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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耶稣会士,利玛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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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耶稣会士,利玛窦 |
浏览次数:3364 更新时间:2007-1-28 |
注意 耶稣会对于中华民族中华圣教的贡献,是众人通知共晓的。耶稣会士于明末清初时相继来华,输运欧洲的文化:例如天文、地理、科学、算术、绘画、建筑等等,颇为文人学士所敬仰,连当时莫尊的帝王也极其佩服。至于他们著作的书籍至今仍为人称道,列于四库全书中的作本,也不只一二。虽说圣方济各会士于中古时代就来到中国开教,可惜未能继续下来,终于绝踪了。明末清初耶稣会士先足来华宣传圣教,后有他会修士相继前来,现在中华圣教的成绩可观,实系开始于耶稣会。全国教胞公诵的经文,几乎都是耶稣会士译成的。现下耶稣会为数不少,内中国籍会士并不乏人,他们仍继续为中华圣教效劳出力,为中华民族谋幸福。 利玛窦生于意大利北境马柴拉达时在一五五二年十月六日。他虽不是生来的中华人,却为了圣召的缘故,情愿入中华国籍,当时中华政府,也以本国子民看待他,殁后赐以莹地。 他也可以做中华耶稣会士的代表。罗马圣依纳爵大堂内绘有耶稣会祖传教的成绩胜利,人格化的四方,明证他的事业伟大。进堂瞻礼的明白教胞见此,自然不能不忆及耶稣会敬重的名人。代表亚洲的当然是东洋宗徒传教主保圣方济各沙勿略,却也有先给华人讲解天文,然后宣传福音的利玛窦,并继承利玛窦精神法术的鄂伟烈神父,他在印度劝化波罗门教徒 归向耶稣基督。 此等身后的荣耀,明明作证利玛窦在中国并在自己本会中的位置。“中华耶稣会士”的名称与他的实际完全符合。 谁也晓得孟德郎白在自己热烈的著作中,写述修士们在修院中的友爱,无穷的甘饴,并修士们著作上流露的心灵兴奋。我们也可以照样把离乡背井的传教士们给—为天主与圣教会的缘故离开的—亲爱的父母亲友所写富有情感的信件,联结起来作成卓绝的一东。利玛窦神父年幼时代的情感,在他的文集中可以隐约地看得出来。他乘着顺便机会每年一两次写信,同隔绝的亲朋享几时聚谈的欢乐。 “请想我们在这里,好似在自愿的流徙地方一般,不但远离父母兄弟亲戚朋友,还与我们的教胞本乡隔绝。有时在一个地方一连一二十年工夫连一个欧洲人也见不着。” 他处在交通不便的当时中,五六年以后才接到回信,那时已往的事迹又重新复显于目前,快乐无比甘饴动人。 回忆自己家庭最亲不过的人们。母亲因为结记众多子女所以她的回忆略形糢糊些。想那以母亲心肠教养自己的姑母,药房经理兼任产业干事的荣耀父亲,自己的兄弟胞妹,以及亲戚朋友等等熟人。这回忆使他得到一种甘饴的快味。父母亲友都是马柴拉达地方的居民,利玛窦也常打听那里的消息。他曾向某人这样写道:“请你还照样给我写述吧!再多写述些才好。因为我不应忘记我的本乡。那里生活方便,极爱耶稣会,给天主贡献优良的工人。” 另外那里与罗肋圣母灵室相去不远,更使他不能忘记。他曾在书信中这样写道:“在中国人中,我有时称述我的生身地,有耶稣圣母先前住过天主移到的灵室,以此自荣。” 利玛窦神父在信上还提念自己的同学窗友:最初有在司铎指导以下的同伴,继而有在耶稣会新建设的小公学里读书的窗友,最后在罗马攻读法律时的同窗。在新兴的圣母会善举会议时的朋友。 他于一五七一年八月十五圣母升开瞻礼日,进耶稣会,给那可爱的少年时代,加上了一顶荣冠。自从以后,直到一五七七年五月十八日离京东来时,厄我略大学是他精神情感的发源主要地点。这是他的“第二个家乡”他说自己在那‘泉源里汲收了智识与热心。一世纪前古典主义使人崇拜外教的美术,远离天主。所以当时为对症下药不但应该设法使天主与人和好,还得使人与天主和好。为使天主与人和好,有圣伯多禄亚尔刚达拉,圣十字架若望,圣嘉禄主教等内修诸人,他们用自己的严厉苦工,来平息天主的义怒。利玛窦不像同会兄弟圣类思公撒格似的,在此等热心人的数中,却和圣斐理伯纳利、圣伯辣尔弥诺、圣方济各撒肋爵极其相似。他们把苦身克己的工夫,密秘掩藏起来,带着满面的春光,令人可亲可近,可则可效。如此能以引令众人亲向救主,同天主复归和好。 利玛窦的可亲可爱似乎不免有失于太过的危险。天主上智照管一切,使他远离极爱的厄我略大学,先往葡萄牙逗留几时,后又往印度寄居多年。把他本性的情感铲除得一干二净。在气候不良的果阿生病时的他,学得了弃绝自己,怜恤别人的真正学问。至于他的知己朋友,前前后后也都与他作别了。连那将要流血致命杀身成仁的乐多而福良友,也与他分了手。利玛窦虽然没有得到渴望的流血致命,却有坚忍的致命,等候着他哩。 以前的事实,都预兆利玛窦要当大学的教员。他曾在果阿交趾那冠冕堂皇地教授过拉丁希腊文学。除了上课讲书,攻读神学以外,时常欠安的他,一有休息的余暇,就给历史家马服义神父调查事实,或根据新近的探访绘画准确的地图。或在印书馆,机器厂中开始应用算术。就在那里忽然接到上司遣发他上中国来的使命,时在一五八二年复活瞻礼以前。 中国要求一位精通算术的会士,还提着名地要求利玛窦,因为他在罗成厄我略大学中跟着有名声的葛来维神父读书时,就有才能卓著的铁证。 这位新近来华的利玛窦,不但学问深沉知识广博,还有审断正当,看事清楚,智慧的果敢,爽快的克己,等等特长哩。 他当先听传教士写述弃邪归正的成千累万,有些神昏目眩,及至一到澳门马上觉悟了。一五六七年上,圣方济各玻尔日来曾向他说过:“不在乎付洗许多的外教人,却在乎为耶稣基督受苦,婴儿般的学习方言土语。”学习方言土语,已是枯窘至极,扫兴莫甚的了,余外还有其他想不到的苦楚等着他呢! 罗明坚神父在他进京以前脱去本会服装,著上僧徒的衣冠,以“西僧”为名。利玛窦神父也甘心乐意地领受了相似僧徒 的侮辱。因为僧徒既无学问,又没声势,被中华知识阶级上等人物的藐视。虽说如此利玛窦也得以施展自己科学的知识,在文人学士前博得卓人的美名。若说愚民对于洋人的恐怖与仇恨,仍未解除。 他有时觉着失望败兴的观念骚扰心灵,入中国内地以后七八年的他,曾这样写述道:“关于我在外教人中这好多年的境遇,有我要声明的一个事实。就是假使我忘掉了辞别父母亲友时,天主指示我的一切环境斩回忆,我的危险困难,当然要重大几倍。我看着年年得经些意外的灾难,巨大的危险,多次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别的传教区写述所得的成绩,我们在这里除了受苦就是遭难。” 但是他并不灰心丧气,表示屈服于恶劣的环境。他曾这样说道:“若但用人的眼光看来,我可算是零丁至极孤苦莫甚了。但是想到天主是我们的救援这一层,却又感到一种生平未有的愉快。因为天主以为我堪为爱慕他的缘故受些磨难遭些危险。” 利玛窦在中国生活的第一时期,到脱卸僧徒 服装,改换文人衣冠时为止。从此以后到处受人尊敬,在此环境中的他曾这样说过:“我们自然不当营求尊荣,但因此地还不曾晓得吾主耶稣的真教,圣教的名誉专以传教士的声望为转移。故此我们为应付环境,在表面上不得不采用中国衣冠,仿效华人举止……我们开始享受的名誉声望,为我们的灵魂没有害处。因为吾主耶稣先教我们经历了那些轻慢,凌辱,磋磨,难为,整整十二年之久,这已足够修成坚固的德行了。我始终被人看得分文不值,为此吾主耶稣既然赏赐我们因着种种工作能以恒心,我希望他还赏赐我们在这荣耀的环境中不发骄傲。还有一层,我们应当继续前进,将来为吾主耶稣受苦的机会,定然少不了!” 将来的事实果真一点不错,一五九五年六月二十九日由南京被逐的利玛窦神父,愁肠百结地乘船由渤阳湖回江西省南昌。 那一天他从早到晚寻思应当如何办理,夜中梦见一个不相识的人,一边走着,一边向他说:“你要往那里去毁坏本地的旧教,建设一个新教吗?”直至那时不曾向人吐露传教志愿的利玛窦神父,就紧接着回答说:“你既晓得我的计划,不是天主,就是魔鬼。”那个不相识的人向他说:“我是天主,不是魔鬼。”利玛窦神父一听这话立刻跪在他跟前说:“主呀!你既晓得我的计划,为什么到现在不帮助我呢?”说完这话,就在他脚前放声哭起来了。吾主耶稣安慰他说:“你箭直地往这座城里去吧!我要辅助你。”—当时利玛窦神父以为是北京,后来在南京时,梦中见的一切都应验了,这才知道是指南京。—以后就把这回事述说给同伴钟巴相,用以安慰他那因不幸而悲伤的心灵,因为这不像光是个无条理的梦。 实事有什么准确的价值且不必管,但看利玛窦先后两次述说虽然相去时间很久,却都用了同样的语辞。光就这一方面看来,也能见得他心中的情感了。可是实际上他那德行才学的声望也传开了。他采用文人学士的种种习尚,也不当众宣讲。那时的儒者很憎恶这一类的聚会,官吏也一见人民团聚就很怀疑,怕发生反乱的变动。至于教学一节,是用谈话的样式,在书院或客厅中举行。 那时利玛窦也开始用纯正的中国文言著作书籍,用以讲解圣教道理是极高无上的智慧,完美无绽的法典。他为打倒民众公有的迷信,推翻大半文人的无神—这是因为受了宋朝朱熹先生的影响—只要在可能的范围内常利用孔子的权威,设法儿证明耶稣基督所立的教,与中国古书的良好道理两相符合,所以不是洋教。凡是四书五经上不提或糢糊的地方—例如天主存在,灵魂不死,天堂地狱等等……道理—他就特意把那双关可疑的原文取用过来,使他与公教道理不相背廖。他把中国古圣先贤寻得的好道理,从此完成了。 他用这根本的辩护法,按部就班地引领人们看别的书籍,内中陈明整个的基督教义并信条,超性道理教诲训言。但因他不愿欲自己的计划遭一败涂地的危险,所以不得不节制自己积极的传信工作。他以为将来天主公教得到朝庭宠幸作靠山时,民众自然要信奉的。 那时他曾这样写道:“我所领受的使命真是不易得很,最令我难受的是中国关口紧闭,不容任何外籍人士入内地。因为弟兄们在一齐彼此帮助,彼此安慰,连死也着实不觉得难受。”他又说:“不要问我劝化了几千几万人领洗入教,只可问我有几千几万人头一次听见了福音。为我们已是陈而且旧的,有一个造天地万物的真神等等道理,有好些人听了以后,回去的时候两眼望天叹道:『实在有个天地的真神,秩序有序地掌管万物呀!』从此天主的圣名,在这地大人众的中华国中,已不像前几世纪那样无人知晓了。我们可也劝了些弃邪归正的人,令我们充满快慰。就如父母见自己费心劳力照管的儿女长大成人,能不心旷神怡吗!” 一六○一年一月二十四日利玛窦在北京时,明知先期请求万历皇帝恩准传教也是徒劳无益,因为传教略行早些,就几乎闹出大差错,不得不用智慧来办理。因为在民间传教的风声,弄得震耳欲聋了,很有被人认为宣传旁门左道的危险。 利玛窦见那时有许多翰林学士以平辈同僚看待自己,就乘此机会用印刷的书籍来作道理的宣传,同时也依照欧洲堂口的样式,组织一个小小的教胞团。使那些热心出众的加入圣母会,举行圣依纳爵神操。 对于好些没有佛老气味的习行, 但设法把那的确恶劣的取消铲除,至于别的习惯虽然扎欧人的眼,他看着不是绝对应弃舍的,就用温和的手段来迁就。这并不是绝对否认其中的迷信性质,不过希望将来因着讲解,并与圣教典礼联结起来中,能以完全除去迷信的意义。如此行事的他,始终服从有权上司的决断,同时也设法使人归向圣教会的过渡,越不牵强越好。 他在荣耀至极的胜利中,所写的书信,真令人受益良多感动异常。故此在下面节奶一些以资观感。 他曾于一六○五年五月十日,这样写道:“极爱的神父呀!请你为我代祷,求天主赏我能以用致命的圣死来完成我的工作,务使我们的中华教会,不次于他处被汗血浇灌的教会。” 他未能如极爱的乐多而福一样,得到此等幸福,他的教区在他去世以前,不曾戴过血红的致命荣冠。 他于一六○六年八月十五日给总长神父上书道:“我年已五十有五了,因着从二十五六年来就着手的这个如此困难的事业,累得现在力尽筋疲了。我的身体还算健康,我见这几年内教胞不断产生增加。颇觉快愉。但因我的缺失并不神工圣业上的退步,多次感到一种极大的痛苦。我怕年强力壮时没有造到成全的地步,现在年老力衰更难造到了。” “现在我们工作的效果固然是在乎收获,但是尤其在乎播种。故此从教胞的数目上就可以见得我们本会人等在这里做什么了……及至0神父大人接到这封信时,我已是六十多岁,离死期也就不远了。巴不得我能完成这件为奉事天主要履行的大事,能改我已往的过错!……” “在新堂口中受人反对是不足见怪的;故此欠也不因此败兴失望……我们的事业蒸蒸日上,越来越好。但是此等顺利常有患难参杂其中,很与教会在古代的进步相似,这真予我一种极大的快慰国。因为在这件事上我明见天主的工作,我也晓得天主要建设持久的事业。” 这个死期将至的预料,并稳固地建设中国新教会的渴望,不久竟成了一种深刻的自信。这是他的知己朋友们多次听见他亲口说过的国。例如有一次他这样说道:“我寻思良久,看着为这个教会有益不过的,就是死在中国国。”这句先知的预言,的确实地应验了。因劳成疾的利玛窦神父病了几天以后,于一六一○年五月十一日安然长逝了,教胞哀伤至极痛苦莫甚。这时节华人对于利玛窦神父的深沈情感,也明明显露出来了。他仿效中国人,真得了人心。万历皇帝因着朝中官员的奏请,赐以茔地,这真是身后莫大的荣耀。现在的栅栏教士公坟,就是利玛窦神父在中国声名昭著的一个有形可见的铁证。还有一个令人感动的事实,足证了的计划在中国的深入:就是他著的书籍直到现在,依然受人景仰崇拜。的确于此能以见到革新的署光。因为那时中国智识与公教哲学,初次见面握手接吻了。 附录二 耶稣会士的经文 注意 圣人都有自己心爱的经文,例如圣五伤方济格常口诵心维地说:“吾主天主吾万有!”原来经文很能表现人的心灵情感。现在把耶稣会祖圣依纳爵并东洋宗徒圣方济格沙勿略常念瓣两端经文繙译出来,当作耶稣会士的模范经文。 一 圣依纳爵的经文 极爱的天主圣主呀!使我慷慨大量吧!使我相称祢的尊威奉事祢吧!使我毫不吝惜地牺牲吧!使我不怕受伤地奋斗吧!使我不怕受伤地奋斗吧!使我不停地工作吧!使我不图别的酬报为你勤劳吧!只要教我晓得我遵行祢的旨意就够了。 二 圣方济格沙勿略的爱德诵 “天主呀!我爱祢。我爱祢不是为使我得救,也不是因为不爱祢的就得受永火烧。我的耶稣呀!祢在十字架上亲怀抱了我。你被铁钉穿透长枪刺,祢受了许多轻慢凌辱无数痛苦,出9流汗血忧闷至死。这都是为我,为我大罪人。极其爱我的耶稣呀!我为什么不爱祢呢?我爱祢不是盼望祢救我升天堂,也不是怕祢罚我下地狱,也不是希望得什么酬报。因为祢这样爱了我,我也照样爱祢,永远爱祢。因为祢是我的君王,我的天主。” 结论 圣依纳爵瞻礼祝文上有这句话说:“天主呀!祢用新的救助,充实了战争的教会。”依纳爵真按祝文所说的救助了战争的圣教会吗? 我本着诚朴的心,坦白地译述了本书。我以为别人责怪耶稣会的过错,没有什么客观的价值。耶稣会士所有的过错,别人反不责怪。不多几年以前,一位大德不凡的耶稣会士说:“生活平庸是通常的缺失。”耶稣会士在总司令基督跟前,都应谦下捶胸,自认没有把圣依纳爵在神操中给自己指定的光华模范,履行得尽善尽美。 但是耶稣会却也不曾完全旷职。现在我但说一个明如观火,容易考察的事实。就是耶稣会受了不少的难为。 近代精通耶稣会史的某神父的著作中有这一句话说:“幸赖天主大恩,不光有耶稣会亲向宗座,办理教育,具有学问,往远方去传教,舍生致命杀身成仁。若说世俗的确加倍毁谤耶稣会,并没有什么令人生气的地方。” 难为依纳爵的主动员,自从一五三八年开始,直到现在,还是不停地来难为他的神子们,圣教会的仇人那样找寻耶稣会从未间断。 十六世纪耶稣会在罗马。西班牙、巴黎、德意志、波希米亚、日本等十处受了十二三次难为。十七世纪是倾流热血舍生致命的时代。除了一六○六年威尼斯下的逐客令,一六一○年巴黎的捣乱,并一六三九年被逐出玛尔大岛以外,耶稣会士在中国广东,菲律宾群岛、锡兰、印度、玛都拉等处,在美洲、加利福尼亚、墨西哥、加拿大等处致命被杀的实在不少。在三十年战争期内━自一六一八年至一六四八年━誓反教徒于德意志境内残杀耶稣会士,抢掠他们的修院。英人荷人在巴西、摩鹿加、锡兰、日本等处也照样的待他们,随后又有西班牙在南美的战争,俄国裂教挑动的圣教艰难,杨森异产端宣布的死战。十八世经杨森信徒并其他异教徒还没有达到目的时,耶稣会士业已被逐出荷兰、西西利、俄罗斯、葡萄牙、法兰西、西班牙、那不肋斯巴尔玛境外。最后一七七三年教宗格赖孟十四出了一道上谕,把在公教国中生存的耶稣会解散了。 复兴耶稣会一年以后,被逐出圣彼德堡━即现在的列宁格勒━五年以后,被逐出俄国。十九世纪他们在法兰西、葡萄牙、西班牙、瑞士,意大利、日尔曼、南美洲受了很激烈的攻击。圣保禄宗徒说得好:“凡愿欲热心生活于耶稣基督的人,就必受窘难。”这受窘难的缘故虽不是耶稣会独有的,但是只要为这个缘故受窘难就行了。天主赏赐耶稣会多受窘难很使我放心:圣教会折仇人如此恼恨耶稣会的缘故,是因为会士还能为圣教会出力效劳。 几时圣教会的仇人不恨耶稣会了,我就要怀疑她的伟大,她的德能,悲伤他的任务扫地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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