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至圣圣父,教宗若望·保禄二世,罗马主教,耶稣基督的在世代表,伯多禄的继承者,宗徒之长,普世教会的最高领袖,意大利的总主教,罗马的总主教,梵蒂冈掌权者:
耶稣升天节
1998.5.21
至圣圣父,一九八八年,马赛总主教拉菲尔为拯救天主教信仰,而祝圣四位主教。值此十周年纪念之际,我宣称自己是罗马天主教信徒。我的宗教建立于吾主耶稣对伯多禄说的话:“你是伯多禄(磐石),在这磐石上我要建立我的教会。”(玛窦十六:18)圣父,我念的信经是宗徒信经。此信仰是来自耶稣基督,通过最后一位宗徒之死而完成。它为拯救灵魂作为引导,已交托罗马天主教教会,直到世界末日。圣保禄宗徒教导弟茂德说“要保管所受的宝库,这信德的宝库。”
圣父,这好像圣保禄正在告诉我“保存这已交给你的宝库,而不是由你所发现的,你不过是领受者。
这不是你自己所得出的结论,也不是任何个人的理解而是教育的成果,它不是作为个人应用。
而是属于大家的传统,它不是从你而来,而是来到你头上。为了尊重这一信仰,你不能以创作者自居,而不过是一单纯的信仰保持者。你不是信仰的倡导者而是门徒,你不应去指导,而应该服从。”(圣味增爵·乐林)
在梵一大公会议中教导“天主所显示的信德道理”,它不是为了发现心理学上的需要而加以改善,而是神圣的交托,此信仰已交托给基督的净配。他应忠诚地坚守,而且毫不错误地解释,慈母圣教会应一直理所当然地保持信仰的完整牲,不允许为了更进一步理解而违反信仰的某一条款。
天王许诺圣神常在伯多禄的继承者的身上,藉着圣神的助佑,他们会更好地、非常忠心地看守着从宗徒所传下来的信德道理。(梵一大公会议)
而教宗的权力不是没有限制的,他不但不能改变任何神圣的设置(例如阻止主教的司法权),他还应该保障信仰而不是破坏。他应该听命于天主而不应在他所管辖的羊群中制造混乱。
圣保禄宗徒在《致迦拉达书》上说:“不论谁——即使是自天降下的天使——若他所宣讲的,与我们所宣讲的不同,则此人该受诅咒!”
我作为一个主教,简单地说,在梵二会议以后,我的立场是:如果梵二的改革是按照耶稣的意愿,我将愉快地听命合作。但如果梵二是为了计划破坏耶稣所亲自建立的教会,我则拒绝合作。
圣父,1969年在菲列宾 La Union 圣费南度教区举行的一次接待罗马教廷的会议中,毫无理由地宣布取缔传统的拉丁弥撒,而取而代之的是新弥撒。由于此命令来自罗马所以必须执行,不准抗议。
圣父,我在晋铎23年后的1998年宣告退休,在退休以后我发现了非法取消拉丁弥撒的真正原因。因为它是宣传合一运动的障碍。天主教弥撒包括的天主教教义都是基督教所否定的,为了要和基督教联合,必须首先取消拉丁弥撒而取代以新弥撒。
新弥撒是由博格尼(A.Bugnini)蒙席(他是自由美生派成员,此系一秘密组织,其宗旨为反对耶稣)伙同六个基督教牧师一起制定的经文。他们修改了弥撒中与基督教不同的经文,有的甚至删除。同时也加上了些与基督教妥协,和一些异端的东西。更有甚者他们修改耶稣所定的奉献仪式,由于这些礼仪的变更,因此新弥撒更像基督教的仪式。
基督教认为弥撒不过是聚餐、是集会、是纪念活动。传统的大公会议强调弥撒是祭献,是加尔瓦略山流血祭献的不流血形式的重现。所以我们的主,天主曾在加尔瓦略山奉献自己给天主。现在在面酒的形象下重新再奉献。在最后晚餐祂曾被叛徒出卖,由于人性的要求,基督留给教会一个有形的奉献。借此十字架上的流血祭献可以重现,每个人可以领受祭品。如果没有祭献,也没有圣体可领。弥撒首先的、主要的是祭献,然后才是领圣体。
同时必须指出,新弥撒中也正在否定耶稣真正临在在圣体中,这样的怀疑也存在于成圣体的奥迹中。由于这一点,所以新弥撒中司铎也由司祭降格到集会的主持者,他仅仅是组织的主席,为了这个原因他面对教友,而在传统弥撒中司祭面对主耶稣所临在的圣龛,面对祭台。
我在知道这些突变后,决定不做新弥撒,过去为了服从教会的神长我已做了廿余年,如今又回到传统的拉丁弥撒,因为它是吾主耶稣在最后晚餐亲自所建立的,同时这弥撒在各个时代不同世纪中曾圣化了千千万万的灵魂。
圣父,我带着对伯多禄继承者的崇敬来尊敬您,但我不能赞同您个人有关“普世救赎”的论点,因为这违反圣经的教导。
圣父,是否所有的人都能得救?吾主耶稣要求整个人类都能得救。事实上祂已为我们而死,但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得救,因为不是所有的人都履行上天国所必需的条件。
在耶稣升天以前,祂已交托给宗徒们传播福音到普世万民的任务,祂的训导己指示出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得救,祂说:“你们往普天下去,向一切受造物宣传福音,信而受洗的必要得救,但不信的要判罪。”(玛尔谷16:15)
圣保禄宗徒也支持这个说法,他对信徒说“你们岂不知道不义的人不得继承天国吗?你们不要自欺,无论是淫荡的或是拜偶像……都不能继承天主的国。”
圣父,我们应当尊敬邪教吗?吾主耶稣只建立一个教会,在这教会中才能得到永生。这就是从宗徒传下来至一、至公、至圣的罗马天主教会。当耶稣在传授所有救灵魂所需要的教义和教理时,祂没有说“尊敬所有的邪教”,事实上天主圣子被钉于十字架也因祂不愿与世俗妥协。
早在1910年教宗庇护十世警告国际命名派别精种是裂教运动的一部份,他们在世界各个国家建立全世界统一的组织。教宗良十三世警告说:“把所有的宗教一样看待这就等同于毁灭天主教,它是唯一的真正宗教,不能和别的宗教同等看待。这过程是从公教教义到基督教,从基督教到现代主义,从现代主义到无神论。”
如今所出现的合一运动已渗透到传统的公教教义和教规,已将耶稣所建立的宗教和其它邪教,人为的宗教等同在同一水平,以往数世纪以来的教宗绝对禁止参与任何形式的合一集会,也不能对这些活动或团体支持或鼓励。(庇护十一世)
我是为永恒的圣伯多禄和圣保禄所传下来的罗马而工作,我决不跟随自由美生派的罗马,早在1884年教宗良十三世就对美生派进行了谴责裁决。
我也不接受现代主义的罗马,教宗庇护十世于1907年在他的《百科全书》中对现代主义已进行了裁决。
我不会为受美生派所控制的罗马而服务,它是撒旦的经纪人,魔鬼的代言者。
但我支持按天主的意旨为光荣圣父,圣子,圣神领导天主教会的罗马。
我自己感到非常幸运,在当前教会的各种危机中,藉着天主的恩宠能回归到传统的圣教会,重新奉献传统的拉丁弥撒,它是耶稣在最后晚餐中亲自所建立的。这也也是我晋铎时的弥撒。
愿至圣玛利亚,大圣若瑟,我的主保圣人,圣安多尼,圣弥额尔总领天神,我的护守天神,帮助我至死忠心于耶稣为救赎人类而建立的圣教会。我祈求恩宠使自己常常是位忠心的司铎和耶稣基督所喜悦的主教。临终能安死于至一、至公、至圣、从宗徒传下来的教会中。
献上我最崇高的敬意
主教萨尔瓦多.L.拉佐
荣休主教
圣费尔南多教区
如果梵二大公会议能去否定以前的正当传统并公开惩罚那些固守传统的人,那么“梵二以后跟梵二以前”就变成了两个完全不同的分裂教会,这有可能吗?
简要分析梵二改革上的错误问题
——panpeter
我是最近才开始注意思考:什么处理教会内的保守派与自由派的冲突。我主要目标是先解决双方在“原则性路线”上面的冲突问题,就是在原则上、在大方向上,究竟谁对谁错的问题。
而要解决这个问题,就要先去思考教会内部在神学认识上的思想冲突,我认为在原则性的方法上:必须要以天主启示教义做为整个神学认识活动与发展方向的“唯一中心点”,以此解决双方的思想分歧。在这里面:天主的启示教导是“第一裁判”。
如果以天主的启示教义去检讨“传统与现代”的重要冲突,且将两者一分为二去对比说明,我认为:
一,保守派或传统派:以保守化路线做为指导原则,强调要完全继承启示教义上的传统方向与解释原则,这显得更加有理;
二,自由派或现代派:以世俗化路线或自由化路线做为指导原则,强调要以改革权利为名去改变启示教义的一些方向与一些解释原则,则显得不够有理。
一般情况下,我对那些支持世俗化改革倾向的人,称其为自由派或改革派。他们的主要特征是:为了解决教义规范与世俗社会的各种冲突,倾向于去削弱启示教义上的原则性要求,以便适应世俗社会文化的需要。我认为这等于是:让天主的神意去向世俗的人意去低头让步,想让天主向人类投降或妥协。
反过来思考,却应该是:要让世俗的人意向天主的神意去低头让步,要让人类向天主投降或妥协。所以,坚持启示教义原则的保守派或传统派,就显得更加有理。
当然,这并非反对那些合理改革,但在改革中绝对不能“改掉原则”或者“否认原则”,应该是在继承“启示教义原则”的基础上,去进行“完善或补充”性质的改革,而不能进行“减低或削弱”性质的改革。这等于是说:要反对并否认那些涉及根本性或原则性的改革,只能做有限度的改革,重要的改革内容只针对于教会信众自身的不足,而不能针对天主的真理去改革。
因为天主的启示教义本身就是真理的一部分,而真理本身是永恒不变的,是不可能被改革的,因此,在教义原则上,永远不可能进行哪怕一丁点的原则性改革。教会制度要“越改越符合启示教义,使其越发完善”,而不能是“越改越远离启示教义,使其越发削弱”。
在这样的思考下,我才决定去支持圣庇护十世司铎兄弟会(或称圣庇护十世修会)的传统化路线和主张,所以,才有了我最近关于圣庇护十世修会与梵二改革问题的结合性分析内容。
有些人不解,以此为借口来怀疑或攻击我,我并没兴趣跟这些人纠缠,就任由他们自生自灭吧,但愿他们自己能醒来,回归到天主的启示道路之中。
应该说,正是梵二大公会议自身打开了一个改革权利上的漏洞与借口,才有后来在所谓“梵二精神”上的口号化与扩大化利用,把漏洞与错误越搞越多。
如果梵二大公会议能去否定以前的正当传统并公开惩罚那些固守传统的人,那么“梵二以后跟梵二以前”就变成了两个完全不同的分裂教会,这有可能吗?
所以说,绝对不能以梵二大公会议去否定梵二之前的教会传统,正确的改革应该是完善教义原则,坚持原则,然后思考什么去改革人类自身的错误与局限,而绝对不能想着什么去改革天主的启示教义。只有人类自身应该被改革,而不是天主的启示教义应该被改革。对于天主的启示教义,全人类并没有一丁点的改革权利。
启示教义本身就是出于天主的真理,真理什么可能有错,有什么需要去改革,人类又有什么资格去改革?这根本就是想拿世俗人意去反对天主神意,这种削弱天主在教义原则上之中心指导地位的现代化改革,是冒犯与亵渎。
梵二改革中的主要错误来源是:人意干涉神意。因为梵二中的那部分世俗化改革内容是来源于誓反教的诱骗,更多是来自于世俗观念的诱骗,是以人类自有的认识观念去干涉指导那来自于天主的启示观念,所以,这是人意对神意的干涉与冒犯,是人类对创世之神的不大敬。
天主教是真理意义上的启示宗教,其教义本质是纯粹来自于天主的启示知识观念,全人类只能做为接受者与学习者,决不能跟天主一样成为平等的观念来源提供者。解决教会内部观念冲突问题的关键原则是:把各方主张中的世俗文化观念都一并剔除出去,严格遵守纯粹的启示教义原则。这样就能达到釜底抽薪的清除作用。
《玛窦福音》:
新法律成全旧法律
5:17 「你们不要以为我来是废除法律或先知;我来不是为废除,而是为成全。
5:18 我实在告诉你们:既使天地过去了,一撇或一画也决不会从法律上过去,必待一切完成。
5:19 所以,谁若废除这些诫命中最小的一条,也这样教训人,在天国里,他将称为最小的;但谁若实行,也这样教训人,这人在天国里将称为大的。
《迦拉达书》:
1:7 其实,并没有别的福音,只是有一些人扰乱你们,企图改变基督的福音而已。
1:8 但是,无论谁,即使是我们,或是从天上降下的一位天使,若给你们宣讲的福音,与我们给你们所宣讲的福音不同,当受诅咒。
1:9 我们以前说过,如今我再说:谁若给你们宣讲福音与你们所接受的不同,当受诅咒。
1:10 那么,我如今是讨人的喜爱,或是讨天主的喜爱呢﹖难道我是寻求人的欢心吗﹖如果我还求人的欢心,我就不是基督的仆役。
福音与宗徒职位全由天主而来
1:11 弟兄们!我告诉你们:我所宣讲的福音,并不是由人而来的,
1:12 因为,我不是由人得来的,也不是由人学来的,而是由耶稣基督的启示得来的。
不连续论的理解,是冒险地把会议前的教会与会议后的教会分割为二的理解。……“梵二精神”四个字就成了废除旧宪而另立新宪的立宪者了……
教宗本笃十六世的发言重点:
一、错误的理解
……不连续论或中断论,即所谓“梵二精神”论……
不连续论的理解,是冒险地把会议前的教会与会议后的教会分割为二的理解。
总之,这种论者,主张不能光看会议文件,而要看会议精神。这样,“梵二精神”这四个字就给异想天开的人们留下了无限的想象空间。如此一来,会议的原有性质就被彻底的曲解了。“梵二精神”四个字就成了废除旧宪而另立新宪的立宪者了……
二、正确的理解
与“中断论”相反的是“革新论”。这首先是由教宗若望二十三世于1962年10月8日在梵二会议开幕词中,而后由教宗保禄六世于1965年12月7日在梵二会议闭幕词中所表述的意义。
三、会前会后仍是一个教会
会议前的教会和会议后的教会仍是至一、至圣、至公从宗徒传下来的旅途中的教会; 仍继续在“世俗的迫害中和天主的呵护中” 旅行,宣报主的死亡,直到他的再来。
(以下是个人分析与评论):
“梵二精神”之罪,源在教宗们所支持的梵二本身
——panpeter
严格说来,梵二以来几任教宗都是梵二大公会议的坚定支持者,但这几任教宗却根本控制不了梵二以后的教会形势发展,因为梵二以后教会内部出现一股歪风,他们一直在以“梵二精神”为大旗,已经架空了真正的“梵二大公会议的本意”,几任教宗的本意是要明确反对“教会中断论”,要坚持“梵二前与梵二后仍然是同一教会”。
但是这股“梵二精神”的歪风却是相反的:他们要另立一部“梵二之后的新宪”,要废除“梵二之前的旧宪”,等于要以“梵二精神的新宪”去否定梵二之前的“天主教传统”。
这样一来,天主教从梵二以后就变了一个与“梵二之前的天主教”不一样的教会,所以本笃教宗说这是将“教会分割为二”的理解。
简单总结:如果,现代天主教否定梵二之前的传统教义,那么,这等于是说:现代天主教是一个新成立的“梵二以后的天主教”,等于是要分割教会的历史传承,等于是将“梵二之后的教会与梵二之前的教会”进行分割。
再问:谁在分割教会的完整性?谁在破坏教会2000年传统中继承下来的教义体系?
其实,在我看来,正是梵二大公会议亲自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才有了“梵二精神”这股内部异端思想歪风的崛起和危害。
所以呢,应该是支持梵二的几任教宗们要自己去负起那个主要错误责任,因为是你们召开了梵二,是你们鼓吹了梵二,然而整个梵二以后的发展状态却不在你们自己的掌握与控制之中,那根本原因正是你们几任教宗对自由派与世俗文化的过度支持与过度信仰。其实,你们心里还信仰了一个叫“现代世俗文化之神”,那是撒旦给你们挖好的一个文化陷阱,那是用来对抗并破坏圣洁天主教信仰的邪恶武器。
在本质上,正是这几任教宗自己点起“梵二改革”的火源,然后才有人用“梵二精神”这股歪风吹起了一整个巨大的火势,烧毁了正统意义上的2000年教会传统。最终,造成了“梵二前后两个互相分化的教义体系”,导致了教会内部“传统保守派与现代自由派”的互相敌对与冲突分裂,导致现实中的隐形分裂与公开分裂都不同程度的出现。
最后,关于如何解决“梵二大公会议”本身所带来的恶性后果,我认为:应当尽快召开新一届的大公会议,召开一届能充分解决现代世俗文化挑战的大公会议。其主要目标有:彻底清除梵二大公会议本身给整个天主教所带来的错误毒素。
记住“梵二的地位定义”:本次大公会议牧灵的特质,它特别避免声明任何特殊的, 永无谬误的信理。
简评:既然梵二没有“不可错的地位”,那么,梵二以后的大幅度信理改革过程中所一直被滥用的“不可错”指导地位,就是一个明显违规的恶意利用,其后果是已经在现实中摧毁很多正面有益的教会传统。
这正是“梵二精神”这股大歪风之所以能借“梵二火源”去酿成一股邪恶大火的真实原因,虽然说“梵二大公会议”并没有“不可错”地位,但在梵二以后的大量激进改革过程中,却每次都是以“不可错”的指导地位去强行推进一切改革。
梵二自称没有“不可错”地位,但“不可错”却在梵二后的改革过程中被实际滥用了,这就是真相。
此时,在发现梵二已经产生了明显的大量错误及恶果之后,最应该的是及时想办法去纠正其错误。或者要反问一下梵二的支持者:你们还要容忍“梵二滥用改革”的错误流毒发酵到何时?你们真要等到教会彻底衰败变质之后才愿意认输吗?
启示宗教,其教义是自于天主的启示知识观念,全人类只能做为接受者与学习者,决不能跟天主一样成为平等的观念来源提供者。
梵二的错误!汤牧协议的错误!选举的错误!
——panpeter
教廷在当年东欧时期的东方妥协政策就是错误的,但没有几个人敢说。因为教会大多数人都被梵二改革的部分世俗化政策给误导了,从梵二以后,天主教都是致力于做出妥协退让,即使丧失原则也不顾惜。
梵二改革中的主要错误来源是:人意干涉神意。因为梵二中的那部分世俗化改革内容是来源于誓反教的诱骗,更多是来自于世俗观念的诱骗,是以人类自有的认识观念去干涉指导那来自于天主的启示观念,所以,这是人意对神意的干涉与冒犯。这是一种大不敬,是人类对创世之神的不大敬。
天主教是真理意义上的启示宗教,其教义本质是纯粹来自于天主的启示知识观念,全人类只能做为接受者与学习者,决不能跟天主一样成为平等的观念来源提供者。解决教会内部观念冲突问题的关键原则是:把各方主张中的世俗文化观念都一并剔除出去,严格遵守纯粹的启示教义原则。这样就能达到釜底抽薪的清除作用。
梵二改革过程中被世俗化意志带歪以后,出现了一个严重后果,整个教会的内部信心在无形中不断溃败,同时内部发生混乱冲突,梵二后大量神职人员还俗,而新的圣召来源急剧减少,同时导致了很多传统派与改革掌权派的一定分裂。但是,教廷却只顾掩盖这些事实真相,没人敢于公开承认这种危机,没人敢于认真反省错误,也没人敢出来为此担当责任,大多数掌权派都当做没事一样,那些赞同梵二世俗化内容的人呢,你们的良心在哪?你们敢出来跟大家公开对质吗?
唉,你们这些牧人的诚信到底在哪里?信主的人竟然不敢面对自己的罪过,更何况你们还是带领羊群的牧人,你们的榜样就是这般的不配吗?这也就难怪教会的号召力如此低下了。
象今天中梵这种意向中的协议,教廷又想做进一步退让,试图把拣选主教人选的权力交给民主选举,其背后实是中共的操纵意志,等于是把主教任命权的一部分实权转交给中共,这不是很明显的要破坏圣统制吗?教廷内部竟然没人出声反对,你们这些牧人真得对得起自己所信的天主吗?
再说一个问题,在天主的所有教导内容中,在什么时候和什么地方容许了这种选举主教的行为,我斗胆问一句:各位神父或各位教友,你们真敢去投票吗?那可是冒犯天主神权的大罪,是一种越权参与主教任命过程的亵渎之事。
你们可曾知道:当一个人毫无恶意的触摸到天主的约柜时,结果竟然是被天主直接击杀,这样的事你们害怕吗?所以,你们千万不要伸手去冒犯天主的神权,就是不要参与这种选举主教的冒犯行为,因为你们不配拥有这样的选举权力,只有按圣统制操作程序进行才是合法的,这是我对大家的良心劝告。如若不听,当你们将来面对末日审判时,一旦被天主责罚,岂不正是你们现今在自取其罪。
做为一个信徒,是因为得到了天主的慈爱与宽怒,我们才得以认识他的神圣福音与救恩,现在,我们应该起来为天主作证,出力去守护他的神圣教会,反对一切破坏神权秩序的错误与意图,无论是出自于教会内部的错误,还是出自于教会外部的错误,我们都应该一并的反对,只有这样做才算配得起天主的救恩,配得起自己那所谓的信德。至于那些讥笑或反对我们这样做的,就是反对我们维护教会神权秩序的人,将来自有天主的审判等着他们。
记住,我们要听天主的命胜过于听人的命,要去寻求天主的欢心,而不是去寻求人的欢心。梵二以来借口种种世俗社会环境中的现实理由,要把教会带向一种错误的改革意图当中,这正是要寻求人类的欢心胜于寻求天主的欢心,正是为了满足人类的世俗欲望而去消解并破坏天主的道德指导原则,真是大错特错。
《依撒意亚》
55:8 因为我的思念不是你们的思念,你们的行径也不是我的行径:上主的断语。
55:9 就如天离地有多高,我的行径离你们的行径,我的思念离你们的思念也有多高。
《玛窦福音》:
新法律成全旧法律
5:17 「你们不要以为我来是废除法律或先知;我来不是为废除,而是为成全。
5:18 我实在告诉你们:既使天地过去了,一撇或一画也决不会从法律上过去,必待一切完成。
5:19 所以,谁若废除这些诫命中最小的一条,也这样教训人,在天国里,他将称为最小的;但谁若实行,也这样教训人,这人在天国里将称为大的。
《迦拉达书》:
1:7 其实,并没有别的福音,只是有一些人扰乱你们,企图改变基督的福音而已。
1:8 但是,无论谁,即使是我们,或是从天上降下的一位天使,若给你们宣讲的福音,与我们给你们所宣讲的福音不同,当受诅咒。
1:9 我们以前说过,如今我再说:谁若给你们宣讲福音与你们所接受的不同,当受诅咒。
1:10 那么,我如今是讨人的喜爱,或是讨天主的喜爱呢﹖难道我是寻求人的欢心吗﹖如果我还求人的欢心,我就不是基督的仆役。
福音与宗徒职位全由天主而来
1:11 弟兄们!我告诉你们:我所宣讲的福音,并不是由人而来的,
1:12 因为,我不是由人得来的,也不是由人学来的,而是由耶稣基督的启示得来的。
作者简介:
Peter Kwasniewski博士
天主教会神学家、教会礼仪学者、教会音乐作曲家。就读于圣多玛斯阿奎纳学院和美国天主教大学。曾在奥地利的国际神学院,斯托本维尔大学的和怀俄明天主教学院任教。他定期为天主教博客撰写文章,并出版了八本书,最近的一本是《传统与理智》 。
正文:
昨天,我们在将临期的第一个主日,纪念新礼弥撒诞辰50周年纪念。1969 年 11 月 30 日(将临期的第一主日),教宗保禄六世在梵蒂冈宣布“新礼弥撒 (Novus Ordo)”正式生效。
可在当时,天主教会内很多神职人员并不支持这个所谓的新礼弥撒,即使后来他们陷入党派斗争。
实际上,无论是梵蒂冈、主教会议、神学院、教区,以及其他教派都对这一周年纪念日缺乏关注,几乎到了无人问津的地步。
人们不禁要问:
长期以来教会高层是否已经意识到,如果让广大天主教徒注意到礼仪改革——这个问题重重、争议不断事情,会让整个教会都感到尴尬不已?
又或者梵蒂冈内某些高层神职人员心知肚明,他们干脆保持沉默,他们宁可继续让尽可能多的天主教徒愚昧无知下去。因为在过去,天主教会的礼仪和今天是完全不同的?
无论上述两种假设是否正确,在2019年都呈现出一直奇怪的现象,这是倡导礼仪改革的Annibale Bugnini总主教和教宗保禄六世都不敢想象的噩梦:
五十年后的今天,传统的脱利腾拉丁礼弥撒仍然有成千上万的天主教徒参加,并且参加的人数越来越多,平均年龄也在下降。在这个世界上,越来越多的神父开始使用恢复使用脱利腾拉丁礼,甚至某些教区将脱利腾拉丁礼视为弥撒首选礼仪,而不是新礼。
新礼VS脱利腾拉丁礼
尽管我不敢声称自己对未来有预言性的洞见,但如果五十年后脱利腾拉丁礼弥撒变成天主教会的首选礼仪,新礼弥撒变成历史学者研究的小众主题,我不会感到任何惊讶。这是应该的!!!
可悲的是,我们离幸福的未来还很遥远。也许现在给广大天主教徒带来折磨甚至羞辱的是教宗和教会的弥撒礼仪。
教宗的弥撒不应该是这种感觉
在天主教传统礼仪中,教宗的弥撒是对天主圆满、神圣的缩影。我们看到了从天国传来的荣耀。正如圣经中所说:请大家前来,一齐伏地朝拜,向造我们的上主,屈膝示爱。(圣咏集95:6)。
混乱的新礼弥撒
可新礼弥撒给世人带来的映像却截然相反:否定、丑陋、平庸、无聊。
我想当所有人看到这一切时,内心都会产生疑虑——这怎么会是天主教的弥撒?
充其量充其量是对天主教礼仪模糊的倒影。最糟糕的是,对于那些心态更严肃的天主教徒来说,新礼弥撒完全就是在反基督反教会。
例如著名的Paul Claudel,他在1886年圣诞节那天望巴黎圣母院的弥撒。 可能是由于主礼的主教是刚刚上任,所以礼仪略显拘谨的缘故,弥撒并没有让Paul Claudel特别感动。他掉头离开了教堂,然后回到船上写道:“It was the gloomiest winter day and the darkest rainy afternoon over Paris.( 这是最阴沉的冬季,也是巴黎上空最黑暗的下雨天。)”
保罗·克洛岱尔(Paul Claudel,1868-1955年),是法国著名的诗人、剧作家和外交官。保罗·克洛岱尔作为法国天主教文艺复兴时期的重要人物,大部分作品都带有浓厚的宗教色彩和神秘感,创作了许多诗剧、诗歌和宗教与文学的评论。
John Hunwicke神父
John Hunwicke神父表示,他在纽曼枢机的封圣典礼上看见很奇怪的一幕,BBC直播无意中拍到了一位很奇葩的人,还向全世界直播了他的丑态。
Hunwicke神父说:
翻译:“摄影师(BBC)慷慨地给我们展示了一个坐在嘉宾席中很奇怪的家伙。他非常放肆地到处毛手毛脚,然后好像觉得屁股痒了在哪里不停乱抓。接着他开始玩手机,然后又开始玩指甲。这可怜的家伙一点都不安分守己。新礼弥撒对人的影响就是这样的吗?这种礼仪带来的奇怪症状有医学名称吗?有医治的方法吗?”
虽然Hunwicke神父说法很幽默,但他却说出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谈谈我自己的经验,过去几十年里,由于我是唱经班成员的缘故,我参加了新礼弥撒,也参加了脱利腾拉丁弥撒。我发现自己在新礼弥撒期间容易分心、躁动、无聊。在传统的拉丁弥撒中,结果却恰恰相反,即使后者弥撒时间更长,但我的精神和注意力却更加集中。这些是我发自内心的感受。
我仔细考虑过巨大反差背后的原因,我认为最主要的原因是,在新礼弥撒中,所有事物都处于同一级别,在同一范围内,都是同质的、静态的。让人们认为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事情会发生,或是认为没有什么事情值得自己去做时,人们就会觉得无聊。
在脱利腾拉丁礼弥撒中,使用神秘、模糊、不同级别的声音,大量具有神学含义的手势和各种敬礼动作充满了整个空间,再加上情感丰富的额我略圣咏。
总体来说,这一切会让人们花更多的时间思考,自己为什么在望弥撒?接下来自己要做什么?各种外部信息与人们的内心活动进行着不断交融,好像不是你在望弥撒,而是弥撒在凝视着你,天主在注视着你。你甚至可以听到一根针掉落在地上的声音,又或是可以听见襁褓中婴儿的喃喃自语。因为在弥撒中人们都异常专注。
我们很难用语言来表达脱利腾拉丁礼弥撒的特殊性质,因为这是一个很微妙的事情,但是它的表现却很明显而且很有影响力。用哲学和神秘主义的语言来说,我们可以说传统脱利腾拉丁礼弥撒,更有能力或更有可能激发一种喜乐。我的意思是:望弥撒的人被思想和感情所吸引,这样他们不容易开小差。
可经过改革后的新礼弥撒,却使人们陷入混乱,对堕落的人类而言,没有什么比这更可怕的了。
我认为大家可以明白,为什么说现在教会内流行的“敬拜赞美”是错误的。相比新礼弥撒,“敬拜赞美”更喜欢搞一堆朗诵性的文字和一些沉闷的赞美诗,并且节奏感十足,大量重复节奏的音乐以及歌词。“oily sentimentalism 油腻的情感主义” [1]也可能引起一种人的狂喜,但这不是在智力和意志的层面上发生的,而是在情感的层面上发生的。这是人们习惯于称之为“emotional high 情绪高昂”的东西。
因此从长远来看,“敬拜赞美”在精神上是有害的,因为 人们不能总是处于“emotional high 情绪高昂”,由于习惯性和重复性的疲倦,想让人达到这种情绪状态会变得越来越困难。对于理性动物来说,唯一真正有趣的是真理——无论是智力概念上的被理解,还是以美丽感性的形式呈现,其最终都是提醒我们,推动我们迈向真理前进。
圣多玛斯阿奎纳
对圣多玛斯阿奎纳来说,“忘我”或将自己意识排除在外是圣体的标志,因为它使我们不再为自己而活,而是为基督而活。我们被移入基督的感受、死亡和复活。为了恭敬圣体,圣体必须被安置在一个神圣高贵的“帐幕”中,以示我们的尊敬。在神圣高贵的“帐幕”中,以一种恭敬的、伟大的、神秘的方式来朝拜。
“因为我们得救的全部奥迹都包含在这弥撒圣祭里,所以举行弥撒圣祭应该比其他礼仪更显庄严。”[2]——圣多玛斯阿奎纳
圣多玛斯阿奎纳《神学大全》
在《神学大全》中,圣多玛斯阿奎纳从各个方面对弥撒进行了阐述:经文、圣咏和静默,规范和仪式、结构、内心祈祷等等。
他的阐述并不是抽象的,从自己想象中的弥撒开始。而是从教会传统中所接受到的具体的、谦逊的、受欢迎的弥撒开始。他不是在虚无中告诉我们如何恭敬天主,而是着眼于已经存在的神圣的礼仪,从中告诉我们应该如何虔诚的朝拜天主。
东方教会没有追随梵二大会,也没搞出礼仪改革。
当我们看其他兄弟教派的弥撒礼仪时,我们发现所有弥撒礼仪都共同的特点,无论是西方还是东方,罗马礼或安博礼,希腊语礼仪或斯拉夫语礼仪:这些弥撒礼仪都是理性与感性的结合,都拥有固定的、永恒的、超然的特点。
在外教者眼中,这一切都由教会神职人员以一种超越世俗的方式举行的神秘的仪式,目的是将世人引入超自然的世界。
Jean Borella教授作品
法国南锡大学教授,神学家Jean Borella在他的著作中有一段很贴切的描述:
“我(基督)永远都是你的生命中的礼物。在我内,你的短暂人生可以重新发现真正的价值。因为在我内,永远有神圣的爱,以及承诺、忠诚、耐心。你们这被时间、世俗、混乱折磨得疲惫不堪的人,你们这些被撕碎了的人,你们这些被分裂了的人,你们这些迷失了的人。请看,我将再次把你们聚集在一起,统一你们,安抚你们,因为我始终如一。我是你们的父母祈祷时使用的语言……我是人们纪念天主时悠久而鲜活的记忆。”
弥撒礼仪的庄严引起了我们对爱的关注,并且一直持续的关注。因为我们缺乏爱,由于这份对爱的关注,我们被带入到了一个超乎我们想象的境界之中,让我们重新思考自己与世界的关系。当我们看见基督用饼与酒成圣体血时,我们基督徒的态度难道不同吗?当我们看见天主圣子降生成人,他是我们的天主,也是我们的兄弟。我们对家庭的认识此刻不也被放大了无数倍吗?
基督用饼与酒成圣体,绝不是与日常生活脱节的反常仪式,祂使我们认识到日常每一餐的意义和价值。弥撒的奥迹是要我们结合实际生活,即:
我们的天主为我们做的事情,我们也要为其他人做。祂为我们的生命牺牲自己,而我们也为他人的生命牺牲自己。祂使自己变成我们的食粮,我们也应该尽最大努力帮助其他人。
图为以前严格的弥撒礼仪培训
同时,教会对弥撒的规定,避免了以“普通”方式来呈现弥撒中耶稣基督所说的话还有其行动。这是教会故意而为之,目的是希望望弥撒的人摆脱世俗观点,以神圣的观点来看待此事。唤醒我们发现,让我们发现伴随这个世界的造物主——天主的存在。
弥撒礼仪绝不能以一种普通的方式进行,因为弥撒不仅仅是一顿为了填饱肚子饭,弥撒是一场神圣的盛宴。(认为弥撒只是为了填饱肚子的人,从根本上否定了弥撒,绝对是异端,甚至应该被绝罚。)
用诗人Richard Crashaw的话来说:“所有人都(因弥撒)见证着耶稣基督献上的完美的、最后的牺牲。”
Richard Crashaw 理查德·克拉肖。十七世纪英国著名诗人、天主教徒创作了大量玄学诗歌,尤以宗教诗歌最为突出.其诗歌创作灵感大部分来自于《圣经·新约》福音书,以描绘《圣经》中人物意象为主.本文将以诗歌"On the Wounds of Our Crucified Lord"为例,剖析其中的圣经意象以及宗教背景对诗人诗歌创作的影响.
如果弥撒礼仪变得更加普通,更加平常、随意、低标准,更所谓的“受欢迎”,最终会弄巧成拙,自欺欺人。因为那些行为消除弥撒礼仪的神圣性、圣洁性,中断了人与天主之间的联系。 剥夺弥撒神圣性,导致弥撒无法与世俗抗争。 事实上,世俗文化腐蚀了弥撒圣祭,导致其无法散发出神圣的光芒。
教宗本笃十六世
正如Joseph Ratzinger(教宗本笃十六世)所说:
『崇拜,即与天主建立联系的正确崇拜,对于生活在世界上的人类来说是至关重要。正是因为对天主的崇拜超越了一切日常事务, 崇拜天主是让我们分享天国喜乐的一种方式。天主让天国的神圣之光照耀我们的世界。为完美的生活奠定了基础,并为我们当下的生活提供了适当的衡量标准。 如果人生没有盼望,不再向往天国。那么人生就是空虚的、灰暗的。
如果能够正确地理解到,崇拜天主是神圣盟约的灵魂,那么不仅可以拯救人类,也意味着与天主的交流。
一个不再盼望,不再向往天国的人生,注定了无意义、无聊和混乱的。』[5]
教宗本笃十六世以前也是激进的改革派,他甚至纵容女性辅祭和手领圣体,图为70年代末,还是主教的Joseph Ratzinger让女辅祭手领圣体。
可当他发现错误后立刻悔改了。他由一位激进的改革派成员,变成了天主教传统信理的捍卫者。本笃十六世不但恢复脱利腾拉丁礼弥撒,还要求跪下口领圣体。
教宗本笃十六世的悔改和转变历程,值得我们所有人效仿。
弥撒礼仪为我们提供了一个练习的机会,使我们可以建立自己的一种神圣的思维模式、感觉模式、行动模式和接受模式。这些模式挑战了我们世俗的假设,如果我们不小心翼翼的依附于基督,我们就会失去自己。我们被要求承认自己内心深处的黑暗面,天主将我们的黑暗面剥离出来,并以祂神圣的光明所替代。
Geoffrey Preston神父
Geoffrey Preston神父说:
弥撒就是在使人成圣的地点(教堂),实施使人成圣的仪式。以免我们沦落世俗,安于现状。圣体是为了让我们时刻警醒。 [6]
圣多玛斯阿奎纳认为,所有属于崇拜天主的外在行为与艺术表现,道理也是一样的:
所有外在表现行为的主要目的,是使人崇拜天主。现在人们的倾向是减少对普通事物的崇敬,与其他事物区分开来。相反,人们喜欢在某些方面卓越优秀的事物。因此对人来说也是一样的道理,例如对于国王和王子来说,他们应该受到臣民的尊敬,穿着更贵重的衣服,拥有更大更华丽的住所。所以,崇拜天主应该在特殊的时间,特殊的地点,使用特殊的礼器,还有被任命主持礼仪的特殊的司铎。这样,人的灵魂就可以更加尊敬天主了。” [7]
图为一位神父为迎合同性恋搞出同性恋弥撒
这就是为什么弥撒礼仪绝不能完全“以人为本”的原因:
如果弥撒礼仪只是为了讨人喜欢,而不是为了讨天主喜欢。那么弥撒就丧失了拯救“开明的”堕落者的能力。不再是医治人类灵魂的良药,也不再是修复破碎灵魂的磁石。
弥撒是神圣的崇拜仪式,有固定性质和目的。弥撒以经文、抽象性和静默来表现耶稣基督的奥迹,并带领我们沉思进入那个神秘的奥迹。弥撒使我们与被钉死在十字架上受难,后来又光荣复活的耶稣基督,建立起了更加完美和紧密的联系,象征着我们人类对永生的盼望。弥撒清除我们人类世俗亵渎的思想,让我们远离世俗思想的污染。并使我们人类在真理中圣化,不管是有意识的还是无意识。弥撒以这些方式,在纯洁的信仰和慈母的仁爱中,引出天主圣父的道。
上述这一切都与创立新礼弥撒的初衷,即:实验性弥撒、以人为本的弥撒等思想完全不同。
新礼弥撒的本质是讨好人,不是讨好天主。
Preston说的“unsettling 令人不安” ,Borella说的 “unifying and calming 统一与平静”。 指的是天主的神圣尊贵与天主的屈尊就卑,这两种似乎互相矛盾的特性。而在脱利腾拉丁礼弥撒中,通过弥撒经文、司铎手势、高贵装饰与圣服,以及整体氛围等,使两种互相矛盾的特性被生动的展现了出来。
粗看让人以为是誓反教聚会,就算教宗也无法让新礼弥撒充满神圣感。
这就是为什么说,就算教宗也不可能点石成金,他根本不可能从新礼弥撒中展现脱利腾拉丁礼弥撒包含的一切。
这也就是为什么说,尽管脱利腾拉丁礼弥撒被梵二精神,被政治正确遭到教会内激进改革派的抵制和打压。但脱利腾拉丁礼弥撒却因包含了对天主“忠诚、坚忍的圣爱之心”而远远胜过其替代品——新礼弥撒。
作者引用文献:
[1] The phrase is Msgr. Domenico Bartolucci’s.
[2] Summa Theologiae III, q. 83, a. 4.
[3] Jean Borella, The Sense of the Supernatural, p. 62.
[4] Joseph Ratzinger, The Spirit of the Liturgy, p. 21.
[5] Ibid., p. 27.
[6] Geoffrey Preston, O.P., God’s Way to Be Man, p. 89.
[7] ST I-II, q. 102, a.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