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首歌唱道:我不知道向谁祈祷,我只能在那旷野无助的奔跑...谁能告诉我,没有信仰的人,双手合十的时候要向谁祈祷?
如果祈福仅仅只是为了表达心愿,而无需具体对象,这样的祈祷有什么用呢?祈祷,只有向着真实的存在、确有能力者才有效果。
人是软弱的,暂时的刚强只是因为还没遇到令人绝望的困难而已。
什么是无神论者?
在无神论者看来,人类是宇宙中的唯一主宰。人类没有灵魂,是物质。世上没有天主,所以也就谈不上天主对我们的审判。
记得我在学校的生活对我来说真是太苦了,我没有读书的兴趣,老师和教课书都说我们人类是猴子变的,我的许多同学也相信自己的祖先是猴子,可是我从来就不相信我是猴子变的。因为猴子不会用人活着为什么来烦恼自己,不会思索生死的意义。教课书上的知识与我的内心是相矛盾的,政治书上的内容根本就没有告诉我人从哪里来,人活着为什么,而且那些语言是那么空洞,没有情感,生命力,从来引不起我的兴趣,也就无法在我的心里生出善来。我被迫学这些没有情感的东西,当我的脑子装满这些东西时,我所见的一切都是冷冷的,硬硬的,我的心也变得冷冷的,硬硬的。
我看到周围的人都不认识我,而我也不认识周围的人,没有谁关心我的灵魂,在这个不信神的国家里,什么都讲物质的国家里,相信凭着自已的力量可以主宰一切的国家里,有谁会去关心一个孩子的精神世界?这些确确实实存在人心灵深处的疑问,有谁肯花时间去穷究?如果学校的教育不谈死亡是什么,不揭开生命的真相,却让孩子从早到晚去接受各种各样的知识,这些知识却对于了解生命的终级意义毫无帮助,这些知识到了他们临死的时候也不能给他们任何安慰,有哪件事情比这个还要令人悲痛的呢?
我们中国人从小就受到唯物主义的教育,认为没有天主、没有永生,没有灵魂,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但这样的论调室息了我们的生命,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无穷的灾害,心灵没有了依靠,就像飘浮荡漾在水面上的浮萍。
可是,昼夜交替,日月流转,四季有规律的运转。这一切的一切,都发出明明可知、无可推诿的言语和知识——那就是,有一位创造者、维护者和主宰者!
在历史上,大多数伟大的科学家都是基督徒。让我们来看一看他们是如何来赞美主,并为祂造物的奇妙而惊叹的吧:
“这个最美的太阳系、行星系及彗星,只能从那位智慧而有能力的掌权者发出。”——牛顿
“圣经,而且只需要圣经,没有经过人手增添、删减的圣经,就足以在任何时候、任何环境下指引人类。”——法拉第
“既然天文学家对大自然而言是至高神的祭司,那么我们该仔细思考的不应是我们的荣耀,而应是神的荣耀。”——开普勒
人心多变,今天他还海誓山盟说爱你爱到死,明天他看到你时只是冷漠的一瞥,昨天的激情,是今天的冷漠;儿时的好奇,是成年的厌倦。我们不断地填补心中的那个空洞,可发现是越填越深……直到有一天,我们接受了主耶稣,得到了生命的活水,喝了,便再也不渴……这宇宙之中,只有耶稣足够大,大到可以填满我们心里的空洞;也只有耶稣的爱足够奇妙,奇妙到可以让我们永远保持儿时的好奇和惊叹!
耶稣说:“我来了是要叫人得生命,并且得的更丰盛。”(约翰福音10:10)
所以我们祈祷,是向最真实的那一位:耶稣基督祈祷!“主耶稣基督,天主子,怜悯我罪人”;力量在于是以耶稣之名;因此单独“耶稣”,就可以实现祈祷者全部的需要了。
祷文可以追述到新约时代,法来自于称为“新神学家”(949-1022年)的圣西麦翁。
当他14岁的时候,圣西麦翁看到天国之光的景象,在这光里,他好像从自己的身体里脱离出来一样。在惊奇与战胜了无法抵抗的喜悦之后,他感觉到强烈的谦卑,哭泣着,并借用税吏的祈祷:“主耶稣,怜悯我!”(路加18:13)。
在景象消失后很久,每当圣西麦翁重复这个祈祷时巨大的喜乐便会重新回到他身边;于是他便教导他的弟子也这样敬拜,在虔诚的修士与世人中一代又一代的流传下来。
试想
如果没有天主,我们是在向谁祈祷?
如果没有灵魂,为何说“告慰亡灵”?
如果没有天堂,为何祈愿“逝者安息”?
为什么平安稳妥时坚信人死如灯灭,
为什么灾害临到时却期盼进天堂?
为什么幸福的日子里坚信人定胜天,
为什么孤单绝望时却期盼天佑自己?
祈福的人,你在向谁祈祷?
幸存的人,你在向谁感恩?
人们呀,你究竟能在此矛盾的挣扎中扭曲到几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