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三五年十二月十九日,澳门暂居结束,他给总会长的信说:『今夜我们要乘教友们掌舵的帆船去福建。经过此省及江西省后,我会愉快地看到我们在那儿的同道,上天相助,约三四个月我将抵达湖北,我的目的地。』
当时的清政府是闭关自守的,凡违法进入的外国人一定斩首。所以董文学尽量中国化,不过毕竟是欧洲人,再藏大鼻子也难掩。有次他笑着说:『一天,在一基督徒团体,有个教外男青年进来呆在我对面,仔细盯着我,好像他要绘我的像,后来他十分高兴地走了,因他见了一个欧洲人的鼻子。这个奇观一生铭刻在他的心内。从他父亲听说过刘方济,欧洲人的鼻子比中国人的鼻子长。』在中国传教必要谨小慎微,否则不知何时刀起头落。董文学乘的帆船主人被称为王信使,是位善良的基督徒。他们穿过广东的河流,董文学常和货物蒙在一起。他说:『大家不在家中相遇,因只在这或只在那有几顶渔民的窝棚,较现代式的似(法国)丽悦杭的牧童小室。』董文学还记述在帆船上有时远眺一两个人轻踩水面,近看原来人踏在四五根竹竿拼成的筏上。一八三六年二月十七日圣灰礼仪那天他们在福建及广东交界的诏安附近度过。乘船是需要耐心的。感谢天主,董文学经过九个星期的水上游终于到达目的地。
有次,夜下小船,董文学的同伴,巴黎外方传教会马神父不小心掉入水中。董文学大喊,好不容易才把他拉上岸来。经过了一小时的步行他们抵达汀州(今长汀)福建宗座代牧罗主教处,这位西班牙多明我(道明)会主教高兴的款待远道嘉宾,拿出一瓶源自法国南方福虹帚年的陈年老酒共享。贵客盈门理摆席,『无酒不成席』,所以两位传教士,志同道合的『战友』喜逢府上,好酒是个点缀,中心是耶稣基督的肢体共同一会,就是一身。正如他亲自说:『我是葡萄树,你们是葡萄枝。』『我是头,你们是肢体。』的确,我们的思言行为只有遵循耶稣基督的教诲,我们才能在祂内得以圣化,因为耶稣基督是信仰的完美归宿:在祂内,我们的灵魂才能真正的安息。众所周知,肢体只有依靠头颅才有生机,离开头颅的肢体是无法生活的,也失去生活的意义。所以,我们该常常祈求,效法耶稣基督,走祂的道路,作祂的枝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