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经历死亡的真实纪录 纽约时报排行榜第一名 生命并非纯然的绝对,总有许多独特的例外;在生与死的临界上,一些灵魂会曾突破限制,奇迹似的往返于这一条单行道上。这是无法解释的生命现象,也是人类对生命历程不可多得的经验,(超越生命系列)便是为传递这生命经验所集结而成。 固然濒临死亡的经验,在科学上无法获得完满的解析、解释和印证,然而(超越生死系列)所撰取的皆是实事有据的亲身经历;在各种不同的死亡经验里,你将身如其境般参与死亡历程,感受死后的景象与气息,接触生命中渺不可知的一环。 最重要的是,(超越生死系列)除了真实的死亡经验外,更是礼赞生命的伟大。透过死亡,回身反省看待生存的意义与价值,将使人生辉跃积极的光明面,真正超越生死的界限。 出生若意味着这个世界的生命,死亡又何尝不是在另一个世界(重生)? |
《我有死亡经验》又名《沐浴在光芒中》,曾进入纽约时报排行榜一年之久,近半年蝉联榜首。1994年6月再度回到排行榜第二名。 当灵魂脱离身体,回头看顾自己时,竟发现那仅仅是个似曾相识的陌生人! 在穿越一条长而漆黑的隧道后,一种难以言喻的光芒包围住贝蒂全身;在这光明里,有许多"永恒"的朋友前来开启记忆,还有信仰一生的天主解答种种疑问。至此,才蓦然惊觉,原来现在的灵,才是真正的自己...... 你怕死吗?作者贝蒂·伊娣以她的亲身经历,将带领你走一趟死亡之旅,共同探究生与死之谜! 《我有死亡经验》这本书含括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千年来许多先知和精神领袖欲传达的理念。濒死经验使贝蒂·伊娣了解到某些非人世间所能知道之事。本书具有改变你生命的能力。 贝蒂•伊娣在美国的南达科印第安保留区长大。目前拥有成功的事业。为法律顾问,同时志愿做防癌协会的义工。 她的濒死经验在电视上成为注目的焦点,不但在美国人人尽皆知,即使远在日本,亦是备受瞩目。 在各大学的研究濒死经验的课程中,《我有死亡经验》这本书已被列为必读之书。 |
事情似乎不对劲。 就在几分钟之前,我的丈夫乔伊才刚离开,我就已经有不祥的预感,觉得心神不宁、毛骨悚然。 我必须单独在医院病房中过夜,那几乎是最骇人的挑战。我开始胡思乱想,死亡的阴影渐渐爬上胸口。已经许多年不曾有的念头,为什么偏偏在这种时候浮现 时间是1973年11月18日晚上。 我入院的原因是部份子宫切除手术。身为七个孩子三十一岁的母亲,除此之外,我没有其他毛病,健康状况良好,我选择了接受医生的建义。我和丈夫乔伊一致认为,这是明智的决定。 我并没有改变主意,只是心里突然有些不安——一种难以名状的不安。结婚之后,我们很少时间分隔两地,总是一起过夜,我想到亲密的一家人。虽然家里有六个孩子(我们有个女儿死于婴儿猝死症),我们却从不厌烦地眷恋这个家,即使在(约会的夜晚),我们也待在家里,而让孩子们来安排一切。他们有时布置烛光晚餐,柴火在壁炉中迸着火星。还有美妙的音乐——或许不是我们这种年纪会选的音乐,但无损浪漫气氛。我还记得有一晚,他们在茶几上摆了中国菜,放置松软的大枕头充当坐垫,调暗了灯光,和我们亲吻道晚安,然后吃吃窃笑地上楼去了。 乔伊和我在人间找到了天堂。 有乔伊这样体贴、充满爱心的伴侣,我应该感到十分庆幸。为了我开刀,他待别请了假,在我入院之前陪我,并且打算在我出院后,待在家里照顾我一个星期。 他和我们的两个大女儿——分别是十五、十四岁——已经计划好丰盛的感恩节大餐。 但那种不祥的感觉愈来愈强烈。 或许是病房里太黑,我从小就怕黑。要不然就是以往的经验使然——多年以前在医院一次濒死的遭遇,至今仍在我心中留下许多疑惑。 我四岁那一年,父母刚分开。我父亲经常挂在嘴边的话是,(一个白种男人所能做最糟糕的事,莫过于在那种年代娶一名印第安女子。)他是浅色头发的苏格兰人,她则是纯粹的苏族印第安人。 身为十个孩子中排行第七的我,还未有多少时间亲近和了解双亲,他们就已经分手了。家母回到保留区,而家父则进城和他的父母住在一起。当时,我们兄弟姐妹有六人住在天主教学校宿舍。 我住进学校舍的第一个冬天,染上很历害的咳嗽,经常打颤。 四十名女孩子住在一大间房里,我记得一晚我下了床,爬上我姐姐茱艾思床上。我们抱在一起掉眼泪。当时我发着烧,她非常担心。一位修女巡夜时逮到我们,于是硬要拉我回到那张汗湿阴冷的床上。茱艾思想说服她,我已经生病了,但却不为采信。 到了第三晚,我终于被紧急送进医院。医生诊断我得了百日咳、肺炎第二期,他叫护士联络我的父母。我在病床上高烧不断,时而昏迷时而清醒,恍惚间听见他告诉她,我熬不过那一晚。 这其间我曾感觉有人轻拂我额头,于是我张开眼睛,看见一名护士模样的女人俯视我。她摸摸我的头发,说道:"她还只是个小娃娃。"我永远忘不了她温柔的言语。我沉入被子里,满足而温暖,闭上眼睛就安然入睡了。 医生的声音吵醒我,他说:"来不及了,我们已经失去她。"然后,被单拉上来盖住我的脸。 为什么来不及了?我转头四下张望。 虽然被单遮在我脸上,我却毫无困难地看见医生和护士站在床边。房间四周充满了亮光,比原来要亮得多,这张病床似乎也比先前大。 我记得当时心里想着,"在这张白色大床上,我像只棕色小虫。"医生转身准备走开,而床边似乎多了一个人。突然我不再是平躺在床上,被抱了起来。抬起头,我看见一个有着美丽白胡子的男人,他抱着我,正注视着我。 他的白胡子令我着迷,我从未见过任何人有那样漂亮的胡子——纯白、光洁、闪亮,亮光来自胡子里。我咯咯笑起来,用手指缠绕它。 当时的感觉十分平静,和他在一起好极了。他轻轻摇我,用他强而有力的臂膀支持我,即使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谁,却完全不想离开他的怀抱。 "她又开始呼吸了!"护士大叫,医生快步回到房间。 可是我发觉这已经不是刚才的房间,它又小又暗。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我移来这里,而且,白胡子的人也不见了。我好害怕,身体发烧流冷汗,全身都湿透了。医生打开灯,他们把我挪回原来的地方。我父母赶来时被告知,他们差一点就失去我。实在令人困惑,我的意识似乎一直是清楚的,为什么说差一点失去我?无论如何,能再和父母见面真是太好了,他们是我所熟悉,并且爱我的人,和白胡子男人一样。 然后,我问我的父母那人是谁,他们一脸茫然,不明白我在说什么。我把事情从头说一遍,"医生说来不及了,那个有着发亮白胡子的男人来抱起我。"结果他们还是说不出所以然。他们一直不能解答我的疑问,于是,这样的经历陪伴我度过童年。那种记忆自始至终没有改变,而每当我想起这件事,就能再一次感受到在他怀中那种平静、安详和快乐的心境。 在孤独黑暗的病中,我试着唤起童年的那段记忆。 因为很早就和父母分开,所以我特别怕黑。现在,病房里更有一种奇怪气氛,死亡似乎从每一个角落涌上来包围住我。 它充塞在我脑海之中,我只能想到死亡。死亡。死神和天主,两者有着不可分割的关联。 在另一边等待我的是什么? 如果我明天死了,将有怎样的发现? 永恒的毁灭? 最后的审判? 永生? 我不知道。 天主是什么样子? 我只希望他和我早年在寄宿学校中所学的,完全不相同。 我仍能清楚记得第一所学校,它高耸的砖墙和阴冷的教室。粗大的铁链隔开了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也分隔了校内和校外。 我们被锁在里面,和外界隔绝。 令人难以忘记的是,那一天早上,我的兄弟被带往男生宿舍,我们姐妹却被赶往另一幢建筑,他们回头看着我们时,眼中流露出惊惶与无助。我的心几乎要碎了。 我和两个姐妹被带到小房间,修女用药替我们除虱子,并且剪短了我们的头发。 然后每人发了两套衣服,这星期穿一种颜色,下星期再换另一种颜色。严格规定制服的目的,是为了易于辩识逃走的人。 我们的大姐莎玛——大家都叫她"姐"——被带往另一个房间,和其他年长的女孩住在一起,和我们分开了。 第一晚,我、茱艾思和其他女学生鱼贯进入我们的房间,站在床前等修女吹哨子。 听见哨音,所有的人就必须立刻爬上床,电灯随即熄灭,房门由外面上锁。 被锁在一间乌黑的陌生大房间里,年幼的我可被吓坏了。我在黑暗中发抖,直到睡眠慈悲地使我失去知觉。 到了星期日,所有的孩子都要上教堂,这样我和姐姐们才有机会远远地望见我们的兄弟。 第一个星期日,我在拥挤的人群中,伸长了脖子想张望他们,后脑勺却被敲了一记。我回头看到一根长长的棍子顶了一粒球,修女们用它来纠正我们在教堂中的不当行为。 往后我经常被她修理,我不懂那球代表什么意思,而该跪下来时,我也被那些棍子顶了好几次,但只要能瞄到我的兄弟一眼,挨罚也是值得的。 在那里,我们认识天主,听到许多以前想像不到的事。 他们说我们——印第安人——是异教徒,有深重的罪孽。然后,当然啦,我就相信了。我们被告知,修女们应该是天主的使者,她们是来拯救我们这些人的。 我的大姐莎玛经常被她们用小水管抽打。她被迫向执刑的修女道谢,否则就要再受到处罚。 这些人是天主挑选的仆人,我当时深信不疑,而因为她们的关系,我非常畏惧天主。 加上他们所教导我们认识的天主,使我更加害怕。祂是那么愤怒、不耐烦,充满了权威,祂可能在审判日毁灭我,要我下地狱——甚至不必等到审判日,只要我不慎激怒了祂,后果便不堪设想。 这位寄宿学校的天主,是我永远不希望碰见的。 看一眼墙上的大钟,我发现乔伊才离开几分钟而已。 洗涤槽上方的小灯,微弱的光线正好使房间充满了阴影——像往日恶梦在我的想像力中玩的把戏。我必须设法控制这种情形,让自己平静下来,否则这将会是最漫长的一夜。 于是我力持镇定,拼命回想愉快的事。。" 一道光芒开始闪动。卫理工会所经营的博德印第安学校。 我永远忘不了第一天在学校门口看到的牌子,上面写着——人们因无远见灭亡。 在城里见多了(狗和印第安人不准进入)的牌子,我认为这也是指印第安人而言,当然,既然它是一间学校,我们到这里是为了增广见闻。 博得印第安学校比我原来的寄宿学校,实在好得多,它给学生积极光明的教导。我们在较轻松愉快的环境中学习,老师乐于亲近学生。 我明白了天主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意义。祂不再是原先愤怒严厉的天主,这里介绍我们认识的,是比较开朗愉快的天主,我们的幸福便能取悦祂。 我们必须过一阵子才能习惯,祈祷时要大声叫出阿们和哈利路亚。 虽然我认知的天主有不同面貌,有许多方法可以荣耀祂,心里却仍然相信在我死后到主面前,祂会处罚我。 夏天时,我到路德会和浸信会的教堂礼拜,偶尔也去救世军那里。总之,我去礼拜似乎是唯一重要的,其他都是次要。 我渐渐长大,对天主的好奇心愈来愈强烈,因为我意识到祂在我生命中占了极重要的部分。我并不知道原因,也不了解自己成长后,祂对我的影响。 借着虔诚的祷告,我希望亲近祂,得到问题的解答。可是我不觉得祂听见了我的祈祷,我的问题从未得到回应,平白消失在空气中。 十一岁那年,我鼓起勇气询问学校威仪的女总监,她是否真的相信天主存在?在我幼小的心灵中认为,如果有人知道答案,那必定是她无疑。没想到她非但不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打了我一巴掌,怒斥我竟敢怀疑祂的存在。 她要我跪下来,祈求主的原谅,我立刻照做了。但现在我知道因为我缺乏信心,注定要下地狱——因为我质疑天主的存在。我确定自己是万劫不复,不可能得到原谅的了。 夏天快结束时,我搬回去和父亲同住,尝到了恐惧的滋味。 一晚上床之后,我掀开窗廉,望着天上的星星,仰视飘过的云,这是我从小就有的习惯。 突然,我看见云端射下一道光芒,它左右摇摆,像在找我们——找任何人。 我肯定这是基督再度降临,于是扯开喉咙尖声大叫起来。 他们说,他会像梁上君子般,在夜半悄悄出现,带走好孩子,烧灼坏孩子。 我父亲花了数小时才使我安静下来,他告诉我那只是镇上嘉年华会广告用的探照灯。 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看见探照灯光束。之后我拉上窗帘,许久不再看星星。 寻找天主本质的心倒是继续下去,我参加了许多教会的礼拜,背诵了不少圣经新约上的经文。 我开始相信,人死了之后灵魂和身体会留在墓穴中,直到最后审判日,当基督降临,好人会起来和他在一起之类的事。 但经常这么想着,我心里仍然害怕死亡,以及死后的一片黑暗。 |
病房的窗帘是垂下来的,是我把它们放下来的吗? 我再看了墙上的钟一眼,然后,几乎起身查看它是否已经停摆。时间好似完全静止了一般。 护士会来探访我吗?我迫切需要和人说话。 或许这个主意更棒——我何不打电话回家? 伸长手拿话筒,不久之后,我听见线的彼端铃响了。我们十五岁大的女儿朵娜来接听,她立刻问我好不好。 她关怀的口吻令人宽慰,我告诉她一切还好,只是我有些寂寞。 "爹爹还没回到家。"她说,我的心猛往下沉,实在很想和他说几句话。"妈,你不要紧吧?"她问道,感觉出我有些沮丧。 "嗯,我很好。"我回答,但我心里真正想说的是——"拜托,找到你爹,叫他回来!愈快愈好!"我的不安愈来愈厉害了。话筒里传来孩子的童稚声音,"我要和妈讲话。""嘿,把电话给我!""我要告诉爹!"家里的声响让我感觉好过了些。 后来的半小时,我忙着轮流和他们道晚安。可是一挂上电话,寂寞又像一张毯子般重重落在我身上。 房间里似乎更暗了,而家和医院的距离像不止是在城的那一头,而像有几百万里远。 家人就是我的生命,离开他们的感觉令我伤心害怕。不过,当我一一想着孩子们——当然,还有我的丈夫乔伊时,心情似乎平复了些。 这时候,如果有人告诉我,在数小时之后,我将不在乎能否回家和他们团聚,甚至很想恳求不必回到那个家里去,我是绝对不可能相信的。 由于童年就失去了家庭温暖,我一直认为我的丈夫和孩子们,可以替代我原来的家。当我结婚时,在心里承诺,家将是我的生活重心,是人生最主要的避难所。我答应自己要爱丈夫,和他斯守一辈子,同甘共苦。我们的孩子永远不必担心父母分离,可以信任我们总是在一起。 十五岁那一年,我被送往与母亲同住。 我父亲认为成长的年轻淑女应该和母亲住,不再适合寄宿学校,或留在他身边。 既然母亲全天工作,她也觉得需要一名保母,所以我离开了学校,留在家里照顾最小的妹妹。 天天待在家里,眼睁睁看见邻居孩子早出晚归去上课,我开始自怜起来。 其实当时我还不了解教育的重要性,可是我知道自己失去交朋友的机会,也想念其它的兄弟姐妹。 要不了多久,我有了结论,解决我产问题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赶快嫁人,组织我自己的小家庭。 我觉得自己老是为别人付出,为别人而活,失去了寻找个人幸福快乐的权利。 属于我的衣服,属于我的床,属于我的家——这是我要的。我还要一个值得信任的丈夫,不论生活有什么变动,他都会永远爱我。 所以,在这种心态下,我疯狂爱上隔壁男孩,第二年春天就嫁给他,实在一点也不值得大惊小怪。 我父亲极力反对,然而我和母亲同住,她却加以支持。 十五岁的我,非常天真,完全不明白家庭是沉重的负担和责任。 应该说两个人都不成熟,加上我们有不同的人生目标,婚姻维持了六年便告结束。 我的梦想破碎了,带着受伤的灵魂,需要极大耐性和爱心才能治愈。 我的第一次婚姻留下两个女儿——朵娜和夏蕊;我的儿子——葛林;我最小的女儿——琴西雅,而她没有活过三个月。 离婚后那个对诞节,我在舞会上遇见乔伊。他当时在内华达州利诺的空军基地,我也住在那一带。乔伊不巧也离婚了,而相处之后,我发现我们有许多共同点。 他和我的家庭背景相仿,都有对家庭温暖的强烈渴望。我们似乎一见面就十分投缘,就连我的孩子也舍不得和他分开——一开始时,可能比我更严重。要不了多久,我们就结婚了。 这婚姻从起初就圆满得令人难以相信,乔伊的温柔是我以前想象不到的。对于孩子,他非常有耐心,适当的管教,使孩子对他又敬又爱。每天他下班时,他们争着要第一个迎接他,有时甚至吵起来。他们开口就喊他(爹),他当之无愧。 一家团聚的强烈意愿,加上心态日益成熟,使我们共度许多年的晨昏。 不管搬迁到什么地方,不管个人要做多少调适和牺牲,我们总是秉持一家人在一起的意念,不计任何代价,尽力化解所有的困难。 一切以家庭为先,个人则是次要的。 一九六二年七月,乔伊调职至兰道夫空军基地——位于德州,圣安东尼奥。电脑正渐渐斩露头角,愈来愈重要,乔伊被指派学习程序设计。待在德州四年期间,我生下两个儿子——小约瑟夫和史都华,杰弗芮。 美梦成真,我们生活得幸福丰足,我们不但有一辆新车和一幢新房子,而且,还有中央空调冷气系统。孩子们满厨子新衣服,我又能在家里全心全意照顾他们,真是天主赐福保佑啊! 童年的寂寞,寄宿学校的可怕经历,似乎都已离我远去,我感到十分快乐,然而,在沉思冥想中,我知道这样的生活仍少了什么。 我还是祷告,但和天主的距离似乎遥远陌生,我对他充满了惧怕。 他对我的祈祷偶尔有回应——例如我离婚之后,祈求有爱心有耐心的人协助我扶养孩子,他带领我遇见乔伊。我相信天主是公正并且爱他的孩子——除了祂嫉恶如仇的愤怒本质之外。但我不知道该如何把祂的爱带入生活,和我的家人分享。 于是我和乔伊讨论,同时建议全家上教堂。他不怎么热心,由于早年的境遇,使他对宗教感到疏离冷寞。我尊重他的感觉,却还是想办法让家人有共同的信仰。 结果我们参加了附近的教堂的礼拜,感到不满意,这了一阵子,我也就不再保积极。 有好几年,我对宗教的信仰处于懵懵懂懂、模棱两可的不确定状态。 护士走近病房,打断了我的回想。 她拿了一只小杯子,装着安眠药,我不愿意服用。 由于以往不愉快的经验,我对各种药品都十分排斥,头痛不舒服时,我也不会服用阿斯匹灵,宁可忍耐。 转身离开,她带走了药,留下我继续沉思。 在夜的寂寞里,我想到数小时后的手术。手术会不会顺利呢?我听说有人死在手术台上。我会是下一个牺牲者吗? 阴森森的墓地浮现在我脑海中,墓碑下的棺材中,骷髅头的脖子上挂着十字架。 我开始怀疑,死人为什么要戴上十字架。是向天主示好吗?或者正因为他们罪孽深重,所以借此保护自己不受地狱恶鬼纠缠? 鸡皮疙瘩爬上我的手臂,我愈来愈恐惧不安,病房里是那么黑暗,我伸手按铃呼叫护士。 "那些安眠药方便给我吗?"我问她。 她困惑地看了我一眼,不过还是把药取来给我。 我服了药,向她道谢。她调暗了小灯,走出去,在身后关上门。 过了一会儿我才渐渐有了睡意,然后我祷告,终于进入梦乡。 人间若有天堂,那一定是—— |
阳光悄悄攀爬上窗台,早晨似乎来得很快。手术是安排在中午,我可以起床焦灼地等待,或许多睡一会儿。 安眠药的效力使我仍昏昏沉沉的,要不然就是前夜的恐惧让我困顿疲累。在被晨曦照亮的病房中,我开始放松,想起童年进医院的情景。 我昨晚的惊惶害怕,比起当时,其实已好得太多,至少这一次我有心理准备,我应该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乔伊一九六七年自空军退伍,我们面对他能选择的各种工作机会。电脑热潮方兴未艾,他在军中所受的训练使他十分热门抢手。我们只需决定要住在什么地方即可,他到处受欢迎。 我们最后决定搬在太平洋西北岸,乔伊加入一家庞大的太空工业公司。 选择那里是为了良好的气候,德州实在又干又热。而且,这样可以和我父亲及他的现任妻子住得近些。 搬到西北岸不久,我怀了我们的第七个孩子,这是个意外,而非惊喜。五个孩子已经够了,我们有采取避孕措施,但显然失败了。在我第六次怀孕时,身体变得虚弱,连医生也曾建议我最好不要再生。怀孕三个月时,我有数次出血现象,医生诊断我很可能流产。 出血的情况使我在医院躺了一星期,等待自然小产,结果一直没有发生。一位医生建议我堕胎,他认为即使这孩子平安出生,也会不健全。我没有理由怀疑他的话,和乔伊讨论之后,决定接受他的意见。在手术前一天,我住进医院,另一群医生为我会诊,他们一致赞成我把孩子拿掉。 当他们离去,最后一位医生走出病房时,他回头说道:"真不明白,这小家伙还待在这里做什么?" 我打了一个寒颤,突然升起一个念头,"我们不能这么做,我们应该留下这孩子,他想来到这个世界。" 晚上乔伊到医院看我,我告诉他医生的话,以及我有了该把孩子生下来的念头。谈到免强生下不健全的孩子,我们都不愿意这么做,但如果现在拿掉孩子,我会一辈子良心不安。乔伊同意我们留下他,并且稍晚把我们的感受和医生讨论。他们颇不以为然,认为这样是自找麻烦,任何有专业知识的人都不会赞成我们的感情用事,,他们当然更不可能协助我们做出错误的决定。 第二天我就被请出医院,开始寻找可能在那种状况下伸出援手的医生。 终于,我找到一位才开始独立业不久的医生,他在空军基地服务了好几年,和乔伊一样有十足的亲切感,他决定接受我。 他认为婴儿有机会存活,但也有可能不健全的顾虑。他要我在床上休息,开列了我应该遵守的清单。乔伊和孩子分担了我的责任,我则利用卧床时在家完成了我的高中教育。时间流逝,很快就接近了我的预产期,我的心里愈来愈紧张。 我们给孩子心理建设,让他们对可能发生的不幸结果有所准备——婴儿可能不健全,甚至夭折。 医生所说的那句话,"小家伙仍待在里面,"成为我和乔伊鼓励孩子的话。 在那个年代,男人是不被允许进入产房的,想到必须单独面对这孩子的出生,令我恐惧莫名。 虽然医院后来同意乔伊陪我生产,但却很担心他的反应。他们告诉他,我才是他们的主要责任,如果他在我生产过和中昏倒或呕吐,恐怕会顾此失彼,没有人有空理会他。他们甚至要他签下切结书,自愿放弃权利。阵痛开始,我在一九六八年六月十九日进入医院,因害怕而浑身颤抖。 乔伊在旁边为我打气,握住我的手,抚摸我的头。他和医生一样,身上穿着绿罩袍,带白色口罩。他的蓝灰色眼眸似在安慰我,但由口罩的急促起伏,我知道他内心其实像我一样的恐惧。整个生产过程中,我们都紧紧握着手。孩子出生了,我注视着医生的双眼,立即看出数月的努力有了代价。 婴儿被送进我怀里,乔伊和我把他从头到脚看了彻底,两个人都忍不住哭起来,我们的孩子十分健康,和其它正常的娃娃没有两样。我搂着他,心里强烈地感觉到,他是属于于我们的,他非常坚持要被生下来。 即使我对自己的决定丝毫不后悔,这次的怀孕对我的身体的的确确造成了伤害。 过了几年,我的医生建议,为了彻底解决我的问题,我应该动手术。 和乔伊商量之后,我们决定接受他的意见,于是手术的日期也敲定。 现在,在手术前的上午,一名陌生的护士进入病房,她把我摇醒。 她吵醒我的目的,竟然是要给我打一针,好让我昏睡以便准备接受手术。我不禁觉得有些可笑,要不是药效很快发作,说不定我真会大笑起来。 医生这时也进入病房,我听见他的声音说道:"她准备好了吗?" 很快的,眼前只剩下一片黑暗。 直到下午,我才渐渐恢复意识。我的医生站在床边,他宣布手术十分顺利,我应该很快就会复原。 我还记得当时心里想着,"这样真好,现在我可以好好休息,不必担心手术的事了。"然后我再度陷入昏睡。 当晚,我苏醒过来,四下张望。 那是一间两人的病房,但另一张床空着,只有我一个人。 病房布置得温馨怡人,有着橘和黄条纹的壁纸。有点俗气,我想道,但是很温暖活泼。两座床头柜,两具衣橱,一架电视,我床边还有一扇大窗子。我特别要求要有窗户,因为我从小就有幽闭恐惧症。 外现一片漆黑,唯一的光线来自门旁洗涤槽上的夜灯。我按铃叫护士,要求一杯水。她说我从下午就接受碎冰,但我毫无记忆。她又说乔伊带了些朋友来看我,我也没有印象。 我只能肯定一件事,那就是我的外表很狼狈,同时我也不喜欢有人在我意识不清时见到我。更别提我的衣服——我低头一看,自己简直衣不蔽体。 有机会可得和乔伊好好谈一下,我想道。 到了九点钟,那位护士拿来我临睡前的药品。我吃了药,看了一会儿电视。 我八成是睡着了,因为当我再看墙上的钟时,发现已经九点半,这时我突然感到晕眩,有种想和乔伊谈话的冲动。 打电话给他之后,我完全不记得和他说了什么。我没来由的疲倦得想睡觉。 设法关了电视,我把毯子拉到脖子上,开始打骨子里发寒,并且感到前所未有的虚弱。 |
这一次,我又睡着了,但为时甚短,墙上的钟仍显示是九点半。 突然,一种奇异的感觉使我猛然醒过来。总之,我直觉有危险。我左顾右盼,房门虚掩,夜灯仍发出微弱的光芒。我觉得神经变得极端敏锐,精神恐惧不安。 理智告诉我,我独自一人,而我的身体愈来愈虚弱了。伸长手,我想按铃叫护士,然而竭尽所能,我无法动弹。我的心不断往下沉,好似最后一滴血也流失了。我听见脑袋中的低鸣,直到整全身体变得毫无生机,完全不能移动。 接着我一下子变得活力无穷,像突然获得了释放,灵魂由胸口脱离身体。 我第一个想法是——我自由了。那种感觉十分自然,不觉得怪异。 差不多接近天花板,我浮在床的上方。那种自由感是无穷无尽的,好似我一辈子都在做这样的事。 回过头,我看见我的身体躺在床上,我甚至很好奇,那是谁呀?这么想着,我便渐渐接近床。 身为有执照的实习护士,我知道尸体是什么样靠近看着那张脸孔,我能辨识它已经没有生命了。然后我认出那是我自己。 在床上的是我的身体。 我毫不惊惶,一点也不害怕,心中只有怜悯。 她比我记忆中年轻一些,美丽一些,而她死了。就好像我脱掉的脏衣服,不打算再穿了。 总觉得有点惋惜,因为她还是好的,还有许多利用价值。 原来我从未见过自己三度空间的样子,只是在平面的镜子中见过自己的影子。 但灵魂的视觉比普通人灵敏得多,我可以同时由各种角度看到自己的身体——前、后、侧。见到许多以前不了解的东西,难怪我第一眼连自己也不认得了呢! 新的身体毫无重量,又十分灵活,令我十分着迷。刚才还觉得伤口隐隐作痛,现在完全不痛了,一点也没有不舒服。 我非常完整,不管在哪一方面——完美。而我想到,"这才是真正的我" 注意力回到床上,我发觉没有人晓得我死了,我好像应该快点让别人知道这件事。 "我死了"我想,"竟然没有人发现!" 但我还来不及采取任何行动,三个男人不知由哪里出现在我身边。 他们好美,穿着浅棕色的长袍,其中一人后脑勺上有顶帽子。三个人腰上都有系着金腰带尾端下垂。 一种柔和的光线笼罩着他们,并不是特别亮。这时我意识到我的身体也在发光,和他们的光融合在一起。 看起来他们都有七八十岁了,不过我知道他们的年纪不能以地球人类的算法推断。他们其实比七八十岁更老很多很多。 因为他们的长袍,让我认为他们是修道士——充满了智慧、知识。我知道我可以相信他们,他们对我说话了。他们和我恒久在一起,他们说。我不太了解他们的意思,我对恒久根本没有什么概念。我觉得恒久就是未来的事,而他们是指过去"恒久"在一起,那使我完全弄糊涂了。 随即我脑海中出现了过去的景象——许久之前,在我的地球生命之前,是我和他们以往的关系。 一幕幕影像出现,我发觉自己真的认识他们那么久了,我开始兴奋起来。出生之前还有生命,我觉悟到死亡其实是"重生",死后进入一个没有时间限制,更伟大的生存状态。 我知道他们是我恒久生命中的好朋友,他们被指定来陪伴我。他们解释,在我生活在地球的这段时间里,他们是我的守护天使。 但他们三人特别不同,我觉得他们是我的"护持天使"。 他们说我只是暂时死亡,我的时候未到,教我不必担心,给我宁静的感受,告诉我事情终将圆满解决。 在这同时我感受到他们深刻的关怀与爱。 所有的沟通,都是灵的作用。 起先我以为他们用嘴"说",困为我习惯了人们的"开口讲话"。事实上,他们沟通的速度快得多,意思表达也更加完整,是一种"全知"的态度。 比较能形容的是类似"心电感应"的沟通方式,不过"心电感应"还不足以完全包括。 我感觉到他们的意图和情绪,体会那种爱,,我经验他们的心境。因为他们是那么地爱我,我心中顿时充满喜悦。 我先前使用的语言,属于我身体的语言,实在太常受限制了。和灵的沟通能力比较起来,我原来那种能表达心中感受的能力简直太少太少。 有许多事我们愿意分享,不过眼前有更重要的问题。我想起我的丈夫和孩子,有些担心他们对我的死亡有何反应,甚至影响。 没有了我,乔伊将如何照顾六个小孩?没有我来为他们排解纠纷,孩子们彼此如何相处?我必须再见他们一面,至少了解他们的状况。 我的想法很简单,离开医院去看我的家人。这许多年辛苦经营一个家, 恐怕我现在要失去他们了。或者说,我怕他们将失去我了。 立即寻找出口,我左顾右盼之后,眼光落在窗子上。我穿过它来到外面,但很快知道其实那是多此一举,我根本不必利用窗户,就可以随心所欲地由任何方向出入。 是习惯使然"因而受限",我仍以凡人的方式思考行动,况且那扇窗子自始至终都是关着的。 这也提醒了我,我已经摆脱肉体,灵的行动可以快速许多,不必如此缓慢。 有些觉悟之后,我只要一动念头,刹那间就回到家,我进入客厅。 我的丈夫坐在他习惯坐的椅子上看报纸,孩子们在楼梯上跑上跑下——他们准备上床睡觉了。和往常一样,他们睡觉前总有人捉对打枕头仗。 并不想和他们沟通联系,我担心的是他们没有我将如何生活?这么着,我便预见了他们的未来。 一个个看他们,我知道我的孩子以后的日子。我老当他们是"我的"孩子,认为他们"属于我" 其实我错了,他们和我一样,是独立的灵魂,远在降临地球之前,就存在了。他们各有不同的意愿,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 他们只是暂时被交由我来照顾,我没有权力去左右他们的方向、干涉他们的自由。虽然我已经忘了他们个人的将来如何,但我知道他们各有发展,到了生命尽头,他们也会"重生"。我看见他们也遇到艰难困苦,可是各种挑战都是他们自我成长的机会,不必过于担心恐惧,到头来会有圆满结果。 不必等待太久,大家总会再度团聚。一片宁静笼罩了我,我丈夫和宝贝的孩子将很平安,我放心了,他们会步履平稳地走下去。那么,我也可以。 幸好能有这样的先见之明,这样,我转换的过程不至于太困难。 现在我一心想发展自己灵的生命,体会经历眼前的一切。 不记得过程,但我发现我被召唤回医院,一眨眼我已经在那里。我的身体在左下方约两尺半的床上。 三位朋友仍然在等我,他们帮助我的意愿依然强烈,充满了对我的爱。 可是我知道我将继续前进,他们不能一直陪伴着我。 我开始听见急促嘈杂的声音。 死亡不意谓着生命终了,我们可能在另一个世界(重生) |
当你接触到巨大能量时,你不可能不知道。 我现在就十分清楚是怎么回事。一个巨大急促的声响渐渐充满整个房间,我感觉它包含的力量,一种无法抵挡的强势能力。可是在那样无可比拟的声响和力量里,我的感觉是愉悦喜乐的——近乎被催眠的状况。 远方有铃、钟一类优美和谐的乐音——好美好美,令人难以忘怀。 四周开始暗下来了。床、门口的夜灯熄了,整个房间变得暗淡,我则缓缓被吸入黑暗中。 感觉像被龙卷风所吞噬,除了一片黑,什么也看不见。那种黑不同于我以往所经历的,并非只是没有光线而已。 我从小就怕黑,这时应该非常害怕才对,然而置身在这样的黑暗中,我却出其的平静快乐。 向前移动,巨大的声响慢慢减弱。我保持一种倾斜的姿势,脚在前,昂着头。 那种速度,就连光速也要为之失色。同时我愈来愈感到宁静非常,就算永远保持这种状态,我也丝毫不会介意——我知道如果我愿意,是可以办到的。 在我身边我发现还有其它人……..和动物,与我在一起移动。虽然看不见他们,不过我感觉大家的经历是完全相同的。 他们和我并无直接或亲密的关系,对我也没有任何威胁,很快我就忘了他们的存在。 我意识到他们之中,也有并不前进,就停留在这片黑暗中的。我不了解他们是不知该如何往前移动,还是不愿意离开,总之没有一点恐惧的气息。 之后的感觉反倒强烈,四处充满了爱,我更沉浸在黑暗的温暖、安全、静谧中。 "这想必是死亡的阴暗谷地了"我想道。 这一辈子我从未能如此镇定。 |
远方有一点光芒。我身处的黑暗渐渐感觉像一条隧道,我在其中以更快的速度行进,朝向那光芒。 那光芒对我有股难以形容的强大吸引力,即使别人并无相同的感觉。 当我接近它,看清楚光点中站着一个人,光芒包围了他。 距离愈来愈短,光亮愈来愈强——超出任何形容词的亮度,比太阳光还要亮——我知道任何凡人的眼接触到它,只有毁灭了。 唯有灵的眼能直视它,并且感受到它的好。我慢慢站直了身子,愈来愈靠近它。 围绕着他的光是金黄色的,好似一只光环圈住了他整个身子,光环闪耀着亮眼的白光,向远处扩散。 他的光连接到我身上的光,我被他吸引过去。 这种情形好似房间中有两盏灯,各自发光,然而已分不清哪里是界线,融合成一道光。 虽然他比我亮得太多,我却知道我的光也包围着我们。 当我们的光合而为一,仿佛我来到他的跟前,心中顿时充满被爱的感觉。 那是一种毫无条件的真爱,我投入他的怀抱,他张开双臂迎接我。 "我回家了,我回家了,我终于回到家了。"我情不自禁地喃喃重复。 这时我知道,我一直是他的一部分,自始至终未曾离开,而且我知道,我是有资格被他拥抱,和他在一起的。 纵使他明了我所有的罪恶,所有的错,那些都已不重要了。他只要抱着我,给我爱,也分享我的爱。 他是谁则无庸置疑。他是我的救主、朋友和神。祂是耶稣基督,祂永远爱我,即使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以为祂鄙夷我的时候。 祂就是生命、就是爱,祂的爱使我心中充满喜乐,几乎要满溢。我从开始就识得祂,在我的地球生命之前,因为我的灵记得祂。 穷其一生我怕祂,现在我知道了,我一直知道,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轻柔地,祂松开手臂,让我后退些以便直视祂的双眼,祂说:"你的死亡只是暂时的,你的时候未到。"再没有别的话更令我动容了。 在此之前,我的人生没有目标,只是盲地追求爱与善,却从来不敢肯定自己做对了没有。现在,祂对我有所表示,我有了使命感、有了方向。我说不出那是什么,只知道我并非白活一场。 我的时候未到。 等我的使命、目标,这辈子的目的达到之后,我的时候就到了。我有理由待在地球上。 问题是有了这样的认知,我却并不甘心,我的灵开始抗议。 难道我必须回去? "不,我不要离开了。"我说。 祂完全了解我的意思,祂对我的爱与包容并不动摇。 天哪!我想道,这就是我怕了一辈子的主吗?祂和我想的完全不同,祂充满了爱。 接着,所有的问题涌上心头。为什么时候还不到,我就死了?应该说,我的灵来到祂跟前。 祂的光充满了我,我甚至尚未提出问题,便得到了答案。 那光便是真理,使我得知一切。我有信心接受它时,问题和答案快速前进,我立刻彻底了解了。 在我的恐惧中,我误会了死亡的真相。墓地只能容纳尸体,绝无法困住灵魂。但弄错了也没有人怪罪我,只不过把正确的观念输入我的脑海中。 我了解到祂是天主之子,也是神,在创世纪之前,就被选定为救世主。 我知道,不妨说我记得,祂在创建地球中的角色。祂的任务是到世界上来教爱。 这些知识点点滴滴回来了,出生到地球上时,我被遮蔽了,现在终于又逐一想起。 在不断的问号中,我受到祂的幽默感,祂笑着建议我慢慢来,所有的疑问都将得到解答。可是我迫不及待,我要从头到尾了解才行。 从小我的好奇就很折磨人,对我的父母、丈夫——有时是我自己——不过,现在反而使我占优势,随心所欲得知一切真令我感动。 那种感觉有点像面对一本自行快速翻动的书,岂止是一目十行! 当我习惯运用这种能力,宇宙间将再也没有秘密。 为什么有那么多教堂、庙宇、神殿呢?我想知道。天主给人一种礼拜的地方,单一的宗教,事情不是简单许多吗? 答案再简单不过了。 地球上的每一个人,程度都不同,各有对灵的了解和发展。因此,参差不齐的阶段,需要各种层次的教导带领。 所有的宗教都是必须的供给不同的人们,不同程度的扶持。如果只有单一的宗教面貌和形式,那么有些人将永远得不到该得到的觉悟。 不妨把宗教信仰视为天堂奥秘的踏脚石,使人们能得到更深一层的知识。 每一间教堂、庙宇、圣殿都满足了适合它、需要它,在别的宗教中得不到满足的灵。没有任何一种宗教可以同时地适合所有的人。 当个人自我成长到某一个程度,他可能发觉,原来的宗教已不能解答他所有的问题,于是便去寻找更能给他帮助的另一种信仰,而在这种过程中,他也就得到更多的智慧,提升了自己的层次。 了解到这一点,我明白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去攻击别人的宗教信仰。我们有什么资格去批评呢?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 世界各个角落,在各种宗教里,不管是什么国家、人种,都有身负重任、非常特殊的使者,大家都有机会接触。 福音处处,但大部分的人都无缘得到。想要了解真理,我们应该摒弃心中的成见,倾听圣神的声音。 当我对生命的意义感到好奇时,另一个疑问又浮现出来,为什么人要到地球上来呢?当我沉浸在基督的爱之中,我无法想象任何灵魂会自愿离开天堂——放弃这一切美好的能力。 有谁会想到人世间来? 这时,我记起创世纪。 同时,一种极具震憾而且兴奋的感觉触动了我的全身。真的好像天主在我眼前重新创造了天地,因为基督要我有深刻的感受,那么唯有让我经历一次,记起我原本知道的事,也记起我原来的感觉。 所有的灵多多少少参与了凡世的创造,我们为之感动。我们是天主的子民,祂创造了我们,我们如同祂的子女,祂无条件地爱我们,欣喜我们的进步成长。、 同时,耶稣基督也在。 有些惊讶,我了解到基督和天主是不同的,祂具有独立神性,而天主是我们共同的天父。我所受的新教育,指天父与基督是相同的。 当大家在一起时,天父告诉我们,到地球上待一段时间,有助于灵的成长。所有到地球上来的灵,都帮忙影响了那里的情形。 包括我们所了解的物理现象、生理限制、灵的力量;我们还协助天主有关地球上动、植物的发展、进化。所有的东西在有实体之前,都生有灵的层面——日月星辰,星球,星球上的生命现象、山川海洋等等。 我目睹这些创造过程,为了更进一步了解,救世主告诉我,灵的创造好比照相印刷。灵的层次就如同光明的部分,地球就像黑暗的部分。地球只是灵美丽荣华的阴影而已,但是,为了我们的自我成长,那是必须的。 重要的是,我知道,对于这里所有的状况,我们都有所贡献。 经常我们会有创造的灵感,其实来自于不可见的感召。有许多重要的进展和发明,甚至技术上的突破,是先经由灵的先知在灵界创造出来的。 灵的世界和人的世界有强烈的联系,为了进步,我们需要灵的协助,而他们非常乐意随时尽可能地伸出援手。 我了解到每个灵原来知道,甚至选择了自己的使命。我们在地球的每一站,就是以这使命为依据。我们也知道许多考验和经历会如何,而有所准备。 我们和其它人——朋友、家人——紧密互动,他们的协助,使我们能圆满达成使命。所有来到地球的人都是自愿的,也是勇敢的,热切地想接触天主为我们创造的世界。在这里我们有自由发挥的空间,除非我们要求祂,否则天主承诺绝不干涉。要悲伤或喜悦,完全看我们自己决定。 发现地球其实不是我们的家,我松了一大口气。幸好地球只是我们短暂居留、进修的地方,而罪恶不是我们的本质,因为灵性存在的关系,所以人性本善啊! 肉体是脆弱的,也不同于灵的身体。灵的光、真、爱时时必须克服人体的脆弱。能让两者和谐共生的那些人,将会得到平静,而使他们有余力去帮助其它困扰的人。 在学习自然的法则同时,我们也学会了利用它来自我成长。 天主给了每个人不同的才能,多少是根据个人不同的需要。我们就利用、发挥它,以探测生命的真谛。 除非能帮助他人,否则有限的地球生命是毫无作用的。我们的天赋和才能只不过使我们有能力服务而已。在奉献的过程中,我们变得神圣。 总而言之,我被告之爱是一切的根本,没有了爱我们什么也不是了。 我们在这里就是要互相帮助,互相关怀,要去了解、原谅和服务他人。 不管在地球上的肉体是黑、黄、棕,不论美丑、胖瘦、贫富、聪明或愚笨,我们要爱每一个人,我们不得以貌取人。 每一个灵魂都有爱的能力,有永恒的精力。一开始时,拥有某种程度的光与真,等待被发挥光大,这些都不是我们所能判断的,只有天主了解每个人的心和潜力,只有他能看透,人由于本身能力受限制,只能看到短暂的力量和弱点,很难看透人心,然而天主了解我们的灵魂。 我知道任何对爱的表达都是有价值的,哪怕只是一句鼓励的话,一点小小的牺牲奉献。我们在这样的行动中成长。 当然,并不是每个人都可爱,可是必须注意,万一我们发现某些人很不可爱。说不定正困为在他们身上,我们看见了自己的缺点,提醒我们本身不可爱的地方。 要爱我们的敌人——忘记愤怒、仇恨、嫉妒、苦涩,要懂得去原谅。这些不好的情绪,会破坏灵。我们如何对待别人,成就我们是什么样的人。在接受创造的计划时,我们欢喜歌唱,充满了天主的爱。我们看见在地球这里将如何成长,以及彼此之间所发展出来的联系与情感,心里满是喜悦。 目睹我们的兄弟姐妹轮流进入他们的地球生命,经历了痛苦快乐并且成长。我记得看见美国的开路先锋,他们排除万难,达成使命。 我知道只有需要那种经验的人,会被安排在那里,我看见天使为成功者欢唱,为失败者哀悼。 有些人失败于本身的脆弱,有人则失败于别人的脆弱。我们之中很多人难当大任,很难成为开路先锋,幸好没有被安排在其中,否则将造成更多生灵的灾难。同样地,那些前辈也有不适今日生活者,他们不会在这里出现。每个人都安排得适得其所。 了解这许多,我看见这是个十全十美的计划。我们在世界上各有各的地位,各有各的价值,同时所受到的照拂帮助远超出我们的想象。 我明白了天主的爱,地球上的爱都是不足以比拟的,祂公平地爱着所有的孩子。 我看着在附近等待的天使,充满了帮忙的意愿。还有基督,这位创世和救世主,我的朋友,我们最亲近的朋友,在祂的怀抱里,我融化在喜乐之中——终于到家了。 能够的话,我愿意竭尽所有,再感受那种爱,永远被他的光芒所拥抱。 不管科学文明如何日新月异,宗教信仰永远是人心灵最后的救赎…… |
我仍在主跟前, 祂的光芒温暖地包围着我。我不觉得身在任何特别的定点,对旁边的空间\其它东西并未注意。祂见到我见到我见到的事物,不错, 祂让我看见和了解那一切。 在祂的光里,问与答仍继续,速度愈来愈快。我想起这里的法则,感觉祂的喜悦,祂十分愿意告诉我答案。 法则有许多许多——灵的法则、生理的法则、宇宙间的法则——大部分都和我们有所关联。当我们认知这些法则,便能在其中游刃有余。当我们破坏了这些法则,与自然秩序对抗,我们便有罪。 一切均是灵的力量。每一个分子,每一个创作,都蕴含着极大智慧,智慧则充满活力和生命,有经历喜乐的最大潜力。 各个分子都是独立行动的,随着法则的势力而有所反应。当天主对这些分子有所表示,它们便加以回应,乐意遵循他的指示。 基督是经由自然力量,以及创造的法则,建立了地球。 我了解到彻底依据管理我们的法则生活,我们将受到祝福,得到更多知识。 违背了它便有罪,那不但使我们虚弱,而且,可能毁灭了以往辛苦经营建立的一切。 那便是罪的代价。 有许多时候,我们是自作自受。 例如,我们污染了环境,就是犯了罪,触犯了自然法则。于是,我们的身体遭受伤害,虚弱甚至死亡,这全是自找的。 还有许多类似的事情——暴饮暴食、厌食、缺乏运动、滥用药物"包括各种身体不需要的药物",以及其它自我伤害的举动。 再没有比伤害自己更严重的罪了,每个人都必须为自己的身体负责。 身体是属于各个灵魂的,当我们生活在人间,由灵来控制肉身,不论喜怒哀乐等等,都应该由内到外和谐——心智、身体、灵——那么就是最理想的状况。 要有更健康完全的灵魂,我们必在和谐之中,加入基督般无私的爱。 这些认知使我想欢呼。我了解,而基督知道我了解。我属灵的眼角再度明亮,我看见天主创造了许多宇宙,祂控制了其中每个分子,祂监督着其中所有的法则、能量和事情。 在我们的宇宙中有正负两种能量,相生相长,它们会照我们的意思运行,为我们所有,而绝对受天主指挥掌握。 正能量基本上和我们认知的相差不远——光明、美好、和善、爱、耐心、慈善、希望之类。负能量我们也猜得出来——黑暗、仇恨、恐惧——撒旦的最佳工具"、苛薄、自私、胆怯、沮丧等等。 正负能量互相牵制,如果我们能加以制化,便能为我们所用。正吸引更多真、善、美,负则招致祸害灾殃,水流湿火就燥,就是这种道理。 我们是好人,就会和好人接近;自己不好,当然相处的就是坏人,反之亦然,这是近墨者黑、近朱者赤的关系。 但最重要的是,我们有选择的权利——要成为正能量所喜爱的人。只要思想极积、光明,不说邪佞妄语,不做坏事。 关于这一点,我的确看见不同的人带着不同的能量,而且言语是如何影响每个人身边的能量。话语本身——空气振动——吸引着好的能量或不好的能量。 一个人的欲望,也有类似的作用。我们心中的念头就有很强的力量。我们四周的气息,全都是想法所造成的。坏思想变成坏行动可能还要花一点时间,但灵却立即有所感应和改变。 如果人们了解思想的力量有多大,那么大家都会更注意自己在想什么了。要是我们知道言语的力量,那么谁也不敢再说有负面作用的话。我们的强盛和衰弱,全都来自我们怎么想,说什么话。幸运和祸害来自个人的心田,谁都可以从此时此刻开始,远离那些不好的东西,让自己成为一个好人。 因为有这种力量,因此每一个人都是创造者,创造来自心灵。先要有想法,思想是天主给人的礼物,只可惜有人误用了这种力量。 他们使用负的能量做出不好的事——具有毁坏性的恶毒言语便是其中之一。 幸好有更多极积的人,用正的力量造成欢乐喜悦,使这个世界变得美好。思想的创造有直接而强大的影响力,想了就等于踏出第一步——好与不好的第一步。 我们来到地球上,是为了创造自己的生活,完全享受自己的创造——不论新的事物、思想观念或一些经验。成功或失败,都是我们运用天主的礼物所造成的结果。 思想是行动的先锋,而想象力则是开启现实大门的钥匙,要好要坏其实尽皆在我。 了解了这一切之后,我再度明白,爱是最基本的。爱指挥灵,而灵管理精神和肉体。 自然法则充满了爱,我看清这一点。 首先,人要爱造物者,这是最伟大的爱"虽然可能要等到遇见祂,我们才能觉悟"。 然后,人要爱自己。人必须要真正爱自己,才可能爱其它的人。 最后,人要爱人如己。 当我们在自己身上见到基督的光,便会在别人身上也见到基督的光,无论如何,不可能不去爱他们那一部分了。 我身处救世主的光芒中,在祂无私的大爱里,我意识到孩提时代对祂的畏惧,离开了祂的怀抱。 我以为祂不爱我,其实是我停止爱祂。祂的爱从未动摇。现在我知道了,祂就像银河中的太阳,我环绕祂而运行,有时近有时远,不过祂是恒久不动的。 曾经有人把我和祂隔离,让我离开祂,但我不怪他们。毕竟,许多在我身边的男男女女,他们自己有不正确的观念,他们本身恐惧,又用恐惧来控制影响他人。 "畏惧天主会下地狱",他们这样教导别人,使我无法真正爱天主。其实恐惧是爱的障碍,也是撒旦的利器啊! 我畏惧天主,便不能爱祂,也没办法爱自己,更不能爱其它人。爱的法则被破坏了。 基督仍对我微笑。我学习的喜悦令祂高兴,我是个追求真理的人。 现在我终于能肯定天主的存在,不再对宇宙力量感到困惑,因我见到力量的来源。祂以爱来创造宇宙、管理它。 祂要我们和祂一样,于是给了我们神性,例如想象力、创造力、自由的意志、智慧,以及最重要的——爱的能力。 我相信祂希望所有人被天堂的力量吸引,而经由信心,我们终将办到。 |
面对救世主,所有的问题自然有了答案。等了解到宇宙最主要的两股力量,我看出它们将如何实质影响我们。灵与思想对肉体的左右力量,使我明白每个人都可以追求健康的身体。 精神的确可以防止身体生病,甚至在生病之后,使身体康复。 灵能控制精神,而精神控制身体。圣经旧约箴言第二十三章第七——因为他心怎样思量,他的人便怎样。 我们的思想有不可思议的强大力量,改变我们周遭正或负的力场,如果造成不好的力场,便会削弱身体的免疫力。尤其不好的思想是关于自己的,那情形更加严重起来。 例如沮丧对个人的伤害,再没有任何外力,像沮丧那么有害健康了。一个人沮丧时,心中容不下其它,只一味地自艾自怜,不知道这样更加陷自己于不复之地。 健康的做法是:忘了自己,想想别人的需要,考虑该如何去帮助其它人。这么一来,自己就会不药而愈了。服务他人,是身体、灵魂的良药。 所有的康复都是得由里到外的,先是灵魂得救,身体才会得救。 医生的手可以开刀,药方可以强身治病,但康复则需要灵的力量。 没有灵魂的身体是不可能健康的,它活不久。 人的身体由无数细胞构成,那些细胞有能力自行更替,它们不断新生,取代受伤衰老的细胞,维持生命的需要,保持身体的活力。 然而后来事情有所改变,我不太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死亡进入伊甸圆,人不再拥有永恒的生命。 伊甸圆的确是存在的,这一点我倒是知道。 肉体虽然必须死亡,然而我们还是保留有一定力量,利用信心和正的力量使自己康复——如果康复是正确的话。我们不可忘记,天主的意愿和一个人的康复有极大的关系。 我发现人类有许多病,真正的原因是来自沮丧,或觉得自己不被爱。 就拿我个人来说好了,经常拿有负面作用的言语自我麻烦——如"噢,我好难过。""没有人爱我。""活着真痛苦。""我受不了啦。""我这里痛那里痛,快死了。"之类的话。 突然我看清楚这是多么自私,以自我为中心的错误。我不但替自己招祸害,还开启大门欢迎那些祸害,然后我的身体得到一个讯息——"我生病了。" 以前我从未想到后果如此严重,但显然我把自己害惨了。 其实想要身体健康,健康的思想是必要的。认清那些消极病态的想法,我们得极力把它们清扫出心田,专心想着自己的康复。 告诉自己许多健康的话语,造成四周正面的力量,使它们帮助我们康复。经由祷告是最有效的方法,天主会对我们伸出援手。 我不是说人间没有病态或问题,但我们可以尽量不受它们的影响,不要成为受害者。 要靠信心活下去,别被眼前的事物所蒙蔽。眼睛只能看到表象,易受个人认知、成见所左右;而信心则由灵主导,灵的接收能力强,判断准确。 增强信心,首在加强灵的能力。灵的法则是,学习运用练习我们所有的能力,我们就可以得到更多。 信心的增长,有如播种。就算撒下的种子不能完全成长,总不会毫无所获。所以任何信心的行动,都会给我们带来好处。我们愈有信心,收获也将愈丰硕。灵的另一个法则是,自我生生不息。 现在我开始确实了解灵对身体的影响,也知道它的作用超越一般人的想象。 当然啦,我知道思想之后有了念头,念头造成我的行动,不过灵这一部分一直使我感到迷惑。 我相信,有许多人和我一样。 事实上,在我们毫不知情的状况下,灵和天主沟通,它像是个接收器,当它清晰畅通时,我们的心中便充满爱,发光发亮,使我们整个人有生命力。 但有许多负面的力量——缺乏爱、暴历的思想、性变态,或其它不好的事物——会削弱了灵的沟通能力,使身体虚弱下去。 虽然身体不见得便因此死亡,却一定是脆弱的,直到灵再度充电。 服务他人,是我们自我充电的方式之一,对天主有信心,敞开心灵接受有益的正面思想——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力量是属于天主的,祂一直都在那里,我们只是接受就可以了。 想要享受天主的恩泽,让它使我们活得更好,我们就必须学习去接受。 令人惊讶的是,大部分的人经常害自己生病受罪,生病是会死人的讶!因为我们必须有所成长,所以不见得每次都能很快康复——甚至不康复。 不管是什么样的经历,都会对我们有帮助,有时看起来是负面的作用,其实正是灵成长所必须的。 生老病死和意外、灾难都是我们渴望的成长机会。事实上,我们在地球的时间没有任何意义,在地球上受苦的时间不过是一刹那,在灵界眨眼就过,我们并不怕去体会。 例如癌症死亡的方式十分漫长折磨人,而那种经历和成长,是没有其它方法可取代的。 我的母亲就是死于癌症,在她生命最后一段旅程中,好与家人发展出真正亲密的情感,关系改善、恢复了。她在死亡过程中自我成长。 有些人的死亡方式,救了别人。 在街上被酒醉的驾驶撞死,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然而那灵预知,他的牺牲其实免除了往后一场更大的灾难。 那驾驶可能在一个星期后,因酒醉而撞上一群青少年,造成好几个家庭的悲恸。现在他撞了完成使命,要离开地球的人而必须入狱,如此一来他有反省的机会,也免除了那一群青少年的灾殃。 其实无所谓的意外事件——至少比我们想象的少得多——经由天主的安排,我们出生之前的选择,所有的事情都已有安排,并且有它的目的。 甚至像离婚、突遭解雇、暴力受害之类的事,都是灵成长的机会。这些经验虽然痛苦,却对个人灵的成长都有极大贡献。 在救世主的跟前,我学习到必须接受一切考验,视为对成长有所帮助的经历。我应该逆来顺受,并且在其中有所收获。 我该原谅我的敌人,甚至爱我的敌人,如此他们便无法伤害我。为了康复我的灵魂,我要寻找美好的思想、善良的语言。 要自我康复不是难事,我可以靠本身的力量办到——先是灵,接着是心境,然后是精神,最后是身体。我要好好活下去,免受沮丧侵害的权利。 过去不愉快的记忆应该忘记,否则身边充满了愧疚和恐惧,正好中了撒旦的圈套。如果曾经破坏法则,我要改过向善,原谅自己,继续前进。 像是曾经伤害他人,我该诚心诚意开始去爱他。并且寻求原谅。万一损伤了自己的灵,就该亲近天主,再度感受祂能使人康复的爱。一切补偿将像造成损害般容易或困难。 我们若跌倒,就要爬起来,挥挥身上的灰尘,再度向前行。即使我们再跌倒,不管百万次,仍要继续再走下去,我们的自我成长将超乎想象。 在灵的世界中,对罪恶的看法与我们不相同。所有的事件都是经验,都可能是有益的。 我们绝不要自杀,想都不该想,自杀的代价不禁使我们失去在地球上学习与成长的机会,之后会更加痛苦难过。 一定要记住,只有天主才能判定灵魂的本质。在绝境时往好处想,也许便能看见一线生机。沮丧根本是不该存在的情绪,为什么要沮丧? 在地球上本来就是来学习、来经历、来犯错的,何必太自我苛责呢?稳扎稳打就对了,别担心别人的看法,更不必拿他人的尺度衡量自我。 我们要原谅自己,感谢各种学习的机会。最大的挑战是把今日的错误,当成明日的导师。 因为我知道一切创造起源于思想,也知道一切罪恶、愧疚、绝望、希望、爱都起于心中。 要康复也要由心中开始做起;要幸福快乐与否,尽其在我;最有力量的,便是我们的想法。 像满地爬的婴儿,每个人都在学习如何发挥潜能。潜能力量大得惊人,如果能往好的方向发展,将来的成就未可限量。 所谓轮回、所谓前世今生,都相信(灵)是永恒存在的。你相信吗? |
经由这些知识的传递,我和救世主之间发展出我梦想已久的关系。祂在乎我的感受,不愿说或做任何使我难堪的事。 祂信任我的理解力,循循善诱地教导我。在灵的世界中,没有勉强或强迫,大家都在准备好之后,才接受任何事情或状况。 耐性是这里自然存在的德行 。 令我印象深刻、永远无法忘怀的,是主的幽默感。在这里,没有人在这一点上赢过祂。祂具有十全十美的快乐,百分之百的和善,给人优雅温和的感受,我深信祂是完美的。 我对祂有所认识,祂的精神,祂的感觉,祂对我的关怀,我们就像一家人,亲近的感受无可替代。祂对我亦父亦兄,亲切又带着威严,温和平易却不失责任感。 祂不会怠忽监视指导的职责,这一点我可以绝对地确定。 仍然被光包围着,基督慈谒地微笑,我感到祂满意而赞同。祂转身准备离开,将我介绍给才出现的两个女人。他们身后出现第三个女人,但她只是来探望一下好要离开。基督要那两个女人陪伴我,我注视好她们,发现她们并非陌生人。她们是我的朋友! 在我降生在地球上之前,她们是我最亲近的朋友。这时,她们和我一样兴奋,能团聚真的太好了! 在基督离开我们之前,我又感觉祂在笑,他似乎在轻声说:"去学你想学的事吧!"我于是了解,我可以自由学习。 这实在太好了,有那么多值得看的东西。救世主离开了,由我两个朋友护送我。 虽然她们的力量和光芒与基督的不同,那种爱却差别不大,一样没有条件。人人有爱,人人都快乐。 那一次的参观经过,我大部都不被允许记忆,但仍留下一部分。 我记得曾走进一个大房间,许多人在工作。对于怎么到那里,以及建筑的外观如何,我完全没有印象。 房间美极了,墙壁像是由很薄的大理石砌成,光线可以透进来。有些角落还可以看到外面。那种效果十分有意思,也很美丽。 走近那些人,我看清楚他们利用一架造型古老、巨大的织布机织布。 在灵的世界使用织布机,感觉有点不搭调,织布机似乎只属于凡人的世界。 男男女女对我微笑招呼,他们见到我一副很高兴的样子,还闪开来让我看个仔细。我走过去,仔细打量织好的一段料子。 它看来好似糖和玻璃的组合,稍加摇动它便闪闪发光,像有生命一般。它一面不透明,翻过来却变得完全透明。也就是它一面可以看穿,一面不行——像那种监视用的镜子。 这样的料子一定有特别作用,只不过我不知道而已。他们只告诉我,这是要给由地球来的人穿的。他们对自己的工作成果充满喜悦,也很开心我的真诚感谢。 我们离开了织布机,我的同伴和我,又经过好几个房间,见到美好的事物,遇到许多和善的人,可惜我不能把那些记忆全带回来。 总之,像旅行了数天、数星期,却毫无疲倦的感觉。看到那么多人乐于工作,我实在惊讶。他们喜欢用手做出种种对他人有益的东西——这里或那里的人。 我看到过一台类似电脑的巨大机器,但当然有更多作用。操作它的人同样乐意为我解说。我再度了解到,许多重要的东西,都先是灵的创造,然后才有实体,这是以前不知道的。 还有一个类似图书馆的大房间。它是储存知识,供人参考学习的地方,但四面看不到一本书。然后,知识进入我脑海中,原来这是个无形的思维式图书馆。 只要一动念头,所需的资料便会浮上心头。我可以查到历史上的任何一个片段——地球或灵界——所有的细节。 因为这样,就没有错误发生,连历史也十分单纯。我不但查得出事件的经过,连缘由和影响也可以一并了解——从各个角度全盘看透。这是在地球上无法办到的事。还不止如此,我甚至感受到当事人的感觉,不论喜怒哀乐。 当然,我现在记得不那么清楚,却还保留一些片段。我珍惜那些对我而言,必要的历史、人物等等的记忆。 在这无与伦比的美好世界,我希望能了解更多。我的朋友非常乐意帮忙我,我的愉悦就是她们最大的喜乐。带着些许欣喜,她们领我到外面花园. |
我见到山、壮观的谷地、远方的河流。 她们离开了我,任我自由徜徉其中,尽情欣赏花园的美,不因为有伴而分神。 花园里有树和花,以及许多奇珍异草,植物的成长方式,好似它本来就占据那个空间,不是后来生长的。 草地非常翠绿,冰凉而有生气,踩在脚下感觉它们有生命。但最令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那些地球上看不到的鲜丽色彩。 物体反射光线,所以,造成不同颜色,然而在灵界却不是这种情形。所有东西都是自己的颜色,不是反射得来的,所以,它的表现不受限制,百万上亿的色彩都有可能存在,表现也更加活泼。 就拿花朵来说,变幻多端,看起来捉摸不定,好似是活着的。可以说它的每一个分子都有生命力和智慧,就算重新发展组合也并非不可能。 它不像我们有灵,然而,它有组织力和智力,能回应天主的意愿,符合法则。这里处处有新意,时时能创造,花朵也不例外。 一条美丽的河流穿过花园,吸引我的注意。河流的源头是瀑布,由最纯净的水所构成,河流汇聚成一个池子,闪亮而动人。 生命,也在水里。瀑布的每一滴水,都有智慧、有方向,水流像一首美妙的乐曲,充满了花园的每个角落,可惜那些天籁都已在记忆中变得模糊。 乐音来自水,来自它的创造,每一滴水都了解自己的音谐。水流歌颂赞美着主,唱出喜乐。和它比较起来,我们的圣乐何其幼稚,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毕竟,人类的能力仍然有其自然的限制。 我们怎能与活水相较?我真想沐浴其中。 当我朝水边走去,我注意到一朵特别突出的玫瑰花,于是驻足欣赏。在百花齐放中,只有它最吸引我,它美得令人喘不过气来。 它随着乐声轻轻摇摆,低唱着对主的颂歌。我发现我能看出它在成长,它在我眼前慢慢绽放,我的灵为之感动。我想体会它的生命,和它结合为一,感受它的灵。 有了这样的念头,我似乎在瞬间看透它,好像我变成了一朵天堂花园中的玫瑰。我听见它和千万朵花儿唱着和谐的歌,感觉它在摆动——充满了喜乐。 我也充满了喜乐!感觉天主在这植物里,在我心里,祂的爱充满了我们。我们都是一体的! 这是令人难忘的经验,成为玫瑰花的我,体验到灵界人我合一的境界,多么崇高的境界,我会永远珍惜它。 出生和死亡、光明与黑暗、天堂和地狱、肉体与灵魂,都是相对而非绝对…… |
花园里出现许多天使,穿着象征时间、地点、场合的柔和长袍。 他们围绕我,我觉得像要举行结业派对。我死了(或结业,似乎更符合实际状况),而他们是来欢迎我的, 像看待初试啼声的孩子,他们脸上有鼓励的善意笑容。我发现我记得他们,是我在地球生命之前的朋友。我跑过去拥抱、亲吻他们。 我的守护天使也来了,我亲吻他们。 然后,经过心意互相沟通,我了解到他们都是来给我支持的。 生前的同伴告诉我,我死得不是时候,这状况只是暂时的,这也不是什么庆贺会,只是在我回去之前的小聚会。 大家都很开心看到我,想给我鼓励,但我还是必须回去,接着,他们向我解释死忘是怎么回事。 人死的时候,我的朋友说,只不过是经历了一个转换的过程。灵魂离开身体,进入灵的领地。 如果死亡是经由外力创伤造成,灵魂可能会提早离开身体。 也就是说,死于意外灾害的人,灵魂在之前就会脱走,这样就不必痛苦。身体是受伤害了,但其实灵魂已经在宁静的状态中。 死亡之后,我们有自由选择权,可以等到尸体处理好再离开,或者直接走,像我就属于后者。 总之,我们通常依个人喜好,而有不同的决定。 大部分的灵魂停留一段时间,安慰他心爱的人。走的人并不痛苦,留下来的人却往往伤心欲绝。有时候情况太严重,灵魂也会待久一点,协助亲人由沮丧中康复过来。 而祷告可以帮助两方面,万一有理由相信去世的人,在转变上会有困难,活着的人不妨多为他们祈祷,这将有所帮助。 他们告诉我,活着时多了解灵是很重要的。我们了解愈多,愈容易进入灵的世界。有些缺乏信心与了解的人,死后灵魂会被困在地球上。 那些无法离开的,看不见天主的光与能量,必须待在那里,直到他们觉悟为止。 就像我在隧道中经过的那些灵,不过不必担心,他们终究会脱身。 最有效的,就是认识耶稣基督,祂是我们回来的门,是我们回天堂唯一的入口。我们要认识祂、接受祂、爱祂。 在花园里,我身边的朋友都充满了爱,当他们意识到我还不想离开,我渴望再多了解一些,本着他们希望我快乐的原则,他们带领我看了更多。 |
我的记忆恢复许多,由创世纪到我们"恒久"的过去。 天主是好几个世界的创造者,银河、我们无法了解的宇宙。这些,我都想看一看。 这么想着,我便有了那样的能力,在另外两名同伴护送下,我离开了花园,离开我其它的朋友,进入漆黑的空间。 速度极快,感觉愉快而自由,我想做什么都没限制,可以到任何地方,愈来愈快——难以形容的快——或慢下来。 我好爱这种自由感,并且发现那空间并非一无所有,它充满爱,闪烁着光线——是天主灵的表现。远方传来轻柔愉快的声响,令我心中喜乐。 像是乐声中的音符,充塞了空间;接着又是一个不同的声音,很快成为一首曲子,浩瀚广大的意境,安慰了我的心灵。 那些成串的音符有轻柔的颤动,当它们接触到我,我知道这乐曲竟有治疗的功效,它们就像灵的安慰药膏,散播着爱,使破碎的灵康复。 与我同行的使者告诉我,它们其实还有启发我们内心正的力量回应的作用,使我们由内到外好起来。我现在明白了,在地球上,撒旦也使用不好的音乐,引诱人的灵魂堕落。 后来的一些事,我已经记不得了,只留下模糊的印象。我大概花了几星期、几个月,到处造访天主的其它创作。旅行当中,一直感受到天主的爱。 我觉得已经回复到本来的自我,一切都出于本性和自然,我到了许多其它世界——像地球一样,甚至更美丽的地方,那里住着高智慧、有爱心的生物。 大家都是天主的子女,祂为我们填补广大的空间。我经过十分遥远的路程,身边是在地球上看不见的星星。银河瞬间就过去了,我拜访其它世界,看到更多天主的子女。 他们都是我们灵的兄弟姐妹,虽然记不太清楚了但我肯定以前去过那些地方。 许久之后,等我回到肉体内,在地球上活过来,发现自己竟忘记这段旅程时,有受骗上当的感觉,但我知道这样是为了我好。 如果我不能忘了那些美好世界,我就无法好好安心地活下去,将无法完成天主赋予我在地球上的使命。 我其实仍心存感激,毕竟天主不必带我看其它世界,不必留给我任何记忆。但祂慈悲地给了我许多,我见到别人见不到的景象,感受到其中的爱。 孩子或许不懂死亡是什么,但他们最能面对生死。 |
我回到花园里,和其它人在一起 在我拜访的其它世界中,我见到他们的进步,变得更接近天父,我不禁对地球人的发展感到好奇。 我们如何成长? 他们很高兴我有疑问,带我到一个灵魂准备投胎的地方。那里都是成年人——我没有看到任何儿童。 那些灵魂对到地球上充满了期待,视这趟旅程为进修的机会,他们可以自我成长,并且对世界有所贡献。 据说我们都是十分乐意来到地球的,就连弱点、困境也都是自己选择的,为了在其中得到成长进步的机会。 有时候,我们被指定一些弱点,同时天主也赋予我们能力。人不该拿自己和别人比较,天主给我们的是我们需要的,而非大家平均分配,公平并不重要。 眼前开阔起来,彷佛工了一扇窗子,我看到地球。人的世界和灵的世界,一眼就可以看清楚。、 我发现有些灵已经成长到某种程度,他们被选择留在天主身边,成为守护天使。还有一种天使称为"战斗天使",专门为我们应付撒旦和他的信徒。 虽然我们各有守护天使,然而,有时仍需要额外的协助,而向他们求救的方法就是祷告。 战斗天使是巨大的男性,非常健壮威武,充满力量,光看他们的外表,就知道招惹他们会是极大的错误。他们的确是战士的打扮,动作也比其它天使灵活,但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他们信心十足的样子。 他们有绝对的自信,没有邪恶的事能动摇他们。这时,他们突然干着出任务"我不知道是什么任务",他们伸手利落,尤其是关怀的表情令我感动。 撒旦执意要得到我们,有时他尽全力对付某一个人,那人就需要特别的保护。 不过,我们一直是有所保护的,因为撒旦不知道我们在想什么。然而,他可以看我们的脸,脸上透露着我们灵魂的秘密。 天主看到,天使看到,撒旦也看到,就连较敏锐的人也看到。我们所能做的,就是由心改变,允许基督的光进入我们的生活。如此一来,基督的光会由内向外照耀,显现在我们脸上。 这时我的注意力转向等待到地球的灵,看到其中不少人正注视地球上的人。一名男性的灵正试着凑和一对男女,似乎是他未来的父母,他工作的十分辛苦,那一对男女坚持要走不同的方向。看到他的难处,其它灵也过来帮忙。 据说在灵的世界中,我们有些比较亲近的兄弟姊妹,到了地球就成了亲人、朋友。这是因为爱的关系,也有因为相同使命,所以在地球上相聚在一起。 有些事必须合家人之力才能完成,甚至要前赴后继几代,我们应该了解,家人之间的重大影响,发挥团结的力量。 为了不使我们忘记,我们的下意识,甚至每个细胞,都记录着我们的过去。 不仅如此,这种记录还会传给下一代。所以,有些"前世经验并非我们自己的",而是来自前人细胞的记忆。 我发觉在到地球之前,我们对个人的使命非常清楚,也有信心加以完成。 被赋予的能力,可以协助我们达成使命。我们的父母当然也有他们特殊的才能,有的遗传给我们。经由学习,我们还会得到别人的专长。 我们有了许许多多灵的工具,可以选择应用,或者不用。不管到了什么年纪,我们都能获得新的工具,所谓活到老学到老。 但选择权掌握在自己手上,只是有时候并不知道罢了。我们不妨时时自我省察,要有自信,要知道那些灵的能力本来就和我们在一起,我们只需学习使用。 除了那位努力凑合未来父母的灵,他的同伴也在为到地球上做准备。一位极聪明、具有爆发力的灵,正要投胎。他选择成一位残障者,并且为这将来的经验兴奋不已。他及双亲会有极大收获,生前三人已经计划好了,要经由这一次的旅程,体验真理,自我成长。 我了解到灵可以自由选择,在任何阶段都适合进入母亲的子宫。一旦到了那里,他就成为凡人的生命体。 堕胎是违反自然法则的,会带给灵被拒绝的伤痛。不管灵是否进入那发育中的身体,那身体就是属于他的了,即使那身体不见全,甚至出生之后也无法存活,但灵也同情那应该是他母亲的女人,了解她是以她所知状况下做出的决定。 也有不少灵到地球一趟,只花很少的时间,出生之后不久就夭折了。他们出发前,和别人一样兴奋。 他们的死亡,在出生之前就安排好了——和其它人相同。他们不需要长时间的历练成长,他们的出生与死亡,是帮助父母的成长。 痛苦是短暂的,总有一天大家会在天堂再度团聚,共享成长后的喜悦。 令人惊讶的是,有许许多多的计划,付出都是为了对别人有益。我们都乐于牺牲,一切都为了灵的成长——所有的经验,不论天赋的礼物或弱点,也都因为如此而设计。 这个世界的事物,对我们其实没什么意义——一切要以灵的眼来看。 我们在地球上进修的时间早就定好了,有些灵只是经历出生,让别人因而成长。有些灵活了好久,为别人而奉献服务。有些是领导者,有些是追随者,不论贫富,灵来到世界上体会爱、教导爱。 经由挑战、考验,我们永远充满了爱—— 彼此相爱。所以,地球上的人永远不能脱离其它的人,这样才能学习和进步。 在这段过程结束之前,我注意到另一个女性的灵,她显得十分迷人,使我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觉得和她有特别的联系。 不知道她是谁,但她显然对我也十分有感情。我当时心里想,不管她投胎到世界哪个角落,一定会成为别人的小天使。 见到准备投胎的那些灵,他们的真善美令我永难忘怀。我曾是他们其中之一,也充满了爱和光。 如果人人有幸见到自己生前的模样,将惊讶于自己的华美智慧。出生是一段睡眠,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 |
灵到地球上来,有些类似挑一所大学,选择要念的科系。 我们都有不同的程度——在灵的发展与学习上——我们在人生的阶段,正是适合着自己的程度。 眼见别人犯了错误,加以责怪嘲笑,或者讥讽别人的短处,等于让自己有和对方一样的缺点。 在这里,谁也没有资格评断其它人。 为了让我明了这一点,我的眼界再度大开,见到了地球。 这一次,我看见大城市里的街道角落,那里歪躺着一名醉汉。我身边的一位天使问道:"你见到了什么呢?" "啧,一名倒地不起的醉汉呀!"我说,不明白为什么让我看到他。 天使变得兴奋起来。"让我们告诉你,他的真实身份吧!" 于是我见到醉汉的灵,他相貌堂堂,充满了光和爱,在天堂中受到极高的尊崇。他到地球上,使为了帮助一位朋友。 他的朋友在数条街口外,拥有一间律师办公室。醉汉要提醒他,应该关心别人的需要。这位律师将因醉汉的提示而有所觉悟,变成更好的人。 律师即将和他见面,在他身上见到灵的光,因而感动。两人不会再地球上相认,但各自使命终会达成。 醉汉奉献他在地球上的时间,牺牲自己帮助了别人,稍晚,他还有其它任务。 我想起来,我也曾遇见一些似曾相识的陌生人。才第一次见面,就感到亲近而熟悉,也不明白为什么。现在我知道了,我们的相遇并非偶然,是有某种理由的,说不定我们一直很亲近哩! 陪伴我的灵提醒我,我在地球上时,智慧眼界都有天生的限制,不要去评断他人。就像那些经过醉汉身边的路人,都无法看见他崇高的灵魂。 以貌取人,也是我以前犯过的错误,现在我知道自己错了。不管别人的贫富、有能力与否,都只是表象,我不了解他们的内在,看不见他们的灵。 "要与贫乏的人在一起,时时帮助他们。"我这么想着,有了新的疑惑。 为什么要有贫乏的人?天主何不共给一切?他直接命令那位大律师把钱拿出来,与众人分享不好吗? "你们身边都有天使,只是你们不知道而已。"倍伴我的灵回答道。 我更加困惑了,天使协助我了解。 每一个人都有所需要,不仅是贫乏的人而已。 在灵界的时候,大家有互动合作的共识。但那是在出生之前的事,渐渐人们变得健忘而迟钝。 因此,天主派遣天使来提醒我们,协助我们遵守诺言。他不会强迫施压,只是温柔的提示。我们认不出这些天使——他们看起来像毫无关系的人——但他们经常出现,我们只是不晓得罢了。 我不觉得受到责备,但我不知道自己犯了错,低估了天主对我们的关爱。在不影响我们的自由意识下,祂尽量给我们协助。 我们必须互相扶持,了解贫乏的人和富有的人一样值得帮助,不论和我们是多么不同的人,都该去爱他们,对他们友爱和善。 谁也没有资格自认比别人优越,我们此生唯一的收获,将是看我们为别人付出多少而定。 一句好话、一点善意将在此生之后,百倍地报赏自身。我们付出的,将使自己受益。 我沉默了半晌,醉汉已由眼前消失。我的灵魂充满了爱与了解。 噢,我可以像醉汉帮助朋友般,也去帮助别人。 噢,我的一生中也会成为别人的天使。 我们的慈善行动,将增强我们的力量! 医药进步或许可以延缓死亡,却无法给予生死真正的解答。 |
知道的愈多,我愈谦卑,也渴望更多的光芒与知识。 天空再度敞开,我看见由地球上发出的许多道光芒,类似激光束。有些很强烈,有些微弱。 被告知那是人类祈祷的光,我感到十分惊讶。 我看到天使匆匆赶向祈祷的光,给他们尽可能的协助。最亮的光象征祈祷者的信心坚强,总是先得到回应。但是到头来,所有的祈祷都是会有所回应的,天使极乐意帮助我们。 据说,母亲为孩子祈祷的光束,一定是最强的。不过我们都有能力,让天主听到我们的祷告。 一旦祈祷,我们就该完全信任天主,别再念念不忘,时候到了,天主自然会有所回应。 祂自始至终知道我们的愿望,只等我们开口要求,祂有力量回应所有的祈祷,然而,受限于一定的法则,以及我们的意愿。 我们必须和祂心意合一,对祂有信心,只要专心一意,没有怀疑的祈祷,就会有回应。 为别人祈祷的力量,比为自己祈祷的力量大,但是,能否有回应,要视对方的状况而定。如果我们所祈求的事,违背了本人的意愿,与当事者心意不符合,那么就不会有任何效果。 天主给了我们自由选择的权利,但祂十分乐意帮忙协助。如果我们的朋友信心不足,我们可以帮忙。要是他们病了,我们的祷告能使他们早日痊愈。除非,他们的病是早就安排好,为了成长的目的。 有时候他们蒙主宠召,我们也只好忍住伤悲,与他们道别。这样,对他们才有所帮助,不要增加他们离别的负担。 我们有能力为家人朋友贡献许多,我们只是不明白罢了。 这一切实在太容易了——超乎我的想象。我一直以为祈祷得花上几个小时,而且要重复提醒天主,到他有所回应为止。 原本认为所谓的祈祷,就是开口向天主额外要求些什么,用讨好的方式,暗示我值得祂帮助。如果失败了,我就试着用交换条件来达到目的,愿意更服从牺牲,使祂降福。到了情况紧急时,我就哀求,再不行,那就是发火了。 难怪我很少得到回应,我根本就错了。 我所使用的方法,再再显现我对天主缺乏信心。我只担心达不到目的,认为祂其实不愿意帮助我。我怀疑祂不公平,甚至不能够回应我的要求,又不确定祂是否听见。 怀疑便在我和天主之间筑起一道墙。 现在我知道了,祂不但听见了我们的祷告,其实早已经晓得我们的需要。我看见祂和天使,乐意回应我们的祈祷,他们快乐地付出。 我明白我们永远不像天主,祂看到过去与未来,知道我们真正的问题。祂对所有祷告的回应都是完美的,我们根本不必有丝毫怀疑。 信心和耐心极为重要。 祂给了我们自由意志,只有在我们要求时,祂才会插手我们的事。 心存感激也是重要的,感恩是一种美德。 贪得无厌是自取其辱,心存感激使我们得到更多。祂帮助我们的意愿源源不绝,敞开心胸的人才能受益。 我们可能变成帮助别人的天使,在祈祷与服务中,我们的光,永恒不灭。同情与爱可以点亮以服务为灯油的那盏心中明灯。 |
我们仍然在花园里,当我的注意力回到这里,地球便在我眼前消失了。 他们带我离开花园,来到一幢很大的建筑物中。我感到目不暇给,每一个线条、角度,都是美好的,都是艺术品。给人极佳的整体感,使人觉得舒畅。 我被带进一个优美的房间,那里有一群人,坐在一张腰子形的桌子旁,我站在他们面前。 他们有十二个人——男人,不是女人。我的心中一动。 由于残留着地球上的想法,我对男女平等的关系比较敏感。我关心女人的地位,她们是否受到歧视之类的事。所以这个协会没有女人,使我有瞬间的不平反应。 但事实上,我刚才已经看清楚了,就算是伊甸园中的亚当夏娃,也有不同的心态,有他们不同的职责。 亚当在那里很满足,夏娃却比较不安。她想当母亲的愿望,促使她去冒险。她并非"失足"于诱惑,她只是必须为了成长而有更进一步的行动。他们吃了禁果,使人成为无法永远存在,以至于必须生育子女,然后死亡。 然而,天主的灵照拂着夏娃,表示女人在地球上的角色是特别的。女人更有责任感,更懂得爱,与天主之间更加亲近。 女人也是撒旦的对象,他为了毁灭家庭,特别喜欢诱惑女人。他利用性、贪婪来破坏丈夫与妻子的关系。孩子因而受到伤害,女人背负了恐惧、愧疚——对未来的恐惧,对家庭破碎的愧疚。 恐惧与愧疚又成为撒旦的利器,被用来摧毁女人,使她们无法完成到地球的使命。 据说撒旦掌握住女人之后,男人就很容易被牵着鼻子走。所以,男人与女人保持良好关系,不给撒旦可趁之机,是很重要的。 所以,对于在场的十二位全是男士,我也不必小题大做,他们有他们的责任,我有我的责任。他们是爱我的,我心情平静。 他们凑在一起商量,然后一人向我开口,告诉我这死亡是暂时的,我该回地球去。 我感觉他们的意思是,我回去是很重要的,我有未完成的使命。但我不想回去。 这里是我的家,我相信不管他们怎么说,都不能说服我心甘情愿离去。 那人又开口了,问我要不要回顾我的一生? 虽说是问,感觉像命令。我犹豫了,在这纯洁、充满爱的地方,谁想回顾地球上的过去? 可是他们说,这很重要,我得看一看,所以我就同意了。 我身边出现一道光,感觉救世主的爱在我身边。 我向左跨一步,在我原先站立的地方,显现了我在地球上的生活。 那速度真的很快,但大家都了解。我不但看到自己过去遭遇的事,也感受到身旁其它人的想法。有好几次,我有新的觉悟。 "噢,是了,"我对自己说:"没有错,现在我懂了。啧,想不到是这样的,但,当然啦,这样才有道理呀!" 我看见我造成别人的失望,我让其它人多么难过,我同样感受他们的失望和难过,我开始颤抖。我真是自私呵,我的心在呐喊,我竟然这么冷漠! 在伤痛之中,我感觉协会会员的爱。他们以谅解、慈悲的心来回顾我的一生。我的成长、所受的教育、被别人伤害,他们都看到了。 这时我意识到,他们并非在批评我,是我自己在批评自己。他们的爱是丰富完整的,在看到下一幕时,我感激他们的宽容。 有点类似骨牌效应,我看到我如何以错误方式对待别人,致使他们也以相同的错误方式对其它人,就这样一波波传递下去,影响层面愈来愈大,然后,还会回到我身上,真是报应!想想我伤害了多少陌生人?实在是太令人惊骇了! 救主靠近我,充满了关爱,祂给我力量,告诉我不要对自己太严苛了。接着,祂让我看见一种骨牌效应的状况。 当我表现和善时,只是一个不含私心的善意举动,它也一样向外扩散。接受了我善意的朋友,也对他的朋友有类似的表现。 爱与快乐便如此传递下去,有意想不到的正面影响。我感受到他们的幸福,哀伤也不见了。 "爱是唯一重要的,爱是喜乐"我因此更加深信不疑。 我的灵魂充满了那丰盛的喜乐。 这实在太容易了。如果我们存善心,就可以得到喜乐。我忍不住要想,"为什么我以前看不透这一点呢?" 有人回答我,给了我极大震撼。"在地球上,你们需要好与坏的两种经验,在体会快乐之前,得先知道悲伤。" 现在我的一切经历都有了新意义,我发觉我一生并未犯下什么真正的错误。那些经历都将成为我成长的工具。每次的不愉快,协助我更进一步认清自我,终将学会避免那样的事发生。 我渐渐发展出帮助别人的能力,其间我的守护天使也曾插手。有时快乐有时悲伤,但我的层次不断提升。 我看见我身边经常有守护天使,有时数目多,有时少,他们数目的多少,全视我的需要而有所调整。 很丢脸的是,在回顾中,我见到我经常重复同样的错误,要多次之后,才能得到教训,停止做那些有害的事情。 幸好,我学得愈多,愈多机会的大门便向我敞开。有些我引以为傲的事,其实都有无形的助力,只是我以前不知道罢了。 于是这回顾由自责转向更积极的反应,我的错误与缺点不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我在其中得到的教训,使我更有能力来帮助其它人。 这一层认知,帮助我真正原谅自己。而我了解到,先要能自我原谅,才能开始原谅别人。如果我无法原谅自己,也就做不到原谅别人。 而原谅别人是非常重要的,我如何付出?我如何回收?如果我需要别人的原谅,就得先懂得原谅他人。我还发现我最无法容忍别人的事情,是那些我自身也有的毛病——或我害怕去犯的毛病。 别人提醒了我的弱点,对我造成威胁,所以我就受不了。 还有一些世人共有的缺点,使我们灵的光减弱,例如占有欲、贪吃之类。它们会渐渐控制我们,成为我们的神,使我们无法享受成长的喜乐,隔绝我们与天主之间的联系。 经由非语言的沟通,我被再一次提醒,我所能做的就是爱人如己。但是爱人如己的前题,我得先真正爱自己才行。 基督的美与光在我身体里——祂看得到——我则必须向内追求,直到我也看见为止。将它奉为诫命,我照办了,发现我灵魂的爱被遮蔽了,我必须使它再度闪耀才行。 我的回顾到此为止,所有的人安静地坐在那里,默默表达对我的爱与支持。基督仍在祂的光圈里,微笑赞赏我的进步。那些人又凑在一起商讨,对我宣布道:"你尚未完成使命,最好还是回去。但我们不强迫你,你自由选择吧!"我毫不犹豫地说:"不,不,我不要回去。我属于这里,这儿是我的家。"我坚持立场,心想没有任何事能使我决定回去。 有人说了,也是坚持的口气。"你的工作还没有完成,还是回去比较好。" 我不要回去。 从小,我就学会了如何达到目的,现在我便重施故技,坐下来哇哇大哭。 "我不要回去,"我耍赖到:"没有人能让我回去世我要留在我该留的地方,我受够了地球啦!" 基督就在我身后不远处,我仍在祂强烈的光亮里。祂移向前,我感受祂的关爱。但除了关爱,祂也觉得有趣。祂并不怪我,体谅我的心情,同情我想留下的愿望。我站起来,听祂怎么说。 "让我们告诉她,她的使命是什么吧!"他告诉那些委员,又转向我。"为了让你做出正确的决定,我们将把你的使命透露给你参考,但你若决定回地球上,那么这个片段的记忆将会消失。" 我表示同意,然后得知了我的任务。 之后,我知道我必须回来。尽管我不愿离开那美丽的世界,但使命却有待完成。 得到大家的保证——包括基督——一旦使命结束,立刻接我回来,我不愿多在地球上待一分钟。和他们在一起,才是我的归属。他们答应了我的条件,开始为我的离开做准备。 救主告诉我,他很高兴我做出这样的决定,但也提醒我,我将完全忘记我的使命。 "时候到了,"他说:"你自然而然就会知道。" "噢,祂太了解我了!"我想道。 要是我记得自己在地球上的任务,我一定会迫不及待先做完它。果然,后来关于那一段,我忘得干干净净。奇的是,我也不急着想知道。 主已经允诺,当我完成使命就接回来,他还说:"地球上的日子很短,你不会待太久,很快就会回到这里来。" 灵魂若得永生不灭,面对死亡也许就容易多了… |
突然,成千上万的天使围住我,都很很高兴我决定回去。我听见他们欢呼,鼓励我、支持我,让我知道他们永远爱我。 我感动得心都快融化了,我四下张望,他们开始歌唱。那不是其它乐声可以比拟的,就连在花园中的音乐也不能相提并论。 他们为我而唱,我开始哭起来,不敢相信像我如此卑微的灵魂,值得天使的宠爱。 清亮的声音,甜美的声音,华丽圣洁的歌曲。我已经不记得了,但据说我还会再听见这样的歌声。 这时,我又看到了地球。 地球上数以亿计的人类,他们犯错、寻找爱、经历善与美,在生老病死中挣扎,我看见天使注视着他们。 天使知道每一个人的名字,认真地看护他们,为美妙的事欢呼,为错误而伤悲。 我发现只要呼救,有成千上万的天使便会赶来伸出援手。在他们眼中,人人平等,没有哪个灵魂是卑微的,不论贵贱、大小、健全与否、领袖或随从。 我们都是珍宝,被小心保护着。他们的爱永不使我们失望。 地球的景象消失了,我最后看一眼我恒久的朋友,引导我的两名女伴,我忠实的守护天使,以及其它我爱的。他们都那么高贵华丽,我知道这只是他们灵魂的些许光芒。 我只被允许窥视了天堂的一个小小角落,只是家的一小部分。我最美妙的梦也不及其万一,更别提存在的所有知识,以及住在那里的灵。 计划、道路、真理都在等着我们,有些已恒久古老,有些才刚刚开始。我瞄了天堂一眼,永远心存感激。 天使的歌唱,是我在这里最后的美好回忆,我心中充满爱,在他们的支持鼓励里,我哭起来。 我要回家了。 |
没有说再见,我只是回到医院病房里。 门还是虚掩着,水槽上有亮光,躺在床上、盖着毯子的是我的身体。 我低头看,满心厌恶。它看起来冰冷、笨重,活象一件沾满泥泞的旧工作服。 而我感觉才切底清洗过了,根本不想穿上那又脏又臭的衣服啊! 可惜我没有选择余地——我已经选择过,并且承诺了——必须这么做,还得快一点。 再多犹豫半秒,我就会失去勇气,背信逃跑。 很快地,我的灵进入身体。一旦成功,之后的事,我就完全失去自主权了。 像有千万电流通过,我在身体里颤动挣扎。那种肉体的痛楚和生病的感觉又回来了,我立刻非常沮丧。尝试过灵的自由喜悦,又成为肉体的囚犯。 我无奈受困,三位守护天使出现在床前,他们来安慰我。 我太虚弱了,没办法和他们打招呼。 他们是我这趟美好旅程仅存的了,我真希望能伸出手,表达我的谢意,再对他们说一次"我爱你们。"可是我只能泪汪汪地注视他们,祈祷他们了解。 不必多费唇舌,他们明白我的意思。他们安静地靠近我,充满了我的灵,使我能抗拒痛苦。有一会儿,我们直视彼此,这给了我极大安慰。 表达了他们对我决定回来的鼓励,他们说:"现在,你休息吧!"我感觉平和宁静,很快就沉沉睡去,心中充满了美好与爱。 不知道这一觉睡了多久,我再度张开眼睛,是半夜两点。距离我死亡已经有四小时,虽然我在灵的世界待了多久无从计算,四小时似乎是绝对不够的。 有没有人进来探视过我?有没有人给过我任何药物?我不晓得。 现在感觉很轻松了,可是那只是肉体上的,精神仍然沮丧得很。于是我开始回忆,让一点一滴的过程经由脑海重来一次。 想不到我能在救世主怀抱中,一览天堂的奥秘。回想在祂眼前的情形,使我感觉强壮,我知道祂的光还可以安慰、支持我数小时。 我正要闭上眼睛休息,却看到门口有动静。 果不其然,当我抬起眼看个仔细,一个东西探头进来窥视,我哧了一跳。 他的同伴随后也出现,他们实在长得太哧人了,我从来没看过这样的东西。 一共五个,它们进入病房。半人半兽的模样,有可怕的爪子,矮而隆起的身体,类似人的脸,但看起来野蛮多了。 他们低吼、嘶鸣,张牙舞爪,慢慢靠近。他们充满了恨,我知道他们想弄死我。 我打算尖叫,却不知是太虚弱或太害怕,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们来到床前五六尺左右之处,我只能无肋地躺在那里。 突然一个光罩——有点像透明的玻璃——把我罩住,他们扑向我,却被牢牢挡在光罩外 他们气得跳脚,纷纭想爬上光罩,但又失败了。他们发出可怕的声响,做出可怕的样子,把我吓得发抖。 我被困在床上,那些东西看来不会善罢干休,我不知道这光罩会保护我多久,我甚至不知它是什么。 当我想我再也受不了,快被自己的恐惧打败时,我的三位守护天使又出现,五个小鬼一溜烟就不见了。 天使安慰我,叫我不必害怕,因为魔鬼恨我决定回来,派出最恶毒的小鬼来毁灭我。 他们解释这些小鬼一辈子都会缠绕着我,伺机向我下手,将来我可能会看到或听到他们,但光罩也会一直保护着我。 "不要忘记,"他们说:"我们永远在你附近,帮助和鼓励你。"不久之后,他们就离开了,留下我独自惆怅。 这是我三位守护天使最后一次出现,我喜欢称他们为我的伴侣,然而我很清楚,他们是我恒久亲近的三名好友。 我期盼和他们重聚、拥抱的日子。 天使走后,小鬼又来了,但光罩使他们无法接近我。我拿起电话,告诉我丈夫,我的病房里有妖魔鬼怪。 他以为我精神错乱而看到幻影,把电话塞给女儿,嘱咐她陪我讲话,自己匆匆赶来。 十分钟之后,乔伊走近我的病房,他看不见那些魔鬼的使者,不过他来到我床边,握住我的手,听我叙述事情经过。 要不了多久,那些东西就气得待不住,再度离开,整晚没有再出现。 我安心许多,渐渐平静下来。 接着,我把我的濒死经验告诉乔伊,当时仍有所保留,但他知道我遇见了不寻常的事,对我倍加关怀,充满了爱。 虽然天使已经走了,不过乔伊在这里,他也会安慰和保护我。 他的爱或许不似天使或基督的爱那般强而有力,但也十分美好,同样具有安护作用。 人类的爱无法十全十美,但一样具有使人康复重生的力量。 当乔伊陪伴我时,我的灵在两个世界游移,好似我的归来还不够确定。 我记得医生护士忙出忙进,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也不知他们来了多久,但所有的人都很紧张。 这段时间,我时时溜回灵界,看到许多美好的事物——两个世界的。然后,我又有一次极具震憾力的经历。不是我看到的,而是一位访客来看我。 一位美丽的小女孩进入房间,约莫只有两、三岁左右,她是我见到唯一未成年的灵。 她包围在金色光圈中,她走到哪里,就亮到哪里。她似乎对乔伊很感兴趣。 医生护士短暂离开时,我问他是否能看见她。 他看不见。 她如芭蕾舞娘般的优雅,踮起了脚尖走动,像一直在跳舞似的。她的活泼快乐给我极深的印象。她走向乔伊,站在他鞋尖上。 她扬起一条腿,朝后伸展,摆出一个漂亮的平衡姿势,倾身伸手进他的被子口袋。我觉得奇怪,问她到底在做什么。 她回过头来,顽皮地对我笑,我知道她听见我的话了,但并不回答。我感受到她心中充满了喜乐,接着她消失不见,再也没有出现,不过我知道自己不会忘记她。 后来的几个小时,医生和护士忙得不可开交。虽然他们比前夜更注意我,我和乔伊却未向他们透露我的经历。 第二天早上,一位医生对我说:"昨晚你可真危险,当时有什么特别感受吗?" 我发觉我开不了口,只能说我作了恶梦。 谈我的旅程变得十分困难,之后我甚至不愿说给乔伊听了,愈说它,便使它愈模糊,我好害怕。 几个星期过去,我把这件事告诉几个大孩子,他们立即表明支持我的态度。 往后数年,我有许多自我成长、学习的机会。事实上,后来的这几年,是我生命中最困难的岁月。 濒临死亡的瞬间所看到的奇异景象,究竟只是幻觉、妄想?抑或真有其事? |
我变得十分沮丧。 忘不了灵界的美好与平静,我非常想回去。 周遭的世界令我害怕,生活令我恐惧,我甚至多次祈祷死亡。我要求天主带我回家,我不要完成我的使命,也不要待在这里。 我变得神经质,不愿出门。有好几次我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的信箱,提不起勇气走过去。 虽然乔伊和孩子给我支持,我却不断畏缩,慢慢在内心死去,离他们愈来愈远。 最后是家人的爱救了我。我意识到自怜对他们不公平,我必须要好好活下去,忘了灵的世界,过我地球上的日子。 我强迫自己走出房子,慢慢参与孩子们的活动——学校工作、义务劳动、上教堂、外出露营、家庭休闲度假,诸如此类。 不是一下子就有进步,不过,人生再度变得可爱。 虽然我的心一直悬挂着灵的世界,但我对今世的爱,渐渐强烈起来。 五年之后,我有股冲动,想回医院去了解一下,当天晚上我的生理状况到底如何。 在这之前,医生从未说什么,而我也没有问。 到了这时候,我把自己的濒死经验和几位好友谈起过,他们的反应几乎差不多,都有共同的疑问。 "但医生到底知不知道你死了呢?" 我不需要医生证实我死了——基督亲口告诉我了——可是我的朋友想确定一下。 于是,我和当时开刀的医生约了时间,到他的办公室去。 候诊室挤满了女病人,他的护士说他迟到了。 那么多人需要他,我还来占用他宝贵的时间,实在是太可耻了。 总之我仍然坐下来等他,并且,终于被带进他的办公室。 当他进来时,他记得我,问我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地方。 我提醒他那一次手术,他说他没忘记。 然后,我表明来意。 他想知道,我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件怪事。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就把当时奇异的经历告诉他了。四十五分钟过去。 候诊室仍挤满等他的人,他却不为所动。 我的结论是,我绝对不是想告医院之类,我的目的是要查出当时我到底哪里不对劲——那对我很重要。 他一言不发,站起来走向档案柜。他回来时,眼中闪着泪光。不错,他说,当晚我的的确确曾短暂失去生命现象,但事后他们认为不向我提及可能比较好。 接着,他详细解释了经过。在手术进行当中,我发生过大失血,可能后来夜里又发生相同状况。 当护士交班时,我被单独留下来,因为没有在我身上按机器记录,他们不知道我到底死亡多久。 之后,他们全力施救,我相信他们的确尽了最大努力。 我问医生为什么哭?他说他最近才失去亲近的人,听了我的故事感到欣慰,因而留下喜悦的眼泪。 死后的生命。让他见到希望的光芒。 他也告诉我,曾听到另一位濒死的病患,讲过类似的事,连细节都很接近。 能在未来再和亲人团聚,使他松了一口气,而我向他保证,死后的世界比这里好太多了,简直超乎我们的想象。 离开他的办公室后,我感到轻松而自由,现在我不必再去想我短暂的死亡了。我可以回答别人的疑问——虽然我早就知道答案——我的确死过,又活过来了。 |
又过了一年,也就是在我有濒死经验后的第六年,我的姐姐桃乐丝打电话来,说起一件不寻常的事。 她告诉我有个女人,准备把即将把出生的婴儿送人。那女人和丈夫是酒鬼,已经有一个儿子交给别人领养。可惜领养那男孩的家庭有太多孩子,无法再接受这个婴儿。 因为小孩是原住民,他们希望让同种族的家庭收养,最好是他们家的亲戚。 桃乐丝知道我沮丧了好一阵子,认为让我忙一点,可能对我有好处——例如,暂时照顾一个宝宝。 她说他们需要有人收养宝宝几个月,直到他们替小孩找到正式领养的家庭。 我和家人商量。至于我个人,虽然我才刚进人大学选修一些课程,我发现自己对这件事很有兴趣。 我女儿夏蕊也怀孕了,她自愿每天抽空来照顾宝宝几小时,顺便学习如何养小孩。 乔伊说能再抱抱小娃娃也不错——我们最小的儿子都已经十二岁了。 就这样做了快定,等女娃娃被送来我们家时,家里已有万全的准备——我们搬出了为孙儿女准备的旧婴儿床,以及孩子们用过的东西。 我一眼就喜欢上她,说不出的投缘。我不断自我提醒,她终究要离开,但心里却排斥理智重复说的话。 法庭找不到适合的领养家庭,这孩子的亲戚中没有人可以收留她。两个月过去了,我女儿生个胖小子,我常去探望她,带着我的义女。 小女娃娃生性活泼开朗,总是要人抱。当她不舒服或需要安慰,她会把鼻子揉进我颈项,让我的呼吸吹在她脸上,而这一招总是有效。 当然啦,家里大大小小都爱她。到了早上,我们十二岁和十四岁的儿子会把她从摇篮中偷走,带她到客厅和她玩耍。 她十个月大,摇摇晃晃地学步,淡褐色的皮肤和其它婴儿一样闪着健康光泽。每天早晨,我为她抹乳液,使她光滑如丝缎,一整天都香喷喷的。 我愈来愈爱她,很快忘记她并不属于我。 她十个半月时,法庭通知我,在别的州找到了她的亲戚,领养她的父母数日后将来接她。乔伊和我签署过同意书,放弃收养她的权利,这下我完全呆住了。从一开始,我们就知道她会离开,但此刻,我比任何母亲更不愿放弃我的孩子……我认为她是我的。 我麻木地收拾她的衣服,别人说什么,我一句也没听见。我满脑子胡思乱想,却找不到答案。我从来没想到,我会陷得如此深——几乎无法自拔。 怎么会这样呢?我的理智到哪里去了? 新父母来接他们的小孩,我把她抱向车子。她以为我们俩要出门,搂着我,快乐地向其它家人说"拜——拜"。 我的家人和我一样悉云惨雾,新父母并没说什么,这样也好,反正任何人说任何话,都不足以安慰我的伤痛。 宝宝的新妈妈伸手来接她,我顿时惊惶失措,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喉咙一紧。我想带着宝宝逃走,但两条腿不听使唤,紧接着发抖。她发觉别人要把她带离我身边,放声大哭起来。我的心碎了。 车子开走,我呆立在原地。我心爱的小女孩,伸出双手大哭的情景烙在我的灵魂上。我崩溃了,转身奔回屋内,几个月心情都无法平复。 屋子里的一切使我想起她——她爱坐着假装会弹的钢琴,她的奶瓶等等。最重要的是,少了她,整个家似乎死气沉沉的。 三个月后,我实在无法忍耐了,开始祈祷主让她回到我身边。 没有人提及她,可是我知道大家都很难过,我们需要她。 然后有一晚,我相信她不会回来了,于是我为她所在的家庭祈祷。我请求天使让他们幸福,这样她才能快乐。我祈祷她适应新环境,心中充满喜乐。我全心全意为那个家庭祈福。最后,我感觉悟一切重担在主手中,终于安心睡去了。就在当天晚上,我的床前来了一名信差,他来自灵的世界。 他通知我,小女孩的情况不太好,她会被送回我身边。他说我将接到电话,对方开口会说:"我有好消息和坏消息" 之后我整晚都睡不着了。 后来的两个星期,我足不出户。每一次电话铃响,我就会跳起来,等待着那通电话。 我把信差的事告诉了桃乐丝,但没有对其它人提及——即使是乔伊,他已经受够了。就连桃丽丝也对我半信半疑。 一天早上,电话来了,对方开口说道:"贝蒂,我是爱伦。我有好消息和坏消息。" 我在床上坐起来大叫:"等一下!你等我一下!" 因为我刚在睡觉,我怕自己其实在做梦。爬下床,我照了一下镜子,确定很清醒,我抓起电话说:"好吧,我在听。"一颗心跳得好厉害,我的耳膜几乎能感觉到震动。对方说下去,告诉我,我的宝贝在医院里。 "她无法适应新环境,"爱伦说:"哭过不停。你当了她十个月的妈咪,她在找你。" 她进一步解释,娃娃哭泣个不停,惹恼了她的新父母。一晚他们喝醉了,不但打她,还把她丢下楼梯。 她被送进了医院,遭到遗弃,已经在那里病恹恹地待了两个星期。 医药对她似乎起不了作用,医生怕她的精神状况影响了她的复原。 "贝蒂,你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爱伦说:"我知道我们要求太多,但可以拜托你把她带回去一阵子吗?至少让她住到情况改善?" 我快晕倒了,呼吸急促。"我待会儿再给你回电话好吗?" 挂上电话,我冲到楼梯口,大声叫唤孩子们——当时是七点半,乔伊已经出门去上班 我向孩子们宣布有天大的好消息,接着却说不出来了。他们跟我到电话旁,听我打电话给乔伊,试着告诉他这件事。 他说他马上回家来。他的声音比我镇定多了,那给我极大安慰。 慢慢平静一点,我想到我应该给爱伦回电话,刚才一量兴奋,我挂了她电话。在拨她的电话号码时,我突然有些着慌。会不会我听错了?万一她根本不是那个意思呢? 她接听电话,我要求她把话再重说一遍。她说了,并且补充道,她正打算搭飞机到婴儿被遗弃的地方去。 我说我和她一起去,她却要我在这里等,不过她告诉我婴儿的所在地。这一次挂上电话,我马上打电话给旅行社,定了和爱伦同班飞机票。 再打电话给她,我说将和她同往,她终于同意和我在机场碰面。到了当地,会有另一位工作者来接她——带着那女婴。 旅程太漫长了,我下了飞机,开始迫不及待地在人群中寻找。 据说对方是男性,我却找不到抱小孩的男人。这太令人担心,我认得我的娃娃,怎么会遍寻不着? 接着我看见他们了,但他怀中的婴儿和我记忆中的完全不同——虽然我知道是她。 "我的宝贝!"我听见自己大叫,然后飞奔过去,从他怀中抱走她。 她头发快掉光了,眼窝凹陷,一道眉毛被剃掉,留下瘀青的痕迹。她一眼认出我,两手两腿用力抱住我。 "他们做了什么?他们做了什么?"我哭道,把那名工作者吓呆了。爱伦赶过来向他解释,没有关系,我是宝宝的妈咪。 乔伊和孩子们到机场接我们,他们眼中闪着兴奋的泪光。婴儿愿意和他们轮流拥抱,不过她必须时时回到我怀里。她像溺水的人抓住救生圈一般,总是紧紧抓住我不肯放手。 后来的几个月,她不让我离开她的视线。 她所受的精神伤害浮现出来,不肯和任何人说话,拒绝走路,脸上没有表情。 只有我离开她,她才出声,一直哭到我回来为止。没有办法,我只好把她绑在身上,才能在屋里走动做事。 就这样我们俩绑在一起好几个月。晚上没有我陪,她根本不睡。我把她的小床搬到我的床边,将就着她,我也就天天很早上床。 刚开始时,她的床和我紧紧相邻,我可以把手放在她床上。慢慢地,我把它挪远一点,几个月过去,她终于能睡在房间的另一头了。 乔伊和我老早请了律师,申请收养她。同时我们带她上医院彻底检查,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比我们估计的要厉害。至于精神状态,就更加复杂。 医生认为只有家人的爱心与耐心,才能使她康复。 法院综合所有事实,判决很快下来——她是我们的了。 乔伊要给她改名,换一个他认为最好听的名字。我认为没有必要,但家里人都站在乔伊那一边。 他们说这女孩和我有特别的情感,很难不发现。于是她有了个新名字——贝蒂·珍——和我一样。 到小贝蒂两岁半那一年,她不论生理、心理都恢复正常,再度成为我们家的开心果。 有一天下午,她跑向乔伊,脸上带着顽皮的笑容,站在乔伊的鞋尖上。她一腿向后扬,摆了个芭蕾舞平衡的姿势,把手伸进她父亲的裤子口袋。 我浑身起鸡皮疙瘩,想起多年前的往事。 当我在医院,灵和人的世界没有界线时,一个小天使跑进我的病房...... 然后,我听见贝蒂清脆的笑声,突然有更深的了解。 在天堂里,那些等待投胎的灵,其中有一位女性,我曾和她有极亲密的感觉...... 所有的事情都有了答案,我真想欢呼。 我被允许见到她灵的模样——又见到她童稚的模样——那是多么特别的暗示。虽然我因手术而无法生育,她仍然找到其它的方式,成为我的孩子。 她与我是恒久的朋友,从以前,到永远。 经历了许多事,我的家人都成长了。孩子大都已经离家独立,建立他们自己的家,开创各自的人生。 乔伊和我尽量帮忙他们,在他们需要时加以扶持,但我们了解无法替他们过日子,也没有这种欲望。 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来自天堂,到这里来学习和体验一切。我们无法替他们伤悲,也不能安排他们的快乐,只能当他们的家人,给他们爱。 自从一九七三年十一月十八日之后,我还有多次经历,不过就不在这里赘述了。毕竟我花了十九年的时间,才能把那次濒临死亡的经验原原本本说出来。任何事都有适合的时机,现在正是出这本书的时候。 我经常想,我的使命到底是什么?当然得不到任何暗示。我只能继续生活在基督的光芒中,接受祂的爱。或许,我也因而能完成祂要我达成的任务。 我知道,我们必须彼此相爱,我们应当和善、慷慨服务、宽容。 经由爱,我们将充满喜乐,我亲见它美好的报偿,那是除了爱,没有其它方法能得到的。 我的经验只有在帮助我们去爱时,才有任何意义存在,否则便一点也不重要了。 救主给我的指示是——"无论如何,彼此相爱。"但能否做到这么简单呢? 我将继续努力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