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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译自 Von Richard Wurmbrand 所著《Marx and Satan》一书,由 Living Sacrifice 图书公司于1986年出版。另外还参考了《The Cult of Marx - its origin in Satanism》、《Was Marx a Satanist?》等文章。
本文引用的马克思作品,很多都可在马克思主义网站中查到。因为马克思作品有多个英译本,可能字句稍有出入,但意思基本相同。
名词简释:
Satan——撒但,恶魔之王。
Lucifer——路西弗,堕落天使。
Abyss——无底地狱。佛教中亦有阿鼻地狱(Abichi Hell)之说。
马克思主义源自一个撒但教秘密组织——很少马克思主义者知道这一点。
马克思早年是一名基督徒。马克思第一部知名作品叫《基督徒们依据约翰福章15:1-14而合一:合一的意义、必要性及其影响》。里面有这样的话:“与基督的合一,既在和祂紧密而鲜活的友谊之中,又在这样的事实当中:祂总在我们眼前和我们心里。同时,我们被祂的大爱占据,于是,通过那联合了我们、牺牲了自己的祂,我们对兄弟真心相待。”
可见马克思知道表达兄弟情谊的方式,那就是通过基督教。
马克思继续写道:“因此,与基督的合一,使我们的内在升华,使考验得到慰籍,使我们心灵敞开关爱他人——这不是因为我们骄傲或渴望名声,而是因为基督。”
几乎与此同时,马克思在《一个年轻人在择业前的思考》中写道:
“宗教授予我们所有人向往的理想。祂为全人类牺牲了自己。谁敢否认这一点?若我们选择的职业,能让我们把自己最好的给予人类,我们就不会在其重压下蹒跚行走,因为这是献给万物的牺牲。”
马克思从高校毕业时,他的文凭里注明了他的宗教知识:
“他的基督教理知识,是明晰、且相当有根基的。而且,他对基督教会的历史非常了解。”
然而,马克思获得文凭不久,一件非常灵异之事发生了——在 Moses Hess 于 1841 年把马克思导向社会主义信念之前,他已成为一名热烈的无神论者。这种性格转变,在其学生时代的后期表现出来。
马克思在学生时代后期所写的一篇论文中,六次重复了“毁灭”一词——他的同学没任何一人在考试中使用此词。于是,“毁灭”成了马克思的绰号。对于马克思来说,想要毁灭是相当自然的,因为他说人类是“人类垃圾”,又说,“没有人来拜访我,我喜欢这样,因为现在的人类是‘粗言秽语’,他们是一群混蛋。”
那时,马克思在一首诗中写道:“我渴望向上帝复仇。” 马克思相信上帝确实存在,虽然上帝从未伤害他,他却要与祂争斗。马克思生于一个较富裕的家庭,他在童年时从未挨饿,在学生时代的生活又比他的朋友们好得多。那么,这可怕的对神的仇恨从何而来?其私人动机尚未可知。或许,作此宣言时,马克思是“另一位”的喉舌?
在那个大多数年青人梦想着为他人做好事的年纪,年轻的马克思却在《绝望者的魔咒》一诗中写道:
“在诅咒和命运的刑具中,
一个灵攫取了我的所有;
整个世界已被抛诸脑后,
我剩下的只有仇恨。
我将在上苍建起我的王座,
寒冷与恐惧是其顶端,
迷信的战栗是其基座,
而其主人,就是那最黑暗的极度痛苦。
以健康观点看待世界的人,
将会转变,变得惨白和死寂。
他被盲目和寒冷的死亡所占据,
将给他的快乐准备坟墓。”
(引用《绝望者的魔咒》Invocation of One in Despair)
马克思梦想毁灭神所创造的世界。他在另一首诗中写道:
“那时我将如神一般,
在雨中穿过各国,凯旋而行。
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火与业,
我胸中的那一位与创世之神平起平坐。”
坐于王座上的“那一位”,将散布极端的痛苦与恐惧——这个自白和“我将在上苍设立我的王座”一句,使我们想起了路斯弗的骄傲之言:“我要升到天上,在神的众星之上,我将设立我的王座。”(圣经·旧约·以赛亚书 14:13)
而马克思在某个时期最亲密的朋友 Bakunin 写道:
“人必须崇拜马克思。人至少必须惧怕他,以得到他的宽恕。马克思是极度自大的,自大到肮脏和疯狂。”
为何马克思想要这样一个王座?
马克思在其学生时代写的一个剧本中,有着答案。这个剧本叫《Oulanem》。要理解这个题名,需要知道如下之事:
撒但教有一种祭仪叫“黑色聚会”。在此仪式中,撒但教祭师于午夜时进行念诵。黑色蜡烛被颠倒放置于烛台上,祭师反穿着长袍,照着祈祷书念诵,但念诵顺序是完全颠倒的,包括神、耶稣、玛利亚的圣名,都倒过来念。一个十字架被颠倒放置或被踩在脚下,一件从教堂偷来的圣器被刻上撒但之名,用于仿冒的交流。在这“黑色聚会”中,一部《圣经》会被焚毁。所有在场者发誓要犯天主教教义中的七宗罪,并永不做好事。然后,他们进行纵欲狂欢。
“Oulanem”就是将圣名“Emmanuel”调乱来写。“Emmanuel”是耶稣在《圣经》里的一个名字,其希伯来文意思是“神与我们同在”。黑魔法认为这种颠倒之法是有效的。(引用马克思的作品《Oulanem》)
撒但崇拜由来已久。在《圣经·旧约·申命记》中我们读到,那些人“向魔鬼献祭”。
要理解《Oulanem》这个剧本,我们必须依据马克思的一个奇异自白。在《演奏者》一诗中,马克思写道:
“地狱之气升起并充满我的头脑,
直到我发疯、我的心完全变化。
看见这把剑了吗?
黑暗之王把它卖给了我,
牠为我抽打时间,并给我印记,
我的死亡之舞跳得更加大胆了。”
在《演奏者》的另一个英文版本里,相关诗句如下:
“How so! I plunge, plunge without fail
My blood-black?sabre?into your soul.
That art God neither wants nor wists,
It leaps to the brain from Hell’s black mists.
“Till heart’s bewitched, till senses reel:
With Satan I have struck my deal.
He chalks the signs, beats time for me,
I play the death march fast and free.
这个版本更清楚地显示,马克思承认他与撒但签了契约。
这些字句有特殊含义:在撒但教的晋阶祭仪中,一柄施了巫术、能确保成功的剑,会被卖给晋阶者。而晋阶者付出的代价,就是用他血管里的血在恶魔契约上签字,于是,在他死后,他的灵魂将属于撒但。
下面再引用《Oulanem》剧本中的文字:
“他们也是 Oulanem,
这犹如死亡的名字,鸣响、鸣响,
直到它在卑微的蠕动者中消褪。
停止吧,现在我已拥有它!它从我的灵魂升起,
如空气般清晰,如骨骼般坚硬。
我年轻的双臂已充满力量,
将以暴烈之势,
握住并抓碎你——人类。
黑暗中,无底地狱的裂口对你我同时张开,
你将堕入而去,我将大笑着尾随,
并在你耳边低语:“下来陪我吧,朋友!”
马克思在高校所学的圣经中说,魔鬼被一位天使投入无底地狱之中(圣经·启示录20:3)。这无底地狱是预备给魔鬼和堕落天使的,马克思却想将全人类投入这地狱之中。
在这个剧本里,谁在代表马克思说话呢?从这个年轻人之言,我们有理由这样构想:他梦想人类会堕入无底地狱,而他自己,则会大笑着尾随那些被无神论诱骗的人们。除了撒但教的晋阶祭仪之外,世上没有任何地方会有这种理念。
在《Oulanem》剧本里,Oulanem 死时,马克思写道:
“毁灭,毁灭。我的时候已到。
时钟停止了,那微小的建筑倒塌了。
很快我将紧抱永恒,
并伴随着一声狂野的嘶吼,说出对全人类的诅咒。”
马克思喜欢复述哥德的《浮士德》中恶魔 Mephistopheles 的话:“一切存在都应该被毁灭。”一切——包括工人和那些为共产主义而战的人。马克思喜欢引用这话,而斯大林则忠实执行之,甚至连他自己的家庭都毁掉了。
撒但教的成员并非唯物主义者,他们相信死后的生命。Oulanem,这个通过马克思来发言的“他”,并不否认死后的生命,而是认为死后的生命充满了最高的仇恨。需要说明的是,对于众魔而言,“永恒”意同“苦刑”。正是因此,众魔指责耶稣:“神的儿子,我们与你有什么相干。时候还没到,你就来让我们受苦吗?”( 圣经·新约·马太福音8:29)
马克思也有类似的不安。他写道:
“哈,永恒,我们永远的痛苦,
无法描述、无法衡量的灭亡!
它是如此可憎,被造作出来,以蔑视我们——
而我们本身,作为盲目的时钟机器,生来就是时间和空间的愚蠢日历,
我们只是为了毁灭而昙花一现,除此之外,绝无其它目标。”
我们开始明白青年马克思身上发生什么了。他曾经有基督教的理想,但并没有付诸实践。他与其父的通信证明,他花费了大量金钱用于娱乐,并因此导致他与父母之间无尽的矛盾冲突。在这种情况下,他可能已陷入一个秘密撒但教组织的罗网,并经历了献祭仪式。撒但能在其教徒纵欲狂欢的迷幻中显现,并能通过他们的嘴说话。当马克思宣称:“我要向上帝复仇”时,他显然已经被撒但控制,成为撒但的代言人。
让我们看看《Oulanem》剧本的结尾吧:
“哈!在火轮上受刑之时,我必须愉快地在这永恒之环上跳舞;
如果存在一种吞没一切的东西,
我将跳进去,以毁灭这个世界。
这个世界在我和无底地狱之间,显得过于庞大,
我要用我持久的诅咒,将它击成粉末。
我要在它粗糙的现实周围投掷武器,
拥抱着我,这世界将哑然死去,
然后堕入绝对的虚无,
毁灭、不复存在——那才是真正的活着。”
至今为止,在著名作家中,只有马克思称自己的作品为“屎”、“污秽之书”。他自觉、蓄意地将秽物给予他的读者。怪不得他的某些信徒,比如罗马尼亚和莫桑比克共铲党,强迫囚犯们吃自己的屎尿。
在《Oulanem》里,马克思做了魔鬼所做的事:他诅咒全人类下地狱。
《Oulanem》 这种剧本,可能是世上唯一的:在它里面,所有角色都确知他们的罪孽并纵情狂欢,如同过节日一般。那里没有黑与白,没有 Claudio,Ophelia,Iago 和Desdemona。在这剧本里,一切都是黑暗的,而且所有人都表现出恶魔 Mephistopheles的性格。里面的所有祈祷都是邪恶的,注定要被毁灭。
马克思写作《Oulanem》时,这位年轻的才子仅 18 岁。此时,他为自己一生定下的计划已非常清晰。他没有幻想要为人类、无产阶级、或社会主义服务。他想毁灭这个世界,以世界的震荡、剧痛、动乱为基础,建起他的王座。
在此时期,卡尔·马克思与其父的通信中,出现了一些灵异字句。马克思写道:
“一层外壳脱落了,我的众圣之圣已被迫离开,新的灵必须来进驻。”
这些话写于1837年11月10日,此前,这位年轻人已被承认为基督徒。他曾公开宣称基督住在他的心中,谁知没过多久就变成这样。是什么“新的灵”取代了基督的位置呢?
另外,信中还有这样一句话:
a real unrest has taken possession of me, I shall not be able to calm the turbulent spectres until I am with you who are dear to me.
译:一个真正的狂暴占有了我,我无法让这暴虐的鬼灵平静,直到我和疼爱我的你在一起。
马克思的父亲回复道:
“对于这非常灵异之事有一种解释,但我强忍着不去作这种解释,尽管它貌似颇为可疑。”
这件灵异之事是什么?没有传记作者解释过这些奇异的话。
1837年3月2日,马克思的父亲写信给马克思:
“有进步的人啊,我曾期盼有朝一日你会大名鼎鼎、获得世俗的成功,但这并非我心中唯一的期望。这些曾是我长期的幻想,但现在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它们的实现并不能使我快乐。只有你的心保持纯洁、有人性地跳动,不让魔鬼转化你的心,只有这样,我才能快乐。”
对于这位早已被承认为基督徒的年轻人,他父亲为何突然表现出担忧,怕他受到魔的影响呢?他父亲收到的诗,就是马克思给父亲 55 岁生日的贺礼吗?
以下摘自马克思的诗《关于黑格尔》:
“我的所有教言皆已混杂,变成魔鬼般的混浊。因此,任何人随便怎么想都可以。”(引用《关于黑格尔》)
以下是摘自《关于黑格尔》的另一些诗句:
“因为我发现了最高的真理,
又因为我通过冥想发现了最深的奥秘,
现在我如同神灵,
我以黑暗为衣裳,就像“牠”那样。”
在马克思的诗《苍白少女》中,他又写道:
“因此,我已失去天堂,
我确知此事。
我这曾经信仰上帝的灵魂,
现已注定要下地狱。”(引用《苍白少女》The Pale Maiden)
马克思早年对艺术有傲然的抱负,他的诗词、剧本,对于探索其内心世界相当重要;不过,由于他缺乏诗人天赋,这些作品始终没被采纳。在绘画和建筑学上的失败造就了希特勒;在戏剧上的失败造就了Goebels;在哲学上的失败造就了Rosenberg。
马克思是所有神明的死对头——一个以自己灵魂为代价,从黑暗之王那里买了一把剑的人。
马克思的女儿 Eleonora 写了一本书,名叫《摩尔人与将军—马克思与恩格斯回忆录》。她说,在她小时候,卡尔给她和她的姐妹们讲了许多故事。她特别喜欢的故事与一个叫Hans Rekle 的人有关。这个故事被连续讲了几个月,似乎永不完结。Hans Rekle 是一名巫师,他有一间玩偶商店,并有巨额负债。他是巫师,但他经常缺钱,因此,无论他是否情愿,他必须将那些可爱的玩偶一个接一个地卖给魔鬼。 Eleonora 写道,这些冒险中的一些事颇为恐怖,简直令她汗毛倒竖。
Robert Payne 在其《马克思》一书中,通过引用 Eleonora 的话道出了详情:可怜的Rekle 巫师极不情愿卖掉他的玩偶,他总是把玩偶保留到最后一刻;然而,由于他与魔鬼有一个协定,他无法逃避。
这位传记作家评论道:“受惊之后,我们可以猜想,那些永不完结的故事,就是马克思的自传。有时他似乎意识到他在行使魔鬼的职责。”
马克思完成《Oulanem》和其它早期诗作时(在诗中马克思自己承认与魔鬼签了契约),他不仅没有社会主义理念,甚至还激烈反对之。那时他是一本德语杂志《Rheinische Zeitung》的主编,这本杂志“绝不容忍哪怕是纯理论的当前形式的共产主义,何况让它实践?这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的......”
但在此之后,马克思遇见了 Moses Hess,此人在马克思一生中扮演了最重要的角色,正是他把马克思导向了社会主义理念。
在给 B. Auerbasch 的一封信(1841)中,Hess 称马克思是“最伟大的,更可能是唯一的,当代哲学家...... 马克思博士非常年轻(最多24岁),他将给予宗教和哲学终极打击。” 可见,其首要目标是打击宗教,而不是实现社会主义。
“马克思追求着一种帮助人类的理想,并认为宗教是实现此理想的障碍,所以他采取了反宗教的立场”——这种理论只是一个虚构的故事。实际上,马克思憎恨所有神明,而且不堪听闻上帝。社会主义只是引诱无产阶级和知识分子去实现撒但理想的圈套而已。
马克思那时的另一个朋友 Georg Jung 于1841年更清楚地写道,马克思必将把神赶出天堂,而且还要控诉祂。
最后,马克思干脆否认造物主的存在。
如果造物主不存在,那就没人给我们诫律,我们也无须为任何人负责了。马克思的宣言“共产主义者绝不宣扬道德”确认了这一点。
在马克思的年代,男人通常会留胡子,但式样与马克思不同,而且不会留长发。马克思的外形风格是 Joanna Southcott 的信徒特征。Joanna Southcott 是一个撒但教组织的女祭师,她自称能与恶魔 Shiloh 通灵。
她死于1814年,约60年后,一件奇事发生了:
一名战士,James White,加入了 Southcott 的信徒们在 Chatham 城的组织。James White 曾在印度服务一段时间,然后回来并取得本地的领导权。他发展了 Joanna 的教义,使之带有共产主义的味道。
马克思较少公开谈论形而上之事,但我们可以从他交往的人那里,收集关于他观点的信息。他在“第一国际”的一名同事,俄国无政府主义者 Mikhail Bakunin,曾写道:
“那邪恶之尊,就是撒殚对神的反叛,在此反叛中,人类的解放遍地开花,这就是革命。社会主义者标识自己身份的用语是:“以那位被错误对待的尊者的名义”。撒但,永恒的反叛者,是第一个自由思想家和救世主,牠使人因其卑劣的无知和顺从而羞耻;撒但解放了人,在人的额头上盖上解放和人性的印记,使人反叛并吃了知识之果。”
Bakunin 不仅赞颂路斯弗,他还有具体的革命计划,不过,这计划并不会解救被剥削的穷人。他写道:
“在这革命中,我们必须唤醒人们心中的魔鬼,以激起他们最卑鄙的激情。我们的使命是摧毁,而不是教诲。毁灭的欲望就是创造性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