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俱乐部成了他的第二个家,整理会场啦,修理弹子台啦,他便掏腰包补足:这都是使他关心的事情,而且天天如此。当外国学生埋怨口渴时,他竟不惜在烈日下跑两公里远去给他们买西瓜。 在上山时,最累人的东西常是他背着,那个雇来挑东西的小僮,鞋又不跟脚,山路又滑,真是一步一跌,他便去帮忙他,把口袋和滑雪板放在自己肩上……如果一个男生或女生显得乏累时,他便高声说自己的新鞋太硬,要求大家休息一会儿……。 晚上在寄宿处,他便乖暇擦自己的鞋,别人见他擦的那末好,便都请他代劳:「擦擦我这双……还有我这双呢!」他绝不推辞,把堆在自己脚边一对一对的鞋高高兴兴地一一擦好;夜很晚了,别人都在唱歌嬉笑,他仍兴致勃勃地给人服务。 他的思想很高尚 他毫无城府,从来没有半句伤人的话,也没有丝毫谎言不实的痕迹。在学校内有时因为帮忙别人,自己的功课做不好,他便说:「我懂错啦!」或说:「我不会作……」决不托辞推诿。 在朋友中间,他常纠正别人的过失;但常是据实直言从无尖酸刻薄的言词。一个女同学曾说:「我有时指责他固执散漫;他也很正确地指出我的缺失,说我分心大意。不过我们都善意地接受批评,从未伤过感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