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记得,我们的修会在1892年2月已蒙撒拉孟加主教决定性地批准。这对我们是一个保证,但还不够。为得到修会决定性的巩固,需要罗马教宗对修会存在的理由及在教会内的使命作最后的结论。 艾朗神父,在他最后的几封信内,催促我迈向这重要的及决定性的一步。实在,尚未能做到;现在,其它迫切的事务,已步入正轨,是开始这条路子的时刻了。 为获得巩固,需要两个重要目标:教宗认可修会并批准我们的会宪及会规。我身体衰弱,但大部分的时间及大部分的力量都坚定地﹑努力地使用在这件事上。 第一步,没有困难,由主教公署把申请书呈给教宗;数月后,1901年7月30日,教宗良第十三世,照所请求的批准了修会及会宪。 好似修会已到达成年了。教宗已经肯定了我们,12月8日,在撒拉孟加,我们开始了在教会内的路程,一切辛苦却很值得。无玷圣母瞻礼,外面飘着雪,但里面却充满着希望…你们记得吗? 你们能明了我们的喜乐有多么大!我因肾疾卧病在床,医生诊断病情严重。但两位修女扶着我到圣堂感谢天主这个大恩惠。撒拉孟加两个团体齐聚在毛斯藤色初学院,大家唱了一首感恩的歌曲。
虽然尚未完成一切。我们的会宪大致都被批准,仍有部分需要与教会对女修会的新规定配合。 在罗马曾把我们的事务委托给一位在梵蒂岗工作的方济会潘纳得若神父,在那时候,他一直是我们的中间人,为我们做了最佳的服务。 但是这位好神父依他自己的意愿,冒险地改变我们的会宪和会规。请你们想一想他有什么打算?想把我们修会改成方济会。 我还是个刚复原的病人,虚弱没有力气,立刻出发到罗马,加伯拉修女陪我,她是法国人,有时给我作翻译,还有我的妹妹安杰拉。为使修会纯正地保持依纳爵的精神及神恩,我没有其它解决的方法。 当神父看到我们出现时,他吓呆了。他没有想到我的胆量和勇气那么大。虽然他不喜欢我到那里去,但他掩饰了,且对待我们十分和譪。 虽然外表我很镇静,但内里在颤抖。跟这位神父不能持反抗态度,没有别的方法,只有跟他讨论商议。按新的规定调适我们的会宪是一件事,但不该企图把我们的基本精神更换了。 我们三个人度过了辛苦的日子。这一切的痛苦也加剧了我的病痛,我已耗尽了所有的体力。但我仍然屹立在枪管座下。在种种的困难中,我鼓励安杰拉和加伯拉修女,常跟她俩说:我们以耶稣孝女为光荣,面对十字架,我们受惊害怕吗?
在我平静和坚定的态度前,结果潘神父明了并接纳我的理由。后来,他自己也帮助我达到目的。最后,我们的会宪保留着创会的神恩,全部被批准了。那一天我真感觉到打了一场重要的胜仗。 在罗马并非都是痛苦。目睹初期教会教徒圣化过的地方,我很高兴。见到许多为基督而流血的殉道者,感动的眼泪夺眶而出,我真是羡慕。当然我也在以不同的方式一分一秒地,为祂消耗我的生命。 返回之前,我接受了教宗给全体修女和我的祝福。在罗马,我的任务结束了。回西班牙的路上,经过露德为感谢圣母继续不断的转祷。圣母真的如同艾朗神父预言的,她是「我们旅途中的明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