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动物活体实验所要得出的结论,大多都可以通过推理和直观的教学手段而理解,然而现在科学仪器设备的完善与发达,使得医学院的学生和科研人员在实验中,虐杀动物的现象更为泛滥。 这是国内某一医学院的一堂动物实验课:老师教学生将一只大白兔的耳朵用手指弹红,确认主要静脉后,使用针管注射进一段空气,不久"气化栓塞"回流入心脏,引起循环障碍,那兔子用不了多少时间就很痛苦地死掉了。 现代中小学生普遍作的青蛙活体解剖实验,更是残酷。同学们在解剖中,按照实验程序将活生生的青蛙开膛剖肚,剥皮断骨。无非是为了证明青蛙的心脏离开身体后尚能跳动一两个小时。我觉得这种令人发指的实验没有很大的必要,除了使学生学会一些对动物的残忍与麻不无情之外,又能从这些浅显明了的实验中学到什么知识和技能呢? 无视动物的痛苦与生命的可贵,这与藏地历史上臭名昭著的 暴君在楼上面对这凄惨的场面,发出了野兽般的阵阵狂笑,满足了他扭曲的兽性心理。他也曾将一年轻人活活地开膛剖腹、取出心脏。年轻人声嘶力竭地在痛苦中挣扎, 那些被用来作实验的动物,除了不能言说之外,它们所遭受的痛苦与那群被推下高楼的孩童,与被活生生开膛剖腹的年轻人有何两样呢? 很明显,制造这种痛苦的人,他们之间是没有多大差别的。 某些科学研究者顽固地坚持用动物作实验的一个主要因素,大概基于动物是非人类吧。动物毕竟有生命,虽然非我族类,但让它们承受不必要的痛苦,甚至致死。我认为这是非正义的,也是不道德的。 请反过来想一想,要是用我们活人做实验,即便是在某个领域取得成功,我们愿意这样去做吗? 我想你一定会持否定的态度吧! 惨杀幼蛇的报应 小孩活泼可爱、天真率直,有时,我挺喜欢和他们在一起,听他们讲述自己的故事。 每次课间或诵经时常有几个小和尚坐在我的同步翻译室里,有一次十二岁的圆殊向我讲述了他童年的故事,他说:我家在华北油田的仁丘市,那是一座绿树成荫繁华而洁净的城市。九岁时,某一天我和一个小朋友到马路上玩。当时,有一条马路正在拓宽,工人忙着施工。我俩在路上发现了一条小蛇,它很小,可能是刚刚出生的,身体黄绿色的,有两拃长,爬得很慢。我们觉得很新奇,同时也觉得有些可怕,于是用石头砸它的尾巴,一下子就打烂了,血流了出来。小蛇痛苦得不能移动,我们又用小木棍挑逗它,看样子它很痛苦,两只求救的双眼看着我们,但是我们年幼的心灵并没有被小蛇痛苦和求救的眼神所触动,而是继续用石头打击它的身体,小蛇被打得血肉模糊,体液流了一地。那时我们非但没有生起丝毫的怜悯之心,见蛇的头还在动,又捡起石头砸它的脑袋。小蛇脑袋被砸扁了,眼睛也冒了出来,我们认为它死了。那个小朋友只有六岁,胆子却不小,他用手去抓蛇,蛇的嘴巴碰到了他的手,我原以为没有什么事儿,可是他确实被蛇咬了一口,伤得很重,马上被大人送进了医院。 打蛇十几天后,一天半夜,我突然呼吸急促,心脏疼痛难忍。我大声地喊着妈妈,当天夜里,父母把我送进了医院。医生诊断为心肌炎,心肌炎很可怕,往往会使人在走路或睡觉时死去。爸爸非常着急,恳求医生给好好治疗。然而,一病未好,一病又起,不久,我的手臂上长了一个小疙瘩,一天比一天大,红红的,最后长到鸡蛋那么大。医生说,若不做手术整个手臂都要烂掉。医生给我做手术时,我害怕极了,在迷迷糊糊之中,我看见了那条小蛇,它在我眼前摆动了几下,我吓得睁开了眼睛,见医生正用器械切除我手臂上那个毒疮。 现在想来,当年我得的病完全是因为打死了那条小蛇。我很后悔,再也不敢杀生了,也发愿决定不再杀生了,劝小朋友们不要象我小时候那样残害生命。 弘一大师曰:"彼命纵微贱,痛苦不能哭,杀我待如何?将人试比畜。" 很少有人知道,动物对痛苦的感受与我们人类无有少许差别。 不屈的蛇 今天,天气骤变,狂风大作、尘土飞扬,刮的遮天蔽日,仿佛要摧毁现存的一切,死神好象走进每个人的心灵…… 死,神秘而玄奥。一条蛇的死,使悟明师幡然醒悟。让我们与他一起追溯往事,感受他当时的心境,或许我们与他有着同样的转变和感悟。 悟明师叙说着他的过去:我从小生活在四川泸洲地区,在上小学三年级时,全国开展了灭"四害"的活动,学校自然也积极响应。 那时候,小同学们 这种误导和错误的教育,使我们在幼时就认为灭"四害,"杀生等行为是光荣而高尚的一件事情。 这种邪见直到我接触到佛法后,才彻底断除。在二十多年的时间里,我目睹了亲人挚友一个个地撒手尘寰,他们的故去震撼着我的心灵,使我对死亡有所省思,但最令我难以忘怀感到不可思议的,却是在火红的钢板上烫死的那条蛇。 蛇,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对它都有一种莫可明状的恐惧感。每当见到它就象遇到了不共戴天的怨仇似的,必杀而快之。 七六年的一天,我从学校返回家的途中,在一单位大院处理钢板油渍的火炉旁草丛之中发现一条蛇,我用木棍将它挑入了以烧红的钢板上。 蛇在近摄氏千度高温的钢板上,负痛游窜,烧焦的蛇身冒着青烟,刺鼻的气味四处扩散着,它痛苦地拼命挣扎从钢板中逃脱了出来。我不明白当时怎么一点慈悲心都没有,根本就没想一想,它也是如我一样有知觉能感受痛苦的生灵,残忍地又将它挑入火红的钢板上。难忍的巨痛使蛇用尽全力跃出了钢板,钻到一侧杂乱的钢管中,不见了。 我寻觅了很久没有找到,就回家了。 第二天上学途经此处时,好奇心促使我看看那条蛇到底死没死,我四处寻找着。 终于在离钢板 它死了吗?我胆怯地拿起木棍一挑,哇!它的腹部已被烧的焦黄,它已经死了。 我扔下手中的木棍,望着那条被我杀害的蛇,心里难过极了。此刻的我感到万分的内疚,多希望它能活过来啊!也就是从这时起,我再也没有杀过蛇等众生。 几十年过去了,那条蛇死的情景一直记忆犹新,直到现在我仍困惑不解,不明白它为什么昂着头,而不是倒在地上死去。凝视着天空,分明是在向虚空诉说着它悲惨的遭遇及不屈的精神。 活剥兔皮 虽然耳濡目染了不少杀生的残忍场面与有关报导,但活剥兔皮的残忍做法,我还是第一次在报纸上看到。 在人的内心世界若没有因果的观念与慈悲的精神杠杆,妄念与愚痴这对孪生兄弟就会干出种种滔天罪行。 山西一家私人饭店的厨师为了得到整张光滑的兔皮,利用其职业之便不知活剥了多少兔子。 他用粗壮的左脚踏住兔子的后足,右脚踩着兔子的身躯,左手扯着兔子的双耳,右手持着锋利的屠刀,开始了对兔子的凌迟。 从兔子的嘴角开始入刀,一刀下去,鲜血直流。 兔子的惨叫声及全身的抽搐,使他的手稍有一点哆嗦。 兔子因剧烈的痛苦而全身使劲挣扎,厨师无法用劲,于是残忍的厨师高高地举起屠刀,用刀背侧猛击兔头,可怜的兔子晕了过去…… 厨师用劲地扯拉着兔皮,从兔子的嘴巴拉到眼角时,晕绝的兔子又痛得苏醒过来,边哀叫边挣扎。毫无人性的厨师又一次用刀背猛击兔头,可怜的兔子再次晕死过去,这一次他加快了速度,熟练地向各个角度猛扯兔皮。 不一会的功夫,一张完整的兔皮就这样被他残忍地活剥了下来。活生生的兔子变成了血肉模糊的肉团,此时已无法分辨这是一只兔子。 地上淌满了鲜血,奄奄一息的兔子不时地搐动一下,不明真相的人会感到惊奇不已--这肉怎么还会动? 人类创造着历史,书写着文明,然而在文明的进程中,也潜藏着罪恶与暴力。 活剥兔皮的暴行反映了人性凶残的一面,人类应该反省自身,若继续如是屠杀这些无辜的生灵,其结果是可想而知的。 地球是诸多生灵共处的世界,地球正因为有如是诸多之生灵才变得丰富多彩、生机勃勃。自然中的生灵是一种美、一种和谐。然而,或许不久,我们的视野里将会失去它们。正如一位生态学家断言:"从自然生态科学上说,自然生灵的灭绝之日就是人类自我灭绝的开始。” 川北杀生一览 在四川南充等地方有一种邪说,所谓"人命在于天,畜命在于人。"在这种邪说的影响下人们随意剥夺傍生的生命。人们所圈养的猪一般要等养肥了再杀,而对于久病不愈的猪则要活埋,因为人们认为对久病不愈的猪若不活埋处理则对以后养猪不利。于是对病猪狠下毒手,挖坑活埋,在活埋前还要用锄头等凶器将猪头打破,只见病猪凄惨嚎叫地被埋在坑里。 古代有一种处罚犯人的活埋刑罚与埋猪相似,在古罗马,人们把违背道德誓言的女孩活埋在一条长长的地下通道中,与埋猪不同之处是不会将犯人的头打破,而是从通道口向下投放棉被、灯和少量食物。 世人又有邪说"见蛇不打三分罪",按此谬论,不打蛇反而有罪了。于是愚昧的凡夫视蛇如敌,一旦见到蛇,往往是群起而攻之,必杀之而后快。人们先用木棒石块等将蛇打昏,再用锄头截成数段。更有甚者,把蛇捉到后将颈部用绳拴住,挂于高处,再活活地把蛇皮剥掉,刹那之间满是鲜血的蛇身在空中挣扎摆动,经过较长时间后方痛苦地死去。 川北山乡春来早,晚间鱼类傍生也正酣睡,许多小学生也效仿大人去抓"挟火把鱼"。 在六十年代电筒很少见,人们就制作一种特殊的火把,将一根竹竿截断为 许多人以此为业,到了傍晚,他们背上竹篓,里面装两只电瓶,头上带着矿灯,肩上挎着装鱼用的巴篓,手里拿着捕鱼器,到水中一片一片地打,一直干到天亮。 每晚多则可打二十斤,少则五六斤,每隔几天拿到集市上去卖。这些捕鱼人白天睡大觉,晚上去捕鱼,象猫头鹰一样。 抓泥鳅是孩子们常干的事,他们先将田边水沟拦截成一段一段的,再将沟中的水淘干,泥鳅惊恐地往泥中钻。孩子们便将泥土扒开,土中的泥鳅无处可逃,他们用双手将泥鳅捧到盆里。 回家后,撒上一把盐,泥鳅疼痛得直蹦跳。 而后开始剖腹掏内脏及剪脑袋。如此处理完后,把仍在蠕动着的泥鳅扔下油锅煎炸。 小泥鳅常常不经处理而被直接仍进油锅。 老鼠被世人视为恶敌,所谓"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人们常用打鼠器械及鼠药对老鼠进行围追堵截,老鼠一旦被发现,往往连儿带母惨遭杀害。 此外更令人目不忍睹的是活烧老鼠。 有的人捉到老鼠后,把油撒在老鼠身上,然后点着火。 等油燃烧起来,再将它放掉。 这时,老鼠象火球一样滚动,拼命逃蹿,在惨叫声中被活活烧死,围观的愚夫则开心地哈哈大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