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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亚宗徒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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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沙勿略府第(1506—1525)
· 第2章 在巴黎大学(1525—1533)
·第3章 依纳爵的弟子(1533—1536)
·第4章 德国营堡 (1536—1537)
·第5章 耶稣会(1537—1538)
·第6章 永城——罗马
·第7章 基督的号召 (1539—1540)
·第8章 罗马—里斯本(1540)
·第9章 在葡国朝廷 (1540 —1541)
·第10章 印度长征(1541一1542)
·第11章 葡属东印度(1542年)
·第12章 卧亚 (1542年)
·第13章 在郭木林海角 (1542年的秋
·第14章 在白斯格利亚 (1542—1543)
·第15章 收获工作(1543—1544)
·第16章 大司铎 (1544年)
·第17章 征服锡兰岛 (1544—1545)
·第18章 在宗徒圣墓 (1545年夏天)
·第19章 玛拉甲 ( 1545)
·第20章 亚卜落(1546年春天)
·第21章 德尔那(1546年夏天)
·第22章 毛罗岛(1546—1547)
·第23章 对亚珍人的胜利
·第24章 新门户 (1547)
·第25章 十字架和金银(1548年春天)
·第26章 圣信公学 (1548年春季)
·第27章 卧亚院长(1548—1549)
·第28章 从卧亚到玛拉甲(1549年春
·第29章 在中国民船上(1549年春天
·第30章 日本,萨摩国鹿儿岛(1549
·第31章 往见日王 (1550 —1551)
·第32章 在山口 ( 1551年夏天)
·第33章 拜谒丰后王(1551年秋天)
·第34章 中国门户洞开 (1551年冬天)
·第35章 升任省长 (1552年1月)
·第36章 在会友中(1551年春天)
·第37章 矮华略(1552年夏天)
·第38章 终前的行程 (1552年秋冬)
·第39章 光荣 (1553—1554)
·第40章 附录 (1545—1950)
「我的民因无知识而灭亡。你弃掉知识,我也必弃掉你,使你不再给我作祭司。」
第2章 在巴黎大学(1525—1533)
第2章 在巴黎大学(1525—1533)
浏览次数:1200 更新时间:2018-1-19
 
 

            第2 在巴黎大学(1525—1533)

提要:1圣雅各伯市区  2沙勿略在巴尔巴辣公学  3在腐化的伙伴中  4经济困难  5玛利亚老太去世  6依纳爵·罗耀拉  7方济各教授  8若得普世而失己灵何益之有

在色纳河的南岸,有桥通着城的一边,并有碉堡护卫着,有大街小巷,大堂小堂,中学大学,修院住宅,书店酒馆,这地叫作巴黎辣丁市区,三四千名来自各方的学生,集在此地,是那时普世闻名的文化的中心点。

凡自南面来的,经过广大的加尔都阿的隐修院,再打雅各伯门穿过城市,就看见前面有一条笔直的宽大的街,把这拉丁市区分作两分,在左首紧连着雅各伯门,有多明我会修院,普世闻名的圣教会的大圣师多玛斯,在那里讲过神学;在这修院的右首,有一条短的小街,有五色缤纷的尖顶瓦屋,有饭店,有酒馆,有许多灰色的老屋组成的学校,有刻着军械的一块石头,并四个盾牌徽章,在一座大门上闪闪发亮的,就是圣巴尔巴辣公学。这是班国和葡萄牙国人士求学集中的场所,在葡王保护之下,开办已经五年了。一五二五年,方济各沙勿略在这里住了一个整整的秋天,直到十月一号,大学开始上课,这是青年猎取功名的场所,这就是我们的沙勿略十年寓住的公馆。求学的时期,当然是不短的:一年预科,三年又六个月的哲学,方能取得教授的头衔。接着在一定的情况之下,又须在这些学校中练习助教工作三年,最后四年专科,或神学科,或法科,或医科,这是寻常要考博士的功课。圣巴尔巴辣学院,依当时通例,有宿舍,有校舍,有小堂,有膳堂,有厅堂,有图书室,有自修室,有教室,那些青年助教大概仍旧继续硏究自己的功课,和别的同学寝食完全一样,都在一种严肃的课程和规矩管理之下。沙勿略如同别人一样,该和别的同学并一位助教住在一个房间里,虽然过严肃如同隐修人的生活,但是不能绝对没有一点的区别。譬如沙勿略,在那些人当中,因是贵家子弟,鹤立鸡群似的,他有一匹马,又有一位清寒半工半读的学生侍候,生活很是优裕。加之颖悟绝伦,读书更不用烦神,色纳河畔,青草坪上的课外活动,真是兴奋之至,热闹极了。自然,我们的生性活泼愉快的那华拉青年,不会没有气味相投的朋友,但是在这跳跳蹦蹦玩玩笑笑的场合里面,正隐伏着许多铁蒺藜,绊马索,我们的青年,正该注意留神啊!

那年我们的沙勿略,预科完结后,开始读哲学。他的老师如同他的同学,差不多都是一样的轻浮,有时夜间翻墙走壁,到拉丁市区酒馆妓院去玩耍,他们邀方济各沙勿略同去,甚至说“请看老师也同我们一齐去玩”。他们不怕用轻佻的话,谄媚的语,拖引方济各,作他们玩耍的同伴。但是上智的天主,却及时保护自己预简的人,不让他陷到泥淖深渊里去。他看见老师和同学们脸上的梅毒恶疮,自然害怕,犹如一个冰冷的铁爪,抓住我们的沙勿略,一年二年之久,不敢尝试,直到那腐化的老师,自食其果,因得这些恶病而丧生。

班国的若望白那在一五二八年来执教鞭,他冰清玉洁的师表,是沙勿略度过这许多危险流年的救星;此外又加上一位新来的同学,住在一个宿舍里,品行端庄似天使一般,把我们这那华拉的青年吸引在一起,他就是真福伯多禄法伯尔。他和方济各同年,是一个朴实富农的子弟,生活在阿肋卑斯的一个山村里,照顾父亲的家畜,那埋入云端的高大而恬静的山,朝朝夕夕,吸引他归向天主。当十二岁时,他就许了终身保守贞洁,在双膝跪地,谦谦逊逊,泪水盈盈的当中,求得父母的准许,到巴黎大学读书。那时我们的沙勿略正是哲学毕业,情投意合的绳索,不久就把这两个青年连络在一齐了。不过沙勿略不是生性拘谨的人,对于来自山村的少年,似乎有点畏缩;可是那时沙府中落,不似以前的阔绰,对于小弟兄将来教育开支的浩繁,不得不未雨绸缪,甚至于想把沙勿略叫回家,不要他继续求学,为减轻沙府的担负。但是幸而他的胞姊玛达肋纳,那时是冈第亚女修院的院长,众人都把她当作圣女的,从中阻止,才把这意思打消。她写信给兄弟弥额尔说:“请不要模糊,扶助他读书上进吧!我盼望他有朝一日,要作圣教的柱石。”弥额尔听了姊姊的话,没有叫沙勿略辍学,在读第三年哲学时,从家乡来了一个噩耗,他的亲爱的母亲离世升天了。这是生寄死归,天上来的一个新的启示;不但如此,这年秋天第四年哲学开始时,天主又差遣一位新同伴,不是别人,就是依纳爵·罗耀拉,他是来相帮实现玛达肋纳院长(沙勿略姊姊)的预言的。

一五二八年的开始,在巴黎发现有个年纪很大的学生(三十八岁),天天带点跛的样子走过巴尔巴辣大学,到附近蒙大古小学,夹在儿童当中,学习辣丁话规。虽然形容枯瘦,身材中等,又加上满脸胡子,可是气象豪迈,举止温文,穿着学生的黑制服,是祁布各阿贵族出身的一位军官,这学生便是依纳爵。在一五二一年,曾保卫班国反对革命,在庞勃罗那和沙勿略的两个哥哥对垒交锋,不幸一颗炮弹打来,正打伤他的腿,城是陷了,人是被俘了。在病床上养伤的时候,被天主圣神感化,改换了脑筋,打通了思想,拿定了主意,嗣后要弃绝红尘,一心神贫克苦,过精神的新生活。

他以乞食学员的名义寄居在病院里,班国侨民怀着惊异的眼光,看这异样的同乡,一时谣言蜂起,校方并联合亚尔加辣、撒拉茫加两大学校中的权威,共同商量,处理这件事。不多日,又有三个依纳爵的同乡,其中一个是巴尔巴辣学院的学生,他们把书一齐卖掉,来到病院里过活,如同乞丐学员。一些班国人,都愤愤不平,以为这都是受了依纳爵的影响。在巴尔巴辣学校当轴领导之下,用强硬的手段,把他捉住看管起来,并恫吓他,若出门限一步,定要在大众面前把他鞭笞,或开除学籍。于是人心才逐渐平服了。

一五二九年,依纳爵在巴尔巴辣大学报名,以便在白那教授指导之下,硏究哲学,自愿在佛郞得地方的西班牙富商处,求哀矜过生活。他竟能在整个暑假期间,靠托天主的仁慈,常常自足,要紧的东西一点不缺。

开始一帆风顺,依纳爵和白那教授、方济各、法白尔住在一个房间里,他们三人的第一件任务是要相帮这年事老的同学读书的事情。但是不久这新来的生员,用他热心精神的谈话,吸引了许多大学人员,同他来往,和他接近。以前把参与主日礼仪改作座谈会的,现今却跟着依纳爵到雅各伯门前的加尔都阿修会圣堂里,与圣祭领圣体了。作这些热心神业,是巴黎大学里稀罕的事,虽然教授们群起反对,都是白白的。于是教育委员会定当要大加惩罚,那固执不改的,要当众鞭责。在大礼堂开师生检讨大会,为警吓大众,但是主席带依纳爵进来,出乎意料之外,当众宣布依纳爵无罪,而且还说他是个圣人,那么为何要悔改呢?为何要到校方委员会质讯呢?依纳爵当众说明自己举动的理由,他竟侃侃而谈。感谢主恩!他得了最后的胜利。

从此依纳爵同着自己的同仁,可以在加尔都阿堂里望弥撒,领圣体,没有一点阻挡。在跟随他的典型人中,有伯多禄法伯尔。他兴高彩烈地参加他同伴的各种热心神业,不过那时圣召的疑惧不安,正笼罩着他,啰嗦他。

法伯尔的同学方济各,却不是如此,他不觉得需要精神上的指导。在一五三〇年的春天,他和法伯尔哲学毕业,并得着学士的名衔,得到学程中的第一级,此后该叫方济各教授了。

从那年十月里起,在杜茫博凡公学充哲学系主任。但同时仍许继续硏究神学,他的前程显明地是要在圣教会中供职,已经行了剪发的礼,算是庞勃罗那主教区的神职界人。他的表兄玛尔定博士同他时常通信的,在撒拉茫加大学里任圣教法律讲座,升主教的希望是十拿九稳啊。当时主教区的收入,最低的至少毎年也二万四千班元。

沙勿略打算同自己的亲戚在庞勃罗那主教府供职,一位主教公署的议员,不能说比不上一位锦衣还乡的巴黎大学的博士吧!

为要达到这目标,先该办理证件,证明自己的贵族身份。一五三一年二月,我们的沙勿略艺术教授,庞勃罗那主教区的神职班,在巴黎的班侨登记处缴纳证件,为能得各种要紧文件,以便得教会方面的待遇。

这时有许多朋友,犹如蜜蜂似地,在我们的卓越愉快的青年上下四周,飞来飞去,一时文学派大兴,不是口头,就是笔头,到处宣传硏究文学,攻读经传。当时教育界,甚至国王方济各第一,在一五三〇年,他自己在大学里推进考究辣丁、希腊、黑勃来文的运动;一时讲座傍边麇集【qún jí,义聚集、群集】着一堆一堆的如饥如渴的求满知识欲的青年。

高伯——国王医师的儿子,是沙勿略在巴尔巴辣学校的同事,对于文学派理想,十二分地兴奋。若望加尔文——巴校旧同学,适在那时也到了巴黎,特来倾听那些文学派的高谈阔论。

沙勿略很醉心这些文学派的学说,依纳爵第一次的指示,我们的青年教授,只当它是耳边风,是诙谐,是可蔑视的。但是依纳爵不焦急,不灰心,懂得一步一步慢慢的,才能赚得一个傲然自大的同伴的心灵。几时看见同乡的经济困难,就尽力帮他的忙,依纳爵并联合同志共同向目的地迈进,他看见危险至极,这些教授在文学派的假面具遮掩之下,正藏着马丁路德和他们的党派的荒谬错误啊!

进攻初步胜利了,我们的那华拉青年决定自今以后,不念不读,尽力躲避文学派的新学说了。这真是一桩大可人意的事。此外依纳爵还能使沙勿略毎星期到加尔都阿圣堂去领圣体,不过我们的青年,仍然坚强地怀着争取功名的雄心,步上青云的大志,一五三三年的春天,方济各得着自己胞姊玛达肋纳——格辣利刚第亚修院院长去世升天的信。她先前是班国依撒伯尔皇后的侍从,她谢去这世乐世荣,甘心情愿度修道的贫穷卑下的生涯。她的作风,大大地反映到她胞弟的胸怀里,她在天主台前的祈祷,大大地感动她弟弟的心灵。

方济各有时和依纳爵聊天谈地,并坦白打开自己幻想的大包袱;依纳爵一而再,再而三四地,把那来自天上的警告提醒他道:“若得普世而失己灵,有什么好处呢?”这警告,慢慢萌芽在他的心里,生长着,茁壮着,一日根深蒂固一日。

自此以后,依纳爵的影像,在他的一双深沉的眼睛里,泛着异样的光芒,他知道依纳爵是过来人物:以前他会同自己的弟兄拼个你死我活,为名利奋斗过。当他在罗耀拉府第躺在卧榻上,闲得无聊时,向看护讨本小说来消遣消遣;可是小说一本找不着,找着的只有一本圣人列传,和基督传。不过那时他胸怀里只燃烧着尘世名利的火焰,作着幻想的迷梦;但是说也稀奇,一念圣传后,却从书本子里起一阵清凉苏暑的风,把这名利的火焰吹灭干净,把幻想迷梦送到九霄云外。心灵只觉清冷,只觉愉快;思想改变了,要追随基督,要作大圣人,要克己修身,于是方寸间涌起莫名的痛快与恬静。依纳爵决定跟随耶稣基督,弃世精修,把短剑挂在蒙塞辣有名的天主圣母像前,誓愿侍奉耶稣基督,并在邻近的满莱撒山洞里,过着严厉补赎的生活,为的革除旧人作新人;又想旅行到圣地朝拜耶稣诞生传教受苦受难的遗迹。回家乡后,作晋升司铎的准备。这样决能为基督、为人灵多多服务,并征求同志,为基督、为同胞而抛弃一切,远离世俗。要知道当时到处贪名贪利,人人放纵私欲,不问是俗人,不问是修道人,都沾染一样的毛病。忧时的有心人,都在那里唤叫,要从头到脚地整理圣教会。

“若得普世而失己灵,有什么好处呢?”这句天上的警告,日夜不断地绕着方济各教授的上下四周,飘着飞着,使他求光明求勇敢。最后圣宠奏凯了;在吾主耶稣面前,世界的荣华富贵,功名利禄,快乐开心,都如同粪土一样,烂草鞋一样,分文不值。一五三三年的夏天,方济各教授终究胜利了,如同伯多禄法伯尔一样,也是一个怀虚若竹的依纳爵的徒弟了。方济各心里,焚烧着爱主爱人的神火。若非二位朋友一再劝他完结哲学的课程,他是不想再求这世上明智的假学识了。

方济各现今要过新生活,把侍候他的清寒同学辞去,样样自己动手自己作;不过那清寒同学一时失了经济的扶助,遭了突如其来的损失,把依纳爵恨得入骨,一时志气昏迷,矢志要杀掉依纳爵才甘心。但是正在上楼要行刺的时候,忽然良心发现,有个声音说:“可怜的东西——你想作什么?”他因此吓住了,没有作出凶狠盲目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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