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过不同的教会。不同教会所唱的诗歌,风格有很大的不同。 以智利人为主的教会,诗歌内容特别简单,甚至比很多儿歌都简单,就那么几句,脑子再不好的人,唱两遍都能记住。音乐节奏感极强,旋律极其欢快,非站起来唱,舞之蹈之不可。 以非裔为主的教会,诗歌内容稍微复杂一点,不是一两遍就能记住的。节奏也很欢快,但没有智利人的欢快,唱的时候能够坐得住,不过站起来舞之蹈之也绝对不能算夸张。 华人教会的诗歌,和前面两种完全不同。诗歌内容极其复杂,连续用心去唱一个月之后,如果能丢开诗歌歌本而记住一首歌的内容,在记忆力方面完全可以判为超人。节奏一般都很舒缓平和,旋律深沉,鲜有欢快的。有些诗歌也可以站起来唱,但可以舞之蹈之的不多。 前两种教会诗歌,让人很释放,很轻松。在享受欢乐中感谢赞美主。但对华人来说,内容似乎显得肤浅,唱多了觉得很不过瘾。华人的诗歌,长篇大论,以说理见长,一首歌决心要把一个道理讲透,层层递进,越讲越深。 最近唱了一首诗歌,《我躺卧在溪水旁》,词作者朱韬枢(Titus Chu),曲作者金钰(Yu Jin)。这是一首少有的感动我的诗歌,唱的时候,我的心变得柔软,我的眼泪几乎要流出来了。 我感到诗人在作诗的时候,心无旁骛,把他的一腔情感毫无保留地倾倒在诗歌里,如同膏油浇灌。诗人来到主面前,把自己完全敞开,尽情倾诉,任由感情自由地流淌。诗歌内容丰富,感情饱满,深沉,丰沛。 这首诗歌展现了理想中的父子关系。父亲既是慈祥的长者,又是 我希望我和儿子能建立一种不同于父亲和我那样父子关系的关系。我的父亲不善于表达情感,在我的记忆中,我从未从他那里得到过一次拥抱或亲吻。雪夜捕鸟是他留给我的最温馨最美好的回忆,也许因为这样的回忆太稀缺了,以至于30多年过去了,我回忆起来还特别清晰,也倍感珍贵。他对我的管教很严,经常罚跪,但几乎从不和我讲道理。现在我有儿子了。儿子和我每天都要hug and kiss。当儿子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用他的后脑勺蹭我的脖子时,那种幸福感无与伦比。我简直不能理解传统父亲那严厉的做法,对于父亲,对于儿子,都是一种巨大的损失。 附录:【我躺卧在溪水旁】 (一)我躺卧在溪水旁,思念祢又是如何在天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