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住烦躁不安, 不要焦急,对于你这是预备的时间; 你必须要造成像你所服事的主形像。 等候,钻石必须要先切割成小的面 才可以映出太阳荣耀清新的光线。 欲必须降下, 灰暗色的球茎才会发长芬芳的花朵。 静默在神前,你服事的时间还未来到; 忍耐,这等候的考验是爱你的主所差遣; 要静止—祂知道一切,你知道祂的旨意最美好。 |
远离世界和残暴, 远离日间和争扰; 远离悲哀和欢乐, 远离斗争的生活。 远离那午夜的催眠, 远离我生成的天然, 远去到音乐的领域 在那里的美永不衰残。 像一个急渴,半受惊的异物, 像狂吹的风忽然停住, 我的灵魂在等候思念,渴望, 紧张的如同被吊在刑架上。 来自远方,现在那么近—那么远 出现一位那么痛切的亲爱; 我灵魂的渴望突然间逸去, 我心的惧怕也忽然不复存在。 归家离开那些在外游荡者, 归家离开寒冷的异域他乡, 回到“我们的父”的臂膀, 在家,我全然属祂祂也属我。 |
比家和最爱的更近, 比亲近和最亲近的更近; 比气息更近, 比死亡更近 是耶稣甜蜜的灵。 比所有最近的更可贵, 比亲爱和最亲爱的更可贵, 比视觉更可贵, 比光更可贵 是同耶稣的团契。 |
亲爱的主!接受一颗罪恶的心, 它自己也在怨嫌, 并且悲伤,痛苦既多又深, 邪恶存在它中间。 那里潜伏着忿怒激烈的种子, 常会戕害我的康健; 但等到火性发作起 就煽成一片火焰。 律法拿出来贿赂 要向你买我的生命; 不满深愿意写出 你当如何待我的规定。 不信在抵挡你的恩典, 也推却你的慈怜, 傲慢却厚颜只重铜钱, 说:“给我,或我死也甘愿!” 我的思想多么渴望流连 寻求那些他所爱羡! 但是,啊!当责任召他回到家园, 何等的沉重裹足不前! 噢,求用救主宝血洁净我, 改化我用你的权能, 把我作成你可爱的居所, 使我不再飘零。 |
我岂不曾说,— 我不要再犯罪? 见证,我的神,我仍旧归回; 我再次负欠了前帐: 我的毛病不能隐藏。 怎么办?— 立了誓愿仍然破誓? 所作的徒劳无功; 我的良善不能胜我的恶, 努力似要受阻成空。 噢,不要这样说;你不知道何等的能力 你的神将会赐给你。 重新立愿,如果最后终如愿以偿, 你的神会赦免不咎既往。 在你还可立愿的时候,你且立愿 或许从你以为最小的实践。 你的神绝不会把你弃掉, 当祂许可你向祂求告。 求告你的神施恩持守约誓, 如果破誓了向祂哀泣。 为破誓哀泣,再重申誓愿, 用眼泪立的誓不至再徒然。 然后再次更新 立愿修正我行的道; 主啊,说阿们 你得一切的颂赞荣耀。 |
我忧伤,神啊,我抱歉, 我罪咎的路线是个圆圈。 我的思想像活跃的火焰, 到那飞龙孵出它的毒蛋: 当他们一完成他们的筹算, 我的话从我烧着的意念点燃。 我的话从我烧着的意念点燃, 就喷吐出像西西里的火山。 发出的东西带着污染, 煽动那恶物延展。 言语还不够更有不洁淫念, 双手也参加完成新意愿。 双手也参加完成新意愿: 因此我的罪升到三层间, 如同巴别塔加高在倾倒之先。 不过恶行从不休闲: 它继续提供恶念:因此使我羞惭, 我忧伤,神啊,我抱歉。 |
一个花圈的冠冕配得的颂赞, 颂赞是配得的我向你呈献, 我献给你,你知我所有道路, 我生活的道路就是弯弯曲曲, 实是死的,不是活:因生命是正直, 像一条直线,永远引向你, 向你,你远超过诈欺, 超越诈欺似乎胜于朴实。 求赐我朴实,我就能活出, 活出并像你,我就知你道路, 知道并遵行:我就能呈献, 用这贫乏花圈,献你颂赞冠冕。 |
当我见周围密云聚集, 日子黑暗,朋友们渐稀, 倚靠祂总不至虚空, 主历尽人间的伤痛; 祂缓解我惧怕,祂看见我需要, 数算我的眼泪并以为宝。 如果任何事物引诱我背离 那属天智慧的窄路, 从当追求的良善逃避, 或行我不当行的罪恶, 仍是经历过试探权势的主, 必保守我在危险时站得住。 如果我的爱心受到伤害, 所亲近的人竟对我欺骗, 祂必然施帮助慈怜, 祂在世经历的更惨, 曾经被撇弃,否认,背叛, 那些人每天同桌吃祂的饭。 如果苦恼心思在里面兴起, 使我的心灵绝望以至于死, 但祂曾经赐我力量 能够忍受忧苦失望, 必温和的抚慰,轻柔的拭干, 那震荡的心灵,流泪的眼。 当我在墓石前哀伤低头, 下面是我过去的朋友, 他的声音,笑貌,和手, 要跟我分别还不长久, 你,曾哭泣在拉撒路的墓门口, 救主,记认我的眼泪倾流。 噢,当我经过一切安全 到了最后的一场争战, 你依然,依然不曾改变, 在我痛苦的床边,— 你早经验 胜过死亡直往无云的白天, 把最晚的眼泪擦干。 |
为花朵绕着我们的脚步开放; 为柔软的草,那样清新芳香; 为蜜蜂的嗡叫和群鸟的歌唱; 为美好的万有我们听和观赏 天上的父啊,我们感谢你! 为蓝的水流,为蔚蓝的天空; 为可爱的绿荫树枝高向苍穹; 为芬芳的空气和清凉的微风; 为树丛发出幽美悠长的啸鸣— 天上的父啊,我们感谢你! 为母亲的慈爱,父亲护卫关照; 为弟兄们强壮,姊妹秀丽美貌; 为家庭的爱和每天去上学校; 为你的引导免我们偏离正道— 天上的父啊,我们感谢你! 为了你慈爱,永远的臂膀, 支持我们越过所有祸患损伤; 为神圣赐福的话语长久以往, 现在帮助我们对你旨意明朗— 天上的父啊,我们感谢你! |
我的马车到达乡村的旅舍, 最后余晖的夕阳 斜映着街对面古老的教堂, 把屋顶的风旗染上灿烂金黄。 为了打发晚餐前的时间, 我默默的踱过到对面, 在苔封的古老墓丛 寻味死者的遗愿。 那里许多寒素的青绿坟墓, 是贫困缺乏劳苦的安息之处; 也有许多谄谀的墓石, 表明他们曾拥有财富。 一棵凋落的椈树褐色的影子, 投射在一座坟是忧患的眠息, 在那里稀疏的草还未长起, 有两名褴褛的孩子坐着哭泣。 在当中放着一块面包, 他们二人都无意去取, 但他们看来是那么贫苦, 使我的心酸楚。 “我的孩子,对我来讲 为甚你们这样的忧伤, 又为甚浪费丢掉那面包, 会使许多人吃了欢畅?” 那小男孩,用可爱的语声回答, 眼泪成串的下滴: “夫人哪!我们在挨饿缺食, 即使有我们也不会任意抛弃。” “只是妹妹玛莉变得淘气, 我说好说歹她总不肯吃, 虽然我知道那面包实在是她的, 因为她全天都不曾吃过东西。” 苍白瘦弱的玛莉说:“肯定的, 除非亨利吃,我决不再吃半点, 因为昨天我吃过一点面包, 他甚么都没吃打从前天。” 我的心膨涨,胸口起伏, 我感觉好像是无法言语; 静默的我坐在那坟墓, 把冰冷的小手用我双手握住。 所表现的忧苦是如此真实, 所表现传达了感恩的心意, 那抖颤的小男孩更挨近我, 说出了一个简单的故事: “在父亲离开我们以前, 他被坏人引诱去作海员, 妹妹和我不作一事只是贪玩,— 我们家就在那大白杨树旁边。 “但可怜的母亲时常哭泣, 眼看改变忒多,我形容不来; 她跟我们说不久就要死, 嘱咐我们要好好彼此相爱。 “她说,也许我们会见到爸; 那天要等战争过去, 如果我们不能再见他, 天主会作我们的父! “她同我们亲嘴然后死了, 我们就此不再有母亲; 有好多天我们坐着哭号, 一同在可怜母亲的坟。 “虽然我们的爸不回家, 我以为在海上会把他找着, 在那里我们定能遇到他, 重聚在一起就会再快乐。 “我们手牵着手走过许多哩, 一个又一个逢人就问路; 有的人只微笑,有的人叹息, 也有人给我们一些食物。 “但我们到海的时候才发现, 原来是一片无边大水汪洋, 想来父亲必然已经淹死, 哭着,恨不得我们也都死亡。 “因此,我们回到妈的墓上, 只希望能跟她在一块; 好姨来给我们这些干粮, 说是爸已经死在海外。 “既然在这里我们没有父母, 我们要去到处寻找天主; 夫人,求你,能不能告诉我们 那位天主,我们的爸,祂在哪里? “我们的妈说,天主在天上, 好姨说,那也是妈的所在; 所以如果妈知道我们需要祂帮忙, 我想,她或许要祂到这里来。” 我拉紧这两个孩子在我胸前, 哭着说:“来吧,你俩,跟我同住; 我要作你们第二个母亲, 给你穿,给你吃,给你安息照顾。 “天主仍然是你们的父亲, 是祂的恩典差我到这里, 教导你们好顺从祂的旨意, 引导你的脚步,使你的心欢喜。” |
在享乐和王宫中间你可能流荡, 不论其如何简陋无处比得上家; 如天上的吸引使我们到那圣地, 即使寻遍世界无处能觅得到它。 家,家,甜美,甜美的家! 无处比得上家!无处比得上家! 离开了家,眩目的繁华是虚无, 啊,但愿还给我那低陋的茅屋! 鸟儿欢乐的鸣叫,我唤来呼去 — 还给我 — 心灵的宁静,胜过万物! 家,家,甜美,甜美的家! 无处比得上家!无处比得上家! 坐在慈父的笑容下有多么甜美, 母亲的爱抚是那样迷醉和安慰! 任别人去追逐新鲜欢乐和享受, 但给我,啊,给我,得享受家的欢乐! 家,家,甜美,甜美的家! 无处比得上家!无处比得上家! 从忧劳的重担下我要向你归回, 家笑容迎我是心灵最亲密安慰; 我不愿再离开那茅屋出外流浪, 无论其如何简陋,无处比得上家。 家,家,甜美,甜美的家! 无处比得上家!无处比得上家! |
不要踌躇梦想前途在望, 不要为扰人的思虑悲泣忧伤; 听啊,宇宙万有深沉的乐音合唱, 持续不停的,上升直达天堂! 海洋的波浪从来不停止激扬, 微小的种子从来不停止生长, 更多更多的玫瑰欢心绽放, 直到从它的干茎不再供取营养。 “劳作是敬拜!”知更鸟在歌唱; “劳作是敬拜!”野蜂在飞翔; 听!雄辩的低语跳跃作响, 向你的灵魂说话从自然伟大的心房。 从流动的乌云滋育的甘霖沛降, 从粗糙的土块芬芳的花朵开放, 从微小的昆虫丰美的珊瑚宝藏, 只有人,计划中的责任不肯承当。 劳作是生命!停滞的死水会臭腐, 闲懒常是带来失望和痛苦; 保持钟表的弹簧紧张否则黑锈侵蛀, 花儿垂萎死亡是在窒闷的正午。 劳作是光荣!— 飞行的云彩光耀; 只有波动的翅膀能够变化并闪烁; 懒惰的心惟有黑暗的前途来恐吓, 弹奏那甜美的琴键将使它合调。 劳作是安息 — 招呼我们从忧苦出离; 从琐细的烦恼中迎接我们进入安息; 使我们胜过犯罪的引诱得以安逸; 安然脱离世界的炫惑不陷于悲惨失迷。 劳作,— 清稳的睡眠将等在你的枕头; 劳作,— 你将能乘驾忧虑翻腾的逆流; 不要在垂柳的荫下倒卧忧愁, 以刚勇的心和坚定意志劳作不休。 劳作是健康!看,那农夫在收割, 他的血管中流动着生命跳跃的脉搏! 他坚毅自豪的挥动着强壮的臂膊, 在迅快的镰刀引导下如阳光赫赫。 劳作是财富,— 珍珠在海中生长; 蚕茧纺出了王后华美的衣裳; 从微小的橡实中树林呼啸茁壮, 在大理石块中有宫殿和雕像蕴藏。 不要消沉!虽羞耻,罪,和痛苦围绕你! 勇敢的摔脱那冰冷的锁链捆绑你! 仰望那洁净的天堂迎着你! 不要满足于在你黑暗中安息,— 肉体! 劳力作些善事,虽然是那样缓慢! 珍爱一些花朵,虽然是那样卑贱! 劳作!— 所有的劳作都是尊贵和神圣; 把伟大的事工当作祷告献给你的神。 |
仁慈的品性不受限阻 它像柔和的甘雨 从天降在地上:是两方面的赐福。 给予者蒙福,受者也蒙福: 它是最权威中的最高威权 如坐宝座的君王胜于他的王冠; 他的令牌是暂时势和力的展现, 象征尊贵和威严, 王的可畏可惧在那里彰显: 但仁慈超越这令牌的威势。 它统治在王者的心里; 它是神自己的质量; 地上的权柄表明与神的相似, 当仁慈缓和公义。 |
司宾塞 (1552-1599) 英国诗人。被称为“诗人之诗人”。 着有长诗仙后呈献给当时的伊丽莎白女王。 最荣耀的生命之主!在这天, 你胜过了死亡和罪凯旋; 征服践踏了地狱,战胜 掳掠我们这些曾被掳掠的: 亲爱的主,这喜乐日是喜乐的开始; 求赐我们:永远在喜乐中生活! 因你为我们受死, 用你的宝血洁净一切罪恶。 使我们能看重你爱的可贵, 也能更新对你同样的爱; 爱那些同被你重价买赎的, 为了你,能彼此以爱相待。 宝贵的爱,我们爱如当尽的责任, 爱的功课是主所教导我们。 |
有人以为在基督徒理想里, 礼貌并没有一席之地; 只要看内心就足矣, 不必计较外表的礼仪。 人的内心只有主能鉴读, 祂留给我们这样的吩咐, 叫我们让别人领先起步, 那就可以安然心满意足。 主的门徒因谁为大相争, 基督耶稣给调停和平, 祂给他们示范一名孩童, 使激烈的争论宁息无声。 若我得的恩赐较大分度, 我应当在基督面前俯伏, 留意对人作更大的照顾, 就当服事人也要肯给予。 靠你的谦和会使这团契, 能发生更大的影响力; 后来者若有人不能及时, 也可能同我的伟大相比。 |
当我看见天上的彩虹 我的心跳动震荡; 我生命开始时是这样, 现在我成人是这样, 将来我年老也是这样, 或让我死亡! 孩子是成人的父亲; 我深愿自己的一生 日复一日持续有自然的虔诚。 |
多么光明的太阳!多么晴朗的一天! 太阳的旅程多么可爱又欢然, 虽然在起步的时候有迷雾, 跟着还落了几滴雨点! 现在那美好的旅行者到了西边, 它的光线都是黄金,荣美最灿烂; 当沉下安息还把天空涂画了快乐的容颜, 预告要重新光明的升现。 基督徒也正是这样;当他开始路程, 正如太阳在雾中,他为自己的罪伤痛, 化为眼泪;然后现出照耀光明, 步向天堂的旅行。 但当他更接近行程的终点, 如同绚烂的夕阳,表现更丰满的恩典, 有肯定的希望,在他的日子将完, 升起时会更光明美奂。 |
现在,这书是唯一留下给我的, 眼泪不禁开始倾流, 用抖颤的嘴唇和震动的眉梢 我把它紧压在我的心头。 这里是我们家谱系的树 许多代都已度过; 我母亲的手握过的圣经, 她,临死把它给我。 啊!我清楚的记得 这些人的名字写在上面; 在晚上的祷告过后, 全家时常一同围在炉边, 谈论着那书叶所说的 那语声使我的心激动! 现在他们都已静默死亡, 却仍然活在我这心中! 我父亲诵读这本圣书 给亲爱的众姊妹和弟兄, 可怜的母亲看来那么宁静, 神的话她最爱听! 她天使般的面容 — 我依然看见! 聚来的记忆何等生动! 在家的厅堂里面, 那个小组再次相逢! 你是最可靠相知的朋友, 我体验过你不变的坚贞; 是我的顾问和向导, 所有的人虚假,惟你真诚。 任用地上所有的矿藏财宝来买 都不能同这书卷相比; 它教导我生活的道路, 先教导我如何死! |
六年又已过去,前面已过四十年纪, 时间开始玩它弄人的老把戏: 曾经在童女眼中俊美的鬓发, 从全褐的双鬓,出现入侵的银丝; 一度激情的热血,现在开始冷了, 时间强大的压力把人压低。 我像往常一样骑马或步行, 但现在不再有跃动的心灵; 现在中庸的速度就使我身体发暖, 中庸的距离就感觉双脚疲软。 我指给外地的客人壮丽的群山, 却说:“不必去攀登,景色平凡。” 在朋友的大厦我开始畏怯 那冷然有序的客厅和床华丽的陈设。 在家感觉比较安定的境况, 所有的东西要照我的规矩存放。 我停止去打猎;对我的马不再满意,— 我更多爱筵席;我学习着棋。 我带着狗和枪出去,却不免叫狗失望, 因为我始终未发一枪。 我早晨的散步现在有时可缺, 称颂那恩雨叫我不必抉择。 实际上,我感觉懒散沉闷暗暗袭来, 善动的膀臂和矫捷的脚一去不再; 每天的琐细活动变成习惯, 新有的厌恶形式和时髦新鲜。 我爱的树木只是为了丢掉; 我数算着桃子,眼看收藏如何增高; 常说着同有故事, — 简单说,成为老套。 克莱比 (1754-1832) 英国诗人。 |
何时我们再都相会? 何时我们再都相会? 灿烂的希望常会成灰, 厌倦的爱情常会衰退, 死亡和忧伤常会逞威, 直到我们再都相会。 虽然我们在异乡长叹, 枯焦在无云的肆虐长天; 虽然深渊波澜在我们中间, 友谊使我们的灵魂相连。 依然在梦幻的疆域内 我们必时常相会。 当人生的梦飞逝, 当它的残灯已经灭息; 当在那遗忘的寒冷荫底, 美容,权力,名声都放置; 在不朽灵魂的国度之内, 在那里我们再都相会。 |
神的儿女疲倦又缓慢, 在朝圣的旅途上向前, 不论强壮或软弱,喜乐或痛苦, 对神上面的呼召忠诚不变!- 你们为甚么走的这样勉强, 像疑虑悲哀的集团? 为甚么疲乏的低垂着头? 为甚么手无力疲倦? 啊,软弱不知道救主的能力, 不感觉天父的护理! 短暂的劳苦,快过的阵雨, 是你们共有的悲戚。 虽然天空的阴云 一时掩蔽当午的太阳, 他更可爱的美容微笑 在日暮时更加辉煌, 冲破幽暗的包围, 企图阻止他的能力, 光明荣耀的驱除每片阴云, 胜利的归回安息。 基督徒啊,擦干你的眼泪, 除去不信的疑虑, 终将从罪疚和惧怕中得赎, 啊,你的心苏醒爱主! |
轻步缓行,— 低下头,— 恭敬肃静把头低下,— 没有敲响丧钟, 但一个不朽的灵魂, 现在临终。 陌生人!不问你如何伟大, 谦卑恭敬把头低下; 有一位在那残破的棚 — 在那简陋的床上 — 比你更大。 在乞丐的屋顶下, 看哪!死亡的仪式在进行。 进来,没有群众参加; 进来,没有侍卫护驾 这个 王宫的大门。 地下阴冷潮湿, 没有微笑宫廷人士的足迹; 一个静默的女人站立, 枯瘦的双手举起 首领已经濒死。 没有混杂的声音,— 独有一个婴孩在哭喊; 低掩的饮泣哽咽,— 重现 深而短促的喘,最后 — 临去的呻吟。 啊,改变!啊,奇异的改变! 冲破监狱的栅栏,— 此时在那里 那么低贱, 那么悲惨,忽然 — 超越星辰之间。 啊,改变!伟大的改变! 那里躺卧着失去灵魂的躯壳; 太阳永远照耀, 新的不朽醒觉,— 醒起与他的神同在。 |
有平静安息的时候 给悲哀流荡的人; 喜乐给忧伤的灵魂, 止痛油给每颗受伤的心; 那是在上面,— 在天上。 那里有柔软的鹅绒床, 舒适像微风在黄昏; 卧榻为疲倦的人展放, 使他们的头痛安息舒畅, 在那里憩息,— 在天上。 那里有家给困乏的灵魂 被罪和忧苦催动; 当颠簸在风暴危险的人生, 波涛汹涌海洋翻腾, 一切都是阴沉,— 惟有天上。 信心举起她欢乐的眼睛, 眺望光明的远景, 看到风暴过去, 飞逝了,晚间的阴影, 一切都恬静,— 在天上。 在那里芬芳的花朵永远开放, 赐给至高的欢畅; 神圣的光明驱除幽暗; 在坟墓疆界的远方 现出天上的晨光。 |
啊,我们亲爱的母亲,耶路撒冷, 何时我能到你那里? 何时我能得见你的喜乐,— 何时我的忧愁止息? 啊,神众圣徒快乐的海港! 啊,美好的乐土! 在那里绝没有忧伤, 也没有悲哀,没有挂虑,劳苦。 在那里,没有云雾遮掩你, 也没有幽暗,没有黑夜茫茫; 只有每个灵魂如日照耀, 因为神自己赐下光。 你的城墙是宝贵的石头, 你的城楼是四方的钻石, 你的城门都是东方珍珠,— 神啊!深愿我在那里! 啊,我美好的家,耶路撒冷! 何时我能得见你的喜乐,— 王坐在你的宝座, 你何等幸福快活? 你的花园和美好的路径 全都遍是常青, 长着那么芬芳可爱的花朵 无处觅这样美景。 在街道各处有悦耳的声音 生命的活水长流浩荡; 在每一边,沿河岸旁, 有生命树生长。 那些树每月有成熟的果实; 一直不衰生产, 地上所有的各国 向你荣耀奉献。 耶路撒冷,神居住的所在, 我深切渴望看见; 啊,我的悲哀就终止, 我将住在你里面! 我渴望见耶路撒冷, 我们所有人的安慰; 因为你美丽可爱,— 没有缺陷瑕秽。 并不用灯烛,不用月照亮, 也不要闪耀的星光; 因基督公义的王 永远照耀辉煌。 啊,我无比的喜乐, 惟愿我算作能配, 得以事奉我的神我的王, 在那里向祂歌唱赞美! 耶路撒冷!耶路撒冷! 我深爱见你的喜乐; 主啊,快来,使我的忧伤止息, 接我回家见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