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歇尔•勒菲弗主教说,礼仪改革是由一个名Bugnini的神父精心策划。他曾因为拥护时代主义及进步主义而被教宗若望二十三世要求辞去职务,但他竟然成为礼仪委员会主席。这是不可思议的。
我们要求Bugnini神父解释他的新礼弥撒。梵二后我们时常听到这新礼弥撒,究竟它是甚麽?
在梵二会议中并没有谈及这新礼弥撒。所以我们八十四位会监要求Bugnini神父解释清楚。
他说新礼弥撒中很多礼节会改变,而我们会有一个简短、新的奉献经文。我们也会有多种弥撒开始方法及用本地语言开弥撒。我们会监说:“这是不可能的!”
他说话是实实在在地说的,好像教会从来没有任何弥撒一样。他说他的新式弥撒是他的精心杰作。
平时勇于发言的我惊惶至不能作声。我们怎能把改革弥撒、圣事礼仪和日课经的重任给这人呢?教会将会怎样呢?
有两个会监发言,其中一位说:“这是外表上的积极参予还是心神上的参予呢?你说了很多关于平信徒的参予,这是不是说没有平信徒我们不能开弥撒?我们本笃会的弥撒是没有平信徒参予的。”
Bugnini神父却说:“噢!我们没有想到这一点。”
第二位会监说:“神父,你说我们会取消很多经文,我会认为你的新礼弥撒可在十至十五分钟完成。这是不合理的,因为这是大大的不敬。”Bugnini神父却说:“我们可以加经文的吧。”这是我亲耳听到的。
后来这新式开始的采用,我和一些神父及神学家开会,最后我们写了一个短篇精要论文。我们把它提交Ottaviani枢机。我们同意要尽快找枢机们。
我便去找梵蒂冈国家书记Cicognani枢机说:“你不会让这事通过吗?这是不可能的。这新礼弥撒算什麽?这是礼仪上的革命啊!”
Cicognani枢机说:“噢,我明白。我完全和你想法一样,但我可以做些甚麽呢?Bugnini神父可以亲自要教宗在任何文件上签名。”你听到吗?罗马第二大人物竟然还不及一个Bugnini神父。
教宗保禄六世曾不看便在文件上签名,他对Journet枢机说过。Journet枢机是瑞士Fribourg大学教授,也是一位神学家。当看到弥撒定义一文时,他说:这是不能接受,我要见教宗。他在教宗前说:“圣父您不能容许这弥撒定义,因为它是异端,您不可在那文件上签名。”教宗说:“说真的,我并没有读过内容而签名。”
所以如果Bugnini神父说没有问题,教宗一定会签名。
这文件并没有通过信理部。我知道因为Seper枢机说他在新礼弥撒修定时并不在办公室,而信理部也没有把它通过。所以Bugnini神父和教宗的关系实在有令人怀疑。
当手领圣体将被许可时(这多麽可怖啊!),我见了从瑞士来的Gut枢机,他是圣礼部的主管。我便到了罗马,见到他时对我说:“让我叫我副手,Antonini总主教,进来一起听。”
之后我对他们说:“你是圣礼部的主管,你会通过这手领圣体的颁布吗?请想想所有因此而亵渎圣体的人。这将会被传播至整个教会。你不可能让这事发生。现在已经有神父给予手领圣体了,这要立即停止。除此之外,他们已采用最短的第二行祭常典。”
Gut枢机对Antonini总主教说:“你看!我早说过神父们会用最短的行祭常典,好能快些完成弥撒。”
之后Gut枢机对我说:“如果教宗问我对此的意见,我一定会跪在他前求他别在那文件上签名。但是我是不会被问意见的,因为我无权过问。”请不要忘记他是圣礼部主管,是负责所有关于神圣礼仪的最高层人员。
我知道他是暗指Bugnini神父。神父他只是信理部的第三名负责人员。先是Gut枢机,之后有Antonini总主教,最后才是Bugnini神父。
一个普通的神父,既不是枢机,又不是主教,而且还是年轻的人(教宗若望二十三世曾要他离开Lateran大学),竟然不需向梵蒂冈枢机和圣礼部主管枢机请示就可以教宗签任何文件?这从来没有发生过,因为所有事项都应通过正常途径经罗马各部门才能做的。
Bugnini请了基督教牧师来改我们的弥撒。不是Gut枢机、梵蒂冈书记枢机或是教宗本人。这Bugini是谁?一天,礼仪委员会的前主席对我说:“你不需向我提此人,我知道他很多事情。”我说:“请告诉我吧,我需要知道好能让真理昭彰。”大多是他叫教宗若望二十三世要他离开Lateran大学的。
所有以上事情显示敌人已在教会内,如圣庇护十世说的一样。他们已在高位,如拉沙乐特圣母所说,也应该如法蒂玛圣母所说的第三秘密中。
如果敌人真在教会内,我们应否服从他呢?
甚么是法律?甚麽是教令?为了甚麽而服从?良十三世说法律是趋向好而非邪恶的理性分析。如果法规命令人作恶,它便是无效的,人不需要遵守它。法规必需是命人行善,才会是有效的。良十三世曾在Libertas通谕上清楚说过。
不论是被自己的弟兄或教会的仇敌迫害,只要是为了维护信仰而受苦的都算是殉道。司铎和信徒应为了公教信仰作证。他们应宁愿被指为叛徒亦不愿背弃自己的信仰。
虔诚的司铎和信徒,被迫为这个差不多完全分裂的公教信仰而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