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可说是集体的产物,因为从我晋铎以来的十六年间,凡我所辅导过的、在赴主的路程上与我同行的朋友们,在本书的写作上都有他们的一份贡献,尤其是以下的几位。圣若瑟修院的秘书塞康地阿诺·何诺理奥先生,他愉快地承担了艰巨的工作,辩认我潦草的手稿,并加以打字。两位耶稣会的同会兄弟也协助不少:多默·奥绍纳西神父为我仔细地校阅,删除许多文体上的生硬重复之处;而另一位比尔·阿保特神父,他使我的圣经引文更忠实、更准确,并且多次建议我引用一些我未曾想到却很贴切的经文。圣若瑟教区的许多修生,尤其是爱德梅加道和维利·法勃劳斯两位,他们亲自参加工作并校阅原稿,对我在理解和讲解“井枯”的奥义上大有裨益。胞妹碧及·詹姆斯虽身隔重洋,但仍如我在写《向主开放》一书时那样,给了我最佳和最富建设性的评论。为了使我能把书中的概念加以阐明和澄清,有两组朋友自愿充当实验的对象。其中的一组就是在一九七八年第一学期,罗耀拉神学院中,选修我的“使徒祈祷课程”的同学们。另一组则是在同一年圣诞期中,于澳洲的坎培拉,与我一同进行一个月祈祷的吴苏乐会修女们。 我经常和圣母大学的副教务长若望·弥黎雅·詹斯修女分享我对祈祷的看法和经验。这次又象我在写《向主开放》时那样,她抽出时间来为我作校对。詹斯修女、尤震·盖 如上所述,凡我所“辅导过的人”在本书中都有他们的一份贡献。但其中有一位,我或许应该特别向她致谢。大约在三年以前,我遇到一位姐妹,她处于神秘的情况下,但圣德尚有待进步。她强烈地要求我在她身上“试验一下”,我勉强地同意了,这件事可以说是我所做的最好决定之一,或者更好说,是天主为我所作的决定。圣宠在她身上产生了奇迹,其速度之快超出了我的预料。直到去年,我才体认到她如此飞速成长的原因。后来她患了严重的肾脏病,生命垂危。上主知道她已不久于人世。当我一章一章地撰写本书的时候,我强烈地意识到她是如何焦急地想在死前看到它。本书终于完成了,而且她也看到了,并且很喜欢它。她终于可以象西默盎一样,高唱“上主!现在可以让你的仆人平安去了!”这是吾主给我的最珍贵的礼物之一,同时也可以说是上主爱她的一个标记。她是史台拉·罗莎尔修女。我把《井枯之时》献给她,同时也献给所有与她一起探索,一起获得美妙新发现的人。 接着要说的,可想而知,便是我对父母所欠的恩情。我首先是从他们那里学会爱的真谛,不用说,这真谛正包含在本书的每一章节之中。 一九七九年三月十九日圣若瑟节 Thomas H.Green.S.J.于菲律宾马尼拉圣若瑟大修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