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读哲学和神学
同时还要读书呢!他在多理诺的书院里读了六年哲学和神学,读书非常留意教师的讲解,而且做功课很有次序。他所做的表解刚要,用拉丁文字写得非常好:整齐而明白。下课后,每星期三次教授公爵的儿子佛萨蒂,另外三次到一位老修院长学习希伯来语。由于苦学的结果,不久之后,他只要看一次希伯来和希腊语的古经,便能懂得了。
在华道角休息的时候,贾利哀劳修士——未来的红衣主教——坐在小风琴前,弹着苦儿之歌,法兰济亚修士大吟特吟其拉丁、意大利的诗词——后来他活了九十岁,还继续作诗;而我们的卢华是最相似鲍思高的修士,却努力地研究希伯来语。
八 在罗马
能够做鲍思高的秘书,陪着鲍思高到罗马去,对于他实在是一个无上的快慰。卢华给圣人拿行李,行李里面放有将要正式成立的慈幼会会规;这回带去,是叫圣部审查核准,他的脚能踏进圣京,看到大圣堂和墓碑,他的心多么的感动呀!不过当他跟着鲍思高进去觐见教宗庇护九世的时候,跪着领了圣父的降福,他的心更觉感动了。回到了多理诺,他虽然只是五品修士,竟被委为慈幼会的神师,这职务本来只有神父才能做的。不久这会得着慈幼会的名号而成立,列位在圣教会内。
九 新司铎
他由五品升为六品。一八六零年七月在加塞利,由柏尔玛主教升了铎品。他最高的目的毕竟达到了!登铎品的前夕,他的心颤动得多么厉害啊!这一夜他在男爵巴尔巴尼的家里度过了;这人是鲍思高的热心赞助员。早上佣人们来替他收拾床铺,见他的床还是原封不动。
“这位修士定是个圣人!”他们对男爵说,“他整夜没有睡过觉,只是念经,对越天主。”
“这并不使我诧异,因为他是鲍思高的徒弟:有其师,必有其徒。”
在华道角他的首祭非常隆重,全庆礼院装饰一新,到处挂满红红绿绿的旗子,贴满恭维新登铎品的标语,内外宿生共数百人,都忙着预备唱歌、演剧、演说、背诗词来庆祝他。他母亲曾在不久之前来见过他,那时赠给他一只铁床,他满心感激妈妈的好意,但却想自己不堪睡在这只床上。他的首祭,是合唱的大礼弥撒,鲍思高满面春风,亲自陪在他身边,欢喜得难以形容。下午唱了晚课后,举行庆祝会,贾利哀劳坐在钢琴前,法兰济亚念了一首精心构思的诗,在颂词里恭维他是青年的典型,修士的模范,多明我的对手;在贞洁上是新圣类斯;在爱圣母上,是圣伯尔纳多第二;在爱青年方面,是第二个鲍思高;这些赞语,并没有过分。
十 工作不倦
升了神父以后,他管理一总的学校,又负责管理庆礼院里青年们的神业。那时庆礼院已经生气蓬勃,充满了快乐的空气和工作,高中学生数额达到三百六十名,工艺学生也有三百多名,各工厂都蓬蓬勃勃的工作着;在这大家庭里,德行、学业、规矩很令人满意,这还不够,鲍思高还想他到城外宏基利亚的护守天神庆礼院里工作。鲍思高只对他说过一次,他便每主日到那里工作。在那里立了圣类斯会,和图书馆,讲道理;在圣母月内,晚上还加上一点训言;在大瞻礼日上,举行圣体出游;在护守天神瞻礼日,望完了圣体弥撒后,就请青年们吃早点,还邀了华道角的音乐队来助兴;晚上放烟花;所以青年们……个个都拥护他,敬爱他。