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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野圣祖的生活(隐名氏著 任达义译)列表
·引言 第一章 “埃及隐修士的历史”
·引言 第二章 藉他们而“生存的世界
·引言 第三章 埃及院的形态
·引言 第四章 专心一致:埃及隐院的
·引言 第五章 奇异的意义 旷野中的
·序言 旷野圣祖的灵修生活
·1.里高包里的若望
·2.呵爸奥耳( Abba or)
·3.亚孟( Ammon)
·4.亚爸拜斯( Abba bes)
·5.奥西林古( Oxyrhynchus)
·6.代奥( Theon)
·7.厄里亚( Elias)
·8.亚波罗( Apollo)
·9.亚蒙(Amom)
·10.高波来斯( Copres)
·11.亚爸苏路斯( Abba Sourous)
·12.亚爸哀里( Abba helle)
·13.亚伯来斯( Apelles)
·14.巴弗奴齐伍( Paphnutius)
·15.比弟利勇 16.欧罗日( Eulogius)
·17.依西多乐( Isidore)
·18.撒拉宾( Sarapion)
·19.殉道圣人亚波尼伍
·20.第要高路( Dioscorus)
·21.埃及的玛加略(Macanius of Eg
·22.亚毛诺( Amoun劳西亚史8:16)
·23.亚历山大的玛加略(Macarius of
·24.保禄
·25.皮亚毛纳( Piammonas)
·26.若望(John)
·结论
「我的民因无知识而灭亡。你弃掉知识,我也必弃掉你,使你不再给我作祭司。」
引言 第三章 埃及院的形态
引言 第三章 埃及院的形态
浏览次数:1385 更新时间:2019-12-27
 
 

第三章

埃及院的形态

那七人旅行团急于学习、敏于观查,但他们所感兴趣的,并非隐院生活的社会观,而是隐院生活的本质。为此他们在埃及隐院生活中,不拘看到了什么事物,都以天真纯朴方式下来。从他们的记述中,所得的整个印缘是生活方式多元化和流动性,从完全禁闭在修院围墙内的依西多乐修院,至到流在旷野的若望。有一件很明显的事实,就是在埃及的第二代隐修士,对高龄老修士的生活看成了一种传奇古谈,同时在那里的集体生活,已见普通,而那多姿多釆的神修忆景仍然存在。访客们每每到埃及来,是因舄他们读到或听到那里的神修战士,而在家里的长夜中,憧憬着他们的生活。

在修士史中,所提出的数目字,实在有商榷的必要。如果把七个人在道个小小世界,所见的修士修女的数目加在一起,实在超出了这个地区人民总数,这实在难已解除这个数目是幻想的或想象中的东西,所以必须审慎看待,因为有些实事已为考夜学家证实了,易于解除。总之,那只是生活上的普通说法,或者是加上修院中的往古来今的圣人。不拘如何,但修士的数目常以整数目字出显:奥耳有无数的弟子,成千上万的修士,亚孟有三千修士;在奥西林古有一万修士,两万修女,这一切都可说是:在那里有许多修士修女。如果加上其他的数字,更教人起疑,比如:在他们到访时,那里的独修士都在九十岁?或者道九十之数,只是指示那些隐修士,实在年事已高,都很老了,有百龄的成全程度?

埃及除隐修生活的记述,给人最生动的印像,是那里的生活方式千变万化:有的除隐修士居住在名种不同的地方。里高包里的若望,生活在两间宿舍里,有一窗户可向外眺望,他从窗内可见到每天来拜访他的人客。他接待巴勒斯坦的旅行团,同他们一起用饭,同他们一起谈话,是在接客厅里。自从他们到访数日内,都是在接客厅里招待他们;但他们生活却在附近的一个村上,一个小型的修院里,距离他的宿舍约有几里路。

他们在旅途中,选遇到别的隐修士;他们独自生活在山洞里,那里的山洞十分众多,其中有戏剧化的老人厄里亚,他坐在一块悬崖的大石下,他因年老,全身抖擞,独自居住在可怕的旷野,他自其他隐修士到来之前,就住在那里。他似乎无话可说,他们注视了他一会,就离去了。他为他们好像是个早期的遗骸。

隐修士最普通的住所,是自建的宿舍。宿舍是用破坏和灰泥建造的,有一个或两个房间。这宿舍在一天之内就可建成。隐修士史中,曾举出了两个例子。比如:几时有人来他那里生活,奥耳就招集修士:他招集了四邻的修士,房屋建成后命他就照顾信赖的修士。

这种联合劳工好像是尼罗河岸的习行,作者也举出一个同样的例子,比如:在塞里亚的亚毛尼伍,他通常招集他的图体修士,新来的修士建屋:有人送砖,有人送水,一日之间,完成几间宿舍。据说:亚毛尼伍,有个特别美丽的宿舍,有花园有水井,可自足自养,完全是私人住宅,独修士的住所,好像都有两个房间,外间为接得客丶内间为睡觉:有位曾被强盗巴代木秋访问过的女隐修士,她有两个房间,靠近经堂,由隐修士照顾她。里高包里的若望有两个房间,一间为接客。

除了这种简单的双房宿舍外,另有散居的团体,和正式的修院。它们的建筑较为永久化,是为团体修士建造的。七人旅行团曾参观过一座这样的修院,它是照集生活建造的,那就是太本西巴各默的修院。院内有间广大房舍,可容全体修士,其中有饭堂和经堂。在代巴依德,有依西多乐的修院,这座修院好像有一种特殊的严励外貌,凡修士所需的都在修院围墙之内:

作者说:这座修院由高砖墙四面包围防御。在围墙之内,有水井有菜园,有一切必需品,可供修土的需要,如此修土们不必外出。守门员虽是位是老,他总不准任何人出入,除非有人自愿终生住在院内,总不再走出修院围墙。

上边这个观念超出了修院范围,好像修院必须加以防御,以免游牧民族的攻击,其实这是强调修士们意愿,他们要留在修院围墙之内,不受外界的打扰。依西多乐的修院好像是个特别地方,到那里的访客不准随便与修士言谈。另一个永久性建筑物是代巴依德的奥西林古,它是埃及基督徒兴盛的城镇,它有自己的主教,旅行团会见到城里布满了修士修女,他们住在废弃的庙宇内,他们看待那城好似一座巨大的修院。

七人旋行团所见的修院建筑多属极简单形式,由修士用砖建成的,这里所说的用泥作成的碑形,在太阳下晒干,未经火烧,(北方人称之为坯)。凡为生存所需的,都由工作来决定。生活的必需品限制在主要的东西上,这是埃及修士生活的外貌,那里简单空荡的建筑物,内里并没有什么种秘,那里不可避免贫穷是由物质和季节来决定的。手工劳动是修士们的主要工作。劳动在那里并非什么理论上言谈,要平衡时间,而是他们必须工作,因为若不工作,他们就不能生存下去。修士们急于寻求心的自由,能享见天主,这是他们的目的。他们在各方面寻求人性经验的限度,就是在住的方面,他们也选地而居、拣地建屋。修士们同人的本性作着很大的试验,他们在考验人性与天主的关修。这种考验能给他们一个准则,远比严励苦功为高。一方面,旷野的生活给他们加上了自然的限制,而另一面,他们要还拣方法脱出这自然限制。

(关于睡眠)

凡到埃及的访客都注意到隐修生活的单调,他们都解释隐修生活上的基本事项,即是他们的、饮食、睡眠和衣服。首先他们所见的,是隐修士如何节制控制睡眠。作者在序言中说:“他们醒寤等待耶稣基督,如同儿子等待父亲。”在巴维特,亚波罗的修士,有的彻夜站着醒寤不眠:“我亲眼见到他们从前晚就开始,不住的唱经,至到第二天清晨。亚奴佛( Anouph)被称为“不眠之人”:“我白天不睡,夜间不住地寻求天主。”独修的若望,开始他的神修生活,是站在大石下,三年的工夫不断地祈祷,不坐下也不躺下睡觉,只是在站立之间,打下盹睡下觉。尼特里亚的修士也实行同样极端醒寤不眠,作者说:他们之中,有的夜间总不睡觉他们或坐或立,整夜祈祷,至到清晨。他们的态度是积极的;隐修土不拒绝睡眠,但保持警觉。这是亚尔塞尼伍( Arsenius)的“严格箴言”的实验:“如果你是战士,每夜一小时的睡眠,为隐修士就足够了”。

 (关于饮食)

在人性生活的限度上,关于饮食的各种形式也有同样的实验。在隐修士史中也有不少极度禁食的例子。比如:独修士若望,据说:他开始进修的三年,没有进过食,他只靠每主日颌圣体而生活。这个故事要小心谨慎地阅读,因为那只是一个传说的故事。高波来斯( Copres)给访客讲这故事的目的,是周教访客知道,他自己的神修苦功比起其他隐士的苦工,还差得多。不拘如何,这是个有趣的故事,而作者在行文中也点出了旷野的公共意识,使人不要超出人的可能性:有位天使曾用了充满嘲笑的言辞责备禁食的若望,说:他有了禁食的丰富饮食:“神圣的饮食为你已足够了,如果你再食的话,你的胃口会觉得饱涨,而要呕吐。”有的修士吃的很少,比如:里高包里的若望,他每天只吃点水果。比弟利勇每天只吃点粟米粥。在巴离特城,修士习惯守教会立的斋戒,在星期三,星期五守大斋。在这些日子上完全禁食,以纪念吾主的苦难圣死。其他的日子,则在晚上进食,普通是在领圣体后。年老的隐修士因年岁关系,他们每天都吃一点。但旅行团祈见的,似乎是“旷野圣祖箴言”中所说的:旷野中普通作法,是先经过一日的实验。啊爸若瑟问啊爸包哀门( Poemen)说:人当如何禁食呢?啊爸包哀们说:“照我个人说,我想最好是‘每天吃一点’,只是一点,不是吃饱。”啊爸若瑟对他说:“当你年轻的时候,你不是一次禁食两天吗?”老人答说:“不错,有时三天四天,甚致一星期。”圣祖们试用名种方法,想找出它的可能性,他们找出了最可取的方法,是每天进食,每天只吃一点。他们为我们留下的金科玉律是“每天进食,食量要少。”

当伽仙来到埃及的时候,这种习惯似乎已普遍的采用。在巴勒斯坦的旅行团到达时,这也成了习惯,当他们到达一地时,人就供拾他们饮食。但隐修士们普通只在第九时辰吃一小餐。不但饮食的大数有限制,就是饮食的质量也有限制。在这方面,旷野生活的性质也给人加上了天然的限制。隐修士所关心的,是为生存主要的食物,是为摆脱使人分心的食欲,好能专心于天主的圣言。旷野中的食物素质,为生活所必要的,若与普通乡民作比较,并没有什么差别,或许更好一点。隐修士最喜欢听的,是亚尔塞尼伍封朝庭的食物和旷野的盒物所作的比较。有一个故事,有许多翻译,它述说一个乡民在作了修士之后的经验:你在地里吃的是什么,饮的什么酒呢?“我吃的是干面包,如果能找到一绿野菜,我也吃野菜,我饮的是清水。”这正是旅行团描写的“隐修士的食物。”这是他们见到或听说的实事:“干面包,野青菜。”这里听说的面包是小烙饼,大约一磅重,可以带入旷野,无限期的保存。在巴维特闹荒年的时候,人们能找到大量的这种烙饼,这种烙饼可以加盐,如果把它沾了水,就可食用。一般严格的独修士还看这种烙饼是一种奢侈品。一个独修士还可能种着一个小菜园:但所产菜蔬,保留为客人用。从旅行团的记述看来,这些菜好像沾了盐,保存起来,为日后之用。

在修院里,可能有烘煮之地,在尼特里亚访客们曾见到刚出炉的新面包。巴各默的修士吃汤吃面包和橄榄,哀来(Hel)的弟子也这样做。那位回头的商人送给修士豌豆扁豆,并没有把礼物扔掉。据说亚波罗不吃扁豆,是因扁豆非普通之物。清水是普通的饮品。虽然在这本书中,也提过酒,可见酒并非禁品,但普通献给访客的饮品,都是清水。

埃及烘热的干燥气候,加盐的食物,有盐味的水,这一切都反映在隐修士的神视和幻觉中,他们所梦到的,是新鲜,多汁的水。从这种梦中,我们对独修士的斋戒可以得到一个很清楚,或者简接的解释。什么是他们的奢侈品呢?葡萄,他们惊奇地,彼此手传手;无花果,多是巨形的无花果,他们视为地堂的果实。亚波罗和他的最初弟子,在复活节,曾从天使手中,得到了一个由外国来的礼品:那些东西都非埃及的产品,那是地堂中的各种水果:有葡萄,有石榴、有核桃……有蜂巢,有一壶鲜奶,有巨大的枣,有尙熟的白面包。

奶是新鲜的、面包是熟的,蜂巢是古代糖质的惟一来源,各种水果都是柔软可口的。巴代木秋和玛加略,每个人都梦到自己到了地堂,他们每个人,第一个要吃的是水果“多汁多色的水果”;那是个真正的酬报。

(关于衣服)

隐修士在睡眠和食物上律已甚严,他们服装也属神修克苦的纪律。访客们也要看看他们如何穿戴。关于这一点,他们不只记述了一次。旷野的最初古傅显示独修士的衣服非常褴褛,或者他们只穿筒单的长衫,到处流浪。据说,独修圣保禄独修士用棕叶为自己织了一件衫。在这本记事中,据说,玛加略穿着褴褛的衣衫,哀里(Helle)也穿着褴褛衣衫,且打了许多补丁,这个引起一位司铎的温和讽刺。但特制衣着的习俗已建定了,它的细节,也被描述了。一套衣衫成了习俗。有个故事说:有位隐修士想多有几件衫,而把第一套衫藏了起来。在修院里法定的服装是必须的:亚波罗和他的修士要穿长衫和亚麻头巾;巴各默修院的修士要穿羊皮巾和亚麻头巾。据说:在圣堂里,隐修士要穿白衣服“好似天使的歌侣。”关于隐修士的衣着,有详尽的描写。据高波来斯( Copres)说:那些服装是巴代木秋的发明。他绘出了,一件短袖的长衫、一个风帽、一件羊皮氅、一件园腰带,如同他给一个要作他徒弟的青年人,所穿上的一样,这与几年后伽仙所描写服装没有两样:

——短袖长衫( Colobium)这是工人的普通服装;

——风帽( cullus),这是太本西修士所戴的;

——羊皮巾( Melete或 Mafort),这衣物用途很广,大半是为户外穿的。好像一件外套。

——腰带( Planeta)那是为系住长衫,不防碍工作。对于高波来斯的这段故事,不必多提了。那个旅行团好像早已听说了这些特别服装,且在埃的隐修士中早已通行了。当时对这些服装已没加上任何特别的意义。

工作

由于需要,隐修士的工作,大半是田里的工作。在旷野里,天天要为生存而奋斗,因为他们选择了远离尼罗河附近的肥沃土地,而到旷野去生活,他们自种草木和蔬菜。有几组修士种植粟米作面包。有的粟米可外销。修士们的劳助力,多用在收获上。为了收获,他们也收取一般劳工的工资。有一个写实证明了“旷野圣祖的箴言。”他们种亚麻。撒拉实的修院与亚历山大城有很昌盛的亚麻和麦子的交易。高波来斯对农业很感兴趣,一面是为自已,一面是为四周的乡民。有许多圣祖以他们的劳力,使荒野变成了夏田。在旷野里,还需要其他的交易的,独修的若望还未毛驴制造马具。埃布尔来斯( apelles)在亚高里斯地区,作了修士,仍操他的铁工工作,为隐修士们打作家具。在这记述里很少提及读书写字,或抄写书本。如果说他们忽略了这一点,未必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依瓦各留是位很有学识的人,他在尼特里亚曾对访客讲话,他们都很惊奇他的学问,此外,在这些记述里,对圣经有特别的尊敬,这是很明显的。甚致在记述里提到,大半生不识字的巴伐木秋能诵读给他的圣经,这对圣经知识,就称为“神修至高级。”

祈祷

隐修士不断诵唱圣咏,这种基本祈祷,访客们认为是理所当然。但在这篇记述里,最可惊奇的,是他们提出的:举行圣祭,并非他们生活的终向,就是规律的祈祷,如在每天固定的时间举行,也被早起的圣祖们视为危险的创举,而举行圣体圣祭也被视为承撕居民的奢华行动。但在这个记述汇总却这样写说:独修士,合组的隐修士,和修院的修士,屡次举行圣体圣祭和共领圣体。高波来斯,欧罗日,依西多乐,和皮亚毛纳都是司铎,里高包里的若望在同访客谈话时,用了一句很尖锐的提示说:祝圣圣品( Ordination)并不是什么可否定的事。他们屡次写说:他们受的歌迎是种问候礼、洗足礼、圣体圣事和聚餐。在尼特里亚,家庭的方式被记为占礼七和主日的集会,众弟兄都来参加:隐修士们只在占礼七和主日共聚一堂……他们彼此只在集会中相见。独修的若望每主日领圣体,就是在他行极度苦功神修的日子,也在主日领圣体。虽然他终日流浪在旷野里,但每个星期日,他必然回来领圣体。当时哀里去探访一座修院,他很奇怪主日那里没有神父招聚集会,于是他立刻过河到村庄里去请种父,(神父不来)这不是他的过错,因为那位神父过于担心,不敢用他那不正常的渡河方法。波亚毛纳、玛加略、弟要高路和比弟利勇都是精于发觉人心态的人,他们知道别人是怀着什么心态去领圣事。为此他们最着重的是使人怀着清洁心灵,去领圣事。但在巴维特,亚波罗的修院里,他们把举行的事完全记录下来了。在那座修院里,圣体圣祭成了他们生活的中心。弥撒圣祭,在亚波罗修院里天天举行。亚波罗告诉访客说:“如果可能,隐修士们要天天在弥撒中共领圣体……那是为修士很有益的……天天准备妥当,他们当如此准备自己,以堪当任何时候都能领受这天上的奥迹,因为如此,我们方可以得到罪赦。”

一座拥有五百隐修士和独修士的大修院写实:他们天天在夜课之后,在第九时辰,用高底克( Coptic)礼仪举行圣祭。道在此记述中,实在是寻常的事:为埃及隐修士公认的形式是伽仙记述的形式,那时的隐修士,在瞻礼七和主日上集合,以共领圣体。这是隐修士史在尼特里亚所记述的习俗。路非举行圣祭,加上了几个细节,那是在行礼仪时,魔鬼引诱修士的故事中,出现的:在祭合正面,修士们站着祈祷,然后他们伏地致敬,前去把圣体领在手中。这些由巴勒斯坦来的旅行团,很可能在他们记录时,作了一番选择,因为他们在拜访隐修土时,往往被请参与圣祭,因此他们对这点,比通常的例子,作了更突出的记载,或者他们对一些与他们修院相同的习俗,特别感兴趣。但这只是个推测,而实事是:这些由巴勒斯坦来的访客,比其他在第四世纪到埃及拜访的文献,记载了更多的礼仪活动。

这些访客所观查到的修院生活,可以补充劳西亚史,圣祖箴言,伽仙和其他的文献。这些巴勒坦访客急于观查,细心聆听别人给他们讲的任何事情。因此他们接收了许多事情,可能只是花边故事,而非事实。可是他们并不授意读者去效法那些过度的神修苦功:隐修士的奇迹异事,是可惊奇,但是他们的德行才是可效法的。内在世界的弃绝自己,和心灵自由归向天主,才是神修的中心。几时你达了能控制

偏情和贪欲的地步,那才是你在德行道路上,前进的记号,这是天主神恩异宠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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