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主对圣女加大利纳说: 我极爱的女儿,你已经知道,我照顾的一切计划,我善心的一切努力,是为使我的圣言,修补这个听命的钥匙;然而世俗人,他们没有任何德行,他们拒绝给予他们的恩典。 他们似是无缰的野兽,自从牠们失去听命的僵绳,他们就一直下乔入幽,从不好到更坏,从罪恶到罪恶,从可怜到可怜,从黑暗到黑暗,从死亡到死亡,一直到深坑的方沿,一直到生命的尽头;在良心的深处,一直有一条虫,不止息的啮蚀着他们,无可怀疑,他们还能够重新取回听命的轭,而使自己有心的顺服法律的诫命,利用留下给他们的时间,痛悔他们过去的反叛,然而在犯罪这样长久的习惯后,这个回头是多么困难啊! 啊,人们多是不能在这个最后的时间,重用这个临死的时刻,用手重新握住听命的钥匙;真的,每个人都应该一直到死有仰望,只要还留给他一点点时间就不会晚,然而并没有谁敢保有这个希望,而常常延迟作生活的改善。 这些要来到他们跟前的灾难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呢?是什么是阻止他们盲目不识那交给他们的宝藏呢?是自私自爱,和他可怜的骄傲,使他们远离听命,而陷入反抗中;他们一点也没有服从,在他们遭受不可容忍的痛苦时,因为他们的不忍耐,他们就这样从真理的道上离开,而让自己进入谎言之路,而自作为魔鬼的奴役与友人。如果他们不改变生活,他们的不服从将直接导引他们,陪同他们的主人,接受永罚。 在这时间,我的可爱的子女们,服从的人,他们遵守着法律,他们是生活在快慰与喜欢中,也要给他们获得我永恒的神见,生活在无玷、而谦逊的羔羊的社会中;他们满全了法律,他们已先期的尝到和平,在天堂的生活中,他们要享圆满的幸福,这是一个无扰乱的和平,一种无边无际的完美喜乐,一个没有任何畏惧的完全,一个无尽的丰富,一个无厌无烦的满足,一个无苦的饥饿,一个无影的光明,一个至上的无限的、无穷的幸福。 谁给他们谋得这样的幸福呢?羔羊的血,让听命开启了它;这是由于羔羊的血之能力,听命的钥匙清除了覆盖在它上面的污锈,使之能成为打开天门的钥匙。 啊!无知的人,哦,愚蠢的人!不要再迟延了。从你们毛病的污泥,抽出来吧,在那里,你们仿佛有快乐,那正如猪只将牠的身滚在泥泞中。请放下,对他人的不正义,杀人,怨恨,不满、诽谤、抱怨、轻薄、残酷吧!请放弃偷窃,出卖朋友有罪的快乐与世俗的享受吧!打击骄傲人的角,回头也要消灭你们在心中存有的恨,因反对人而所行的污辱,你们要比较比较你们对我,和对他人,对你们所怨尤的事件,你们会看到你们的事件,只不是一些琐事,尤其比起那些你们打击我与你们近人的事件来,更是这样;你们没有看见,你们保留着怨恨,乃是对我作了污辱,逾越了我的诚命,在同时你们也是被污辱了,那有权利要你们在爱德中爱的人。因为命令你们该爱我,超出万物之上,爱人如爱己。 对于我的诚命,未有例外条件的给你们说:如果给你们污辱,你们就不爱他了。这是我的圣言给你们的命令,很单纯的给了你们,没有任何的批注,他个人也是完完全全的遵守了它。就是在这个单纯性中,你们也该遵守它,如果你们没有遵守,那是你们对自己的错误,你们是污辱了你们的灵魂,剥去了圣宠的生命。 所以你们张开眼睛吧,向着信仰之光,是的,你们取过听命的钥匙吧,不要再在冰冻的黑夜盲目的行走了。然而,在心中爱情的热火,拥抱这个听命,来品尝永生,与守法的人在一起。 |
我极爱的女儿,凡是那努力在自己心中,点燃爱情的甜蜜之火,来实行听命的人,在同时他们也恼恨自己的情欲,因为这个爱情,不能没有这种恼恨。这个恼恨,从各方面都在增加这个爱情,爱情与怨恨是这样增长着,他们不能只是同意一般的遵守法律的诫命,这诫命是要求任何人,只要他们愿意逃避死亡,而占有永生,他们都要遵守的;他们另外还要为自己加上一个特殊的听命,引导他们走入更大的完美。在诫规以外,他们自我约束,来实践基督的建议。不只是在精神方面,并且也有实际方面;由于他们恼恨自己,也为在他们身内杀死他们的意志,他们作了计划,更严紧的束缚自己,在圣教会,也在教会以外,将自己顺服在听命的轭下,约定服从一个指导者,将自己的意志,属于他。这就是我给你说的,他们是拣选了最完美的听命,我已经给你说过了一般性的听命,现在如同我知道的,你的意愿是要实践我所说的特殊的听命,它可以引入最大的完美全德,现在我要给讨论讨论它,如同我给你经过的,人们不能将二者分开。在给你讨论一般的听命时,我已经说给他从何而来,在那里可以找到它,又如何能使你失掉他,我还是依照旧秩序,来给你叙述特殊的听命。 |
那因爱情将自己顺服于听命规诫下的灵魂,他们是在追随着我之真理的道路,其方式我已经给你解释过了:那就是他们用修习德行,由实践法律,而达到特殊的听命。 他也是由于至圣信德的光照,在谦逊之羔羊——那就是我的真理之血中,认识了这个事件;他知道是我带给了他不可名言之爱情,是我帮助他脆弱的天性,为了更完美的听从我,这时候,他会去寻找方法,好能完成我交给他的任务;他环顾四周,将自己的情欲,践踏在脚下,而杀死的意志;信德的光明,给他发见了他所寻找的:那就是神圣的修会,由圣神所建立,并向一切灵魂建议,要他们达成这个目的。 修会如同是一只船,带他们带到救赎口岸,这条船的主人就是圣神自己,他的指导是永远不会错误的,不会因为任何会士违反会规而有所损害,那些会士只有为害自己而已,船是不会遭受损害的;不错,驾驶人能够将他抛到大海的风暴中,一如恶劣的牧人所作的事;这些恶劣的掌舵者,当然是船主安排的,然而这只船呢?在其本身方面来说,乃是人们更钟爱而超过用言语所能表达的。 我为此说,这个灵魂,她知道在他身上,带着对自己的恼恨,而点燃了神圣愿望的大火;藉信仰之光,他可以发现,这乃是保险的避难地,她也愿意在那里有一席之地;如果她是真正的听命者,如果他完美的实践了普通的听命,她乃是死亡于现生而进入其中了;然而,如果她进去时,还是不完美的,如果她真愿习练听命的德行,她一定毫无疑问的能达到完美;但我们也可以说那些进入修会的大多数人,并没有完善的修习听命的德行;不错,有些人是作了,可是多少人带有缺陷来听命:这个带着儿童式反省,那个带着畏惧;另一个则是因为愁苦,有些是由于谄媚。有不少的人,在他们的完美的遵守了诫命以后,他们不是向前而是在向后注视,在全德上,并不曾进步;或者是停留在他的修会中。 我愿意并准备各种不同的环境,来习练他们修全德,我召叫他们,以各种不同的方式,可是很多人却任意判断:全德完全系属于进入者的内在情绪,他们一旦进入修会,在真正的听命上,必需要持久有恒,要持久到死亡。 这只船是载有财富的,凡是将自己的命运,交付给它的,就不该关心自己精神和物质的需要了;如果他是真正的听命,忠信的循规蹈矩,圣神本人,乃是船只的主人,将要照顾他的需要;我也给你解释过,如果我的仆人是穷人,他们并不属于乞丐之例,他们这样的进入修会,他们总不会缺乏必要的东西;凡是在修会实践听命的人,他们都能有这样的经验;你自己对你自己也在不同的时间,看见不同的情形;在修会中,听命这个德行兴盛的时候,在同时,贫穷与爱德也兴盛,物质的东西,也总没有缺少过;然而一旦间,他们中了自私自受的毒,自私自利进到了他们私生活中以后,听命被放弃了,人们就看到物质富裕减少了,在同时也看到他们的可怜比他们的拥有,更为加增了;这正是他们不服从的惩罚,在最小最小的事上,你们就会看到这样的结果;因为,如果他们都是听命的,他们就会遵守他们神贫愿,他们将不会占有任何事物,如同归于他们自己似的,就连度私生活也是一样。 人在这条船上,也找到这些神圣规章的宝库,这些宝库成了圣神的宫殿,它们是一些人用很多上智,很多光明写成的;你们看看吧,圣本笃是用什么样的德行,美好的安排了他的船只;你再审视,在圣方济的船上,具有什么样的全德;贫穷多么馨香,多少德行的宝珠,都在他的船上;他们投身在高等全德的路上,在实践着第一种听命,而将它作为他徒弟们的配偶,也选择了真正神圣的贫穷,有拥抱了卑下的生活(注一);用自我否定,用轻视自己,他们庆幸自己在我意志以外,没有喜欢于任何受造物;对世界,他什么都不要求,只要求压伏自己,并消瘦自己的肉体;他克制自己的意志,他用羞辱来遮盖自己,爱受辱,爱受气,为了对谦卑的羔羊之爱,他非常热爱的依附;在他的身上,由一个独特的恩典,出现了我真理的伤痕,并被钉在十字架上(注二),为表示在他身上的热火,燃烧了他们的灵魂,方济就这样给别人踏出了一条道路。 然而你给我说,其他的一切修会,是不是都同样的建立道路在神贫上呢?说真的,大家都是这样的,然而并不是为每一修会,它都是主要福祉。在其他的修会,视它如其他的德行一样,一切的德行都是出于爱德,然而如同我在其他处说给你的。每个修会有其自己的德行,在这个修会有这个德行,在那个修会,有那个德行,然而一切修会,都不能没有爱德;方济,我可爱的穷人,是有着真正的神贫的,由于他对这个德行的真正爱好的原因,神贫就成他的船上的主要部分,在这只船上,神贫成了严格的规律,它是为灵魂的,而不是普通人,而是为全德之人,为不多的人,但是为好人,我说不多,因为并没有很多的人真正拥抱这个完美德行。然而由于他们的放松,他们的数目也多了,同时,他们的德行也减少了,对于这个不幸,是不能责斥船只的,那只能归罪于不听命的人,或者归罪于导航者的疏忽。(注三) 现在,请你注视我极爱的儿女你的父亲多明我的船只,你可以看到他以非常美好的秩序,安排了它;他愿意他的兄弟,除去为荣耀我的名与救人灵魂以外,不要有任何其他思想;使用的方法,是以学问的光明。这个光明他愿意在他的修会中,成为主要的目标;然而他并没有放弃真正自愿的贫穷;他也酷爱贫穷,从他实践上,可以找到证据,他害怕财富,在他的遗嘱,他留给他的孩子们,是财富的咒骂。他声明他与我一样,对那些在修会中,引进私人或公共的财产的占有,都是可咀咒的;这不就是他以贫穷为皇后,作为自己的配偶的标帜吗?(注四)然而,对于他的修会固有与特殊的对象,他采取了学问的这个目标,以便拔除他的时代所兴起的错误。(注五)他的责任就是我唯一子圣言的责任,他特别给世界显出是一个宗徒,在真理方面是特别有力量的,他使用这个方法,播种了我的言语;他驻逐了黑暗,发扬了光明,他本人就是我给世界的一个光明,以玛丽亚为中介:他在圣教会神秘身体中的使命,就是拔除异端。 我说,以玛丽亚为中介,是为什么呢?因为是玛丽亚给了他会衣(注六),是因着她,我的仁慈托给他这个关心;用什么宴席,我邀请他的孩子们,作为学问之光的营养品呢?十字架乃是他们餐桌。是的,十字架是餐桌,在那里,神圣的愿望得到定位,为了养育人灵,并为了光荣我的名。多明我在其整个一生上,他愿意他的孩子们,都停在这个餐桌上,以便从那里,用学问的光明,来寻找并伸张我的光荣,并挽救人灵,在他们徒弟之中有一个人,真的,他的信德脆弱,害怕在需要中,得不到援助,然而这并不是他缺乏信德。他一直仰望我的照顾。为了使他们不远离了这个思想,他使他脱离对世物的挂心,而迫使他们成为穷人; 他使他的会士顺从听命。要求他们的每个人,都要忠实的清偿交付给他的工作,因为,淫荡也晦暗智力的眼睛,并且连肉体的生命,也会因这个可怜的毛病而衰弱,他认定要用一个防护循来环绕修士们,为了保留精神的光明不受玷染,也让他们用学问的光明,光明眼睛,他才定了节制的第三个圣愿(贞洁与节食),他愿大家没有例外的都遵守它,用一个完全而真正的听命,在今天,人们大多不守这个愿了,于是连学问的光明,也变成了晦暗,而包围之以骄傲的烟蒂。这并不是光明本身,由这些晦暗而晦暗了,而乃是学者的心灵,变成了黑暗,是的,那里有骄傲,那里便没有听命。 我已经给你说过,人只有在谦逊中,才是听命者;同样,也只有听命的人才是谦逊人,如果有人逾越了听命圣愿,要他不逾越节制圣愿,或在事实上,或在意愿上,乃是很难成的。 这就是你的父亲多明我所安排的船只,这就是他搜聚三条救生巨绳:听命,节制(洁德)与真正的贫穷,规条是很慷慨的:他并未曾愿意会规在大罪的处罚下,来约束他的会士;是我,真正的光明,在这一点上给了他光明,我的照顾在这里,是关心着不是全德者的脆弱:因为虽然凡是遵守会宪的人,应该都是全德之人,然而有现生,总不见有比他人不太完美的人。这样、全德者与不全德者,都可心安理得都留在这条船上,多明我在这里完全与我的真理和合无间,他不愿罪人的死亡,而愿意他们回头并生存(注七)。这样,他的修会都在扩展,喜乐并芬芳:她本身就是一个快乐的花园。 然而不幸的人们,他们不遵守规则,并违反安排,而形成了一个无软化与野蛮的地块,人们在那里找不到德行的馨香以及学问的光明,只有在这些条件中,修会才真正生存,我在这里而控告的的并不是修会,因为,它本身,我已给你说过,是充满着快乐的:然而它已经不再有开始的情景了。 它原是一朵花,他依靠着巨大全德的会士们,他们忆起了圣保禄,由于光明发亮了他的眼睛,驱散了错误的黑暗。 你看,光荣的多马出现了(注八),他有多么崇高的智力,并完全的应因在默观我的真理上。他是在那里找到了超自然的光明与沛降的科学,并且他更由祈祷,比由研读,获得了这个圣知(注九)。他成为一位最为光辉的光辉,他在他的修会中,在整个圣教会的妙体中,传布了光明,驱走了异端的黑暗。 你再看看伯铎,贞洁而殉道者(注十),他用自己的血,抛下了大光明,光照了异端人。他对于错误,那样的痛恨,于是他决定牺牲自己的生命,在他的生时,他是一直作祈祷,讲道与异端人辩论;赞美天主,传播真理,拓展信德,没有一点点畏惧;他不但用生命来承认这真理,并且还用死亡,在杀手的打击下,他断气的时候,已经缺乏了声音与水墨,他用手指蘸了自己的血,他没有羊皮纸,光荣的殉道者,俯下身去,在地上写了他的信仰「我信天主」。(注十二)他的姐妹是这样为我爱德之火所焚烧,她不延缓她的驰骋,也不回转她的头颅,在知道她是要驰赴死亡;我告诉她在什么环境上,她应该死亡:然而他呢,一个真正的骑士,不认识什么是畏惧,只是更勇敢去前往战斗;我能说还有很多的人;他们虽然没有受流血的殉道,他们却受了意愿的心殉,一如真福的多明我。 哦,这位父亲,在他的葡萄园内,派遣了多少好工人去工作,以便拔除毛病的恶草,而种植德行;是的,多明我与方济,实在是教会两根擎天柱:方济是由贫穷,这是他们的特征;多明是由学问而与他会有分别。 注一:嘉琳盛赞并惊赏圣方济,亚西西的剥削自己的精神。他拣选了神贫作为自己与自己的神子们,修全德的方法。 注二:在这里是象征并暗示:圣方济接受的五伤。 注三:由于修会会士大多松懈,圣方济修会也没有例外,这种结果人们称之为「黑死病」。 注四:圣多明(古前满)未曾拣选神贫为其修会的特别标帜,但他一样也要求他的会士们严守这些规条。嘉琳也非常清楚多明我会的精神,因为她是他的第三会会友,对这修会她叙述了不少,对这修会她有着热爱与兴奋。 注五:圣多明的修会之特征,乃宜讲教义,为此要有学问。 注六:据传圣母玛丽亚曾显示给法雷人真福雷真纳,并交给他一件新衣或穿衣的方式,在实际上,圣母并未曾教给雷氏衣服,或穿着的形式,而是要他进入多明会。 注七:见厄则吉尔之三章十一节。 注八:多玛·达甘的言论,被嘉琳在对话录内引用了不少次,嘉琳认为圣多玛神学道理,已为教会所承认的真理,这些道理乃是来自多玛斯的讲选与其一些有关神修的著作。 注九:原文获得更指天主的给予。 注十:圣伯铎·物洛纳,因洁德与给邪端人诺讲解真理而有名。二一五二年被异端人以利刃刺死,次年即被列入圣品。 注十一:圣伯铎·物洛纳,在死前又重证他的信德,以已血出「我信天主」,刺客转而回头,并进入与伯铎相同的修会。 |
听命的地方被找到了,那就是天主圣神藉古圣教父所制造的船只,如此,我才给你说:圣神乃是这些船只的主人,那些他们的建造的至圣信德之光,乃是同样的光,告诉你,那乃是我的仁慈,是圣神本人,在管理这些船只。 在与你谈过听命与全德的地方以后,现在我要给你谈听命与不听命了,并且是从那在这个船上的谈起,而不进入特殊的事例,也不断定这个修会比那个修会更好更美,我要平行地给你谈谈不听命的毛病与听命的德行,由这个彼此的相反,会使你更能知所依从。也让人决定如何在修会的船上,要取得的地位,并且应该如何自处。 那些愿意到达特殊听命的人,要选拣什么道路呢?他是应该让自己,为至圣信仰之光所指导,因为信仰之光,教导他应该消减自己的本有意志,使用恼恨自己情欲的利剑,而接受给予他爱德的配偶与姐妹;配偶是真正而迅速的听命:姐妹就是忍耐;并且还需要奶娘,那就是谦逊;没有这个奶娘,听命便会饿死。实在听命是不能生活在一个灵魂中,如果她那里找不到这个谦逊的好德行,谦逊本身并不是孤独的,他要否定自己,甘心作女仆,还要轻视自己与世物,它使灵魂一点也不依恃自己,并且代替光荣的野心,而只是贪好污辱;人必要在这种条件下,在这种死亡的地步上,才能进入修会,然而并不是一定要带来什么样的准备,我已经给您说过了,我有很多方式,召叫人灵,一旦进入了修会,他就该当在自己方面,获得并保持这个完美,在手中取过而不延迟的拿住这个修会听命的钥匙,它能开启天国之门的小门。这个特别的小门,并不是为那些不仅有一般的听命的人,他们是使用开天堂大门的钥匙。不,在这里是要他们拥有一个最小的钥匙,允许他们由这个低下而窄狭的小门进入,这个小门并不是与巨大的门分开的,他是在大门的本身打开的;这个小门,一如在你眼下常有的物质图像似的,这个小小的钥匙他们应该好好保留,因为他们本人有着使用它们的义务,不许他们把它抛掉。 对于真正听命的人,信徒之光会使他们了解,他们如果带着财物,带着自己意志的重担,他们是不可能进入这个小门的;如果他们要试验,那也只是白白出汗,费尽气力,也许有失掉性命的危险;愿意缔约进入的人,昂首阔步,不肯俯身,无论如何,他们是冒着折断脖颈的危险,如此,他们该抛弃一切财富的重担与自己的意志,来遵守自愿的贫穷圣愿;自此以后,他什么也不愿占有了,信德使他们看清楚,他们是冒着什么危险。也看出来他们缺少了听命,违反了他们愿缔结的贫穷圣愿。 能让人骄傲的前进吗?他们的骄傲使他们的昂首。在听命的必要性,加在他们的头上时,他们不知道用谦逊来低头,而且只是屈服于骄傲之下,只是吝啬低下头颅,意志在某种条件下粉碎于强力于他们的听命,在内心的深处,怀有轻视他们的修会,轻视他的长上之心,啊,在这里,他们会很快的滑入另一个危险,而放松了节制(贞洁)圣愿。 那些不知安排约束他们意愿的人,自然也不会剥削世间的财物,反而要去寻找很多的关系,并且也不惜去找到许多只为利益相爱的朋友,引进更为窄狭的感情;他们的肉体是贪求快乐的,因为他们没有这个良好的奶母谦逊,也没有自我否定的姐妹,他们只是顾影自怜,爱自在,找舒服,而不像会士,而像那些大人先生们,一切的世俗挂虑,代替了他们的祈祷与守夜,他们不能让自己独处僻静,他们要去找很多他人,共同犯罪,如果他们没有足够的金钱,来满足他们作这一切事的费用,他们就要被拖曳到个人的淫荡了:他们会从事肉体的不洁,不然就是陷入心里的污秽:因为有时候,乃是羞耻的缘故,停止了他的肉体犯罪,如果他们没有机会来满足他们犯罪的计划,那他们只有让自己在心中作恶了,他们有着这样多的与世俗交谈,有这样多的情欲细腻,有这样多的精美可口的食物,没有守夜,没有祈祷,他们又如何能保守灵魂清洁呢? 这一切由占有财物所曳来的灾祸,一切危险,还有依恋自己的意志,信德之光告诉你们:他不会真正听命的;他看得清楚,他需要由窄小的门口进入,如果他没有听命的钥匙,他是无法真正的进入的,对他来说,是没有任何其他的方法越过的,我已经给你说过了,他不该离开这条修会船:无论他愿意与否,他应该由听长上命令的窄门进入。 只有完全听命的人,他才能高举自己在自己之上,也能够作自己意志的主人,这样他才能带着活泼的信德,来管治自己感情。灵魂在他自己的房间内,知道使自己恼恨自己,要自作仆人,来协助自己赶走自私自爱的仇人,因为他只愿听命皇后,她的母亲受德,由至圣信德的光,将听命赐给他作内助;在他内没有最小的犯罪,这就是所以呼吁恨自己的原因,因为只有这样,才真能将皇后的仇人自私自爱抛弃在外面,而给这个内助,以伴侣,也和那不能分离的奶娘——谦虚住在一起。在这种作法下,他才能真正地引进来皇后的真朋友,以及她的仆人,德行,习惯,与会规的遵守,至论这个可爱的内助,她将占据了自己的房间,其中则有她的姐妹忍耐,与她的奶娘谦逊作陪,在他进来之后又有否定自己或轻视自己的加入,陪伴的进入了她的灵魂,听命在其中占有了和平与安静,因为一切的仇敌都被赶出去了,她这时住在真正节制的花园内:她在信德的瞳仁中接受从智力的太阳而来的光线,用这个光明,她默观她的唯一对象——我的真理,她在那里,也找到炙热那形成伙伴的仆人们的热诚之火,因为有爱情的热烈,才能守修会的规则。 什么仇敌要驱逐在外呢?主要的是自私自利,它产生骄傲,它生来说是爱德与谦逊的仇人;还有不忍耐,它摧毁忍耐;不听命是直接对待听命;不忠不信是反对信德的;忘断与信任自己,是非常反对灵魂应放在我身上的真正望德;还有强暴正义的不正义;冒失与明智无法在一起相处;无节制是有节度的仇人;冒犯修会的规则,是相反致死忠信的守规人;另外还有生活在罪恶中的人们的恶习惯,与不能作为好勇士生活的作风,它们都是修会习惯与良好风俗的偷窍者,这些都是听命的仇敌。还有其他的事项,忿怒是反对仁爱的;恨德行是反对爱慕善事的;淫荡毁掉灵魂的贞洁;疏忽窒息热诚;无知晦暗认知;睡眠,剥削守夜与不断的祈祷;灵魂一旦为信德的光芒所照亮,他就会了解这些仇人的实际,它们都是准备妥当,要反对神圣听命而予以污辱;听命召来爱,不听命召来恨;恨先将一切仇抛掷在外,爱是将听命的友人统统聚来;恨用他的宝剑,无情的杀死捣乱的意志,它由自私自爱所长养,给予真一切仇人生命;只要一次斩断了主要者的头颅,其他便都随之而解决了,灵魂被解放了,他平安的自处,无有一点点扰乱了,此后再也没有可怕的战争了,因为她已经越过了一切成为她苦闷与忧愁的原因。 还有什么能使她不安呢?没有了,污辱吗?不,因为她是忍耐的;忍耐是听命的姐妹,是修会的义务与规则;是听命本身成为重担吗?不,他已将自己的意志踏在脚下了,他是不愿用自已的意志来作判断,要长上的意志来作判断;信德的光明,使他看到我的意志在他的意志内;总之,他只看我的仁慈,是我为救他而安排了一切,修会加给的最卑微的工作,或有味或无味,或者在忍受责斥,讥诮、嬉骂、欺侮,这一切,他都视如无物的忍受它们;是的,他已经醉心于否定自己;轻视个人;对他来说,只有一个圣恨。他在忍耐中快乐,在喜欢的颤抖,他在高兴他的同伴内有真正的听命,只有当人们向我——他们的造物主的冒犯时,他才会而难过。 他只是与那真正畏惧我的人来往,然而如果他要与那些反抗我意志的人谈话,那他并不是要效法他们,而只要将他救出,脱离可怜;他的友爱愿意给他们分享他所有的福祉;因为他看见在他周围真正遵守规诫的人如果加多了,那对于我名的光荣或颂扬,也就加多了;他也使用全力,设法用言语,用祈祷,用在他能力内的一切方法,将会士与俗人的宗教义务召回来;在他的心内,只有将他们从大罪的黑暗中唤回来的观念;他们也是这样与义人或罪人交谈;一个真正听命人的一切交谈,都是良好与完美的,都是由一个慷慨而有序的爱德所指导的;他将他的斗室变成了天堂,在那里他高兴与我说话与来往,我是他的永恒之主与父亲,他对我是有深厚的爱情,他用谦逊与连续的祈祷,逃避空间; 当想象,当魔鬼的欺骗,环绕他的斗室的时候,他并不肯休息,:他用自己的理智,并自己的思想,带上恼恨自己的武器,起来反对自己,也反对自己的情欲,他逃避在一个的真正的谦逊中,他呼叫忍耐,以便忍受来看望他灵魂的苦难,他也抵抗由守夜与祈祷而来的攻打; 他智力的眼睛一直在盯住我,他以信德的光看到:他的一切的援助,都是来自我,我能够,我也知道,我也愿意援助他;我伸开我温柔的双臂,我邀请他来我这里寻找一个反对自己的堡垒,如果心祷为他成为不切实际,在他精神的混乱与不安时,他就作口祷,或者作作运动,以便不空闲呆坐;他也会转身向我,心胸充满了信德,相信我的爱情,不会拒绝他任何事件;在他的灵魂深处,真正的谦逊使他知道,他是不配享受平安与精神的休息,那是其他仆人的事,他应该受罚;他这样在他的灵魂中,自卑自贱以后,由于对自己的恼恨与轻视,他彷佛总没有受够罪似的;他的希望在我,他只是委心于我的照顾,由信仰由听命,他无险阻的在修会这只船上渡过汹涌澎湃的大海; 你看他是如何在斗室内,收心的逃避了空间。听命者愿意第一个进入歌侣,而最后一位退出;在他看有一位兄弟,是最听命也最热诚,他怀有一个神圣的护忌,他寻找方法将这德行归为已有,而为自己的利益,而不愿意这德行在其他兄弟身上减少。因为一个这样的意愿,乃是相反他人的爱德的。听命的人不会逃避饭厅,他忠实的前往,也喜欢在那里和穷人作伴,这是要照他喜爱共同用餐,也为除去自己在外用餐与参与,他很严格的遵守他的神贫圣愿;并需有很高的全德,对于肉体的需要,一点也不挂心; 在他的斗室中,也没有任何的装饰品,那里只是充满了贫穷的馨香;他一点也不害怕有盗贼前来剥削他,也不怕生锈与飞蛾破坏他的衣服,如果有人送给他们一些礼物,他并不想放在自己身边,而是要分送给兄弟们;他也不顾虑明天,他只想在今天,供应自己必要的东西;他常常是安静的,他的唯一思想,就是天上之国,而他关心的,就是他真正的服从,以及更完整守此听命的方法,为了更妥善的追随谦逊之路,他须从一切人,服从小孩子与顺从大人一样,对贫人与对富贵人相同;他作一切人的仆人,而不拒绝任何劳力,他高高兴兴的用爱情服事每一个人。 听命的人,并不是以自己的方式顺命,他不选择他所喜欢的时间地点,不,他是以修会与长上的方式来听命;他听命的方式是完美的,他实践听命,没有一点厌烦,也不感到一点点难过;这个钥匙是留在他的手中,他要由修会的窄门经过,没有任何困扰,没有任何暴力,因为他曾遵守,并且也永远遵守神贫,真正的听命与节制圣愿;在打倒了骄傲之后,他以谦逊屈服在听命的轭下,并且在经由低下而窄狭的小门时,一点也不因不忍耐而撞到他的前额,他会用力量与持久忍受一切;这两种德行,乃是听命之德的友人; 魔鬼的攻击,对他也毫无影响,这是因为他的苦身克己,为自己剥削他所贪求的细软和快乐,也给自己强加上守规的困乏。他以信德,而没有一点轻视的持守一切,他如同小孩子一样,对于他父亲的责斥没有一点点反感,真正加给他的凌辱,他也甘之如饴。真正的会士,对于被压服,受屈辱,遭困乏,或者从修会来的责备,从长上来的呵斥,都不怀有不快与烦恼,他永久的谦谦逊逊,无恨怨,无忿怒,无烦乱,而常是仁善甜蜜。 他们乃是我的真理基督,在徒弟面前所说的小孩子。这是在他们辩论谁是最大的时候,他叫来一个小孩子,而对他们说:「让小孩到我这里来吧,天国是属于他们的,谁不变成小孩子,不像他们一样生活,是不能进入天国的」因为,我可爱的女儿:因为谁压伏自己谁就被举扬,谁高抬自己,谁就要被压伏,这也是我的真理说的」注一。 正是这些小孩子,这些谦逊的人,他们由于爱情,自我贬低身价,自作仆人,在一个真正而圣善的听命下,一点也不放松会规,更不抗拒长上;我,天主永生之父要提拔他们,高举他们到真福生活的真正公民圈中,在那里,他们的工作,完全得到了报酬,在现生,他们也预先尝到了永生的滋味. 注一:玛窦十八,一|五。 玛谷,九,三十。 路加,四十五。 |
对于这些真正听命者的报酬,有我们唯一子爱情甜蜜的圣言的语言可以证实,他对询问他的伯铎:「老师,我们为爱您的缘故,舍弃了一切,也跟随了您,而您要给我们什么呢?」我的真理作了如下的答复:「我为一个(注一),要给你们一百,你们还要占有永生」,这如同是说:伯铎,你舍弃了一切,作得很好:这是你追随我的唯一方法。而我,回头要在现生为你的一件,要给你百倍。 极爱的女儿:这个百倍是什么呢?并且还有随后的永生?要如何了解,我的真理说的是什么呢? 他说的是现世的福祉吗?并不是特别在说这个,虽然,我每次在有关给他们的布施中,也加多倍数,显示施惠者们的慷慨。而这究竟是什么呢?——你要好好的去了解:那将意志交付给我的,是给了我一件事物:就是他的意志;而我,为了这唯一的事物,我给了他一百;为是用一百这个数名。因为一百是一个完美的数名,人们再不能加上更多了,除非是再从一重新数起;爱德,也是一样,它是一切德行中最完善的:人不能再将自己高举到另一个更完美的德行,人也不能在自己的全德上,加上什么,只有回头在认识自己上,再主动整修德行的百倍;但是人常是在到达并停止在一百的数字上。你看,那些给了我他们自己意志这一件事——或者是由于一般的听命——或者是由于特殊的听命,而我则回给了他们一百倍。 并且同这一百倍一起,你们还得到永生;因为只有爱德,才能进入至上的天堂,各种其他一切德行,都要留置在外;爱德就这样深入到我内心,生命不再过去了,在那里,人们会尝味到永生,因为我是永生的本身;信德不许进入天堂,因为有福的人,已经由经验占有了我,并且也已在本质上,已经全有信德所信的一切。圣德也不能进入,因为他们已经实际有了他所仰望者,其他的德行,也都是如此的,只有爱德有他的进口,它如同一个皇后一样,并且占有我,我成了他的产业。 你看见,这些小孩子们为了一件而接受了一百,另外,同这一百,还有永生,这个一百乃是天主爱德之火,因为他们从我接受了百倍,他们乃是在一种神奇的快乐中,放置了他们整个的心。爱德不认识忧愁,喜欢使心胸扩大并慷慨;没有窄狭,也没有双倍,灵魂被这个可爱的箭矢穿透而总不会表现在脸上,也不会表现在语言上,其所表现在脸上或言语上者,乃是在心中的事;他服务他人总是真心而不为自己的私利,只是由于爱德而接受一切受造物。为此,占有爱德的灵魂,总不认识苦难和忧愁,也不为任何事难过;在听命与爱德之间,听命与爱德是姐妹,她是会听命,一直到死亡的。 |
不幸不听命的人,其命运是完全另样的;他登上了修会的船,他自己受苦很多,也使别人受苦;在现世他就尝到了地狱的痛苦,他常常忧愁,长长不安,他常被良心的虫子啮蚀,不喜欢修会,不喜欢他的长上,他也不能忍受自己。我的女儿啊,他在手中拿着服从会规小小的钥匙,可是你看到他却不肯听命而作了不听命的奴隶。唉,他选择了不听命的夫人,作为配偶,他的整个随从:不忍耐也陪伴着他;骄傲养育他,并生出自爱、自私、自作、自惰与自己快乐。一切的顺序给颠倒了,一切皆是反对我给你说的听命圣愿。 这个不幸的人,被剥削了爱德,他如何不在修会中只找到苦痛呢?骄傲使他昂首,他也应该用力压低;他的整个意志都不断的反对修会的意志;人们吩咐他听命,他只爱反抗。人们要他自愿的贫穷,他则对贫穷恐怖;要求他节制与贞洁,他梦想淫荡。我的女儿,违反三愿,对会士来说,乃是倾覆,他的跌倒是极为重大并可泣的,连他的外表。也表达出灵魂的紊乱。他没有一点会士的态度,他彷佛是魔鬼的化身,我在其他的地方已经说过了。我要给你叙述一些由他的反抗所生出的错误与后果,以便让您更坚信听命的超越。 这个不幸的人,成了他自私自爱的玩具,他已死亡的信德,已经不够光照他智力的注视了;他整个留在让自己喜欢的意志,他满足并贪爱世物;他的肉体离开了世俗,而他的心却留在那里;因为听命为他显得是难堪的,他乃自置于不听命之中,也相信这可以避免烦恼,其实,他这样作,负担更为沉重了:因为到最后,他或是由于不得已,或者是爱情,非屈服于听命不可,如果由于爱情而接受了听命,那对他乃是很甜蜜与方便的事件。 唉,无知的人哪!他滥用意志,不守会规,不是损害自己吗?他寻找快乐,他的愿望自然就加给他烦恼,因为听命对他是一种责任,他自己的行为,对自己就成了不可忍受的了,他愿意享受,他爱好休息,他爱好现世的生活和永生一样,修会不愿意他作现世的旅客,也不停的提醒他。 从他一开始沾滞在一个地方,他喜欢定居在那里,是为快乐,他接受另一种与修会不同的会规,这个也使他堕入烦恼之中了;因为他自己的私意,一直在生存着,一直在准备说不;然而,如果他不肯压伏自己,自然是在冒着受到修会预先已规定的改正与责罚,这个对他来说,乃是一个连续的折磨啊! 你已经看出来了,他是多么自欺了,他本愿意逃避烦愁,而结果更加烦愁了,因为他的盲目阻止他认识真正听命之路,听命乃是一个真理之路,是由听命羔羊我的唯一子所划定的,并且给产平了一切困难;不听命的人,你已经看出,他们走的是谎言之路,他相信在其中可以找到快乐,实际上,他却只是找到了痛苦与苦涩; 是谁拖曳他如此呢?是爱情,是他独立的爱情,在这个风浪的海中,他要用自己双臂撑船,而仗恃着自己可怜的学识,他不愿让修会带领,他也不愿让他的长上管理他,他的身体是在修会的船上,然而他的精神却在别处,他以自己私愿破坏这个船只,而不愿遵守修会的规则与风俗,他强暴了他以发愿而缔约遵守的三愿,他在这个风暴的大洋中,赖有逆风,他紧紧是用一块布,由他穿着的衣服,依附在船上,因为他的心并不在其中啊!他并不是一个会士,只是一个穿着会衣的人;并且可真的算是一个人吗?不是只该说他是具有一个人的形像吗?他并不算是一个真正的人。因为在他的生活上,他比一个走兽还坏啊,无可怀疑,他受了许多的苦难,他愿意用自己的臂膀引桨,而不与他人一起操作,他没有理会,他乃是在永死的危险中;他没有看见,如果那一小布,与船身分离了,他这唯一的地方立刻便因死亡而分崩离析了,对他来说,再也没有救药了,为他什么也看不见;自私自爱的云雾,引导他不听命,在他身心中光明熄灭了,也不让他看到他的不幸了;啊,欺罔啊!幻想啊!太令人哭泣了! 这个恶劣的树,除了死亡的果实以外,还能结什么果实呢?这个树的根于是扎在骄傲中,它所赖以生长的津液,都是从自重和自爱中汲引出来,那么,从它所生出的花、叶与果实和枝子,不都是坏透了吗?不是一切都腐臭了吗?他所携带着的三个枝子:听命、神贫与节制,这三个枝子也都腐烂了,因为树干所输送给他的精液,却是有毒的。还有由骄傲安放并养育的恶劣爱恋:树叶就是不健康的语言,放荡的秽语,连一个放肆的世俗人都不大说得出口,当然他们还要报告福音,无可怀疑,他们说出这些话来,当然与其他的言语不同,然他们缺乏真诚,因为他的计划,并不是要利用我的言语的良好食粒来善育人灵,而是为让人惊奇他的演说才能:关于花,这棵树的花,发出的是什么腐臭的味道,这就是他的一切轻荡的思想,他有意的采取了它们,在这些思想中,他非常喜欢并以贪乐的心情保持着它,这个在他还没有自己寻求这快乐时,他对于提供给他的地方与机会,一直是在躲避着,而不让这些生长在他身心内的思想实现。 看,他是在罪恶中,这个多毒的果实,杀死圣宠的生命,并给予永久的死亡,在从这样的花中,所产生的果实是多腐臭啊!这个不听命的事实,让他对一切都向着坏的方面考虑,批评与判断,对长上的意志,更是相反对,是不洁的罪过,使他一直设法在与热心的人士们的冗长与不良的交谈与来往中,寻找快乐。 啊,不幸的人啊!你或许没有看出来:这个在虔诚的色彩下,所开始对孩子们的这些毒德的结果,害了多少的人,你不愿意孩子修德,像真正的听命者,而引导他们到不听命。 他预见他的长上,要拒绝他那邪妄的意愿所愿的事,得不到准许,于是他就想尽办法,包围长上,使用包藏玄机的言语,有时是尖酸的,是谄媚的,有时也是不敬的,以至于傲慢,他不忍受兄弟们任何小事,任何对他说的最小的言语,对他作的任何的批评,都会使他不能把持自己,这时间,人们立刻就看出要产生不忍耐的恶毒之果。相反弟兄们的恼怒与怨恨的言语,都冲口而出,他只是顾到自己的私利:一切的一切,都对他是怀榜样,对他来说,无论是灵魂一面,无论是肉体一面,都是一个忧愁的生活,为什么只是弟兄们的一句话,然引起这样大的不快?为什么?这无非是由于他太过贪爱个人的快乐啦! 他开始也是在斗室内认识自已,现在,他逃避他的斗室,如同瘟疫;他不愿在斗室内居留,他无法停留在他外在的斗室中,人也很少看到他在饭厅内,只要他有个人足够的费用:他躲避它如同是一个个人的仇敌:如果他没有花用了,他才为了必要而进入饭厅。 啊!有多少良好的听命者,他们愿意坚守他们的神贫愿,不与他们作任何的闲谈,以便忠忠实实的坐在公共甜密的餐桌上,在那里,他们有着和平与安静;在那里,他同时找到灵魂与肉体的一切需要,他们一点也不关心寻找获得对口味的食粮,他们一点也不如同那不幸的会士,他逃避饭厅,因为他在其中只找到苦口的食物。 在歌侣内,他总是最后一个进去,而第一个出来。他们的口唇虽然离近我,可是他们的心却很为远离我;开家会,他们如果可能,一直在逃避,因为害怕人们给他补赎;在他们不能不出场的时候,他认为他所遇到的就是他的死敌;他有混乱的精神,他在那里经验到一种羞耻;不错,因为他没有约束自己,遵守规则,纵然他没有违反死罪,也是如此。理由?是不服从!他们不知道什么叫守夜祈祷,他不但忽视心理,并且还有很多次,他也略去曰课不加诵读,而这是他必该诵颂的,在他的身心中,没有一点友爱:他只有爱他自己,并且是一种走兽的爱,其中没有一点点理性部份;要跌落在他不听命的头上的灾祸是非常重大的,其果实也是非常苦涩的,这不是人所能道破的。 不听命:你不但将灵魂上的一切德行,剥削殆尽,而且更给她穿上一切毛病。啊!不听命将你听命的光明,从灵魂上剥去,并给她拿去一切和平,而给予战斗,你也夺去他的生命,而给以死亡,你将修会生命规则的船只抛弃在外,将它推向海中,在那里他该独自游泳,用自己的臂力,而没有修会的支柱;你给生命覆盖上了一切可怜,你让她饥饿而死;夺去他听命的勤劳,它该是灵魂的食粮;你继续的饮她以苦水,给她抽出一切的安慰,你将她一切的甜蜜夺去,你偷去她的一切福善,而交给她一切灾祸,在这个世界上,你使她受尽了一切酷刑的经历;如果没有改过,虽然那系他在船上的布条,还没有撕断。不听命,要引导这个灵魂进入永罚,与魔鬼结为伴侣;魔鬼由于反抗而反对我,从天上跌入了深渊。啊!不服从的人啊,那里是你的命运所在,你,你永远的成为反听命者,这个钥匙,用来为:开天门,你已经将它抛到远处,而你所要的,乃是不听命的钥匙,给你开启地狱! |
极可爱的女儿,今天在修会的这条船上,有多少会士只是在寻求个人的利益呢?这样的人是很多的,并且关于这类的人,肯听命者是很少数的,在我所说的完美者与不幸者的人们中间,这一类的人是很多的,他们生活在修会中,成了别树一枝,他们距离他们应该有的完美,全德还是很远很远,他们绝对还不是坏人,他们的良心也相当警觉,躲避干犯大罪:然而对其他的事件,他们的心就冷淡而淡然漠然。 然而,如果他们不依照修会的规则,调整他们的生活,他们就停留在很大危险中;他们应该刺激他们的热诚,摇撼他们的冷淡,喊醒他们的沉睡;如果他们一直沉睡,他们是冒着容易跌倒的危险的,如果侥幸躲避了跌倒,他们还是继续的有好多危险机会,并且是以修会的名义作掩护,而使他们跌倒;对于修会许多实践规条,他们更多注意表面的礼节,而不由它的精神感发。很多次,因为他们缺少光明,而让自己去冒失的批评那些在对修会规矩精神的符合或顺服上,比他们更完美,而在满足外在的行为上,则不积极热诚的人们。 总之,停留在一般的听命上,对他们都是有害处的,这种冷淡的心态,使他们在守规上,都感到非常吃力,他们总是很困难的顺服在这些规则下;因为他们淡然漠然的心,使他们认为这个担子太过沉重了;为背负它,让他们极为困乏,也很难从中挣得一些功劳;在这种情形下,他们是缺少了他们已经拥抱了的全德,并且也是他们应该遵守的;如果他们不比我给你说的其他人,更少的遵守,那还算不错;然而他们都作错了,那些没有离开世俗的人们,可以保持一般听命的钥匙,可是应该给他们开启天堂门的,乃是那修全德会听命的钥匙,他们应该要携带的,乃是这样小钥匙,要将它系在否定自己,轻视自己的绳索上,束在谦逊的腰带上;如同我给说过的,要常常将它握在热烈爱情的手中。 我极爱的女儿,你知道,如果他们愿意,他们是能够达成到巨大的全德;可是,他们是与其他罪人极为接近的,但是他们并不比那些罪人们——在有罪的状况下——从自己的可怜中抽出来,更为困难。 你和道为什么吗?罪人们,显然看出来:他们是作错了,良心也这样指示给他,如果他不摒弃他的错失;虽然自然的光明,明白告诉说他错了,并且告诉他那是自私自爱的原因,是爱方便,爱自在,让他脆弱不堪。他自觉无力奋勉,如果人向他说:你不晓得作这样的事不对吗?他会答应说:是的,然而我非常脆弱,我觉得我无法脱离这种状况;然而,他这样说,并不是真理:有我的提携。如果他愿意,他是能够踱出这种状态的,但是他并不知道,他这样作是错误的,如果他有这种认识,如果他愿意,他是非常容易,从罪恶退出的。然而这些冷淡的人,他们既不作大错事,也不行大善,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冷淡的境界上,也不觉得他们是在大危险中。他们既然没有看到这一点,他们自然不关心退出这样的境界;就是人警告他,他也不在意;如果人们开了他的眼睛,他们内心的淡漠,还是依然是为一个长时间的习惯所持守。 那么,人们如何才能将他们从这冷淡的心态中,拯救出来?那只有让他们生起一种对自己的重视与名誉的圣恨,并由他们自己取出对他们自己认知的木材,而抛掷到我天主性的火中;如同进修会后,第一次一样的,再度与神圣的听命,和至圣信德的指环,缔结为并颈莲花,不要再熟睡在我最恨、对他们又极危险的境界上了;对于这样的会士,我可以告诉他们这些话:「冷淡人啊,你们是有祸了,愿你们是冰冷的,如果你们不改变,你们乃是逼迫我从口中将你们吐出」,(注一):真的,我要用我说出的方式,将你吐出;如果他们留在他们泠淡的状况上,他们是距离跌倒很近的;如果他们跌倒了我就要处罚他们了,我更愿意你是冰冷的。这是说你们最好留在世俗的一般听命中,但在修会的听命方面看起来是冰冷的,我是在这种意义下,说你巴不得是冰冷的。 我给你解释这句话,是为使你不要跌倒在这种错误中,而相信我更喜死罪的冰冷超过冷淡的不完美。不,我不能愿意罪恶;在我方面这个毒药已经不在了,我非常不喜欢,我不愿处罚人类,因为人不够背负他因错失而应受的苦难,如此我特别派遣我的唯一子圣言,他因服从而在肉体方面,遭受苦刑。 在人们从他们的醉眠中醒了起来,也专心神圣的操练时,守夜,作谦卑而恒久的祈祷:他们也定睛看会规与这条船的主人时,他们就是如他们一般的人了,是同样的方式出生,也以同样的方式教养。 而我呢?我不是永远是同一个天主吗?我的能力不会减弱,我的意志不会改变让你们放松你的得救,我的上智也不为因分给你们光明而穷尽。这是为让你们认识真理。如果他们愿意,他们一定能够从自己的昏睡中,拔出自己来,只要他们同意看他们的地步,为此,他们应该清洁他们的智力的注视,不让自爱的云雾遮蔽,只有他们被我的光明照亮之后,他们就该效法完全听命的榜样,而走上他们应走的道路;他们用这个办法,一定可以成功,其他的方法,无济于事,然而这个方法,永远是为他们开启着大门的请你看! 注一:见启示录,三章十五节。 |
真正服从的人所使用的真正方法是这样:你天天都要严密沾滞在这个听命上,在信德的光照下,使你的听命之德,日曰增长;先使用你的意愿,愿意勇往直前,接受凌辱,愿受轻视,以及甘心担负长上所增加给你的重担;这样,就不会使听命与她的姐妹忍耐,在他的身心中生锈,一旦准备停当,在必要的时候,付诸实行。为了在命令而来的工作前,不感到反感,一定要无尽无休的,自己维持着顺服的性向。要继续的,不放松的,如同一个内在的音乐家身心内不停地吟唱的意愿;听命是一个完满热诚的妻子,他们是不愿空闲呆坐的。 可爱的听命,甜蜜的听命,温柔的听命,光辉的听命,生活的听命,他驱散自私自爱的黑暗,他给予选择听命为配偶的灵魂圣宠;他将灵魂从自己的意志中拯救出来;自己的意志,乃是分离与死亡的根由;听命啊!你是慷慨的,因为一切有理性的受造物,都能使你作他的女仆,你是温柔并体贴的。你以善心,以良善,接受一切负担,因为你是以劳力与真正的忍耐为伴侣的;你的前额,是围绕着恒心到死的荣冠;长上的反常,也打不倒你,以及他因疏忽而加给你的重任,都无法将你打倒;信德之光教给你忍受一切,你与谦逊紧紧相联,没有任何受造物,能将你从神圣意愿之中拔出来。 极可爱而又极疼爱的女儿啦,对于这个德行超越,我要说什么呢?我们说它是一个纯然的辐音,他在船舱内,隐藏着没有一切的逆风;灵魂,因了听命完成她的穿越,这是由修会与长上们的提携:因为真正的听命者,对自己并没有在意:惟有自己的上司是在我前负责。 极爱的女儿,为此光荣之德,你勃发爱火吧!你愿意感谢你从我这永生之父所接受的恩典吗?你作个听命人吧!是听命给你证实你非不知恩者,因为它是出自爱德;是听命给你证实你并非无知者,因为听命是出于对我真理的认识,是他教给你听命之道,并作为你的规则,你的模范,以他听命而死在最耻辱十字架的死亡中;他的听命是开启天门的钥匙。 是在他的听命上,建起一般的听命与特殊的听命,如在我本书的开始所说给你的;这个听命给予灵魂一个光明,她使灵魂发觉她是忠信的,忠信于我,忠信于修会,并忠信于长上。在这种至圣信德的光明中,灵魂忘掉了自己,她不为自己寻找什么:因为借信德之光而得到的听命,她证实了自己,她在意志中,已经没有自己感觉了,她本来是要为其他人的事操心,而对自己反不注意了; 实在,那不听命的人,他们专心的在深究,那给他命令者的意志,以便依照自己低下的思想与黑暗的看法,来对长上加以判断,而不肯用心来探研自己败坏的意志:而这自己的意志,对他来说,则为死亡的原则。 反之,真正听命的人,常是以信德的光明,来对长上的意志,加以好方面去判断,并且也总不寻找自己的意志,他总是低首下心,而他的灵魂总为完美的听命的馨香所熏染。灵魂在至圣信德的光明中越进步,在灵魂中,这个听命的德行,也越加长大,因为由这个信德的光明,灵魂认识了自己,也认识了我,并由此而爱我,因信德他谦抑自己;并且,她越是爱,便越是谦逊,听命从这时起,也越是听命;他的姐妹忍耐,也越给予记号,让人看出她是真真穿上了爱德的结婚礼服,这为进永生是必要的。 听命的开启了天堂,然而他只停在门口,是爱德本身借给他这把钥匙,他带着自己听命的德行而进去,在一切德行中,如同我所说的,只有爱德是唯一能进入永久不逝的生命中的。然而听命的任务,乃是开门的钥匙,那是由第一人的不听命,而天堂封闭了,它已关闭了很久很久了,是无罪而谦逊忠信的羔羊,我的唯一子,再重开了永生。 |
既然我给你说过:我的圣言给你们留下了听命的规则与谈论。他如同是一个许可你们开启天门,领你们到你们最终目的的钥匙,他也给予了你们这把钥匙,他将钥匙,以规则形式留给你们,作为对大家共同的听命;另外也在建议的形式下留给了那些愿意达到巨大的全德,而由修会的窄狭小门而进入的。 然而还有一种听命,是关于那些不属任何修会的人士,而他们愿登上全德的大船,这些人在一切修会之外,遵守着建议的全德,他们不但是精神的舍弃了一切,并且在事实上,也舍弃了一切财富与世俗的繁华,他们也保守贞操,或者是意志,如果他们已经不是童贞了他们就修贞洁之德,他们在听命方面,如同我在他处给你说的,他们是服从一个人,努力完全的听命于他,直到死亡。 如果你问我,谁有更大的功劳,是那这样实践建议的人,或者是那进入修会的人说?我答复给你说,听命的功劳,并不存在于外在行为的尺度,也不系于地方,也不系于下令的人,是好是坏,是世俗人或是会士。而是看他听命的爱德大小。也就是说听命功德的大小,乃是在于其恰到好处的程度如何, 一个恶劣教长的不完美,并不为害于服从他命令的人:反而有很多次,对听命的人是更有益的;尤其是严厉的命令,不智的严格与折磨,在他身上更发展了听命之德与听命之德的妹妹忍耐之德,环境的不完美,也不是为害于他,我说不完美,因为修会是更完美、更稳重与安定的地方,比任何条件都好;我说它不完美,这是指与那些手中握有听命的小钥匙的人们相比而说的。在修会之外,遵守建议的人,比在修会之内,更为困难,这个我并不是说,他们听命是不完美的,是功劳更小的:因为一切的听命,依照所说的,也和其他一切德行一样,是以爱情作尺量的。 实在说有许多名义之下,或者是因为在长上手中,宜发誓愿或者是由于在遵守规定时遇到更沉重的担子之故,在修会的听命,是比在修会之外,更容易证实的,一切外在的行为都与这个轭负所约束,人们不能够有意的抛掉它而没有大罪,这是圣教会所通过,而又约束于誓愿的,为那在修会以外的人,是不一样的。他们只是由于爱听命的缘故,而约束自己,并没有庄严的宣发圣愿,为此,他们能够撤回对这个人的听命而不犯大罪,如果有合法的理由,使他如此的话,然而却不能因为颓丧或松散而不服从:这样的放弃听命,乃是一个极重的过失,然而却谈不到大罪(注二)。 你知道这其中的分别吗?其分别乃在于:一个是夺去其他人的福善,一个是取回自己由爱德与意志借给他人的东西,实在,他可以不索回来,但是他并没有用真正的行为,缔结和约。反之,会士呢,他是由公开的行为,在发愿时,作了一种礼物的奉送,由于这种奉送,他将自己交付给长上的手内,而许下听从他的命令,守贞与自愿的贫穷。他的长上,翻转过来,也许给他永生,如果他忠于他的结约一直到死的话。 为此,如果就涉及时地与方式的责任方面,前者是更完美的,后者则差一筹;如果说到安全,如果跌倒了,能有更多的支持,为使他站起来。而另一种则是不确定的,也更少保证;后者如果跌倒了,他会更容易退后,因为他自觉没有公开的宣发圣愿,不觉得有约束:这正好似在初学受训发愿前的时期,他常能向后撤退,在他发了圣愿之后,他就不能够那样了。 然而在这两个听命中,我已说给你了,我再重复一句,功劳是以真听命者的爱情为天堂,人无论在什么地步每个人都能有完美的功劳,因为这个只限于爱情,我召叫这个人在这种地步,召叫另个人在另种地步,是根据每个人的准备,然而在两种方式下,人们都能够完全立功,乃是根据他的爱情而定;如果世俗人比会士更爱,他所接受的会更多;如果会士比世俗人爱的更多他的功劳当然更大,对其他一切的事,自然也都是如此. 注一:极大过失与大罪,是两回事,这在中古时期是如此的,中古时代人们认为即使是小过失,只要是有意的,就是极大的事,因为是得罪无限的天主,在今天的教会学者几乎是以极重大的过失,与大罪等量齐观了。 |
我将你们统统安排在听命的葡萄园中,为使你们在其中操作着不同的工作,我所给予每个人的工价,不是根据他所供献的劳力,也不是依照他所用了的时间,而是依照他在其间所放上的爱情;那个到得较晚的人,并不是就比那从开始就到的人更少,这乃是我的真理在圣福音中,所愿教训给你们的。比如那些空闲无事的人们,吾主也派遣他们到葡萄中去工作,那些在晨熹时候来工作的,并没有获得比在第一个钟点来的人,更多的工资,那些出现在第三时,第六时,第九时或者在晚上的,他们都与最初者一样。我的真理在这件事上,是教给你们,你们的接受报酬,不是按你们劳力的时间与重要,而乃是按你们爱情的等级。 有很多人从孩童时,就专程在这葡萄园中工作,其余的则是更晚了一些,有的人只是到了老年;这些人每每的,在看到他的时间不多了,他们就以非常热烈的爱情专心工作,这些人达到了那些从儿童时代就奉献了的人的爱情,而这些童年的人,只是用了慢步走;人用爱情而听命去工作,是爱给予听命和工作整个的报酬;灵魂是由爱情,在我这是和平的大洋中灌满了他们的杯爵;有些人,他们在听命上,是非常爽快的,并且可以说深深的扎根在他们灵魂深处,他们不但不等待长上的命令,并且他们迫不及待的等待命令刚一出口,即刻听命。在信德的光明中,他们深入到长上的意向中,并且真正的听命。是更着重在意向,超过言语;而断定长上的意向,乃是在我的意志中,这是由于我的委托,并且由于我的意志,而给他命令;为此我才向你说:听命听意向比言语,更为重要,他在一切之先,是由爱情实现长上的言语,而屈服自己于长上的意志:这是由信德的光明所光照,而使他在长上内看到我意志。 你可以在教父传中,读到一个由爱情而感发的听命的美丽榜样,一个孤独人,在开始写的时候,接到了他上司的命令,那是一个非常微小的事件——他没有时间完成它,没有一点迟延,立刻到了召叫他的长上那里,我为了给他证明,这种爽快的听命,是多么让我喜欢,用了一个外在的行为,我的仁慈是用金子完成那个未完的事。 我说了:大地也听从了他。你不记得读过这个门徒历史吗?他的上司大院长,给了他一根干的棍子,命令他听命去到地里,栽上它,每天也浇灌它,他由于信德的光照,连停止一下询问这事如何能成,也没有,也没探讨要有什么事件发生,他就单纯的听了命,由于他的听命与信德,干木变绿了,也结了果实;为了证明这个灵魂的听命,不听命的干旱被驱逐了,找回来了他的津液,而又重生了听命的果实。神圣的教父们,将这个事实,命名为听命的果实。 动物们呢?你要看牠们是如何为听命的人服务吗?你看看大院长所命令的那个徒弟吧,他以听命的名义,要这个门徒去征服一条龙,他仅仅是由于服从,就将龙引到上司跟前;这个人,乃是真正的医生,他愿意预防他的修士,怀有虚荣心,也为试验他的忍耐,就赶他离开这里,对给他说:「走吧,你只是一个走兽,引了另一个被锁住的走兽。」 还有火,你看,也是一样服从;你读过圣经,有人宁愿让人扔在火内,而不愿犯我的诫命,火一点也不伤害他。这是三童子在火窟的故事,还有好多历史,我可以引出。 水也是一样,你认识莫缘的事,由听命派遣他去,搭救一个正在淹溺的门徒,因信德的光明,他一点也没加以对思索,他只有一个思想,就是完成他长上的命令,他快速的前往,履水如履平地,用这个办法,救出了他的同伴。 如果你张开你智力的眼,你在一切事上,皆可以看出这个德行的超越性;为了听命,应该放下一切,你就会将你高举到一个极为崇高的默观,并达到一个在我内的完全联合,使你的身体也被带到大地上面;如果你因听命之名,接到一个命令,你应该用一切的努力,将你从默观中拔出身来,去完成这个命令;如果你能够的话,你总不该放下祈祷尽管是时间已过;在此你可知道我是多么要求,在听命上要爽快,并且这是非常中悦我心的事。 听命人所作的一切都是有功劳的,如果吃饭,是由于听命;如果睡觉,是由于听命;无论是走路或停止,守斋或守夜,是由于听命,服事近人,是由于听命;去歌侣或去饭厅或停留在斗室中,谁行动,谁静止,听命凡因信仰之光明,舍弃自己,致死一切属于自己意志的,充满了对自己的轻视与圣恨,将自己抛入修会与长上臂膀中的人,由于这种听命,他会觉得在船上是安静的,将自己的一切行为委弃于长上,他这样就会穿过这个生命的风暴的大洋,在完美的安静中间,精神安静,心情和平,勇敢并安稳。因为他已从一切害怕与颓丧中解脱了,他弃绝了自己的意志——人自己的意志是一切的脆弱与紊乱的苦难的来源。 与听命缔结良缘的人,什么是他的食物和饮料呢?他是从认识他自己与认识我,得到营养的;在眼下,不断的看自己不算什么,他眼中只有自己的不完美。他一直在发现我,我是自有者,他也在我的真理中这样的尝味我,这是我的真理自身,我的唯一子,让他这样认知的,他要喝什么呢?血,从这个血中,圣言给他表现了我的真理,和我对他的不可名言的爱情,从这个血中,我的圣子证实了他的听命,这个命令,是我这永生之父,为了你们的缘故,所加给他的,他也沉醉在自己的血中,在他血的沉醉中,在圣言听命的沉醉中,他自己迷失了,他失去了自己的感觉,失去了自己的知识,以信仰的光明,在神圣的听命中,由圣宠占有我,由爱的感情来尝味我。 他的整个一生,正好似一只和平的歌曲,在死亡时,他接受他的长上在发愿时,许给了他的永生,和平的神见,最高的安静,与无休止的休息,他接受了这个不可估价的福善。没有人能够了解并能看清他的价值,他是无穷无尽的,没有任何有穷的东西,可以付量他,一如沉浸在海中的杯子,无法吸尽海的无量广大,它只有容下他能收容的量;只有海自己了解自己,我也是和平的大洋,我也了解我自己。看清我自己的价值,从对我的看清,对我的了解,而生命充满我自己的快乐,这个快乐,虽然是我需在我自己身内,我却要按个人的尺度分享给人,但却圆满无缺,没有一点空虚存在,占有者即占有完美的真福:他认识并了解我的美善,一如我给予他认识我一样,这就是听命者的命运;他的信仰被我真理的光明所照明了,沉醉于血中,被爱德的火所燃烧,灌满了谦逊,有忍耐,听命的这个姐妹作陪。轻视自己用恒心至死之德,用力量以及一切其他的德行,他达到并进入我以内,我是他的造物主,是他希望的终结,是他愿望的实现。 注一:关于时间的意义,这里的晨熹与第一时间,没有多大分别,第一时为现在的早六时,三点是九点、六九晚以此类推。 |
现在,我极可爱与极疼爱的女儿,我对听命这个论题,从头至尾,给你说过了,现在已经满足了你的愿望了。 在最后的章节中,我满足了你给我说出的意愿:同时,我也对我给你们的许诺,加以实践。也给你谈了听命的完美,与不听命的缺失,我也说了听命的从何而来,什么使它丧亡,我将听命比作一个为一切人必要的钥匙,我也给你说了在全德与不全德的人中特殊的听命。这些人是在修会中者,和在修会之外者。并且分别个别的决定它们的不同,以及每个人的条件,你看到了和平带来听命,战争是起于不听命,你也了解了不听命的幻觉是非常深邃的幻觉,并说了死亡如何因亚当的不听命,而进入了世界。 现在,我永生之父,至高而不动的真理,我要结束这个错误,肯定的说由于我的唯一子圣言的听命,你们才有了生命,如同你们一切人,都在旧的人中——第一个亚当内,给死亡结了约,也是这样的,你们一切愿意持有听命钥匙的人,由新的人——甜蜜的耶稣基督,接受了生命,我将他为你们作成了一道桥(升天的):因为引人升天的道路,已经断了。 为了结束,我请你们一切人你和我的仆人们,都要哭泣,是因为你们的眼泪,你们谦逊而不断的祈祷,我才要给世界施行仁慈,你要死于自己投身在真理的路上,驰驱啊!是的,驰驱啊!因为我不能责备你去的太慢,因为今而后,我对你要比以前所求于你的,更严更刻,因为我在我的真理中,已经将我表现得清楚了;你们要注意,但不要从认识你自己斗室内走出,你在这个内在的小斗室,要保留对你们认识,也发展我给你的宝藏,这是一个建立在活岩石上的真理之道,这块活的岩石,就是甜蜜的耶稣基督。那发光的真理,使人们分别出黑暗,为此你穿上这个光明吧!极甜蜜的女儿,哦,我的真女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