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几个月,我们专心学习,每天清晨怀着喜乐和希望的心情,来开垦这条道路。 我们开始第一期的培育,初学,准备誓发我们所渴望的贞洁﹑神贫和服从三愿,这是对天主﹑对教会的承诺。 我的初学生活很特殊,因为在我自己吸收这种修道生活的同时,还要培育第一批与我同时入耶稣孝女会的青年们,当她们的初学导师。这些都由我一身承担,好难啊!所以,在最困难的时刻,我一再重复:「靠我自己,什么都不能做,但依靠天主,我什么都做得来」。如此事情就解决了。 从祈祷中,我得到每天生活的力量。我们大部分的时间都用在培育上。 那时艾朗神父被派往撒拉孟加,他给我们打下神学和修会生活灵修的基础。有他陪伴我们,使我们的事业更坚固稳定。我们在他的教诲下吸收了圣依纳爵的神操精神,如此,建立了我们修会基本精神生活之一。 我们也要学文法及其它课程。那时,在我们小团体内,只有贝得拉是合格教师,我们每天都用不少的时间,跟她学习一般知识,我知道我们的生活需要知识和文化的素养。 那时很少女生读大学,但我超越了时代,我认为修道人应该受高等教育,有大专毕业证书,在我们的学校教育青年,才能教授知识学问。当我们的修会成长茁壮,并且环境许可时,我努力做到这一点。确实,撒拉孟加和其它城市都需要我们的学校;历史告诉我们,那时有百分之六十的妇女是文盲。在这方面我毫不懈怠,总是不遗余力地安排我的修女们读书,充实自己,好能开办学校,使青年受到理想的教育。为这些工作,我费了不少心血,受了不少的苦。 除了上面我给你们说的以外,心情愉快才能喜欢工作,友爱团结才能超越贫穷和劳苦。虽然生活清苦,但修院内常充满喜乐,使那些前来拜访的人惊奇不已。他们不明了,为什么我们在这么贫困环境中,还能如此幸福。 我根本没有空闲,要花许多时间写我们耶稣孝女应遵守的会宪。为写会宪,我加倍祈祷,做补赎,求天主光照我的理智。在艾朗神父的指导之下,以圣依纳爵会宪原文为基础,用我笨拙歪斜的字体,一笔一笔的塑造我修会的模式。经过了不少时日,在老房子内的旧胡桃木桌上抄写,多么辛苦啊! 终于写完了,天主知道我为写会宪做了多大的努力。在1872年复活节,我把会宪原文呈交给主教,很快蒙他批准。三天之后,便收到教区主教颁发的批准本会立案的公文。 你们还记得吗?就像我在多禄撒得到父亲的准许入会一样,我又感动的哭了。面对天主藉我实现的事业,我卑微的心灵充满了莫可名言的感恩和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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