「我目赌了大象的葬礼。」这名和平工作团的志士当天晚上失眠了,他感到凄凉且孤寂,母象跟她那病恹恹而垂死的孩子间彼此的呼喊声,不断萦绕在他脑海中;毫无疑问的是,那群象本身必定要比舒伯特来得忧伤焦虑。随着夜晚降临,这个失去了一只幼象的家族,一定比任何人都更了解什么是宗教家口中的「灵魂的黑夜」。

 

  心碎的呜叫

  对于泰瑞莎及可可的遭遇,我感到非常的同情,另一方面,我又因为了解到在面对死亡的思考与疑虑时,自己并不会是孤单一人在挣扎,而感到既痛苦又欣慰;因为可可对「大猩猩死后会到那里?」这个问题的答案,可能跟你我的答案一样令人心安。不论是人类、猩猩、大象,或其它任何一种生物,没有人能真正知道死亡时究竟会发生什么事,然而,有一件事是绝对可以确定的,那就是在面对生命终结的时候,我们全都有着相同而原始的情感-一种纠结拉扯而悲伤痛苦的心情。虽然我们是不同的物种,但是人类与其它生物彼此之间的差距,其实并下像我们所想的那么疏远。

知道大猩猩也拥有爱(他们的爱不仅与人类无二,而且还能以他们自有的方式来表达),以及大象也会有脆弱及悲伤的感受(虽然他们的感受和人类并不完全一样,但也相差下多),让我感到自己的所知更丰富了,而这些认知提醒了我,属于自己个人的苦恼重担和亲密喜悦的时刻,其实并非那么的私密。我们都会流泪,都有爱与感情,这样的体悟告诉我,你、我、蒂纳以及球球,其实都互相紧密连系着,我们都是这辽阔世界的一部分,而这辽阔的世界并下是一个没有生气或冷酷的地方,而是一个充满苦痛、安慰、疗愈、热情和希望的世界。

  在这样的世界里,我们找到了同侪团体彼此了解的慰藉,就如同海伦·凯勒所写的:「我们这些丧失亲友的人们其实并下孤独,因为我们属于一个世界上最大的伙伴团体,这个团体中的人都曾历经过相同的悲伤,因此可以够了解我们的痛苦。」现在,我们知道这个丧失亲友的同侪团体,可能比我们原本想象的还要大得多,它的成员可能还包括了猩猩、大象以及其它许多非人类的伙伴,因为他们对生命终结的想法和感觉,很可能与我们非常类似。

  我有一位住在中美洲的朋友,他经营着一座小农场,并在那儿养了一群牛维生,他曾告诉我一个故事:有一天,一群农夫为了一个即兴的庆典,临时决定要烘烤牛肉,于是便宰杀了其中一头小牛。在那之后的几个星期,牛群每天下午都会众在小牛被宰杀的地点,围成一圈低着头哞哞地呜叫不已,直到雨季来临才停止。这些故事都迫使人们不得不去思考:我们怎么能如此不在意且轻易的夺去另一个生灵的生命?我们如何能不思考其它动物临死前所感受到的痛苦、不理会他的伴侣或子女所感到的心碎,就这样任意的屠杀他们呢?知道动物也和人类一样会感到悲伤与痛苦后,或许能让我们在面对其它的生命时,学着多些慎重,少点冷酷。关心动物的悲伤苦痛是许多宗教传统都有的古老戒律,

  比如说,关于大象会流泪的记载,可以一路追溯到印度最古老的宗教史诗「罗摩衍那」中,还有「不害」(Ahimsa:即不伤害任何其它生命形式)的教诫,也是印度教流传千年的慈悲哲学。同样的,佛教的信奉者也都会起誓并奉行绝不杀害任何有感觉的生物;至于戒律最严格的耆那教徒,甚至拒绝杀害最微小的微生物。相较之下,西方宗教似乎比较不能理解其它生物的苦境,不过,据说先知穆罕默德曾经在一次午觉醒来,发现一只生病的小猫睡在他的斗篷边时,他小心翼翼将斗篷切断,以免自己起身时打扰到这可怜兮兮的小家伙。而在希伯来圣经之中,也有许多应关怀动物的告诫,例如在《申命记》所记载的律法中,便禁止使用挽具将公牛及驴子套在一起,因为「硬要弱者赶上强者的速度,将会使弱者受苦。」另外,在新约圣经中,使徒保罗也曾以典型的寓言故事告诉我们,在苦难及死亡的重担下:「世界的每个角落,都有痛苦的呻吟。」或许,如果我们认真去倾听,就能听到动物的呻吟声,正乞求着人类的怜悯慈悲及宽容对待。

人类与其它所有的动物,可以说是被爱与苦束缚在一起的亲密伙伴,因为我们全都会有离开这世界的一天,任何生命都无法逃离死亡的命运,但是,我们也绝对能以「关爱彼此」来让离别之苦稍稍减少一些;只要我们能扩大心中的慈悲范围,生命,一定会更美好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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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站时间:2006-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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