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最末的一站
1853年4月18日(真福爱玛在1868年的一封信里这样的写),那时我是当着中学校的校长,当我遣了学校全体学生去大旅行之后,做过了弥撒。在感谢的当儿,忽然尝着一种额外的神味,使我好像出了神。
“吾主在那里求我把圣召牺牲给他。”
“ 我回答了‘是’!我发誓要把我牺牲了,真个的牺牲了去创立一个朝拜团。我应允天主,自己不留下什么,也不怕生时没的吃,死后没有棺盖。”
“我首先求天主(也许这个举动是太放胆)赐我工作时完全没有人性的安慰!”
天主完全俯听了他。从那时起,他的生命成了凌迟致命刑的生命。
他也从那天起,和纳匝肋一刀两断,坚决地直往晚餐大厅前去。
他把那久已筹备好了的规则托一位至有才干的爱友检查;那爱友却把它交回爱玛,叫他呈给至圣圣父教宗庇护九世检阅。他满心信赖地向圣父说出创会的宗旨和用良心证明,这是天主的圣意。
庇护九世答他道:“这个思想,不用疑惑,因为它确是从天主来的。圣教会需要这工作。她应用各种方法设法使教友认识至圣的圣体。”
爱玛解除圣愿后,就在1856年4月30日,启程往巴黎去,在有权利的顾问团指导下举行避静。当时他的袋里只有仅够为旅费用的二百意元。
二十七 三位主教的评语
Carcassone 主教Bouilerje,Tripoli的主教和巴黎的总主教司铎,为了调查这事,在一起谈话。总主教是非常看重沙漠中的劳动者——隐修士的,他以为这新修会的工作只是越祷,当他听爱玛说及:“我们朝拜,是当然的。但我们朝拜以后,也要鼓励别人去朝拜,以后,也帮超年龄而未领圣体的人初领圣体。我们要在巴黎的四周投火……”那时,他就把手伸开让爱玛进会议的厅中去,热诚万分地拉着另两位大人物的手,对爱玛说道:“从今天起你们是我的儿子了。”
二十八 “从今天起你们是我的儿子了。”
实在是这样。他那住着才不过几天的谦下的新居,几天以后,就变成了摇篮,白冷新工作的发源地。
小小白冷啊!你穷的好像耶稣那时的一个、可是内里却跳动着爱情的一下一下。
6月1日,他尽可能地把小房子装饰一顿后,就在里面举行了一次圣体游行,末了他们把圣体放在堂内最华丽的地方,同他们住在一起——一间屋内。
二十九 神贫光
在那几天里,真福爱玛记载说:“我们开始时,好像开始在荒野里,只有一只被单,一张凳,一个匙羮而不是两只。……”“神圣的师傅是突如其来地召我们的,是以我们的境遇,好像经过一场很大的变故。”
他逐渐地,谦逊和伟大的慈善家们,自愿把财物捐助他们。从此,天主的家就获得了发展的新力量。
从那时起,该小堂每主日显供圣体三次。
三十 第一班越龄初领者
替越龄的青年、成年人准备初领圣体虽然难,可是这个“难”却敌不过真福的毅力。第一个该突破的难关,是打破“怕神父”的心理:因为那时未初领圣体的人,多是贫家子弟,多是受过坏父母教育最会做坏勾当、最会犯法的顽童。神父们首先借着要理问答的真教师——圣神的光,引他们信赖告解圣事,信任圣体——导人成圣的神粮。
这逆水行舟的事,却给他们成功了。1859年圣母升天瞻礼日,一小队——十二个少壮的青年,热诚地在那有光彩的圣堂中初领圣体。
这工作不停在巴黎的下级民众中扩展着。许多有志气的儿子们,恢复了天主的神力以后,都把这神力传到父母心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