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再世的保禄
伯尔纳定很爱自己的天主,因此他才能以同一的爱情去爱那些天主所做、耶稣的宝血所救赎的灵魂。
他很清楚地晓得灵魂的价值,是以为了拯救一个已死的灵魂,他甘愿牺牲一切。
二十年来,伯尔纳定在意大利半岛上广扬主的福音。他,一城又一城一乡又一乡地,播散天国的种子,正如圣保禄再生,到各处去干那深入人心的传道工作。
他的故乡西安纳,在1425年上,给圣人革除了妇女们服装的恶俗。此外他又尝试去攻击赌博的毛病,一连几天,他不住口的劝导,末了,城中心的十字路口上,堆满了四十大袋的东西,像:棋盘、扑克牌和女人的饰物,放一大把火给烧完了。
别的城里,圣人也做了同样的事。每到一座城,民众都争先恐后去听他的道理,没有一个罪人能反抗他刀锋般的言词,他那充满天主默示的谈话,常命中罪人的顽梗的。而且,他对己的严谨生活更易利用来引证他的说话的高超。
十一 耶稣圣名
我们可爱的圣人的内心,养成了一种对耶稣圣名极深刻的信赖心,可以说这是他特有的标志,也是他替人转求得着良好效果的钥匙。
然而,他这个颖脱的爱情,却是从他的圣的婶母巴尔多禄茂承继过来的。
幼小的时候,伯尔纳定已很爱绘画了,现在当开始向别人宣扬敬礼耶稣圣名时,他也就兴致地在纸上的绢布上边,绘上耶稣的名字;字体是含有艺术性的,四周还添上了光条。
他每每在讲道台上拿着特异的旗帜给人看,每当要离开一座圣堂,他必留下一幅当作礼物来赠送给圣堂,作为他逗留过的纪念。
对这圣名,他多次向人宣讲,说这名号如何尊贵,如何重要,该如何去钦敬。他说得那般动人,致使众人心内,都翻起了一阵对这名号的情爱。差不多他所经过的城镇、乡村,其后都有一个这样的习俗:把这名字雕在石上,放在城门或家门的上面。
自然,在恶魔驱策下的驴子,免不了发出嫉妒的火星,他们要向这圣的修士报复竟诬告他是裂教徒,还有两位修士,写了一本小册子,联名反对圣人。
这些留言很快便传到罗马去,伯尔纳定被召到教宗玛尔定五世跟前。
沿途,他成了那些坏心肠的人的仇恨和轻视的对像。在罗马,这情势更有增无减。但圣德的修士,仍乐观地前行,仿佛这一切和他没有干系一般。
枢机主教们召集了一个会议说,来查考圣人的道理;结果,他们找不到可以裁判圣人的地方。
其后,他们举办了一个隆重的辩道会,公开讨论。圣人的一位友人圣若望▪加比达陶赶到罗马,要在必要时保护自己的朋友。
日期到了,圣伯多禄大堂挤满了听讲的人。圣人流利地答复或解释别人的质问。末了,圣人那位朋友,来了一次演说,极口赞扬圣伯尔纳定,遂令在场的人对圣人都爱敬起来。
会议之后,照教宗的命令,在罗马来一回荣耀耶稣圣名的游行。
谦逊的伯尔纳定想不到会议的结果是这样的荣耀,他的对头的失败恰好反映着这位方济各的儿子凯旋的伟大。
胜利的结果,教宗命圣人一连十八天在圣伯多禄大堂里讲道。来听的人,真是势如潮涌。
一天,圣人论及耶稣圣名所享的光荣时,他头顶骤然显出一个光圈,里边有耶稣的圣名。这个显示使在场的人,热烈地鼓起掌来,他们齐声赞颂这名号并传扬这名号。
除了圣保禄外,西安纳的伯尔纳定神父确实是耶稣圣名的真宗徒,他拿着这名号,更整理意大利不良的风俗,消弭了国内政党互相的残杀,使意大利全国盛放着基督神国的鲜花。
十二 圣迹的烙印
像我们圣人那样瑰琦的生命,天主能不使他披上圣迹的烙印么?
耶稣基督预许给自己可爱的宗徒,假使他们有信德的话,那么他们也能像他一样做出许多奇妙事情的。
西爱纳的圣人,既甘愿献己为天主的神国;天主也以灵迹来扬大他的名字,以为赏报。
公元1417年,他首次在米兰大堂讲道,突然他停住了,忧闷地走下讲道台。别人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回答说是见到他姑母的灵魂升天了。这回事教众人更加敬重他。有一群青年立志随他进方济各修会。
1424年,圣人在柏拉道城讲道。一天,人们领来了一个给癫牛蹴至重伤的孩子,圣人跪地求主后,随即用耶稣圣名降福他,安慰那哭泣的父母说:“你们带他回家去吧,他必然会痊愈的。”果然孩子刚眠到床上,便立即恢复了从前的康健。
1438年9月8日,伯尔纳定在亚规拉城的圣母大堂前广场上,宣讲圣童贞女在天光荣的高位,无数的民众在静听,西西里小王也在座。忽然圣人的脸庞发出超性的光辉,一颗灿烂的明星绕着圣人的头部,回旋飞了数次,隐没之前,天际来了一个声音说:“你们应当听从他,感谢他,忠信地效法他的言行!”
这件事和别的同样事件,足以印证这位温文尔雅的宗徒的超凡圣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