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尔定正在救济院工作,他听到一些可怜的狗的哀鸣声,此声音正来自附近的花园。发生什么事了?他在想…是谁在残暴那些可怜的动物? 他敏感的心不忍听到任何悲哀声,哪怕是来自野兽的呜咽。因而他立刻跑到花园。一个可怕的景象出现在眼前:两个粗壮的黑人小伙子正在往死里打一只满身疥癣的老狗,狗已满身是伤。他立刻就认出了那只狗,那是在会院忠诚看家十八年的狗。他不难想起那只狗曾多少次作他的忠诚伙伴,如何常常不声不响地在花园内巡回,保护会院的财物。 玛尔定动了怜悯之心。这可怜的狗应受到好的待遇。他跑到那两个无情的虐待者前,很严厉地谴责道: “你们为何折磨这只可怜的狗?难道它伤到你们不成?” 他们回答道:“理院神父命令我们打死这只狗。” “走开,走开。”玛尔定命令道。 但当他走近时,可怜的狗就断气了,只有一双死而未冥的感激的眼睛望着他。两个黑人开始将浑身是伤痕的死狗拖到一边,准备埋在树下。 “等一等!”玛尔定突然喊道,“不要埋它,把它带到我的宿舍。” 两个有点吃惊的黑人照做了。玛尔定转身飞快地跑向理院神父的住处。 “可敬的神父,难道您下令打死那只狗吗?”他坚定而礼貌 地问道。 “是的,怎么啦?” “但是…神父,难道您忍心将一个曾忠诚服务我们多年的动物就那样打死吗?难道那就是它服务的回报?您不能可怜它一点吗?” 理家神父试着对此善意的提醒加以辩护: “那狗已经很老了。”他说道,“且浑身长满了疥癣。他对我们没有什么用处了。” “但是…神父,即便如此,那也不能使它死得如此残暴。” “好吧,我知道了。但已经太迟了。” 理家神父面带微笑,耸了耸肩,好象在说现在已经无法挽回了。但玛尔定已走到门口,也笑了笑,并作了一个诡秘的动作补充道: “那就看明天了…” 第二天早晨,理家神父和团体其它成员惊奇地发现,慈善的辅理修士正在喂那只昨天死掉,而现在却灵气活现的狗。那狗到处跟着他,在他周围欢乐地蹦跳着,好像在向他表示感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